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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故意惹我生氣,為什麽?”蕭瑾瑜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看著他。


    齊溫平的嘴角抽了抽, 臉上的笑容還得繃著, 輕咳了一聲道:“因為我見過害羞的瑾瑜, 撒嬌的瑾瑜, 抿著嘴笑的瑾瑜,卻忽然想見見你生氣的樣子。我想就算你皺著眉頭, 也一定是極其好看的。”


    他邊說邊捧著她的臉輕輕摩挲, 態度鄭重地說出這番話。


    原本還炸毛的蕭瑾瑜, 幾乎瞬間就像是被澆了冷水一樣, 所有的怒火都熄滅了,甚至臉上還悄悄地爬上了紅暈,不知道是被他的拇指輕輕摩挲的, 還是因為他的話語太過好聽。


    她不敢與他對視,怕自己被他的目光給灼傷,呐呐地道:“那我方才一定很糟糕,緊皺著眉頭, 還手叉著腰,完全像個潑婦一樣。啊, 醜態畢露的樣子都被你看到了。”


    蕭瑾瑜似乎想抬起雙手捂住臉,不過卻被他給攔住了。


    “算你還有自知之明。”齊溫平一不小心就說了心裏話。


    立刻惹來蕭瑾瑜的怒視, 她再次從害羞的嬌弱小花, 一秒鍾變成狂暴女戰士, 惹不起惹不起。


    “不過那又怎樣,這也是你啊,還是招人喜歡的。”他昧著良心說話了。


    蕭瑾瑜的臉色又開始泛紅,心情明顯變好了,她也湊近了道:“不,這不是我,隻要你不提齊衡,我還是很溫柔很好哄的。”


    “溫柔當然好,隻是有些時候,我們要玩兒一些不一樣的遊戲,來促進感情。比如說你是織女,我是牛郎;你是白素貞,我是許仙。還有許多神仙眷侶,織女和白素貞的性格完全不同,在我們把自己想象成他們的時候,是不是會有不一樣的體驗。更甚者如果你不是郡主,而是一個與家人走散的孤女,我也不是齊家偏支的人,而是個街頭惡霸……”


    齊溫平幾乎在瞬間就想到了,該如何走第二條糊弄之路。


    在這件事情,板上釘釘之前,他在蕭瑾瑜麵前還不能暴露身份。


    當他一點點把自己的想法講出來的時候,蕭瑾瑜的眼神明顯不一樣,閃閃發光地看著他,裏麵充滿了期待與好奇,似乎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


    不等他說完,蕭瑾瑜就自動地補齊了後麵的話:“所以惡霸想要強搶民女?”


    齊溫平點點頭:“怎麽樣,要玩兒嗎?”


    蕭瑾瑜幾乎毫無猶豫地點頭了,她自己裝作柔弱孤女倒是沒什麽好看的,她隻是想知道這樣溫文爾雅的齊溫平變成無賴惡霸的時候,會是什麽樣子。


    在她點頭的瞬間,忽然他就欺上身來,雙臂直接撐在了馬車壁上,將她圈在自己的臂彎範圍內。


    忽然湊得這麽近,近到連那瞬間彼此的呼吸,都好像交纏在一起一般,讓她整個人都戰栗了一下。


    那是一種期待又害羞的興奮感,她的心跳開始加速,內心有一些思想根本控製不住,像是隨時都要開閘。


    “小娘子,你缺銀子嗎?我給你銀子,你到我府上伺候我如何?”


