白靈的事情定下來之後,華中崇懸在嗓子眼的心終於重新放回到肚子裏。


    一散會,華中崇就回到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後,華中崇就把電話掏了出來,開始給白靈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傳來了白靈那悅耳動聽宛若百靈鳥一樣的聲音:“華哥這時候怎有時間給我打電話。”


    華中崇壓低了聲音道:“白靈,你去人事局的事定下來了,在常委會上,全票通過。”


    “是嗎?真是太感謝你了,我的親親華哥。”白靈抑製不住興奮,激動地說。


    華中崇說:“見外的話不要說。不過,在任命文件下達之前,你一定要保持低調,不能張揚,不能有任何表現,該幹什麽還幹什麽,假裝什麽都不知道。”


    白靈說:“這個請華哥盡避放心,該怎麽做我懂,對了,華哥,我也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聽白靈說也有好消息要告訴自己,華中崇“哦”了聲,道:“什麽好消息?”


    “喬少已經答應了我,最近兩天他就會來榆陽為為你的事找王慶民斡旋。”白靈說出了一個驚天的好消息。


    “是嗎?那晚上你在家裏等我,我過去和你商量一下接待事宜。”


    “好的,華哥,晚上我在家等你,不見不散。”在放下電話時,白靈還不忘說要親華中崇一口。雖說嘴沒到,但意思到了。


    下午的時候,華中崇參加了啤酒廠舉行的年度洽談工作總結會。


    會後,汪思繼專門設宴招待了與會領導。


    酒至酣處,酒壯英雄膽,微有醉意的汪思繼,開始大倒苦水,並把矛頭指向把他趕下台的周成林,肆無忌憚地咒罵起來周成林:“他周成林算什麽東西,憑什麽搶華書記的風頭做我們的代縣長,希望大家聯合起來,在不久召開的人代會上把姓周的趕下台,把華書記選上去,華書記才是我們的領導,是我們的好兄弟,他姓周的算什麽東西……”


    雖然在座的基本上都是自己人,但華中崇仍然怕事情傳聞出去影響到自己的聲譽,急忙製止汪思繼道:“老汪,不要亂說。”


    汪思繼根本沒有明白華中崇的用意,繼續在那裏喋喋不休地咒罵著:“他姓周的把我充軍發配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他媽的的不得好死……”


    “你有沒有完了?!”華中崇勃然變色,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汪思繼見他動怒,立刻老實了。


    見華中崇發脾氣,眾人都停杯止箸,麵麵相覷,剛剛輕鬆下來的氣氛一下子又緊張起來。


    華中崇掃了大家一眼,緩了緩語氣,指向汪思繼道,“我知道你是在為我打抱不平,我也承認,自己具備當縣長的條件,但是,作為一個黨員,我要堅決擁護市委的決定,在黨的事業麵前,個人的進退榮辱根本算不了什麽,我本人沒有任何的委屈和不平。想想這些年來,由一個普通的小學美術教師走到今天這個位置,還有什麽不滿足的!我根本用不著你來為我鳴冤叫屈!”


    一席話,說得舉桌動容,大家都被深深感動了,就連注視華中崇的眼光都變得純淨了許多。


    汪思繼也不再辯解,隻是低聲嘟囔:“我這也是為河陽著想嘛,真是好心當作驢肝肺!”


    華中崇根本沒有心情聽汪思繼在那裏倒苦水,簡單安慰了汪思繼兩句,就起身離開,和朱琳一起,坐進李昆的車,向白靈居住的玉林花苑小區趕去。


    和以前一樣,車子剛到古城路,華中崇就讓李昆把車停在了路邊。然後走下車,對朱琳和李昆兩人道:“小朱,小李,你們把車開回去吧。”


    “是。”朱琳和李昆答應了一聲,打轉車把,從原路返回。


    朱琳和李昆離開後,華中崇從包裏取出一副茶色墨鏡,戴在眼上,然後沿著古城路,來到玉林花苑小區,走進白靈所在的單元,來到三樓,在白靈的房門前停了下來,四處掃視了一番,見沒人注意,走上前,輕輕了敲了三下門。


    時間不大,房門閃開一條縫,一雙手伸出來把華中崇拉進去。


    白靈顯然是剛出浴,頭發還濕著,身著一件粉色真絲半透明睡袍,嬌嗔地摟住華中崇,主動把性感的嘴唇送上,邊吻住華中崇,邊諂媚地討好道:“我的書記大人,您總算來了,妹妹都想死你了。”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白靈邊說邊給華中崇摘下禮帽,從鼻梁上取了墨鏡,又幫他脫下上衣。


    “這不,剛參加完啤酒廠的酒會就趕了過來。”


    白靈扶華中崇半躺在法國路易十五式樣的美人床上,給他解開鞋帶,脫下皮鞋,輕聲問道:“還是馬爹利?”


