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去補齊訂閱啦~摸你小腦袋!


    它剛降落到空間內, 就聽到一個溫柔的女聲:“歡迎回到主神空間,1000286。”


    情感調解係統是主神近年來拓展出的新部門, 與炮灰生存係統、反派重生複仇係統、綠帽係統等等一係列新的係統同批生產出來,所以編號十分靠後。


    它點了點頭,在原地化作一個身形俊美的青年。


    他有著秀氣的黑色軟發, 穿著一身深藍色的西裝,往前走的同時, 從太陽穴的位置分出一縷細細的金線, 往頭頂無盡的純白上空飛去:“第3928號新手村數據出現錯誤, 記錄文件已上傳, 申請主係統介入判定。”


    那女聲是固有的溫柔:“文件已接收,主係統下載成功, 請稍等。”


    他隻得停下往主神辦公室而去的步伐, 遙遙地等在原地, 旁邊時不時有別的係統路過,相識的還問上一句:“喲,你這麽快回來了?小炮兒幾個負責的新人事多的很,小綠手頭的那個盡管熟練,但這一次任務也都還沒完成呢。”


    他不想讓同伴質疑自己的能力,對這類關愛統一回了個表情:笑而不語。


    與此同時。


    主係統所在處, 一道機械的聲音響起:“1000286號上傳文件已下載, 確定3928號新手村命運之子波動數據有誤, 申請掃描該世界。”


    旁邊正歇著一個手抵額頭、閉目養神的男人, 聽到這話, 他表情毫無反應,隻動了動嘴皮子:“通過。”


    緊接著,主係統再次發出聲音:“世界運行正常。”


    那男人這才慢慢掀開了眼皮,自言自語道:“3928號新手村……嗯?”


    他的瞳孔深處出現無數數據交雜的漩渦,不斷地旋轉,緊接著他拉長語調輕哼一聲:“挺巧啊——”


    “是否申請該世界數據解析?”主係統問道。


    “不必了,告訴1000286,數據無誤,讓它按原定計劃完成任務。”


    ……


    現實世界裏。


    洛笙剛從花白禾的房間內離開,就接到了陳文憲的視頻通話請求。


    一看到那張臉,洛笙就會想起陳可音為了這人寧死不屈的模樣,於是她抬手按了掛斷。


    但是那邊的人顯然很堅持,一次又一次,直到洛笙終於不耐煩,給他回了個電話:


    “有什麽事情,長話短說,我該休息了。”


    清冷冷的聲音從話筒裏傳過去,抵達了陳文憲的耳中,讓聆聽了親母愛的教育一晚上的他心頭更是委屈:


    “笙笙,你別這樣。”


    他說:“你上次跟我提過不考慮結婚的事情之後,我沒再給你壓力,今晚在爸媽麵前也沒說這個,以後約會也想試著去配合你的時間,你還要生氣到什麽時候?”


    洛笙站在書房窗邊,看著外麵黑黢黢一片,木著臉答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上次我說的應該是:我既不考慮與你結婚,更不打算繼續這段戀情。”


    “說實話,今晚收到你父母的邀約我很意外,但我已經跟陳姨明確表達了我的意願。”


    頓了頓,她飛快地往下接道:“如果我以上的表達都還算委婉,那麽我不介意替你翻譯的直接些——陳文憲,我已經跟你分手了。”


    而且這件事就發生在三天前。


    陳文憲充分表達出了自己的困惑:“為什麽啊?我們一直都好好的不是嗎?都馬上要結婚了你跟我說分手?笙笙,別鬧了。”


    最後一句語氣驀然降低,捎著懇求意味。


    洛笙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她耐心有限,並不打算跟這麽個裝傻的人繼續聊下去,正想掛電話,又聽見陳文憲說出一句:


    “你們女生都這麽莫名其妙的嗎?你突然跟我分手,媽今晚又突然讓我離可音遠一點,你們都怎麽了?”