    他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豎起一根手指頭挑起她的下巴,眯著眼睛看她。


    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絲毫溫柔都不見,反而是一副無賴相,卻又因為他這副好皮囊,並沒有什麽猥瑣之態,還處處透著與往常不一樣的吸引感。


    蕭瑾瑜抿了抿唇,感受著他身上有些滾燙的氣息,將她整個包裹,這是完全不同於女子的柔軟,反而是剛強而熾烈的溫暖,當然他們之間還保持著些許的距離,他並沒有真的抱住她,卻比真摟住她,還要讓她飄飄然。


    “我不缺銀子,我來找爹娘,我與他們走散了。這位公子,你不是我的親人,請你離開。”


    蕭瑾瑜謹記自己孤女人設,入戲非常快,甚至說話的時候還咬了咬下唇,本來粉嫩的唇瓣,被這麽用力咬一下,立刻開始充血變得紅通通的,像是抹了胭脂一般嬌豔欲滴,等著人來采擷。


    齊溫平的眸光一暗,就算蕭瑾瑜再怎麽潑婦,怎麽不可理喻,他也不得不承認,她長得是極其符合他的審美的。


    美人在懷,溫香軟玉,這對他又何嚐不是一次挑戰。


    蕭瑾瑜有太多刁蠻任性的一麵,存在他的記憶裏,像這種嬌嬌弱弱、溫溫柔柔的狀態,倒是第一次見,他竟然覺得熱血上湧,一時之間也受了不小的刺激。


    “誰說我不是你的親人,若是你嫁給本公子,我們不就是夫妻了嗎?這天下夫妻可是最親的親人了。小娘子,你意下如何?”他又道,唇角噙著一抹玩味的笑容,完全是調戲她的狀態。


    甚至他還覺得不夠,就這麽低下頭打量了她一眼,兩人離得極近,所以他一低頭先入眼的便是她胸前的起伏弧度。


    兩人皆是一愣,她的膚色很白,小巧而精致的鎖骨露出半截來,再往下就被裙衫遮擋住了,但是衣衫依然將她的好體態勾勒得清清楚楚,更何況他們二人還湊得這樣近,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飽了眼福。


    齊溫平的喉結上下滑動了一下,明顯是覺得口幹舌燥,下意識地吞咽了一下。


    甚至眼神還無意識地停留在她的胸口處,把一個流氓演得十分相像。


    最後還是小娘子本人蕭瑾瑜,忍不住笑場了,她的臉色雖然紅通通的,但還是抱著一種好玩的心態,拉著他的手,輕聲道:“好呀,那公子可要一心一意對我,說好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要是敢有別的人,我可不饒你。”


    她抬頭點了點他的額頭,齊溫平回過神來,再次變身成那個溫柔繾綣的翩翩公子,輕聲道:“好玩嗎?”


    “好玩。”


    “那我們下次繼續玩,玩大的,玩刺激的!”他衝著她眨眨眼,心裏的如意算盤,已經開始飛快地運作起來。


    蕭瑾瑜滿懷著期待點點頭,當他放下圈住她的手臂,慢慢拉開彼此之間的距離時,兩個人都是又遺憾又鬆了一口氣。


    對麵這個人真的是太招人了!


    蕭瑾瑜已經開始在心底盤算著,要如何催促她爹把他們二人的親事提上日程了,否則若是望京那邊的聖旨來得更快,那她就沒有反抗的機會,還要與齊溫平相見不相認,這種苦命鴛鴦的事兒,她才不幹呢!


    ***


    再說馬車一路搖搖晃晃地駛回去,他們到達的時候,燕北王都在門口等得不耐煩了。


    這兩人乘的馬車是爬回來的嗎?


    那兩個躲在暗地裏準備偷襲的蒙麵人,都被侍衛給拖回來了。


    結果他左等右等,還不見自己這寶貝女兒。


    “叔,你要不先進去吧,外麵風大,你要是凍著了,王妃嬸嬸該擔心了。”陸少亭還是一臉少年氣站在他旁邊,若是那兩個蒙麵人看到,肯定就能認出來這少年正是戲耍他們的那個。


    蕭榮擺擺手,仍然堅定地站在門口,臉上的不耐煩倒是越發明顯起來。


    “叔,你別著急啊。瑾瑜姐也大了,的確到了芳心暗許的時候了,我瞧著她對那小公子一臉笑,完全是樂不思蜀的狀態呢。這姑娘家長大了,心思就不在爹娘身上咯……”


    這陸少亭完全是一個話癆,從站到他身邊開始,嘴巴就沒停下來過。


    蕭榮立刻衝他翻了個白眼,沉聲道:“你是不是想挨揍?在外麵瘋了這麽久才回來,還不快回院子裏去見見長輩,別待在我跟前礙眼!”


