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把視線集中在阿爾伯特身上時, 會議室內的氣氛一時陷入不安於肅然。


    可阿爾伯特卻看向鶴垣九,片刻緩緩點頭, “除了你手上的第六第八軍團外, 第九軍團也交給你。”


    阿爾伯特對鶴垣九的信任有些處於眾人預料,但卻又覺得在常理之中。


    往私情來說,兩家已經聯親, 關係緊密也理所當然。往公來講, 鶴垣九帶這稽查隊已經投奔阿爾伯特,並激怒了很小的君主薛瓦利埃, 他也沒退路了。


    唯一要需要提防的便是鶴垣九會不會自立為王,反咬一口阿爾伯特。


    畢竟以鶴垣九的能力以及如今3s的實力,還有他對主星的了解度, 十有八九手中還窩著那些世家貴族的把柄,真這麽做,翻盤怕是不難。


    阿爾伯特卻是大氣,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神情肅然, 語氣中有充滿了對他的信任, 甚至多交付給他兵權。


    鶴垣九眼中帶了幾分笑意, 似乎對此非常滿意。


    如今不得不兵分兩路, 但阿爾伯特手下也是能人輩出,按理說交給別人也比交給鶴垣九適合。


    但鶴垣九以及一隊的能力又是不容置疑, 鶴垣九對主星的了解更是比他人透徹。


    由他出馬, 怕是能以最短的時間收複。


    沅予炩看著這一切並不出言, 當初他主力扶持鶴垣九,為的就是有另一股勢力與阿爾伯特這邊持平。


    阿爾伯特太年輕,他身邊的人也容易因為沒有外敵而自視甚高。


    內憂外患,也能讓阿爾伯特他們心生警惕。


    但一隊這隻主力軍被沅予炩緊緊抓在手上,想要翻出天,卻也不容易。


    便是如此他才如此放肆,甚至如今有點肆無忌憚的讓鶴垣九建功立業。


    不過待一切安穩,稽查隊便會被他直接四分五裂...


    畢竟沅予炩要用鶴垣九,更要用如今的稽查隊,卻絕不會允許他們威脅到阿爾伯特。


    如今阿爾伯特的表現一如既往的另沅予炩滿意和自豪,眼中帶著愉悅的注視著自己的男人,自豪又滿足。


    或許鶴垣九他們覺得自己這一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阿爾伯特而付出,有些不值得。


    可沅予炩前世經曆的一切讓他覺得足夠了,這一世安安靜靜反倒令他感到溫馨。


    這些日子忙的厲害,雖說滿足又重拾。可沅予炩偶爾閑下來,更多的是回憶初來乍到是,和阿爾伯特起早貪黑擺攤掙錢的日子。


    那種普普通通的生活,真的說不出的溫暖。


    每天擺攤回家,萊安會等自己或者陪伴他,小家夥虎頭虎腦的樣子沅予炩至今記得。


    可他也知道,不論是阿爾伯特還是萊安,甚至是自己,也不可能有如此安逸的人生軌跡。


    散會後,阿爾伯特留下與旁人交流對戰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裏斯托弗高等文明的對戰情況,以及何時出兵何時麵對。


    鶴垣九已經帶著一隊離開,準備帶兵前往主星。


    沅予炩想了想,爬到窗戶外,看著已經傍晚的天色。


    維薩爾路過,挑眉,“閑的?”


    他們忙的要死,看到有人空閑心裏就暗戳戳的難受。


    沅予炩沒好氣的回頭瞪了眼他,這不過是三樓。


    倒也沒人怕他掉下去,畢竟不小心摔出去,他也會獸化。


    身為獸形是小飛鼠的他壓根不怕摔死~最多飄遠點orz。


    “也沒,就是想了很多過去的事兒,還有將來。”沅予炩笑笑,“你覺得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對皇族宣戰?”


