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再次醒來, 已經換了時空。


    大腦已經有了意識, 但是眼睛像是被萬能膠黏住一樣, 怎麽也睜不開。她聽見有人爭吵的聲音, 有勸架的, 有罵人的,還有敲打的聲音,也有走路的,歎氣的,好像周圍有很多的人。


    腦袋很疼, 不知道自己是在閻王殿還是穿越的時空,她一概不知。唯一知道的就是, 她依然能感受到空間,裏麵的東西依然還在,沒有消失,也沒有變少。


    耳朵邊還有輕輕綴泣的聲音, 應該是個孩子的聲音。


    “你們一家人別欺人太甚,要知道甜甜姐弟倆是軍人的後代, 不是什麽阿貓阿狗, 你們是長輩, 但隻是隔房的長輩。也管不著她們姐弟的頭上,紅軍去了, 撫恤金和屋子還有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們姐弟的, 誰也別想搶。”


    大隊長劉大林, 嗬斥著爭吵不休的劉長根一家人, 這家人真是不要臉,居然想霸占甜甜姐弟倆的撫恤金和家產。


    劉長根吧嗒著旱煙,斜了一眼大隊長劉大林,又看了一眼被他小兒子劉三虎推到受傷的侄孫女劉甜甜還有一直趴在劉甜甜身邊的侄孫子劉中華。“都回去,既然大隊長說不用我們管,以後兩孩子是死是活我們都不用管。”


    老爺子發話,一家人稀稀拉拉的都跟著離開,劉長根在他們家裏是絕對的權威。沒有人敢不聽他的話,老頭子心狠著。了解的都不敢得罪他,大家心裏歎氣,大隊長是得罪了老頭子,以後還不知道會出什麽幺蛾子。


    聽見有人離開,劉甜甜也在掙紮很久以後,終於睜開了眼睛。


    劉大林一直關注著小姑娘姐弟倆,見著她睜開眼睛,走了過去,坐在炕沿邊輕聲的問,“甜甜,好些了沒有?頭還疼不疼?”


    剛才孩子被劉三虎冷不丁推一下,撞到後腦勺,暈了過去。現在醒來也不知道還疼不疼。


    “疼,想睡覺。”


    她現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什麽也不知道,隻能順著話回答,對於的話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想睡覺,等會兒就睡,大林伯交代你幾件事你再睡行不。”


    “好。”嘶啞的嗓子,都快冒火了,每說一句都疼,幹裂的疼。


    “你爹犧牲以後,你娘就一病不起,也去了。大林伯知道你和弟弟中華以後沒有了親人。今天給你娘下葬以後,你堂爺爺劉長根一家人在你家鬧起來的原因你是知道的,他們想撫養你們姐弟,但是你們家的財產都要歸他家。大林伯給你擋了這事,隻是你們姐弟以後咋辦啊?你爹娘都不在了,家裏也沒有什麽至親。


    過幾天你爹部隊的戰友和一位首長也過來,給你們送你爹的遺物和部隊的撫恤金。我明天讓你大娘過來幫你打掃一下 。家裏的東西你自己今晚就要清點好,別弄丟了。要是有什麽想法,在部隊來人前要想好,提前告訴我,我們一起和部隊首長說,你看行不?”


    “嗯,好的。”


    “那行,你先睡一會兒。晚點我讓你大娘給你們姐弟倆送點吃的來。”


    “不用,不用,我睡一會兒好些以後再給弟弟做點吃的,不麻煩大娘送吃的來。”


    等人都離開以後,劉甜甜關好院門,回到屋裏再關好大門,弟弟一直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她哄睡弟弟。


    原主是個小姑娘才十二歲,十多天前接到部隊的電報,說她爹劉紅軍犧牲,生完弟弟一直病弱的娘葉心蘭,被丈夫犧牲的消息徹底擊垮她求生的意誌。幾天以後就香消玉殞,臨終前讓小姑娘劉甜甜保管好家裏的重要物件,還有說出來她的出身。一個資本家的女兒,在戰爭中和親人分開,被人欺負遇到劉紅軍,被他所救。最後日久生情,很早就成親還當年就有了她。娘的身世隻有爹知道,就是奶都不知道。大豐生產隊的人都不知道,隻是以為她是逃荒來到大豐村附近的。


    家裏這些年存的錢還有房子的屋契,還有娘和親人相認的憑證,這些年她一直有上學,家裏還有娘教導她,爹探親回家也教導她武功,說是家裏沒有男人,得學點防身的武功,她和娘都會些,弟弟中華才四歲。姐弟倆相差八歲,未來弟弟就得由她撫養。


    劉家和她最親的血緣就是堂爺爺劉長根一家人,她的親爺爺劉長城早年出去當兵,一直沒有音信,也不知道是死是活,離開的時候才成親三個月,爹一生都沒有見過爺爺,奶奶早些年也去世了。真正熟悉原主的人已經沒有了,弟弟還小,她不用擔心露陷。


