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自己以前想的是讀個高中就招工去, 可是現在既然要學醫還是得係統的學,就要去大學跟著一些名醫名教授們學習。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把老師們的本領和知識都學到手, 讓自己的知識更加的全麵一些。才不辜負小錦鯉給自己的金手指。


    看久了書, 眼睛有些幹澀,“爺爺,我到外麵透口氣。”


    “嗯,去吧。注意安全,別到處跑。”


    “知道,就在外麵的走廊走走, 活動活動。”


    “行, 去吧。”


    走到包廂外的走廊,有幾人也在走廊裏麵活動活動身體, 在裏麵待久了,出來透透氣。遇到路段比較好的時候,每節車廂會開前後兩扇窗戶上麵的一小截窗戶,外麵的風吹進來,很舒適, 空氣也不錯。出來的時候, 窗戶開了, 劉甜甜打開自家包廂的門, 已經兩天的時間。包廂還沒有別的人進來住,還是他們一家三口。不用征詢外人的意見, 她就可以做主, 打開包廂的門。


    讓風吹進包廂, “爺爺,包廂的窗戶也把上麵的打開一點,空氣對流,也通風,散散味兒。”


    兩天來都是在這裏吃飯,味道還是很大的,通通風,散散裏麵的味道。


    “哦。”


    在過道走廊上,她沒事的走來走去,也想到別的硬座車廂去看看。對於在這裏她是第一次坐火車,想看看普通人坐火車是個什麽樣的情景。


    打算這次去到海市買架照相機,自己多拍點這時候的照片,存下來,以後留著。也是曆史記錄。


    給瓜瓜和爺爺,還有自己多留點照片,等爺爺老了再看看他現在的模樣,後世四十九歲還不算老年。


    走到硬座的區域,劉甜甜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坐上火車的大多數都是一些穿著還不錯的人,一般人不會出遠門,火車票貴啊。


    例如從劉甜甜的老家省城到海市硬座就是四十二三塊錢,很多人一個月的工資都沒有這麽高,一來一回得有□□十來塊,還不說路上的花銷,也不說在海市的花銷,沒有大事,誰願意出門。農民一年就能存這麽點,現在還沒有成立農村合作社的時候,能私下買賣,田地的出息都歸自己,人們幹活都下力氣。過幾年一年想攢一兩百塊,做夢吧。


    不知道南方農村能不能一年存這麽多錢,可是大豐村的很多人能存下,會打獵啊。用山貨和野味換錢,家裏的糧食是萬萬不會拿出去賣的。就是存糧也不會賣。


    獵戶們對糧食可比一般農民還看重。


    以前一邊打獵也一邊去外村地主家佃幾畝田地,可是還是稀罕糧食。


    硬座車廂也有穿著很差的人,應該是迫不得已要坐火車出門或者辦完事情回家的。前麵說的不錯,並不是什麽穿戴多好,就是整潔幹淨,還有補丁比較少。


    大多數人不管有錢沒錢的,隻要不暈車的,精神都不錯,大家一起聊天,說說各自家鄉的風土人情,還有一些別的情況。


    全部走了一個遍,看了一遍,也就打算回包廂所在的車廂。


    車廂裏麵不算擠,一節一節的,她很快就走到靠近硬臥的那節硬座車廂,人不多,但是她看到一個人在兜裏掏東西的時候,掏出來一個硬幣,一個不同於華夏的硬幣。她的好眼神,清清楚楚的看清楚了硬幣上的圖像,那可是一位女王的頭像。不可能是內地的硬幣。那人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放了下去,可是她還是看的清清楚楚。這人的身份很可疑,五六七年代是全民防間諜的時代。特別是五六十年代,就是邊境線的農村孩子都有這個意識。也有一些重要地區的孩子老人都是有這個意識的。


    眼神閃了閃,不經意假裝看外麵的風景,看清楚那人的長相還有快速的看清楚那人所坐的位置。


    然後還是和之前一樣的速度,朝臥鋪車廂走過去。等走過了第二節的硬臥車廂,劉甜甜狂奔起來,沒辦法,抓緊時間。萬一這人察覺到跑了呢。


    一口氣跑到自己的包廂,關上包廂門,“爺爺,有事發生?”


    劉甜甜此時很想把弟弟塞進空間才好,不想讓他聽到。主要是怕和他說不清楚,出現什麽別的狀況。


    “什麽事情,是有人打架還是?”