    “隊長對戰皇族,但阿爾伯特的名義,我們隊長屈與阿爾伯特之下?”納薩爾挑眉。


    “嗯哪,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沅予炩說的很無賴,“顯然你家隊長不是母老虎,對吧~”


    納薩爾陰森森的看著那隻又皮又得瑟的小混蛋,隻覺得手癢。


    鶴垣九拿著文件“嗬”了聲,冷然的掃了眼沅予炩,“別忘了阿爾伯特到時候還要叫我爹!”


    ...沅予炩抿了下嘴,覺得渾身不得勁。


    你說喬舒雅什麽都好,砸眼光就是不好呢?


    前有阿爾伯特的親爹,後有鶴垣九這個王八蛋!


    沅予炩簡直被他說的沒脾氣,“對對對對,你是太上皇!”


    鶴垣九得意的挑了挑眉,覺得自己迎娶喬舒雅的理由又多了一條。


    最起碼,他的輩分高~


    當晚,沅予炩先借著獸神的名義討伐如今的皇族,公然責備他們不仁不義,等等光罪證就讀了半拉多小時,一條條,從大到小。


    什麽讓帝國烏煙瘴氣,什麽不以身作則,什麽販賣人口,等等等等。


    讀完後,口氣肅然道:“我以獸神使者的名義要求命鶴垣九鏟除如今的皇族,擇日另立新君。”


    是的,他沒一口氣直接說推阿爾伯特為皇,雖說他的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可做人呢,要迂回,否則即時阿爾伯特登基後那名聲也不夠好聽。


    等他消除外戰後,再以民心所向,擁立他為皇。


    年邁昏庸的君王薛瓦利埃原以為自己會對上的是阿爾伯特,但他認為如今外敵來犯,阿爾伯特會先對戰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裏斯托弗高等文明。


    而他則在幕後,坐擁漁翁之利。等阿爾伯特打敗了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裏斯托弗高等文明,那麽他手上的兵力也消耗的差不多,到時候自己再對他下手。


    易如反掌!


    可誰知,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裏斯托弗高等文明開戰點是在西側!遠遠避開魯爾特星球!


    不過薛瓦利埃也不怕,他打著自己身為君主的名義命令阿爾伯特前去對敵也一樣,反而如此讓魯爾特星球空出來。


    自己或許能借機把那個該死的“偽神”沅予炩抓到手中!


    他和他的那些兒子想的不錯,甚至謀士們也如此認為。


    誰知,阿爾伯特不為所動,真正咬咬上他們一口的居然是自己過去養的狗!


    薛瓦利埃如何能忍?聽到那消息時,一口鮮血直接噴出。


    又氣又怒,命人撤會邊境的防線,根本不顧前線的安慰,“防住鶴垣九!一定要把防住!!”