    陸少亭撇了撇嘴,卻依然舍不得走,明知道這裏有一場好戲要看,傻瓜才這麽走了呢。


    他悄悄地後退了半步,站得離他遠一些,顯然是表明了堅決不會礙他的眼,不過他一向不是能閑著的主兒,片刻之後就獨自哼起歌來。


    蕭榮聽著更加煩躁,隻覺得孩子都是來催債的。


    “爹,你怎麽在外麵等著啊?”蕭瑾瑜下來的時候,就看見蕭榮了,還詫異地問了一句。


    蕭榮本來看見自家閨女平安歸來,還挺高興的,但是馬車簾一拉開,就是那個小白臉先下車,緊接著還小心翼翼地把她攙扶下來,兩個人手搭著手,動作極其親密,看起來就像是他把她抱在懷裏一般。


    頓時這火氣又躥了上來,眼神惡狠狠地盯著兩人交握的手,恨不得把目光化成一團火,把那隻碰他女兒的豬蹄子,給燒得一幹二淨。


    “你還曉得回來啊?我怕你跟人跑了,有了別的男人,就把爹娘和這個王府全忘了。”蕭榮的語氣很不好。


    蕭瑾瑜立刻擺出一張笑臉來,她知道她爹這是惱了,連忙輕聲細語地寬慰他。


    平時蕭榮最吃她這套了,畢竟這麽多年貼心小棉襖可不是白當的,但是今兒怎麽哄都不好使,她連殺手鐧都使出來了。


    “爹,我以後就算是嫁人了,你在我心裏也永遠排第一位啊。夫君哪裏有爹你親啊,你對我那是沒話說,一心一意大公無私,堅決不會背叛我。其他男人對我再好,那也是衝著我的身份地位,情意少得可憐,哪像您啊!”


    她邊說邊伸手給他揉肩,那撒嬌的聲音更是甜得像是蜜糖一樣。


    “不敢當不敢當,你這位公子多好啊,肯定比你爹對你好。瞧你這樂不思蜀的樣子,肯定是把你爹給忘了吧?”


    可惜蕭榮依然冷臉相待,還挑剔她幾句,頓時蕭瑾瑜就沒耐心了。


    她娘早就教過她,她爹有時候就喜歡得寸進尺,人家已經盡力哄了,他不僅拿喬,還蹬鼻子上臉,這時候就得給他點教訓嚐嚐,告訴他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都沒好下場。


    於是瞬間她就後退了兩步,直接站到齊溫平的身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怯怯地往他懷裏縮。


    “公子,你不是說帶我來找親人的嗎?我都允了你,找到我的親人之後,我就嫁給你,決不食言,你可不能誆騙我。”


    她怯生生地道,眼睛一眨,眼眶便紅了,抬起頭顫巍巍地看向周圍,似乎極其認生。


    所有人對她這副變臉的狀態都是一愣,完全沒明白她忽然玩兒得這是什麽把戲!


    蕭瑾瑜悄悄地捏了一把他的手指,別人不明白沒關係,身邊這個男人肯定明白。方才他們在馬車上剛玩兒過這個啊,顯然是下了車繼續玩兒,無賴霸道公子和尋親小孤女。


    果然齊溫平瞬間就接上了她的話:“卿卿,你別怕。我跟人打聽到的,這位的確是你爹,你再好好瞧瞧,是不是很眼熟?”


    他的聲音極其溫柔,蕭瑾瑜往他懷裏倒,他就順勢抬起手臂,虛虛地搭在她的肩上,做出一副保護的狀態。


    不說親爹蕭榮了,就說身為便宜弟弟的陸少亭,都覺得辣眼睛,更何況蕭榮,氣得臉色都黑沉如鍋底了。


    蕭瑾瑜像是不認識蕭榮一般,歪著頭仔細打量了片刻,才道:“是我爹,真的是我爹。還有這個笑得跟個小傻子似的人是我弟弟。”


    她邊說邊激動地撲過去,還伸手指了指躲在蕭榮背後看戲的陸少亭。


    陸少亭臉一黑,誰小傻子,你才傻呢!


