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章購買率70%, 72小時防盜  男人見她紅了眼圈, 晶瑩剔透的淚珠窩在大大的眼睛裏, 卻又倔強地抿緊了嘴唇不肯服軟, 更不肯讓一滴眼淚掉下來, 這幅又弱又強的模樣讓他心頭突地一跳, 他恍然想起,已經十幾年不曾與任何女人這般親近過了,不, 即使在十幾年前,他也不曾與哪個女人這般親近過……


    更令他迷惑不解的是,他竟然一直攥著她的腳不曾放開過, 昨天隻是短暫的一抱,他已經渾身緊繃, 抗拒厭煩, 此時他竟然與她肌膚相接那麽久, 卻仍舊沒有排斥她。


    應該是這雙腳太美了, 讓他心底那點不為人齒的癖好偷偷摸摸冒了頭, 暫時壓倒了他對女人的厭惡吧。


    沉寂已久的那處有些蠢蠢欲動, 男人麵色微熱, 誰能想到他竟被這個輕佻的女人勾起了失去已久的欲啊望?


    在羞恥感的微妙作用下他稍稍放鬆了對她的禁錮, 而她一旦覺察到他的鬆懈, 立刻就拚命向後縮著, 試圖把腳縮回去, 這又讓男人惱怒起來, 於是他猛地又攥緊了,冷冷地說:“怎麽,這是在欲拒還迎?”


    阮寧很想罵人,但在最後關頭卻慫了,這男人自帶的氣場太強,她不由自主地害怕。然而這種受辱的感覺卻讓她如鯁在喉,不做點什麽她會氣死的,於是她沒再向後抽腳,而是突然發力向他踢了過去。


    男人冷不防,竟然被她踢了個正著,隻是柔嫩的足底踢在他手腕上並沒有帶來任何痛楚,反而更像是在挑逗。男人再次驚訝地發現自己對於她的大膽冒犯並不反感,他甚至還抓住了她的另一隻腳,攥緊了一齊握在手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冷冷地說:“這就是你勾引男人的伎倆?”


    門外的陳武已經躬身站了許久,此時忍不住偷偷向裏麵瞧了一眼,隻見主人站著椅子跟前,雙手緊緊抓著少女□□的雙足高高抬起,整個人身子前傾,臉上的表情似是厭惡又似是沉溺,而那少女雙手緊緊抓住椅子背,倔強地不肯被主人拽走,隻是與強悍的主人相比,她的抵抗顯得那麽微不足道,此刻她纖柔的細腰被主人拽得與椅背形成了一個窄窄的夾角,她似乎不堪承受般地微微向後仰著頭,然而從陳武的角度來看,這景象又與另外一種曖昧的景象十分接近……


    陳武突然一陣氣血翻湧,心裏似被貓撓了一般難過,他深吸一口氣,悄無聲息地向旁邊挪了又挪,心想,這狠毒的女人還真是風騷。


    阮寧又氣又急,她整個人都被拽得向前弓著,以一種尷尬的姿態傾向這個莫名其妙的男人,她努力想要掙脫,然而越是掙紮就被抓得越緊,而兩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足以讓她麵紅耳赤了……


    這人該不會有什麽心理疾病吧?怎麽如此變態!


    就在此時,她突然聽見了那個久違的標準女聲:“恭喜宿主,答對了。”


    答對了?阮寧愣了半天,這才氣急敗壞地問道:“你是說,他就是我要攻略的病嬌?”


    “不然你以為呢?”標準女聲反問。


    擦!她還以為所謂病嬌隻是有些傲嬌之類的別扭孩子,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個綁架犯、輕薄狂外加神經病,就她那點段數,不被折磨死就不錯了,還敢去攻略他?還不如直接穿進虐文裏呢!


    “我申請退出。”阮寧當機立斷決定放棄。


    標準女聲停頓了片刻,冷冰冰地說:“奉勸宿主三思,以你目前的成績,退出後等待你的將是先虐身後虐心花式虐完殉情而死的be文。”


    阮寧:……


    好吧,還是留在這裏試試吧,變態男起碼長得不錯,而且也不大可能虐到她的心,因為她根本沒心。


    “我跟你講話,你居然走神?”男人的一聲低喝把阮寧的注意力重新帶回現實,就見他狹長的眼睛眯了起來,用一種極其危險的語調說,“阮寧,你很有膽。”


    無法退出遊戲的沮喪讓阮寧失去了最後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來:“我就是有膽,怎麽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臉色又是一冷,低聲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個頭啊!”阮寧下死力氣拚命朝他身上亂蹬,奈何原主實在是個弱不禁風的嬌嬌小姐,任憑她怎麽折騰男人也隻當做撓癢癢一樣,臉上反而有種微妙的享受,阮寧氣壞了,吼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麽抓著我不放?你就不怕國法嗎?”