    開戰來的非常迅猛,鶴垣九在沅予炩公然要鏟除推翻如今的皇族時,已經帶起兵馬,前往主星。


    但主星周圍的防禦並不簡單,鶴垣九和一隊必然需要經曆不少戰役。


    沅予炩的建議是,談,能勸其歸降的最好。畢竟是自己人,如今外敵虎視眈眈,他們沒必要為了這種無得的皇室犧牲,完全不值得。


    為此,鶴垣九身邊還戴上了喬舒雅以及另外幾位能言善道的世家之子。


    這些人便是沅予炩之前提議阿爾伯特找到身邊作為左膀右臂的,可人不少,能力似乎都挺出眾,若要一眼定高低不易。


    幹脆放到前線,看誰的口才更好,誰的膽魄過人,有功的人升得快也會少些詬病。


    即時,與溫迪特平起平坐,也能服眾。


    萊安作為阿爾伯特的繼承人,不必他親爹空閑多少。


    似乎,在基地裏真正優哉遊哉的反而是每天隻要指點指點修煉的沅予炩。


    看著每天的前線報告,看著鶴垣九對抗皇族的戰況。


    他反而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但沅予炩同樣也明白,現在到了戰役最關鍵的時刻。


    一邊給他的小遊戲裏的花花草草澆水,一邊思索著如今的現狀,可他就是有一種置身事外的感覺。


    仿佛與如今周圍人的緊迫感隔著一層薄膜,他穿不透,也無法感受到另一邊人的緊張和不安。


    沅予炩放下手,回憶起上一世他在前線時的壓抑,麵對兄弟的生死離別,微微皺眉。


    當初那種撕心裂肺的痛似乎也離他很遠很遠,總覺得自己似乎被抽離了一部分感情一般。


    這,到底是因為歸屬感的問題,還是隻是把他送來的人不希望他介入太多?


    這種感覺就是那日他在開戰時和眾人提到可以請君入甕後,才越發濃鬱。


    沅予炩眨了眨眼睛,“看來是不希望我介入這場戰役吧。”歎了口氣,“既然不要我介入那把我送來有意思嗎?”他到是真不太喜歡被控製的感覺,反複自己是提線木偶一樣。


    可一來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二來也明白對方怕是要獸人一族自己經曆這一切,不論結果好壞。


    隻有自己經曆過,麵對過重重困難,再崛起,才是真正屬於他們的勝利。


    自己到底是外人...


    “呸,真是外人那那些心法幹嘛非要我傳給他們。”沅予炩嘟嚕了句,“就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哼哼著表示自己的不滿,又打開遊戲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


    不過阿爾伯特似乎在那天之後發現沅予炩直接抽離,他並沒說什麽,反而和其他人一樣非常的默契,對此隻字不提。


    更是自動幫著沅予炩遠離這些時,讓他能完全遊曆在外。


    怕是他們也隱約明白點什麽吧,沅予炩想著忍不住歎了口氣。


    不過,沅予炩晃著兩條腿。


    背後士兵焦急的神情,還有不遠處傳來的喊叫聲,可一切經絡有序,亂而不散,眾人眼中更是充滿了對未來的期盼。


    甚至星際網上對突如其來的內戰和外戰的爭吵不休,以及對阿爾伯特越來越高的支持讓沅予炩到是想擔心也擔心不起來。


    畢竟現在的困難,卻是為了能夠讓獸人帝國原本渙散的心,再次凝聚。


    和皇室一樣,喬舒雅,鶴垣九,甚至是阿爾伯特。


    如今他們都懷疑所謂的獸神怕是高緯度文明,那些文明遠遠高於如今的星際文明。


    隻是這種情況眾人心照不宣罷了,有些事說出口便無異議,反而徒增麻煩。


    阿爾伯特更怕因此而給沅予炩增添麻煩,便是這份擔憂,令他在這段時日來找沅予炩的時間都短了不少。


    遠遠看著無憂無慮的少年,坐在窗口塞著太陽,啃著自己喜歡的零食玩著遊戲,一派少年的天真與寫意。


    就算再忙碌,再疲倦,阿爾伯特隻要看一眼,哪怕一眼,都令他感覺渾身暖洋洋的愉悅。


    他會把這個腐敗而即將崩裂的帝國再次凝聚,歸為平靜,走向富強。


    讓他的小飛鼠有地方無憂無慮的撒歡,想做什麽便去做什麽,毫無後顧之憂。


    舊帝國末年,五月。


    天氣剛剛開始炎熱,主星的都城陷入一種死靜。


    薛瓦利埃再次因為拍到前線抵擋鶴垣九的將士被勸降而氣吐血,送入重症監護。


    畢竟已經年邁腐朽的身軀,早已支撐不住他的野心勃勃。


    六皇子奈傑爾麵色陰沉的站在皇宮的一角,離他那些毫無頭緒慌張的兄弟們遠遠地。


    他身邊隻跟著一個謀士,“看來,現在真的是死局了!”


    鶴垣九推進的速度極其緩慢,因為他野心勃勃的想要收攏更多的將士。


    可偏偏除了開頭較難外,其後派遣到前線的幾乎就是給鶴垣九那條野狗送菜!


