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們, 補訂上麵章節,達到設定的購買比例,就不會看到防盜啦~  蘇丞雙唇翕動,卻說不出話來。


    蘇瑜隻當他是默認了,越發傷心起來:“你這個騙子, 爹娘走後你我兄妹相依為命, 我一直以為你是最在乎我的, 現在才知道,在你心裏我和她們那些人都是一樣的,你就關心你自己, 任何人在你心裏都不重要。忍冬不重要, 你說趕走就趕走,我也不重要……我以後再也不要把你當哥哥了……”


    蘇丞靜靜聽著, 總算覺察出不對勁來, 昨晚上似乎不是他想的那麽回事。


    “什麽不重要, 你在三哥心裏是最重要的。”


    “你少裝蒜了, 昨晚上你親口說的,你說在你心裏我和祖母是一樣的。祖母那麽可惡他,你自幼便不喜歡她的,你居然說我跟她在你心裏是一樣的……”蘇瑜越說越傷心, 又掉起了金豆子。


    聽完了事情原委, 蘇丞恍然大悟, 隨即又覺得好笑。


    搞了半天, 居然是因為這事。


    他必然是昨晚迷迷糊糊提起了皇祖母, 這丫頭不明真相,便以為他口裏的祖母是蘇老夫人。


    “大年初一就哭成這樣,接下來一年都會不開心的,快別哭了,擦擦臉。”蘇丞說著把帕子給她遞過去,卻被她不屑地甩開,偏過臉去不看他。


    蘇丞好笑地看著她:“一定是你昨晚上聽錯了誤會我,我必然說的是你和祖母是不一樣的,你少聽了個字。”


    聽錯了?怎麽可能呢?她還重複問了他一遍呢。


    蘇瑜回想著昨晚的事:“你昨晚上就是說的什麽祖母……”


    “那到底是什麽祖母?”


    “……黃祖母還是花祖母,你喝醉了繞舌頭,我哪聽得清楚。”她委屈地拿衣袖擦眼淚。


    “那就對了。”蘇丞把她揉著眼睛的雙手拉下來,強迫她看向自己,“我肯定說的是花氏和祖母,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


    蘇瑜愣愣地看著他,突然覺得似乎這麽解釋也有點道理。


    “真,真的?”


    蘇丞幫她理了理鬢前的碎發:“咱們倆體內可是流的一樣的血,心有靈犀的,跟旁人能一樣嗎?”


    聽他這麽一解釋,蘇瑜心上的委屈也消散了,可仍舊覺得哪兒似乎不太對,她昨晚上聽到的時候好像似乎不應該是這麽個意思啊……


    “真是把你慣壞了,你這沒弄清真相就各種衝動的急性子得改改,閑來無事多練練字,修身養性。”蘇丞輕拍她的腦袋,“先起來洗漱用膳,三哥在外麵等你用膳。”


    他說完不等蘇瑜反應,自己已經起身出去了。


    蘇瑜呆呆攏著被子在榻上坐著,伸手摸摸被他打過的腦袋,又想想三哥對她的好,她還是願意相信是自己聽錯了。


    洗漱過出了內室,蘇丞在外室的花梨木圓桌前坐著,儒雅翩翩,眷秀俊逸。他此時正低頭翻看著一本書,修長的手指撚著一頁紙輕輕翻過,動作行雲流水,十分賞心悅目。


    唉,她哥無論樣貌還是學識,那都是頂尖兒的,以後真的要娶那個什麽孟良卿嗎,那可虧大發了。


    可惜呀,可惜。


    蘇丞轉首,見她倚在內室的門框上不知想些什麽,略微蹙眉:“還不過來。”


    蘇瑜回神,屁顛兒屁顛兒走過來,在一旁坐下,蘇丞喚了人傳膳。


    蘇丞早用過了,是以這膳食都是給她準備的,蘇丞一邊給她剝蝦,一邊看她吃的津津有味,突然歎道:“也沒見你少吃飯,怎麽不長肉呢?”


    “身形好,像咱娘啊。”她下意識說完,兄妹兩個皆是一愣,陷入沉默。


    當初爹娘在世時,她們大年初一會一家四口去外麵踏青,爹娘並肩走在前麵,她和三哥走在後麵,娘親走累了,爹爹背著娘親繼續走,毫不避諱外人的目光。


    每當這個時候,她總會望著爹娘的背影對三哥說:“咱們爹爹真好,我以後長大了一定也要嫁個這樣的。”


    想著想著,嘴裏的食物變得索然無味起來,甚至還有些澀澀的苦味。


    蘇丞看她一眼:“快吃吧,吃完三哥帶你出去走走。”


    “去哪兒?”蘇瑜刻意忽略掉心上那抹傷痛,問得輕描淡寫。


    蘇丞道:“今兒個初一,哥哥要去給師父拜年,帶你一起。”