    不過沒等她撲過去,蕭榮就氣呼呼地道:“你是誰啊?你連親爹都不認識了,還敢說你是我女兒?我沒你這樣不孝的女兒!”


    真是豈有此理,不過是出去一趟而已,蕭瑾瑜就學壞了,還擺出一副不認識他的態度,他今日一定要好好教訓她一番,讓她知道究竟誰才是爹!


    蕭瑾瑜聽到他吼得這番話,頓時就楞在了原地,臉上出現了一係列複雜的表情。


    原本露出的期待和興奮逐漸消失,變成了難以置信和失魂落魄,最終是傷心欲絕的狀態,瑩瑩淚光都在眼眶裏打轉,隨時準備落下來。


    “爹,你不認我了?”她顫抖著問了一句。


    齊溫平適時走上前來,再次擁住她。


    “誰是你爹啊!”笑容看見他們倆又摟作一團的樣子,眉頭再次緊皺起來。


    要不是這已經到了王府內了,他非得找個掃把打散他們倆,連個婚約都沒有,就這麽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是我不好,帶你認錯人了。若是真的找不到你家人也沒關係,隻要你願意嫁給我,我就是你最親的親人,我們以後還會有很多孩子,到時候你身邊都是親人。”齊溫平攬住她,還掏出手帕來輕柔地給她擦眼淚。


    兩人一個低聲啜泣,另一個柔聲安撫,樣貌氣質都是極其出挑的,站在一起,還真像是一對新婚燕爾,其他人都無法插足的感覺。


    陸少亭嘖嘖兩聲,難怪瑾瑜姐能看上這男人,瞧瞧這一唱一和氣人的架勢,還真的是棋逢對手了。


    一對禍害,湊成一對禍害彼此也挺好的,不過當他們一致對外的時候,這默契程度也是有點嚇人的。


    “齊三郎與齊三嫂。”齊溫平一本正經地道。


    她聽到這句話之後,臉上閃現過幾分震驚的表情,下意識地問道:“四腳癩-蛤-蟆他三哥?”


    齊溫平點點頭,道:“齊家大郎與四郎乃是嫡出,但是當年先帝一怒,齊家幾乎連根拔起,大哥身死,二哥眼盲,未曾婚配。三哥聰穎,逃出生天,還娶了三嫂,雖然小門小戶,但三嫂性子單純嬌弱,是三哥的心頭好。我每次碰見他們夫妻倆,那種旁若無人的相處,夫妻之間的小甜蜜,都十分豔羨。就想有朝一日,若我有了發妻,也能與他們一樣,不是相敬如賓,而是你想說的我都懂那種默契。”


    或許是齊溫平最近頻頻與她玩兒這種扮演旁人的遊戲,並且齊家人是最常出現的,所以每次提到齊家人,乃至於提到齊四郎的至親之人,蕭瑾瑜都沒有什麽太大的反應,反而沉浸在遊戲的狀態之中。


    他們倆前幾日頭一次扮演齊家人的時候,就大逆不道地選了齊家老太爺與老夫人相逢的那一幕。


    當然老太爺已經故去多年了,老夫人還活在世上,不過在蕭瑾瑜看著齊溫平手拿折扇,眉目含笑地向她走來時,蕭瑾瑜的心跳“撲通撲通”快得很。


    如果齊家老太爺年輕時,當真有齊溫平這麽俊朗的話,蕭瑾瑜完全能夠理解老夫人一見如故,非君不嫁的心態。


    “啊,我最擅長單純嬌弱的性子了,反正照著我爹衝我娘撒嬌的狀態演就行,隻是把他想成女人罷了。”蕭瑾瑜立刻拍手,明顯是非常讚同的架勢。


    齊溫平苦笑了一下,心想著要是蕭榮聽到這話,估計又要暴走了。


    雖然她說的的確是事實,但是當著他這個小白臉的麵兒,說這種讓她爹丟臉的事情,蕭榮是絕對不能忍受的。


    “準備好了嗎?”他低頭問了她一句。


    蕭瑾瑜期待地點點頭,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盯著他,嘴角大大的揚起,整張臉都被興奮的神情給填滿。