    “殿下,我一直奇怪。若鶴垣九打下主星,那他和阿爾伯特之間到底誰作為這個帝國新的主宰?難道鶴垣九娶了喬舒雅後,真的沒有野心,願意拱手相讓?”那位謀士反問。


    奈傑爾知道他的意思,挑撥鶴垣九和阿爾伯特之間的關係,但中間因為有個喬舒雅和沅予炩,他不是沒想過,但就是沒成功過!


    甚至之前奈傑爾以及他的兄弟們也使出千八百的手段,愣是沒成功挑撥阿爾伯特和鶴垣九之間的關係!


    兩個雄性獸人真的一個願意心甘情願的屈服在另一人之下?奈傑爾他們是萬萬不會相信的,可偏偏如今鶴垣九和阿爾伯特之間的合作緊密,讓他們找不到見針插縫的地方!


    如今鶴垣九步步緊逼,令皇室和世家貴族焦頭爛額!


    不過貴族和世家也有養自己的兵馬,如今已經決定和皇室聯手,聚集所有的人馬共同對抗鶴垣九。


    畢竟他們也明白,若改朝換代。


    最終上位的,不論是鐵麵無私的阿爾伯特還是陰險狡詐凶狠的鶴垣九,對那些貪婪的世家子弟而言,下場不言而喻。


    “我和幾個兄長派遣使團或者想盡設法也沒挑撥成功。”奈傑爾知道身邊這位謀士是千裏迢迢請來的,真本事有,因此如今他才耐著性子為他解說一二。


    那位謀士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那殿下覺得最終的問題是處在喬舒雅身上還是...利益?又或者其他人?”


    奈傑爾微微考慮,“鶴垣九這人自幼缺乏家庭長輩的關懷,找的亞雌也比他大好幾歲,如今喬舒雅給他家庭溫暖。這份怕是占了三到五分,其後便是利益交換。


    鶴垣九這人在主星時野心勃勃,如今更是3s的強者,絕不會輕易屈於人下。”


    謀士微微頷首“那沅予炩這人你了解多少?他自稱獸神使者是真是假?”


    真假這定論讓奈傑爾臉色鐵青,“荒唐,胡謅!都什麽年代了還有獸神?”


    對他直接的否決,那位軍師隻是笑笑眼中多了幾分看穿的意圖。


    “也就是說,沅予炩是關鍵。”他順勢笑道,“但你們無法把這個亞雌誘出,抓住對嗎?”


    是的,奈傑爾每每想到這就氣惱的死死咬著牙根,他本以為前線開戰,阿爾伯特帶走大部分人馬,如今鶴垣九又帶走一大部分。


    就算魯爾特是他們的大本營,但不論坑蒙拐騙,明爭暗搶,無所不用也該把人弄出來了。


    可誰知沅予炩卻死活不肯動彈一下!人有聰明狡詐,一些小計策他一眼就看穿,反而讓想對他下手的人折了不少釘子。


    這實在是令人暗恨不已!卻又拿沅予炩毫無辦法。


    謀士見奈傑爾的神情便知道答案,大概的,他也明白清楚。


    思索片刻,現在的局麵的確對雇主極其不利,“殿下可曾為自己留一條生路?”說到這也覺得太直接,惹人羞惱,便又補充道:“以此以防萬一,有備無患。”


    奈傑爾深吸口氣,重歎,用力點頭,卻不回答。


    似是一切盡在不言中,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在局勢不好時,他和他那些皇兄們便各自在暗中準備好退路。


    可這種事不能說出口,不久前十四弟年紀小,才剛成年不久,性子天真不小心隱約露出幾分退意。


    便是這點便讓他們那個好父皇怒火中燒,直接把自己的親兒子以逃兵論處!


    是的逃兵!


    多荒唐可笑?


    政務還沒接觸的小屁孩就以逃兵論處,最後他那個好父皇居然為了嚴明軍心,直接當眾處決了十四弟!