    洛笙聽見他提及那個名字,以及對與陳可音保持距離的不情願,心底剛滅下去的那股邪火又躥了起來:


    “莫名其妙?我跟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我喜不喜歡你,你心底沒數嗎?”


    說完,她沒給陳文憲拾起破碎尊嚴再粘好的機會,語氣不悅地補道:“至於可音,我也建議你離她遠些。”


    “因為我討厭別人碰我的東西——”


    “和我的人。”


    ……


    陳文憲經曆了他人生中最為荒誕的一晚。


    但不論是他的母親、他的表妹,還是他昔日的戀人,誰都沒工夫深手給他接一片片碎裂的玻璃心。


    劉芳隻顧著生氣,花白禾忙著卸載外賣軟件毀屍滅跡,而洛笙……


    她原本打算就這樣在書房睡一晚,不去管那個跟自己犯倔的小家夥。


    然而隻要她一上眼,就是陳可音那副又倔強又絕望的模樣,折磨得她翻來覆去無法入睡,甚至不自覺地在想:


    從小到大,一頓飯都沒缺過的人,今晚空著肚子一晚上,會不會難受?


    隻要一想到陳可音皺著眉頭忍胃痛的樣子,洛笙心底就一陣陣作痛。


    最終,她撐著腦袋在書房坐了許久,在滿室寂靜裏,慢慢做下了一個決定。


    此刻距離花白禾點外賣,已經過去了十五分鍾。


    ……


    ‘哢嚓’一聲,房間門鎖被擰開。


    花白禾嚇得差點魂飛魄散,急忙把手機往枕頭底下一塞,梗著脖子作出‘有本事就餓死我’的倔驢樣。


    洛笙甫一進來,見到的就是對方緊緊閉著眼睛,像個即將慷慨赴死的義士,對自己展露最後的驕傲。


    這一幕有些刺目,她們倆本不用走到這樣互相憎恨的地步。


    洛笙走到床邊,見到花白禾仍被拷在床頭的那隻手,素白的手腕上已經有了微紅的印記,哪怕上頭墊了一層軟毛巾。


    ——可見她在自己離開後掙得多厲害。


    洛笙左胸口又泛上來點點疼痛了,她在床沿邊坐下,本意是想幫花白禾捋一捋耳邊的頭發,卻摸到一手的冷汗,不由關切問道:


    “怎麽了?是不是餓的肚子不舒服?”


    花白禾依然閉著眼睛,隻在心底恨恨道:進屋不敲門,還不都是被你嚇得!


    然而洛笙聽不見她的腹-誹,見到她如此模樣,更是堅定了自己剛才的決定,開口便歎道:“可音,我放你回家,你別跟我置氣了,好麽?”


    聽見她這話,花白禾立時睜開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她——


    剛點了外賣就卸載軟件,連商家和騎手的電話都沒記住,如今退訂無門,洛笙居然要趕她走???


    世間竟有如此冷酷無情的女人!


    瞧見花白禾眼底的詫異,洛笙知道她不相信,從身上摸出一把鑰匙,抬手就要去釋放花白禾的手腕。


    卻聽她大聲道:“等等!”


    洛笙順著她的意思停了動作,疑惑地低頭去看她。


    花白禾自知失言,隻能努力往回找補,對上她的視線,哪怕露出不信任的神情,聲音也下意識矮了下去:“你沒騙我吧?不會以後又突然把我騙回家裏,然後……”


    然後欲擒故縱地拉著人家嗯嗯又啊啊。


    那她可太害羞了!


    洛笙瞧見她的怯意,想起她以前陽光開朗的樣子,總有種自己親手將光熄滅的負罪感,出口的話更溫柔了:


    “不會,你不喜歡,我就再不碰你了,行嗎?”


    花白禾:“……!!!”


    那怎麽行!


    新世界的大門才剛打開啊,你居然舍得這麽把它關上???


    我們還有那麽多的姿勢沒有嚐試過啊!


