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中崇和喬小藝都是久經沙場曆經酒場鍛煉的人,酒量海著哩,倒沒什麽!白靈喝的是紅酒,也沒什麽。


    但黃奕貴是南方人,平常以喝紅酒或者米酒為主,根本受不了這種高濃度的白酒,兩瓶酒還沒喝完,黃奕貴就已醉爛如泥,溜到了桌下。


    見黃奕貴溜到了桌下,華中崇和喬小藝隻好作罷,攙扶著酩酊大醉的黃奕貴走出了套房。


    把黃奕貴送回客房後,華中崇先讓白靈回客房,然後又來到了喬小藝的房間。


    坐下後,華中崇直奔主題,問喬小藝道:“喬少,黃總看重的是那塊地?”


    喬小藝道:“河陽紙業集團那塊地。”


    聽說是河陽紙業集團那一塊的,華中崇急忙道:“那塊地恐怕不行。”


    喬小藝道:“怎麽不行?”


    華中崇道:“周成林已經和香港孫氏集團達成了協議,由香港孫氏集團投資紙業集團,完成對紙業集團的資產重組。”


    喬小藝道:“那我不管,你必須幫黃總把那塊土地搞到手。”


    喬小藝之所以如此幫黃奕貴是有原因的,黃奕貴已經答應他,隻要喬小藝能幫他搞到河陽紙業集團那塊地,就給喬小藝兩千萬的回扣,兩千萬,夠一個普通工人辛辛苦苦奮鬥多少輩子也掙不來的,他隻要說句話就能弄到手。


    正是在兩千萬回扣的誘惑下,喬小藝才會親自來榆陽找華中崇。


    “關鍵是紙業集團的事一直是周成林插手的,我……我實在是無能為力。”華中崇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喬小藝不屑道:“你馬上就要做縣委書記了,難道連一個代縣長都控製不了?如果連一個代縣長都控製不了,以後你在河陽還怎麽混,上級又怎麽能放心把河陽縣交給你?”


    這句話擊中了華中崇的軟肋,是啊,自己如果連周成林都控製不了,以後在河陽還怎麽樹立自己的威信,掌控全局?


    再說,自己的命脈還掌控在喬小藝的手中,萬一這次不幫黃奕貴拿到紙業集團那塊地惹惱了喬小藝,喬小藝要是翻臉不認人,不再幫他,他就會落個前功盡棄竹籃子打水一場空的下場,因此,他必須討好喬小藝,讓喬小藝滿意。


    讓喬小藝滿意的唯一辦法就是幫黃奕貴把紙業集團那塊地弄到手。隻要幫黃奕貴把那紙業集團那塊地弄到手,喬小藝就會龍顏大悅。再加上自己已經給喬小藝搞到了兩千萬的讚助款,喬小藝一高興一定會竭盡全力把自己推上縣委書記的寶座。


    這樣想,華中崇決定孤注一擲,放手一搏。


    從喬小藝的房間出來後,華中崇走進了白靈的房間。


    由於打掉孩子和受空文大師算命的影響,白靈的情緒非常低落。


    華中崇進來的時候,她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華中崇進來後,她仍然閉著眼睛不說話。


    華中崇過去摟她,她卻總想掙脫,不讓華中崇碰她。


    華中崇見狀,道:“你去洗個澡,清醒一下。”說完,也不等白靈答應,就走進浴室在浴池中放滿了水。回來抱起白靈就來到浴室中,並且親自幫白靈脫了衣服。


    把白靈放進浴池裏後,華中崇說:“你一個人洗吧,好好靜一靜,我出去了。”出來後,掏出手機,給妻子李雯打電話電話,電話接通後,他告訴李雯,自己還正在榆陽開會,晚上不回來了,讓李雯不要等自己了。


    對於李雯來說,華中崇回不回家一個樣,反正他們已經形同路人,所以,李雯接到華中崇的電話後隻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就沒有了下文。


    掛斷電話後,華中崇倍感無聊,開始看電視,看了半天的電視,仍不見白靈出來。他便走進浴室。卻見白靈還是原先他抱她進去的那個姿勢躺在那裏一動不動,像個死人。他便心疼起來,俯下身子為白靈擦洗。


    白靈像是失去了知覺,一任華中崇擺弄。


    幫白靈洗完後,華中崇便將她細細揩幹了,再抱她走出浴室,放在床上。自己是洗也顧不得洗,就脫衣上床,要和白靈那個。


    白靈說自己太累,不想那個,拒絕了華中崇。


    華中崇堅持要做,環住白靈的纖腰,在她的秀發上嘶磨。“小寶貝,還在生我的氣嗎?”


