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小藝幾乎每天都混跡於風月場所,知道柔情十分鍾的到來意味著什麽,無非是男人想趁黑占女人的便宜,順便在女人身上摸兩把,捏捏她們的屁股,揉揉她們的Ru房,這是男人最愛幹的事情。得不到手,摸摸也算過了一下手癮。


    喬小藝自然不會錯過這絕佳機會,隨著燈光的熄滅,一隻溫熱手掌伸進了莎莎地衣服。從腰間一路撫摸而上,還有意彈了彈乳罩帶子,又順著脊背中間而下,毫不猶豫地伸進了裙子裏。


    不僅喬小藝和莎莎,房間裏所有人都變得放肆起來,尖叫聲、呻吟聲、喘息聲、叫罵聲此次彼伏。


    一直鬧到十二點,大家才安靜下來。


    走出包房的時候,莎莎趴在喬小藝肩上,小巧玲瓏的嘴巴貼在喬小藝的耳朵上,柔聲問道:“喬哥,你喜歡我嗎?”


    “喜歡。”


    “真喜歡假喜歡?”


    “當然是真喜歡了。”喬小藝一臉曖昧,但嘴裏卻很認真地說。


    “既然喜歡我,那今晚就別回去了,陪我一起出去走走。”


    喬小藝的情yu已經被莎莎惹起來了,再說了,身邊的莎莎論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而且據莎莎介紹,她是省城藝校的在校生,在學校裏專門學習舞蹈,舞蹈藝校出身的莎莎脫光了衣服,肯定別有一番風味,另有一種風情。


    想到這裏,喬小藝毫不猶豫地答應了莎莎,道:“好啊!”並征求身邊的華中崇意見道:“文老板,等一下我想請莎莎小姐吃夜宵,你們去不去。”


    華中崇知道喬小藝的目的,於是道:“你和莎莎小姐去吧,我們就不打擾了。”說完,和朱琳、閆丙章及汪思繼一起鑽進閆丙章的凱迪拉克離開了。


    華中崇等人離開後,喬小藝邀請莎莎坐到自己的沙漠之王中,來到了附近的一家賓館,要了一間豪華套房,摟著莎莎走進了套房中。


    等服務員打開房間暖氣離開後,莎莎就開始脫衣服,說要洗澡。


    喬小藝說:“我幫你洗澡吧。”


    莎莎道:“你是大老板,我怎能讓你幫我洗澡呢?”


    喬小藝道:“我最愛幫美女洗澡了。”


    莎莎嗔道:“我就知道你色!”


    喬小藝笑了笑,就幫莎莎脫衣服,先脫外套,然後是上衣,脫去內衣和胸罩後,莎莎的Ru房就跳了出來,就像一個熟透了的大大的桃子,讓喬小藝看了怦然心動,渾身燥熱。


    莎莎也看出來他的反應了,就把手放在上麵,隔著衣服,輕輕地撫摩了兩下,這一下更惹得喬小藝心裏火燒火燎的,恨不得立即把她的衣服扒光,放到大床上折騰。


    想想折騰了大半夜了,渾身不是汗味就是酒味,到床上掃興,就隻好忍著,耐心地給莎莎脫起了褲子。


    兩個人都脫光後,雙雙走進了衛生間,洗起了熱水澡。


    莎莎熱氣蒸騰中身體,就像煮熟了剝去蛋殼的雞蛋一樣光滑,像凝脂一樣的肌膚炫白柔美,Ru房則像熟透的桃子惑人心性,光潔的小肮,白皙的玉腿都發出耀眼的光芒,直刺喬小藝的雙眸,在女人最為迷人的地帶,芒草淒淒亦掩映不住誘人的嫣紅。


    喬小藝再也沒有心思洗澡,隻覺得渾身燥熱,骨子裏的那股欲火似乎燒到了體外,他把熱烘烘的嘴唇壓倒了莎莎的臉上,喘著粗氣尋找莎莎的嘴唇……


    接下來,在飛蕩的水霧中,在陣陣尖叫和呻吟聲中,兩個人融為一體……


    周成林和杜金海等人的同學聚會也一直到十點多才結束。


    因為有林海媚、馬蕾和季曉燕等女同學在場,酒宴結束後,魏世斌等人也就沒去足療房舞廳等娛樂場所。


    在酒店門口分手後,周成林坐進了杜金海的車中,由杜金海負責把他送回學校宿舍。


    趙榮海和周成林他們順路,也坐進了杜金海的車中。


    白天的時候,因為方方麵麵的原因,杜金海沒來得及問周成林的工作情況,現在車上就剩下他和周成林及趙榮海三個人,而且大家又都是同學,就失去了約束,話題很自然轉移到周成林的工作上。


    杜金海道:“周成林,在我們這夥同學裏,你是最優秀最了不起的,完全是憑借個人能力做到今天這種地步,既然混到了今天這種地步,就要繼續努力,這次學習回去後,一定要多向你們市委王書記多匯報多靠攏,力爭在最短的時間再上一個台階,去哪個縣做縣委書記,或者進軍市委市政府。”


    在同學麵前,周成林也就沒有隱瞞,把自己的處境如實地告訴了杜金海。


    得知周成林的處境後,杜金海很為周成林不平,不無感慨地說:“周成林啊,朝裏有人好做官,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這些話說的一點不錯,現在這個社會,要想在官場混出個模樣,上邊必須有人,上邊沒有人,你怎麽努力都白搭,所以,周成林你一定把握住這次學習機會,多接觸人,對了,你們班有個叫褚寧的學員,你要和她多接觸。”


    “褚寧?男的女的?”