    華中崇點點頭。


    白靈從酒櫃拿出一瓶開過瓶的馬爹利,倒了兩個小半杯,然後坐在華中崇的身邊,偎依在華中崇懷裏,遞上一隻酒杯,輕啟朱唇,風情萬種地說道:“來,為你的健康幹杯,也為你的未來和前程幹杯。”


    華中崇和白靈碰了一下杯子,道:“要說前程,這杯酒應該為你而喝,來,讓我們舉起杯,為你順利登上人事局副局長的寶座幹杯。”


    白靈嬌笑道:“華哥,人家太感激你了。”


    華中崇看了眼白靈睡衣內那對活蹦亂跳的小玉兔,咽了口唾液,伸出一隻手,環住白靈的纖腰,另一隻手在她的秀發上嘶磨著,開口說道:“小寶貝,你說,你該怎麽謝我啊?”


    白靈故做嬌媚地一笑:“人家的身子都已經被你得到了,你說還要人家怎麽謝你啊?”


    “我想現在吃了你。”說完,華中崇橫腰抱起白靈,朝臥房走去。


    關好門後,華中崇便迫不及待地想上馬了,他把白靈壓倒在床上,一頭鑽進她的雙峰之間胡亂磨菇。


    “啊”白靈本能地發出了呻吟,或許裏麵也有點討好,曲意奉承的意味。她知道她現在要讓身上的這個男人得到滿足,身上的男人決定著她的前途和未來。


    白靈的扭動和貼身的磨蹭加速了華中崇的欲望,體內的那股原始欲望如脫韁的野馬,一發不可收拾。伴隨著體內的那股欲望,華中崇的手也開始不安份了,慢慢摸上了白靈那條修長而性感的粉腿。


    白靈的粉腿光滑雪白,一直讓華中崇愛不釋手。


    此刻,白靈的美腿在床上曲弓著,嘴內嬌嗔連連。


    本已色於魂授的華中崇哪經得起如此誘惑,即刻侵襲起白靈的俏臀來。


    白靈雖然不是豆蔻年華的少女,但身上那股成熟的風韻,以及那種奇妙的一見鍾情的快感襲向華中崇,讓華中崇不經意間醉了。


    白靈稱得上是天生尤物,除了擁有傲人的身材,姣美的麵孔之外,一身毫無瑕疵的細皮嫩肉也令華中崇深深傾倒。華中崇在心裏不免對當時下手的果斷得意起來。為了得到這種妙人兒,擔點風險是值得的。


    一陣過後,嬌柔的白靈顯然沒有了多少力氣,隻好趴在華中崇的身上暫作休息。


    休息了一陣,華中崇翻身坐了起來,點著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問白靈道:“喬小藝真的同意來河陽?”


    “這還有有假?他親口答應我的。”


    “哦,既然他真的來,我們一定要招待好他,你說,我們該怎麽招待他。”


    “我看他也是色鬼一個,還用老方法。”


    “既然這樣,把你的王牌拿出來吧。”


    “為了你,我隻好把家底子全亮出來了。”


    拿出全部家底子,白靈極不情願,但是為了圓滿完成計劃,她又不得不答應華中崇,準備把王牌打出來。


    華中崇和白靈所說的王牌,是一個叫劉詩詩的漂亮的女孩子。


    自從和白靈打成一團後,華中崇把自己的抱負、理想全告訴白靈,而且讓白靈幫他完成他的理想和抱負,雖然華中崇的抱負和理想是一種野心,一種不可告人的野心。


    白靈和華中崇一樣,大腦已經被欲望所充斥,所以,白靈和華中崇一拍即合。


    和白靈打成一團之後,華中崇告訴白靈,要想在官場上有一番作為,必須走上層路線,而要走上層關係,打通上層關係除了需要錢,還需要女人,因為上層的很多人也是人,不是神,他們也要食人間煙火,隻要食人間煙火,就會想女人,而且,他告訴白靈,送女人有時候比送錢還管用。


    白靈受到了華中崇啟發,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她開始四處物色能為自己所用的女孩子。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年前,白靈物色到一個才色俱佳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就是劉詩詩。(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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