    “國法?”男人冷笑了一聲,大手指下意識地在她再次蹬過來的玲瓏足底上輕輕撚了一下,不可思議的柔滑觸感讓他又焦渴了幾分,頭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顯示了自己的強大,“國法一年前剛剛被我修訂過,我不記得有哪個條款可怕。”


    他手上似帶著火,被他觸摸過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異感覺,阮寧瞬間漲紅了臉,再也罵不出口。


    跟著心底卻猛地一驚,他剛剛修訂了國法?如此位高權重的人物,三十出頭的年紀,自帶的強大氣場,原文中唯一對得上號的就是——林階。


    她對頭的親爹,夏朝的首輔,王孟甫未來的嶽父。


    阮寧淚流滿麵,他的身份比他變態的性子更加可怕好不好,她剛把對頭整了個半死,轉眼就要攻略對頭她爹,這都是什麽破事兒啊……


    林階盯著她,她神色詭異,似驚嚇,又似苦笑,又似心虛,這讓他覺得,這其中必定有什麽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素來習慣了掌握全局,這種蒙在鼓裏的感覺並不好,於是他抬眉,淡淡地說道:“你又在盤算什麽?”


    “沒,沒什麽。”阮寧不敢再亂蹬了,她小心翼翼地窺探著他的神色,輕聲說,“林大人,你放開我好不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被人看見了這副模樣,實在對您的清譽有損啊!”


    林大人?林階沉吟起來,隻剛剛那一句話她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一個不問世事的閨中女子,如何能有這般識見?


    他果然放開了她的腳,她一得自由,立刻跳下來整理了衣裙,遠遠地離開他站著,而他手中雖然空了,那滑膩的觸感仍舊留在心上,令他回味不已。


    林階的目光投向阮寧光裸的雙腳,白嫩嫩的腳踝上留著幾個紅紅的指印,那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記,這個想法讓他突然有了種見不得光的興奮,他很想在她全身都留下屬於自己的烙印。


    看起來,他對她的興趣並不止那雙腳,更妙的是,他不像討厭別的女人那樣討厭她。或許,她就是他一直尋找的那味藥。


    林階當即做出了決定,留下她。


    阮家正堂中,阮老爺焦急地問道:“還沒找到姑娘嗎?”


    “正在找。”管家拚命擦汗,“表少爺也不在,車馬房還少了一輛車。”


    阮安人王氏拿帕子抹起了眼淚,哭著說道:“肯定是跟他表哥一起私奔了,你個老頑固,都是你害的!”


    “閉嘴!”阮老爺氣得額頭上青筋直冒,“寧寧怎麽可能看上那個畜生!”


    王孟甫的父親是王家那一輩唯一的男丁,王氏自幼已養成了事事以弟弟為先的習慣,所以才在弟弟死後把他的獨生子王孟甫接到阮家,又一心想把女兒嫁給他,好延續王家的香火。此時聽見丈夫罵侄兒,王氏忙用帕子捂著臉,嚎啕大哭起來:“我侄兒怎麽不好了?從他來你就看不上他,裏裏外外說他的不是,好容易閨女知道好賴跟他表哥走得近點,你就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生生把閨女逼得私奔……”


    阮老爺一聲斷喝打斷她,罵道:“呸,你再說私奔看我不打你!王孟甫算個什麽東西?一個大子兒掙不來,天天打扮的油頭粉麵,還跟丫鬟眉來眼去,我好好的閨女怎麽能交給他!”


    王氏一邊哭一邊還嘴說:“我侄兒幾時跟人眉來眼去了?你就會誣賴他,我看你不是嫌棄他,你根本就是嫌棄我們王家人!”


    正鬧得不可開交,看門的歡天喜地跑進來說:“老爺、安人,姑娘回來了!”


    阮老爺喜出望外,王氏也忘了哭鬧,兩個人忙不迭地迎到院中,果然見阮寧快步走了進來,隻是阮老爺一看見王孟甫跟在她身後一起進來,頓時氣得直跺腳,王氏卻是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侄兒下手及時。


    “爹,娘。”阮寧眼淚汪汪地跑上來一手拉住一個,哭著說,“女兒昨晚被阿思迷暈後擄走,差點就回不來了!”


    王孟甫大吃一驚,在客棧裏明明商量好回來就說是私奔,怎麽突然變卦了!


    撲通一聲,卻是林思跪下了,哭著對阮寧說道:“姑娘,分明是你愛慕表少爺,連夜跟表少爺私奔,這會子怎麽又說是被奴婢擄走的呢?奴婢隻是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擄走你呢?”


    王孟甫忙也跟著跪下說道:“姑母,姑丈,表妹確實是跟我私奔的,昨夜我們還一起住在悅來客棧,隻是侄兒心想,婚姻大事還得二老點頭才行,所以才跟表妹一起回來求你們饒恕,姑母,姑丈,侄兒一定早日迎娶表妹,絕不讓她的名聲受損!”


    阮老爺一腳就踢了上去,罵道:“小王八崽子,你滿口胡說什麽!”


    王氏豈能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侄子被打?她一把抱住丈夫,放聲大哭起來:“你要是把他踢出個三長兩短,閨女可怎麽辦?她頂著個私奔的名聲誰還會娶她?別打了,快給他們辦親事吧!”