    鳳陽郡主要什麽有什麽,但是被白雯勒令學規矩,實在是束手束腳,就算王府附近有跑馬場,她也懶得去了,這些娛樂活動早就玩膩了,還不如齊溫平陪她一起角色扮演,他們扮成各種不同的人,談情說愛,有一種別樣的樂趣。


    “兔子,你冷不冷?”齊溫平幾乎是眨眼間,臉上的神態就變了,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般。


    他的語氣帶著幾分吊兒郎當,眉頭一挑,那種風流倜儻的氣息,一顰一笑都不像是對妻子一心一意的好夫君,反而像個情場高手。


    蕭瑾瑜直接就愣住了,她萬萬沒想到齊三郎是這號人物。


    “兔子,又犯傻了?”他抬起手來,毫不客氣地在她臉上捏了捏,力氣還挺大。


    頓時蕭瑾瑜的臉上就留下兩個手指印,她也從怔愣之中回過神來,顧不上還在扮演的狀態之中,一把抱住了齊溫平的胳膊,道:“齊三郎真的這樣好看又迷人?”


    原本還興致勃勃的齊溫平,頓時就不吭聲了,他的眼眸輕輕眯起,臉上閃過幾分陰沉的神色。


    “三哥長相平平,你就別期待了。”他忍不住給她潑冷水。


    果然就見蕭瑾瑜撅了撅嘴,臉上閃過不滿的神色,不過很快又恢複過來,拍拍他的肩膀道:“也是,齊四郎那麽醜,齊三郎肯定也好看不到哪裏去。不過這齊三郎的個性當真如此?”


    “是,吊兒郎當,沒個正形,花言巧語。最喜歡調戲小姑娘,不過有了三嫂之後要好很多,但是也改不了他浪蕩子的個性,女人嫁給他挺慘的。”齊溫平不遺餘力地給齊三郎抹黑。


    蕭瑾瑜現在眨兩下眼睛,他都能猜出她心裏究竟又開始冒什麽壞水了。


    “不,這種男人,別的女人嫁給他,的確是姑娘家倒黴。可若是尚了公主或者郡主,那倒黴的就成他了。他不敢在外麵找人,一找就有被打斷腿的危險。哎,可惜他已有妻子了,不然我還是可以去會會他的嘛。”


    蕭瑾瑜皺著眉頭,臉上全是苦惱的神色,好像真的是為自己錯過了一個好男人而惋惜。


    齊溫平深吸了兩口氣,哪怕他在蕭瑾瑜麵前伏低做小慣了,此刻也有點克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看看,這麽多年過去了,蕭瑾瑜還是這麽沒有絲毫道德和原則,自私自利,根本不顧旁人的感受。


    “你找他有什麽好的?”他忍不住問道。


    “至少他可以騙我一輩子,說愛我,還不被我發現。我生氣的時候,他也不會冷戰或者對我大吼大叫,反而是說甜言蜜語哄我。多好!”她說得理所當然。


    齊溫平不說話了,難得的冷著一張臉,蕭瑾瑜輕咳了一聲,她察覺到自己有些得意忘形了。


    “我就是胡說八道的啊,我可是非常注重外表的。你知道四腳癩蛤-蟆為什麽如此讓我討厭嘛?就是因為他長得不好看,所有不好看的男人都不會入我的眼。你看你長得好看,性子溫柔還會做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男人,我不會傻乎乎的丟了西瓜去撿芝麻啊。”


    蕭瑾瑜立刻輕聲細語地開口來安撫他,甚至還伸手抓住了他的衣袖要黃了兩下,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聽著她把齊三郎比作芝麻,而自己是西瓜,齊溫平的心裏總算是好受些了,臉上陰沉的神色也緩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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