    這讓奈傑爾等人有種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覺,不過私下準備另一條逃生之路的決心卻也更堅定了。


    畢竟,他們的父皇已經瘋了...


    謀士笑了笑,“鶴垣九緩慢而來為的是人心,也為的是兵不見血刃,撥一個好名聲,洗刷過去難聽的名聲。


    即時他打下主星後,便能把過去那些肮髒的名聲推到皇室身上,凸顯與他們好無瓜葛,以此證明自己的清白。”


    鶴垣九的確是有這打算,並在循循漸進的實施。


    可這踩著皇室往上爬的舉動自然令奈傑爾和他的父皇薛瓦利埃以及那些兄長憤恨不平,更是恨不得撕了那小子!


    薛瓦利埃更是懊惱後悔當初怎麽就平白放了他?隻是剝奪他手上的權利,這麽仁慈?!


    若非當初的仁慈也不會害了自己!


    他當初就該直接捏個叛國的罪名直接把人殺了!永除後患!


    主星上的鶴家早已聽到消息,在鶴垣九離開主星後沒多久便整個搬離!


    就算皇室想找他們,以此威脅鶴垣九,那也要先找得到人啊!


    不過也就是這點,才讓奈傑爾越發肯定鶴垣九如今所作所為怕是有備而來。


    謀士心裏苦歎,現在的局麵簡直壞的不能再壞。請他來又有什麽意義?砸自己招牌?


    可謀士多愛挑戰,如今必死無疑的局麵若能讓他翻盤,那必定能名垂千古!


    想到這,謀士便陷入沉思。


    打蛇打七寸,該打哪兒呢?


    按理說一山不容二虎,可鶴垣九與阿爾伯特之間的合作似乎非常和諧緊密。


    這點那位謀士是萬萬不相信是真的,必定是還沒到最後關鍵時刻。鶴垣九這人他也了解過,為人陰險狡詐,行事作風又狠毒不留情麵。


    難說不是想要留在最後一刻,反咬阿爾伯特一口。


    可皇室等不到那一刻,必須提前盡早令他們互相起疑。


    但阿爾伯特如今在對戰巴塞洛繆高等文明和克裏斯托弗高等文明,這兩個高等文明的實力不弱,對如今的獸人帝國而言杯水車薪。


    要不是阿爾伯特突破2s和3s之間的分界嶺,他們這個帝國如今四分五裂的局麵怕是都沒一戰的可能。


    因此阿爾伯特這,不能動。


    鶴垣九這,身邊有喬舒雅在,挑撥離間也難了三分。


    打蛇打七寸,怕是最好打在那叫沅予炩的少年身上。


    不過,自己之前詢問奈傑爾,沅予炩是不是偽神,這個六皇子的神情可是古怪。


    到是讓謀士有些吃不準到底是何意,不過相對而言,謀士不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畢竟都什麽年代了?


    想了想便沒把這點正當一回事,“或許,可以先用唐冰燕把萊安誘出,我瞧沅予炩那少年似乎對這繼子頗有幾分感情。”


    更何況,萊安落到他們手中也可以以此威脅阿爾伯特以及喬舒雅,威脅了喬舒雅自然也牽製了鶴垣九。


    謀士覺得這七寸不該在喬舒雅或沅予炩身上,而是在萊安身上。


    隻要把他抓在手中,那些至於正派的做什麽都要考慮三分。


    更何況萊安天資極好,更是阿爾伯特的長子,喬舒雅的親孫。若他有個萬一,這兩人便第一個不幹。


    而如今萊安年紀小,用自己的親媽唐冰燕為誘餌,怕是能夠成功。


    但不管結局如何,總歸也算是放手一搏,再糟糕也不必如今更慘了,那位謀士苦中作樂的想。


    因此謀士話音未落,六皇子奈傑爾頓時眼前一亮,暗讚自己費勁前行萬苦請來的人倒也的確不是個廢物,有兩把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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