    如今的花白禾內心儼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狀態,仿佛老師見到拿到及格分就心滿意足,從此不思進取的學生。


    她絕望地聽著洛笙解開自己手腕上的束縛,‘哢噠’一聲響——


    那是性-福跟她說再見的聲音。


    洛笙看著像是想再親親她,但最終還是忍住了這衝動,隻憐惜地替她揉了揉手腕,低聲說道:“明天我去接你下班。”


    她知道這份工作對花白禾的重要性,所以很確定她不會突然離職,哪怕離開這城市也了無依靠。


    花白禾做出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表情。


    她在祭奠自己失去的幸福生活。


    正當洛笙想說點什麽安慰她的時候——


    花白禾忽然驚坐起,一把推開她,拖鞋都忘了穿,像是逃離魔窟那樣,飛快躥出了房間。


    趕緊攔住外賣小哥!說不定這會兒人家已經開始爬牆了!


    洛笙看著她迫不及待逃離的背影,眼底眸色一暗,隻得對自己說道:


    沒關係,我們來、日、方、長。


    腦子沒動的時候便是普通的沉穩,但凡有想法一冒,她眼中便亮起精光來。


    薑窈看到她慢慢將衣裳往下拉,從脖頸到鎖骨、光滑的肩膀,及至淺淺一層陰影也即將冒出時,方才淡淡開口道:“行了。”


    花白禾僵硬地停住了手,努力壓住自己心底的錯愕——


    怎麽就行了?


    衣服才脫一半你就告訴我行了?


    你是不是不行啊?


    薑窈卻沒去管她內心排山倒海的失望,走到她的跟前,抬手搭上她因常年不見光顯得格外嫩白的那塊肩胛肌膚。


    微涼的指尖撫摸上來,帶著冷意不經意劃過,捎起一陣觸電般的發毛感,讓花白禾差點跟著渾身一抖。


    她訥訥地喊出一聲:“娘娘……?”


    分明是如此情-色的吃豆腐場景,不知為什麽,當她的目光觸及薑窈眼底的情緒時,總覺得——


    她這動作非常像是在挑菜碟裏的排骨哪塊口感好。


    在花白禾滿懷期待等著她下口的時候,薑窈摩挲著她右肩上的一小顆痣,小小凸起的手感格外好玩,讓她不禁用指腹來回摩擦,許久才慢條斯理地開了口:“你哪兒比較不怕疼?”


    她響亮地回道:“屁股!”其實我哪裏都不怕疼!讓愛來得更猛烈些吧!


    薑窈掀起眼皮子看了看她,半晌後意味深長地問道:“你確定嗎?”


    花白禾:“……可以嗎?”


    薑窈莫名笑了笑,對麵前的桌子略一揚下巴,說道:“趴上去。”


    頓了頓,她想到對方剛才說的‘屁股’那位置,一沉聲開口道:


    “褲子脫了。”


    花白禾想這多不好意思——


    然後她麻利地光著屁股蛋兒,涼颼颼地趴上了那張黑沉木的桌子。


    與此同時,她條件反射地忽略了之前薑窈問的疼不疼問題,笑嘻嘻地對係統說道:


    “原來她喜歡後入~”


    係統:“【我不聽我不聽.jpg】”


    ……


    半刻鍾後,花白禾心底的期待盡數轉成了驚恐。


    她睜大了眼睛,看著薑窈走遠到床邊,再折返時手中卻端著一個木盤,裏頭陳列著一排銀針,旁邊還有一堆瓶瓶罐罐。


    “係係係統,她是容嬤嬤轉世嗎!難道我擅自跳個水,她居然就要拿針紮我?!”花白禾內心都在哆嗦。


    “娘、娘娘,我突然覺得我渾身都怕疼……”花白禾看上去非常想提著褲子逃跑。


    薑窈眼刀往她這一刮,淡淡地吩咐道:“不許動。”


    花白禾定住了。


    薑窈的目光從她半露的肩膀,到寬大內襯衣擺下露出的那截大腿,沿著曲線看完了苗條的小腿。


    以前倒是沒發現,這清嘉模樣一般,身材倒還不錯。


    薑窈將手裏的木盤往桌上輕輕一磕,覷了她一眼,見她乖巧,語氣恢複了溫和: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想紋哪兒?”


