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鳴電氣有沒有在屁股上紋閃電沒人知道,臨近體育祭,除了一些特別閑得慌的家夥沒人有這工夫去扒他的褲子看一看他有沒有兌現諾言。


    八百萬百和綠穀出久在馬猴玲花的訓練下,身子明顯比剛入學時結實許多,實戰演練課表現一次比一次出色,這讓其他同學有些羨慕他們實力進步之快。


    “小百,你和綠穀平時怎麽訓練?”實戰課換戰鬥服時,蛙吹梅雨問道。


    衣服正從手臂上滑落,八百萬百肉眼可見的肌肉線條比之前明顯很多,她說:“每天多做一點俯臥撐,多跑跑步就變成了這樣。”


    其實八百萬百也感到很奇怪,隻不過是那麽簡單而又基礎的訓練,為什麽在她和綠穀身上變化卻如此明顯?


    難道是因為是數量足夠多嗎?


    盧戶三奈第一個穿完戰鬥服,她舉起手:“我說你和綠穀同學下次訓練可以帶上我們一起嗎?”


    “小三奈!”蛙吹梅雨喊了一聲,她認為盧戶三奈說這樣的話很讓八百萬百為難。


    八百萬偏著頭,“我需要回去問一下師父才可以。”


    “謝謝你啦。”盧戶三奈兩指張開劃過眼前,一個v型手勢舉向天,“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上鳴那個家夥!”


    “為什麽?”麗日禦茶子帶上頭罩,最後整理完衣角,她道:“上鳴同學雖然傻了一點,但是人很好,三奈你不要總是欺負他。”


    “哈哈哈禦茶子你這話不能當著上鳴的麵說,那家夥又要心靈受創了。”耳郎響香,看起來就很朋克的女生,她平時和上鳴接觸的最多,知道上鳴是個什麽德行。


    a班的女生們走到集合地點,和歐爾麥特等了很久,男生們才姍姍來遲。


    歐爾麥特見他們一個個麵色通紅,正要訓斥,他就看見隊伍末端一個較小的身影。


    “馬猴玲花!”歐爾麥特怒吼,一把年紀的人竟然還去男生更衣室偷窺,有沒有出息啊!


    馬猴玲花訕笑,她不過是去看一看上鳴有沒有在屁股上紋閃電而已,哎呀沒想到真的紋上了一個小小的黑色閃電。


    馬猴玲花更加欣賞上鳴電氣,除了傻和脆弱,沒有太大不足。


    趁著歐爾麥特上課,馬猴玲花跑出雄英,從山上樹木中穿過,又跑過數條街,路上的行人突然感到頭頂飛起一陣風,可是抬頭看去卻什麽也看不見。


    馬猴玲花和人約好了見麵。


    “你遲到了。”約定地點,身形頎長的雲雀恭彌直起身子,他剛才屈身倚在牆上,手裏提著一個頭很大的嬰兒。


    “就弄成了這樣?俊典肯定能認出來這家夥。”馬猴玲花皺眉接過嬰兒,這個嬰兒和普通的嬰兒不同,他雖然身形矮小,但是頭部巨大,並且是一張黑氣霧氣組成的臉——一看就知道是黑霧。


    “裏包恩說這是他們那邊能夠做到的極限。”雲雀恭彌眼皮半抬不抬,視線停留在黑霧身上:“長成那樣,變成這樣不錯了。”


    “夠了!什麽叫長成那樣!”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一聲不吭的黑霧終於忍不住吼道,沒有人知道他有多慘啊!


    死柄木倒是被歐爾麥特接出去了,可是他呢?他先是被關進了一個很奇怪的監獄,裏麵一堆頭發五顏六色的人,因為他沒有頭發就排擠他。


    新來的獄警長見黑霧可憐,把他調出來換到另外一所監獄。


    黑霧發現這所監獄關押他的地方有一個出口,他順著出口走了出去,踩上一片陽光明媚的草坪上。


    草坪上站著兩個人,一男一女,一毛一樣的菠蘿頭,穿著差不多的衣服,用著差不多的眼神盯著他。


    “十代目拜托我來接你出去。”女的那個先開口說話,黑霧隻記得眼前全是白光,隨後他失去了意識。


    然後黑霧醒來,麵前坐了四個大頭嬰兒,看他的眼神讓他想起當年剛剛接手照顧死柄木弔的時候——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他的直覺很準,黑霧被他們不知道用什麽方法變成一個大頭嬰兒,他被惡狠狠調.教了兩天,來到一個中學生麵前。


    那個中學生啊,棕色的頭發,暖棕色的眼睛,穿著校服看上去乖得不得了,黑霧知道這種人最容易被引起同情心。


    黑霧已經準備好哭訴,可是那少年可是開口就是一句:“成功了嗎,那麽給師父送去吧,作為她幫助出席大會的禮物之一。”


    合著他們是你的手下啊!


    “他怎麽情緒這麽激動?”馬猴玲花甩了兩把手裏的黑霧,“不會有什麽問題吧?”