    劉甜甜附在爺爺的耳邊,把自己的發現說了一遍,還有這人的發型和衣服的款式顏色,以及長相的描述。


    “我去看看,你和瓜瓜待在包廂裏麵不要出去,不管外麵出了什麽事情,都不要出去。”劉長城知道港城是殖民地,很多那邊的人都是從港城作為中轉站過來的。也有從西南崇山峻嶺空降的。


    空降的大部分都是炮灰,妥妥被發現的前奏,運氣好的沒有被抓住,運氣好的,剛落地不久就被抓住了或者擊/斃。這些他太了解了,拿這樣硬幣的絕對是從港城過來的,有可能是近期過來的,也有可能過來幾年了,那種硬幣,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是從1952年才開始發行的。也就是說,從解放前就開始潛伏敵特,不可能有那樣的硬幣。


    “嗯,爺爺你也要小心又小心,我和瓜瓜隻有爺爺這麽一個親人。”說話的時候,劉甜甜顧不上那麽多,伸出右手附在爺爺的心髒處,運轉靈力包裹住心髒,能保爺爺一命。


    感受到那股奇異的感覺,感覺到心髒跳動的更加有力強勁,還有舒適。就像是灌入一股新的能量在心髒周圍。這些靈力還能滋養心髒和周圍的器官。


    他是得了很大的好處。


    要出去的時候,劉甜甜遞給劉長城一把匕首,帶著古樸花紋的匕首,能認得出來,是華夏古代自己鍛造的大馬士革鋼刀匕首。元朝的時候就傳到華夏。這把就是元代的匕首,鋒利,還有光亮如新。


    匕首藏在自己順手拔的位置,劉長城朝孫女說的那節車廂走過去。


    不遠,臥鋪車廂走完就是目的地,他找了一個對著那人的位置坐下來,隔著兩排位置,也能輕輕楚楚的看到孫女說的那人。


    左右環顧,他的視角也沒有離開過那人,也不知道那人想幹什麽,是坐車去海市執行新的任務還是中途要下車,這些他都不知道。


    隻能監視著,一直到下一站快要到站的時候,劉長城看到那人站起來,要取行李架上的東西,知道他是要下車,下一站是座城市,不如海市繁華,但是那是一座城市也是一座大城還是港口城市,靠近首都。


    裏麵也是魚龍混雜,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甚至還有外國人,還有一些僑民。


    打算跟著一起下去,劉長城做出決定打算讓孫子孫女先去海市,自己跟隨那人下去。別的他都沒有多想。


    看到火車上的列車員,低聲說了幾句話,都是帶給孫女的話語。


    到站以後,尾隨著一起下去,距離很遠,在他的掌握中。


    自己的證件都在身上,也有孫女給他零花的錢。


    火車上,劉甜甜知道爺爺已經下車的消息,懵了一會兒,後麵很快就反應過來,不要緊,自己去了就住在還是火車站所屬的招待所,爺爺肯定能找到自己的。


    和瓜瓜說了爺爺遇到熟人下車辦事的時候,小家夥還翻了一個白眼,嘴裏說,“姐姐,別騙我,爺爺肯定有別的事情。我不問,我是好孩子,不該問的不問,不該說的不說,嘻嘻。”


    伸出手指戳戳瓜瓜的小腦袋瓜子,“就你鬼靈精。”


    瓜瓜抱住姐姐的胳膊輕搖,“姐姐最好,最鬼靈精。”給瓜瓜剪頭發都是她親自剪的,一個蠢萌蠢萌的鍋蓋頭,傻傻憨憨的樣子。配合現在撒嬌的樣子,可愛極了。


    恨不得抱著瓜瓜親一口,不行,不能親,忍著吧。


    姐弟倆住在一個包廂沒有他人,一直都是兩人,一人一張床鋪,一直到下車,行李多,還是列車員幫忙一起把行李帶下去的,找了一個專門幫忙挑行李的,挑到招待所。是火車站直屬的招待所,要了有衛生間的房間,白天出去逛,帶著弟弟還去到葉家以前住的地方看看,沒有見到人。


    關慶陽在劉紅軍的身上看到過姐弟倆的照片,他隻要不出任務,就一直隨身攜帶。他們戰友都看到過,首長還開過玩笑,說要老劉把她閨女許配給他家小兒子,那個聰明膽子大的小兒子周衛星。還記得老劉當時是一口回絕,說什麽他不幹涉孩子以後的婚姻和戀愛對象。也不強加給她什麽負擔,絕對不行。


    弄的首長哭笑不得,不同意就不同意唄,那麽激動幹嘛,臉漲的通紅。事後大家夥都說老劉是二十四孝好爸爸,居然敢拒絕首長的提親。


    關慶陽用他有史以來最溫柔的聲音問劉甜甜,“甜甜,我是關伯伯,你爸爸有說起過我吧?”


    “關伯伯,我想起來了,是被稱大頭的關伯伯嗎?”她也是不知道怎麽回答,不知道能不能說他的真名,她是不敢說的。隻能冒昧的說綽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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