    花白禾:“……?”


    咦?什麽?紋哪兒?


    ……


    “啊……!”夜半時分,長樂殿的寢殿中傳出一聲隱約的痛呼聲。


    薑窈捏著針的動作十分穩,聽見她的喊聲,剛準備落下的動作停了停,溫潤的嗓音裏帶了幾分無奈:


    “我還沒紮。”


    花白禾努力擠出一個笑容:“我有點兒怕疼。”


    所以先練練嗓子。


    薑窈左右看了看,半晌從懷中摸出一方遞漂亮的繡著梅花的手帕,上麵還帶著淺淺的熏香味,輕歎了一口氣,話語更溫柔了些:“先咬著它,忍忍。”


    花白禾瑟瑟發抖地接過,卻沒急真往嘴裏塞,隻是閉緊了牙關,轉而納悶地問心中的係統:“你說,薑窈為什麽突然要給我紋身?”


    係統搜索了一下資料,回道:“可能是你下午落水的事情嚇到她了,在這個世界裏,紋身最初見於囚犯的流放刺青,但後來大家相信紋身中帶有一股力量,能夠嚇退鬼怪,保佑人平安順遂。”


    話音落下後,它以為花白禾會為薑窈的這份擔憂而感動,結果她卻半天沒動靜。


    當薑窈手中的第一針落在她肩上時,花白禾的聲音才再次響起,裏頭是十足的沉重:“她是不是很恨我?”


    係統:“?”


    花白禾:“薑窈剛說她今晚也要跟我一塊兒學習,她居然拿我做實驗。”


    她繼續在腦海裏哭喪:“以後我衣服一脫,左青龍,右白虎,中間一個米老鼠,我還怎麽見人?”


    係統想象出了那個辣主腦的畫麵,沉默了許久:


    “……保重。”


    ……


    靜謐的室內,蠟燭在角落裏無聲燃燒,細細的熏香從繁複花紋的鏤空爐子裏嫋嫋升起,淡淡的梅香味偷偷浸遍每一寸空間。


    黑沉沉的木桌上,一個衣衫半褪的女人伏著,露出大片雪白的肩膀和後背,隨著身上人動作的一次次落下,一副水墨色的圖案漸漸成型。


    有節奏的、如同被螞蟻啃噬的痛感有一陣沒一陣的,花白禾鬆懈下來自己的心神,想著大不了以後都不在人前換衣裳,於是自暴自棄地接受了身上有醜圖的設定——


    畢竟,她人都這麽醜了,之前有說什麽嗎?


    還不是隻能接受。


    她眼眸半睜半合,差不多四更時分睡意漫了上來,腦袋像隻啄木鳥似的一點一點,隱約間聽到薑窈的聲音傳來:


    “可能會痛……”


    花白禾全然沒反應過來,下一秒,後肩處漫上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她一下子沒忍住,開口就是一聲標準的慘叫!


    困意被痛覺淹沒,她疼得差點從桌上摔下去,被薑窈抬手攏在腰間,隔了些距離輕輕地吹著她肩上紅腫的地方,低聲道:“不疼、不疼、乖……”


    恰在此時,外頭傳來動靜,浣溪早早起來,見這邊燈火一夜沒熄,過來敲了敲門:“娘娘!”


    薑窈鬆開了手,對浣溪說了一聲:“進來吧。”


    浣溪走進便是一句:“聽說皇上昨兒臨幸了個秀女,今早提了位分,直接便是嬪——”


    話說到一半,她瞪大眼睛看著花白禾的背。


    “娘娘,這是……?!”