    曾經赫赫有名的威武大將軍寧毅,十八年前辭官歸隱,這些年來再不曾涉足朝堂。幾個月前突厥入侵時,太子曾親自請他出山,甚至拿其性命相要挾,都未曾逼得他重披戰甲,以至於最後這差事落在了蘇丞的頭上。


    不過沒有人知道的是,寧毅私底下收了蘇丞為徒,蘇丞的一身武藝和戰場上的謀略,都是寧毅教的。


    這件事是個秘密,爹娘自幼便告訴她在外麵不許亂說,蘇瑜雖然好奇,卻也聽話。


    寧毅辭官後其實一直和家人住在城外三十裏的白穀村,每日以砍柴為生。


    那是一處寧靜質樸的村落,約莫不到一百戶人家,背靠大山和瀑布,村民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年複一年。


    蘇丞帶蘇瑜去了一家衣鋪,換了棉麻襖裙後帶她從後門出去,又換乘馬車去往白穀村。


    蘇瑜隻去過白穀村幾次,每回都是這麽走的,她知道應該是三哥不想讓人知道的緣故,雖然很想問一句為什麽,但知道問了他也不會說,索性乖乖閉嘴。


    在村口下了馬車,有的人認識蘇丞,熱絡地對他打招呼,隨後看見他身邊的蘇瑜,便笑著問:“這是你家娘子吧,長得可真漂亮。”


    蘇瑜張了張嘴剛想解釋他們是兄妹,蘇丞已經對那人點頭微笑,然後拉著她往村子裏走了。


    蘇瑜邁著小碎步緊跟在他後麵,想到方才的話嘴裏嘟囔:“三哥,咱們倆好歹是龍鳳胎,這眉眼總有相似之處吧,站在一起難道看不出是兄妹?”


    蘇丞唇角幾不可見地勾了勾,沒有理她。


    蘇瑜又捏捏自己的臉蛋兒,抬頭看看她三哥,擰眉思索著:“大家都說我像娘親,可我瞧著你跟爹爹也不怎麽像啊,三哥,你到底像咱爹多一點還是咱娘多一點。”


    她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蘇丞已經鬆開她的手腕徑自進了一家農院。


    蘇丞雙唇翕動,卻說不出話來。


    蘇瑜隻當他是默認了,越發傷心起來:“你這個騙子,爹娘走後你我兄妹相依為命,我一直以為你是最在乎我的,現在才知道,在你心裏我和她們那些人都是一樣的,你就關心你自己,任何人在你心裏都不重要。忍冬不重要,你說趕走就趕走,我也不重要……我以後再也不要把你當哥哥了……”


    蘇丞靜靜聽著,總算覺察出不對勁來,昨晚上似乎不是他想的那麽回事。


    “什麽不重要,你在三哥心裏是最重要的。”


    “你少裝蒜了,昨晚上你親口說的,你說在你心裏我和祖母是一樣的。祖母那麽可惡他,你自幼便不喜歡她的,你居然說我跟她在你心裏是一樣的……”蘇瑜越說越傷心,又掉起了金豆子。


    聽完了事情原委,蘇丞恍然大悟,隨即又覺得好笑。


    搞了半天,居然是因為這事。


    他必然是昨晚迷迷糊糊提起了皇祖母,這丫頭不明真相,便以為他口裏的祖母是蘇老夫人。


    “大年初一就哭成這樣,接下來一年都會不開心的,快別哭了,擦擦臉。”蘇丞說著把帕子給她遞過去,卻被她不屑地甩開,偏過臉去不看他。


    蘇丞好笑地看著她:“一定是你昨晚上聽錯了誤會我,我必然說的是你和祖母是不一樣的,你少聽了個字。”


    聽錯了?怎麽可能呢?她還重複問了他一遍呢。


    蘇瑜回想著昨晚的事:“你昨晚上就是說的什麽祖母……”


    “那到底是什麽祖母?”


    “……黃祖母還是花祖母,你喝醉了繞舌頭,我哪聽得清楚。”她委屈地拿衣袖擦眼淚。


    “那就對了。”蘇丞把她揉著眼睛的雙手拉下來,強迫她看向自己,“我肯定說的是花氏和祖母,你和她們是不一樣的。”


    蘇瑜愣愣地看著他,突然覺得似乎這麽解釋也有點道理。


    “真,真的?”


    蘇丞幫她理了理鬢前的碎發:“咱們倆體內可是流的一樣的血,心有靈犀的,跟旁人能一樣嗎?”


    聽他這麽一解釋,蘇瑜心上的委屈也消散了,可仍舊覺得哪兒似乎不太對,她昨晚上聽到的時候好像似乎不應該是這麽個意思啊……


    “真是把你慣壞了,你這沒弄清真相就各種衝動的急性子得改改,閑來無事多練練字,修身養性。”蘇丞輕拍她的腦袋,“先起來洗漱用膳,三哥在外麵等你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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