    現在是1956年春天,正是一個忙碌而有重大意義的一年,很多新的措施和決策在這一年誕生或者完成。


    這個年代對於別人是事,可是對於身懷異寶的她來說不叫事,她的物資多的讓人難以想象,巨額的人民幣和美元購買的物資實在是太多。很多在這樣的時代還不能讓人瞧見。


    她撐著虛弱的身體,下炕把爹娘準備好的秘密地方,把家裏的家產都拿出來,有個很大的箱子,裏麵有錢,有票,有布料還有爹娘結婚時照的幾張照片,有兩人的合照,有單人照片。還有娘和家人走散時,自己帶的東西。有首飾有一本相冊,有衣服。


    家裏三間正房,東西各兩間廂房,土磚瓦房。在大豐村已經算是上等不錯的房屋。


    正房邊還有左右兩間小屋子,一個茅房,一個廚房。姐弟倆屋子還是挺多的。


    她稍稍的清理了一下家裏,看著整潔了許多,用溫泉水擦洗三間正房的家具和炕,還有窗戶。地上也打掃的幹淨,她受不了髒亂差的環境,除非是沒有辦法和時間改善,要不她一定會受不了。


    這時候還沒有開始弄公共食堂,現在家裏做飯還是能用鐵鍋,這也大大的方便了劉甜甜。


    一天忙碌下來,到忙完一切,劉甜甜已經渾身酸疼。她把野豬肉全部醃製起來,放在空間醃製,還能淨化野豬肉,讓口感更好。


    過幾天再熏製,過段時間就能給關伯伯周伯伯他們寄臘肉過去,風幹的肉沒有臘肉味道好。她選擇做成臘肉。


    在空間再次徹底洗趕緊,洗好衣服再出來,邊上的瓜瓜已經打起小呼嚕,小肚子還一鼓一鼓的。


    給他蓋好小薄被,才躺下,明天估計很難早起,不管那麽多,睡到自然醒。


    雞叫無數遍,也無法叫醒不願意醒來的人。姐弟倆都還在呼呼大睡。


    從醃製到熏製,過去了一個月,臘肉裝進空間,讓瓜瓜關緊大門,一個人在家裏練功夫,看書,寫字。她去到縣上寄東西,縣上就一個郵局,想遮掩也沒有辦法遮掩,頂著眾多火熱的目光,寄完臘肉趕緊跑,不敢在這裏再呆下去。


    這段時間,她收包裹也收了很多,下次去到市裏給他們回禮吧。短時間不能在縣城給叔叔伯伯寄東西,她不敢。


    她仔細看了歸類了一下,有幾位寄錢寄票的,寄錢寄票的都是當地糧食奇缺的地方,不但是糧食缺,就是肉食也是缺的。她想著到時寄點玉米碴子和玉米麵,還有一點點精大米過去。他們這裏可是有水田,種稻穀的。精大米一家一戶三到五斤,可以給家裏的老人孩子吃一點。再寄三到五斤的肉過去。


    也有同樣是東北地區的叔叔伯伯寄來的肉,野味。有位南方的叔叔,寄來了幹海鮮,各種都有,很大的包裹,現在她的包裹都是直接送到她家裏的。家裏沒有人才會送到村部去。


    南方的叔叔,不缺大米不缺海鮮,她就寄點野味過去,相信會喜歡的。


    想起便宜娘臨死前,說的外公外婆家的地址,還有對他們的思念,她想著以後應該去看看。她知道便宜娘和外公外婆們是有通信的。家裏的信件是沒有保存,可是她知道,記得原主前幾年的記憶中,就看到便宜娘哭哭涕涕的捏著一封信,很傷心。之後便宜娘告訴原主,說她在海市還有外公外婆,還有舅舅姨媽。以後有機會帶她去看看外公外婆們。


    縣城的街道,寬窄巷子有好幾條,劉甜甜用背簍做掩護,打算去廢品收購站去看看有什麽東西,是自家需要的,糧食和肉現在不能賣,這個還不是時候,等到荒年的時候一口吃的有時候都能救一個人的性命,她得等到那個時候去救人。雖然同樣是賣不是送,可是意義卻不一樣。


    她也不是什麽要求手裏攢很多錢的人,前世她就沒有受窮過。對金錢不是很執著,現在手裏有錢還不如手裏有物資更讓人放心。


    走到縣城唯一一家國營的廢品收購站,打算給自己找兩套初中和高中的課本,自己在家可以翻翻,也可以提前學習。


    廢品收購站今天上班的就秦老頭一人,“爺爺,我想進去找兩套初中高中的課本。”


    劉甜甜穿戴整齊幹淨,但是一看就是洗的發白的衣服,秦老頭從上至下看了個遍,才點點頭答應,“進去吧,不許夾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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