    “我不知道。”雲雀恭彌看了一眼時間,“找我的人該過來了。”


    馬猴玲花聽見一陣特意壓低的腳步聲,她和雲雀恭彌對視了一眼。


    “雲雀…你在這裏就好,剛才我們聽到路人說商場這邊遭遇襲擊,擔心你出什麽事。”


    來的人是幸村精市和不二周助,在雄英大學部運動會上,馬猴玲花與他們有過一麵之緣。


    “襲擊?”雲雀恭彌和馬猴玲花的關注點在商場被襲擊上。


    身後的商場大樓每一層樓都是半透明的玻璃,光線折射下根本看不清玻璃裏麵的情形。突然有一塊玻璃上光線微動,一顆米粒大小的白點出現在玻璃上,同時蛛網般的裂紋以白點為中心向整塊玻璃上擴散…


    一個人從十層樓的高度飛了出來,仰望空中隻能看到一個不明顯的黑點,黑點後方還跟著一張飛舞的紙片…


    好像又不是紙片,它的樣子是一個人形,在空中追逐著前方的黑點,餓虎撲食般向前進攻。


    突如其來的強勁氣流令雲雀、不二和幸村三人完全睜不開眼,他們最後看見的是馬猴玲花印著歐爾麥特頭像的絕版底褲…


    馬猴玲花衝上去救人。


    湊近了才發現,那根本不是紙片,而是一張空蕩蕩的人皮!


    人皮見到馬猴玲花好像更加激動,它張揚著、飛舞著就要衝向馬猴玲花。


    馬猴玲花當機立斷,一把扔出手裏的黑霧,同時接住半空中的人。


    “我艸你大爺!”黑霧爆出了他人生中的第一句粗口,哪怕被死柄木弔那死孩子折磨成那樣他都能忍,可是馬猴玲花這不要臉的行為把他氣壞了。


    黑霧被人皮包裹在其中,馬猴玲花擰著眉頭看著人皮上一會兒這裏鼓起來,一會兒又那裏鼓起來,和懷孕婦女肚子被孩子推動時一樣。


    “這東西很危險,它什麽攻擊手段都不怕,不能被它近身,它會吸血。”馬猴玲花懷中的英雄奄奄一息,“你剛才丟出的暗器隻能困住它一會兒,趁這個時間快去尋找支援。”


    “吸血啊…那我扔對了。”馬猴玲花單手在唇邊比出一個喇叭狀:“黑霧黑霧,能聽見嗎?如果你能出來,我就讓你去照顧死柄木弔。”


    馬猴玲花看見人皮包裹下的黑霧完全沒了動靜,根本不像剛才那樣還在掙紮。


    “我讓死柄木弔照顧你。”馬猴玲花沉默片刻,她更改語序,人皮之下立馬又瘋狂掙紮起來。


    人皮就像是衝了氣的氣球,越漲越大,最後砰的一聲爆炸,黑霧被馬猴玲花接觸。


    萬萬沒有想到,被丟出去的暗器竟然是個嬰兒…被救下的英雄不知道是撐到了極限,還是被馬猴玲花嚇到,陷入昏迷。


    到達地麵,把破碎的人皮遞給警察,英雄被送去醫院急救,馬猴玲花和塚內直正對上視線。


    塚內直正默默地看著馬猴玲花懷裏的孩子,無比眼熟,非常像他之前經手的一名犯人。


    麵對摯友的妻子,塚內直正構思語言,欲言又止。


    馬猴玲花道:“我要回去給俊典做飯,還有其他事嗎?”


    塚內直正搖頭,他需要看一看監獄裏的犯人在不在。


    同時做完筆錄的雲雀三人和馬猴玲花同行到車站,馬猴玲花對另外兩個樣貌養眼的孩子招手:“記得過來參觀高中部的體育祭。”


    不二周助和幸村精市點頭。


    馬猴玲花到家,死柄木弔收到了來自於她的禮物。


    簡易的黑色包裝,個頭巨大,死柄木弔冷著眼看著這個包裝很長時間,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背包裏的剪刀就往包裝盒上紮——


    不管馬猴玲花送他什麽,先紮壞了再說!


    “死柄木!”從被紮開的孔裏,鑽出來一道黑色霧氣,在空中組成了一個大頭嬰兒。


    “黑霧?”死柄木弔仰著頭,明顯呆住。


    黑霧更加懵逼,麵前這個粉嫩的小女娃是誰?難道是死柄木弔?這才多久時間,死柄木弔竟然隻能叫死柄木了!他沒弔了!


    馬猴玲花體貼地給二人留下敘舊的時間,這兩個家夥個性都被封印,附近又有人監視,不必擔心他們出幺蛾子。


    到書房,馬猴玲花從裙子口袋裏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塊小小的徽章,美豔的女人僅露出了半張臉,嘴角勾起,在徽章上笑容肆意張狂,蛇形長發擋住了她的雙眼,也是她最危險的地方。


    這是黑霧給馬猴玲花的東西,人皮爆炸之後,他在人皮內拿到的玩意兒。


    馬猴玲花知道這個徽章背後組織的名字——美杜莎,即將來到的黑手黨大會上,彭格列爭奪第一最大的競爭對手。


    美杜莎的下手對象,是雲雀還是她?


    馬猴玲花捏住徽章,手掌再攤開時,掌心隻剩一堆粉末,她把手伸到窗外,向下。


    以為她和八木俊典在一起之後就收手了嗎?


    馬猴玲花唇邊剛要勾起嘲諷的笑容,樓下傳來歐爾麥特無語的聲音:“玲花,你剛才往我頭上倒了什麽東西?不要隨便在樓上往下扔垃圾。”


    馬猴玲花:“……你晚上要吃什麽?”


    歐爾麥特眨眼:“瑞典肉圓拌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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