    說實話,從打掉孩子的那一刻起,白靈就恨死了華中崇,同時起了離開華中崇的心思,隻是,她還不能離開華中崇,她必須依靠華中崇實現自己的夢想,她才不得不強顏歡笑繼續和華中崇在一起。


    但是現在,她的確不想出賣自己的靈魂和良知再與華中崇做那種事,所以,就以自己剛流產身體不適為由再次回絕華中崇。


    但華中崇不依不饒,堅持要做,並說:“小寶貝,我想死你了,現在就想和你做,要不,我六淺一深。”


    想到自己以後還要繼續依靠華中崇,白靈閉上了眼睛。


    華中崇迫不及待地把白靈壓倒在床上,一頭鑽進白靈的雙峰之間胡亂磨菇,在白靈的身上拚命地索取……


    從雙龍山回來的第二天下午,周成林來到了劉世昌的辦公室,打算把孫雪他們已經來到榆陽,並提出控股河陽紙業集團的提議都向劉世昌做了匯報。


    走進劉世昌的辦公室,還沒等周成林坐下,劉世昌就先開口道:“成林同誌你來的正好,我正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哦,劉書記有什麽事?”周成林揶揄道。


    劉世昌沒有急著說下去,而是端起茶幾上的塑鋼茶杯喝了口水,不緊不慢地說:“成林同誌啊,我最近再想,我們都是河陽縣的父母官,我們手中的權利是河陽縣九十萬父老鄉親賦予的,我們一定要想廣大人民群眾之所想,急他們之所急,盡快帶領廣大人民群眾走上脫貧致富的路子,因此,我們當前工作的重中之重是該如何最快摘掉河陽縣是貧困縣的帽子,如何盡快振興河陽經濟,使河陽GDP值在全市排名靠前,讓人民過上安居樂業的富裕日子,讓河陽縣的經濟在瀏陽河這塊肥沃的土地上展翅騰飛,以此來回報廣大市民對我們的信任和支持,回報市委市政府對我們的信任和厚望。”


    “劉書記,這也是我最近一直苦苦思考的問題呀!”周成林也不無感慨地說。


    “想到什麽新的思路了嗎?”劉世昌看了周成林一眼,不經意地問道。


    “劉書記您高瞻遠矚,我還是聽聽您的高見吧。”周成林謙恭地答道。


    “那好,我就談談我個人的想法吧,我們先從紙業集團的資產重組的問題談起吧。”


    聽劉世昌說從河陽紙業集團談起,周成林為之一動,道:“劉書記,我今天找你,就是為紙業集團的事找你的……”


    劉世昌打斷了周成林的話繼續說道:“紙業集團負債累累,猶如僵死的駱駝,離大去之日不遠矣,我感覺再在資產重組上做文章,很可能會貽誤我們發展河陽經濟的戰機。”


    周成林聽後不由警覺起來,禁不住插了一句:“難道劉書記準備置紙業集團的問題於不管?”


    劉世昌又喝了口水,道:“不是不管,而是該思考一下怎樣管的問題,思考一下如何讓紙業集團給我們的經濟發展帶來更多效益的問題?我最近征求了一些同誌的意見,他們都說紙業集團已經病入膏肓,沒有重組的意義,主張放棄對紙業集團進行資產重組的方案。”


    “劉書記的意思是?”周成林心裏一寒,試探著又問了一句。


    “我也決定把紙業集團資產重組的工作緩一緩。”


    “為什麽要這樣做,孫……”周成林禁不住又插了一句。


    沒等周成林的話說出口,劉世昌就再次打斷了周成林的話,繼續喋喋不休道:“我準備把近來的工作重心轉移到房地產開發上,在河陽縣大力發展房地產業,通過發展房地產業,走房地產業強市之路。眾所周知,近幾年來,房地產業在全國都搞得如火如荼,很多地方都通過房地產開發走上了立市強市之路,尤其在我們河陽,隨著房地產開發,房地產業的蓬勃發展,我縣的經濟得到了史無前例地快速發展,據財政局的季度報表統計顯示,光第二季度三個月,房地產業就給我縣財政帶來了一點五個億的財政收入,一點五個億的財政收入啊,是我們同期財政收入的三倍啊,由此我們不難看出,現在發展什麽產業都不如發展房地產業,這也充分說明土地是財富之母,所以,我們要繼續向土地要鈔票,向土地要效益呀,繼續發展房地產業,並把房地產業發展為我縣的龍頭產業和支柱產業,隻有這樣,河陽經濟才能盡快擺脫窘境,走上騰飛之路。”


    周成林聽罷,心裏一顫,隱隱約約感覺到劉世昌話裏有話,一股不祥之兆從心頭悄然升起。


    果然,劉世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現在還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打算在紙業集團那塊地上搞工業園,當然了,我們河陽現在是沒有能力上馬工業園,但是,我已經聯絡到了來自深圳的深圳洪鑫房地產置業公司的老總黃奕貴,黃總已經答應了我們,準備在我們河陽投資六個億幫我們搞工業園,第一期投入兩個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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