    “女的,和你歲數差不多,人特別漂亮,特別有氣質。”


    “哦,她是做什麽的?”


    “省煙草專賣局下屬單位煙草專賣管理中心副主任。”


    省煙草專賣局下屬單位煙草專賣管理中心副主任的級別也就是副處級,和趙榮海的級別不相上下,因此,趙榮海不屑道:“省煙草專賣局下屬單位煙草專賣管理中心副主任也就副處級,比周成林的級別還低,她能有什麽能量。”


    杜金海馬上接過趙榮海的話,一本正經道:“千萬不能這樣說,別看褚寧隻是省煙草專賣局下屬單位煙草專賣管理中心副主任,但其靠山硬得很。”


    “是嗎?她靠山是誰?”


    “省委辦公廳副秘書長白元祥知道嗎?”


    白元祥不僅是省委辦公廳的副秘書長,而且是常務副秘書長,最為關鍵一點,省委書記胡學成喜歡他,據說,省委秘書長洪仁下去後,他很可能接任洪仁秘書長的職務,進省委常委,做秘書長。


    周成林和趙榮海都是官場中人,對於白元祥的名字自然不陌生,因此,聽杜金海提及白元祥的名字,兩人都肅然起敬,變得嚴肅起來,尤其是趙榮海,馬上接過杜金海的話問道:“這位褚大美人和白元祥秘書長是什麽關係?”


    “外人都說褚寧是白元祥的表妹,事實上,他們是情人關係。”


    “是嗎?你聽誰說的?”


    對於官場上的這些風流韻事,八卦新聞,趙榮海尤感興趣,但周成林不大感興趣,因此,他打斷了趙榮海,道:“不聊這些,聊點其他的。”


    “那就聊聊你的老相好左慧。”趙榮海突然拿左慧開涮道。


    左慧是周成林的初戀,是他心中永遠的創傷,那段淒美的戀情,左慧對他的傷害,他永遠都不能從記憶中抹去。


    因此,當左慧兩字從趙榮海的嘴裏蹦出來之後,周成林的的心裏一震,和管霖分手的情景躍然紙上,浮出腦海,甜蜜和幸福都已成為苦澀的記憶,思緒不由得飛到以前,腦海中回蕩起和左慧相識、相愛、分手到再次糾葛在一起的一幕幕。


    不過,這些都已經成了陳年老黃曆,自從他愛上範曉萱之後,他就斷了和左慧之間的聯係,後來雖然一度又發生過關係,又在一張床上纏綿過,但很大程度上是因為心靈空虛,或者說是一種交易,已經沒有任何感情成分。


    趙榮海哪壺不開提哪壺,讓周成林既傷感又尷尬,好在杜金海轉移了話題,道:“榮海,我們今天隻聊兄弟感情,不聊那些無聊的事,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過去那些事,我們別再提了。”


    “對不起對不起。”趙榮海也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和失禮,急忙檢討道。


    杜金海接過趙榮海的話道:“算了,大家都是兄弟,開兩句玩笑其實也沒什麽,我們還是想想該如何幫周成林一把吧,俗話說,同學就是兄弟,兄弟的事就是我們自己的事,我們不幫周成林誰幫。”


    “是啊,作為朋友,我們必須幫周成林一把,不過,我在水利廳隻是小兵,接觸麵不是很大,人輕言微,想幫也幫不上,你在黨校接觸麵大,看能不能幫周成林引薦一位重量級人物。”


    杜金海不滿地白了杜金海一眼,接著說道:“最近,我抽個時間把韓處長約出來,看韓處長能不能幫成林一把。”


    杜金海口中的韓處長指的就是當初把他從榆陽黨校調到省委黨校的大恩人韓大忠處長,也就是杜金海在省委黨校的靠山。


    杜金海這位大恩人現在今非昔比,已經成為了省長白樺林的專職秘書。


    韓大忠能夠由省委黨校的一名教員變成省長的秘書,憑借是真本事。


    韓大忠大學畢業那年,正趕上省委黨校缺少政治教員到省師範大學挑人。


    說起來也巧,去省師範大學挑人的那位領導是韓大忠輔導員的大學同學,而且是同桌。


    韓大忠和他的輔導員又走的非常近,於是,輔導員就把韓大忠推薦給了自己的老同學。就這樣,沒有任何家庭背景的韓大忠畢業後不費吹灰之力留在了省委黨校成為了一名政治教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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