    她用一種震驚又羨慕的眼神看著花白禾,但花白禾卻捂著臉不想見人。


    “大驚小怪什麽,皇上是天下之主,誰能伺候得他高興,就是那人的福分。”薑窈放下了手裏的針,因為一整晚沒睡,連語調都是懶洋洋的。


    她又看了看花白禾疼的樣子,仿佛剛才抱著人哄的並不是她,隻隨口道:“回去歇著吧,記著這幾日別沾水。”然後才麵向浣溪,一麵讓她伺候著更衣洗漱,一麵吩咐她從庫房箱子裏取些首飾賞那秀女。


    “她叫什麽名字?”薑窈問道。


    “沈青玉……好像是這個名兒,啊對就是清嘉昨兒救過的那個!”浣溪繼續說道:“皇上昨夜從儲秀宮過,聽聞落了水的人是兵部侍郎家的小女兒,不知怎的就拐進去了,聽說她總被人孤立,原來是個狐媚子,才剛進宮就能——”


    花白禾:“……怎麽辦,我好像救了個不得了的人。”


    係統抬手就是個板磚圖:【我讓你搞事.jpg】


    “好了。”薑窈淡淡地打斷了浣溪的話,眉目間看不出喜怒,仿佛不甚在意的樣子。


    她視線一轉,見到花白禾重新掩好衣裳,正想輕輕出門,開口便對她說道:


    “五百遍,別忘了。”


    花白禾:“……”這都沒忘???


    花白禾:“奴才遵旨。”


    ……


    她一邊思考著沈青玉莫名其妙攻略了皇上的事情,一邊往屋子裏走,正經過梳妝台,步伐頓了頓。


    猶豫半晌,花白禾挪了過去,背對著鏡子,慢慢拉開了衣服——


    在她的右肩後,有一黑一白,栩栩如生的兩條小金魚首尾相對,遊弋成了一個圓,虛虛的水墨色蝶尾被勾勒出十足的風姿,尾部如蝶翼般柔柔展開,飄逸出靈活感,像是能隨時從這雪白的皮膚裏躍然而出。


    就連兩條魚身上隱約的骨線都描得十分生動。


    花白禾對著鏡子看了許久,突然冒了一句:“你說,皇後是不是暗戀我許多年?”


    係統:“……你不思考救了個情敵的事情,在這裏做什麽白日夢?”


    花白禾嗚嗚感動道:“她給我紋的居然是錦鯉!”


    “她怎麽知道我以前抽獎轉發從來沒中過?!”


    由此可見劉冶此次想將耶律荻部一網打盡的決心。


    令前朝震驚的是,此次皇帝不僅一意孤行,要親自率部與荻戎抗擊,甚至還囑意將皇後也一同帶走,若不是幾位上了年紀的禦史在朝堂上作出一副要一頭撞死、血濺三尺的決心來勸諫,劉冶說不定這個小願望也被滿足了。


    頗感遺憾的他,臨走的前一晚還到長樂殿宿下,讓裏頭的燭火點了一夜。


    不巧的是,這次守夜的人恰好是花白禾。


    她表麵上在內室門口正襟危坐,表現出一副恪守崗位的模樣,實則恨不能將自己的耳朵尖尖豎起,去捕捉裏頭的細微動靜。


    初時半點動靜也無,後來逐漸傳出細細碎碎的呻-吟聲,花白禾聽不真切,隻能依稀跟著那好聽的調子歎一聲:


    “唉,薑窈的床就是這點不好——質量太結實。”


    弄的她隻能將就聽聽這吳儂軟語般的吟哦。


    係統:“【你還要怎樣?.jpg】


    ……


    後半程那聲音逐漸隱沒,花白禾被禁閉的殿內地龍捂得昏昏欲睡,等清早皇帝開門吩咐一聲‘進來伺候’時,還遲鈍地好幾秒沒反應過來。


    待到她打好了洗漱水端進室內,恰看到薑窈半蹲著身子,一絲不苟地給劉冶係貼身軟甲各種綁帶的模樣。


    她有意上前去接過這伺候的活兒,卻被薑窈抬手躲過,“你不知道行軍軟甲的構造,還是本宮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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