    一片混亂當中,忽然聽見丫鬟倉皇地叫了聲“姑娘”,王氏回頭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原來阮寧阮寧暈倒了,正虛弱無力地靠在丫鬟阿青身上,雙目緊閉。王氏再顧不上跟丈夫鬧,慌慌張張地抱住女兒,緊張地問:“寧寧,你怎麽了?”


    她叫了半天,阮寧才裝作剛剛醒來的模樣慢慢睜開眼,顫巍巍地說:“爹,娘,你們別怪阿思,她一心想嫁表哥,所以擄走了我,表哥找了一夜才找到我們,他心腸好,怕你們打死阿思,這才沒說實話。”


    阮寧是被林思擄走的,林思是因為妒忌才這麽幹的,王孟甫心軟幫林思說謊?阮家上下被這一連串消息驚得合不攏嘴,半天沒一個能說出話來。


    阮寧使勁用指甲掐著手心,拚命擠眼淚。回來的路上她分析過,王孟甫好色又多疑,比較好對付,林思卻十分危險,一來她是貼身伺候的丫鬟,太容易給她下套,二來這個女人心狠手辣,原主很有可能就死在她手上,三來昨天她坑過林思一次,林思肯定起了防備心,所以她決定用拉一個打一個的政策,先讓林思和王孟甫離心,然後一鼓作氣幹掉林思。


    林思心驚膽戰,這個懦弱的姑娘幾時這麽難纏了?她連忙哭喊起來:“姑娘,明明是你跟表少爺私奔,你怎麽能這麽說呢?”


    王孟甫有些猶豫,阮寧說了半天卻沒說他一個不字,看來是真的愛他,要不是林思挑撥離間,她肯定早嫁給他了!他目光複雜地看向阮寧,卻發現她也正哀哀地看著自己,王孟甫心裏一動,越發堅信自己的推測是對的。


    林思咬咬牙,向王孟甫說:“表少爺,你倒是說句話呀,明明是姑娘找你私奔的。”


    阮寧也哭,抽噎著說:“阿思,就算你做錯了我也不怪你,你為什麽還要誣陷我?有誰私奔時穿著睡鞋走呢?”


    一句話提醒了眾人,不由得都向她腳上看去,就見裙擺底下露出一隻尖尖翹翹的淺黃色繡鞋,鞋頭上繡著蓮花,綴著小粒珍珠,模樣十分嬌美,隻是鞋底卻十分薄,一看就是女孩子在閨閣中穿的睡鞋,並不是到外麵走動時穿的厚底鞋。再想到今早發現她失蹤時房中什麽東西都沒少,連衣服都沒帶,不知不覺便有許多人對私奔的說法產生了懷疑。


    林思見王孟甫還是不說話,頓時又恨又急,拚命辯解道:“姑娘,你怕提前收拾東西被人看出破綻,所以隻把體己錢帶走了,如今錢還在表少爺那裏呢,表少爺,你快把姑娘給你的荷包拿出來吧!”


    王孟甫遲疑著從懷裏摸出一個荷包,那荷包是用上好的錦緞做成,又用金線繡著蓮花,綴著珍珠,王氏頓時興奮起來,連忙向阮老爺說:“老爺你看,這不就是寧寧的東西嗎?孟甫沒有說謊,他倆就是私奔了!”


    阮寧差點沒吐出一口老血,這怕不是原主的媽,而是王孟甫的親媽吧?她一邊腹誹,一邊抽泣著說:“娘,我沒有私奔,我的東西都是阿思跟阿青管著的,我連銀子放在哪兒都不知道。”


    阿青忙替她作證:“安人,姑娘從來不管這些小事,荷包跟錢平時都是阿思管的。”


    阮老爺雖然暴怒,但頭腦卻是清楚的,他知道若想替女兒洗清汙名,就必須把林思的罪名定死,於是照著林思就是一腳,罵道:“好個吃裏扒外的賤婢!肯定是你偷了姑娘的荷包拿去給那個王八崽子!”


    這一腳實在不輕,林思當場就被踢得吐了一口血,她虛弱地趴在地上,卻還是拚命硬撐:“老爺,奴婢沒有做啊!姑娘她是自己跟表少爺私奔了!”


    “阿思,”阮寧淒淒婉婉的聲音響起來了,“到了這步田地,你還不說實話嗎?”


    “阿思說的就是實話。”林思咬著牙說道。


    王孟甫低著頭,想到這兩個都稱得上百裏挑一的女人為自己鬥得死去活來,心裏竟隱約有一絲得意。


    阮寧搖搖頭,向阮老爺說:“爹爹,眼下一要查車馬房,看昨夜是不是有車偷偷出去了,二要查阿思的房間,找到她用來迷暈我的藥粉。”


    管家立刻去了車馬房,阮寧叫來管事娘子,在她耳邊囑咐了幾句,管事娘子忙忙地去了丫鬟們住的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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