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傻係統究竟是不是中了什麽木馬病毒, 這種事…我每次都懷疑, 當然, 每次也都隻是想想, 嗯~大概是習慣了吧?


    許多許多年以前還是美食直播間主播那時候我就習慣了,晉江大直播係統的服務器三天一小崩五天一大崩是常態,誰用誰知道的糟心,哪怕這個世界沒有星網信號,自家蠢係統還時不時犯抽…


    隻要它沒崩壞到連我都忘記, 那無論它怎麽抽, 我都可以無視。


    怎麽說呢?到如今往事麵目全非,它卻依然故我, 這樣反而讓我覺得安心。


    所以,確定直播係統如預料那般順利升級(中)之後,我沒有繼續逗留就退出意識海, 關上小黑屋大門時還順便決定要比照之前的每一次, 嗯~拉黑蠢係統一段時間。


    那什麽, 除了每次意見不合, 發抽的時候就喜歡冤枉我是個神經病…這樣的傻蛋…個人表示, 讓它自己冷靜冷靜就好了,問題不大,不需要我緊張。


    …………


    下一刻回到現實,環顧周遭一圈, 隨即發現室內已空無一‘人’, 原本呆在角落的兩位幽靈不知去向, 想來是去澤法先生那裏。


    之後,我靜靜又聽了會動靜————就是一牆之隔的動靜,結果聽了半天也沒有聽見什麽。


    這幢居所二樓幾間臥室挨得很近,關上門之後卻幾乎聽不見聲音,也不知道是隔音效果做得好還是怎樣,總之,暫時安排給尤妮絲的臥室非常安靜。


    夜裏的房間籠罩在被留下那盞燈的燈光裏更顯靜謐,至少比那幢別墅帶給人的感覺溫馨許多,哪怕這裏也簡樸許多。


    或許也是因為心情放鬆緣故吧?弗雷德裏克.加文的居所再如何華麗精致,藏匿的黑暗汙穢卻令人不寒而栗,呆在那裏一個月時間我每夜每夜睜著眼睛到天亮。


    今晚,我想,總算能安心睡一覺。


    那個波魯薩利諾倒是說對一件事,我確實…是故意的,他們的出現是意外,我的暴/露也是意外,可之後卻是刻意。


    因為我要讓他們帶我離開,讓他們知道我是個擁有自我意識的偶人,他們就會警覺,並且一定不會讓我落入加文一係手中,而他們藏匿了我就勢必帶回尤妮絲。


    下午的意外開端過後就是個圈套,而到此刻的效果嘛…暫時令我滿意。


    …………


    之後又等待了一段時間,我終於為自己換了更舒適的姿勢,從靠坐換成往下滑倒在尤妮絲的枕頭邊,閉上眼睛。


    能夠安心等待漫長黑夜過去的睡眠之前,在腦子裏迅速回顧一次今日發生的一切,以確保不會因為意外而產生細節上的疏忽。


    我從來都知道,任何一個小疏忽都不容輕視,因為很可能影響全局,雖然這一次任務的結局已經注定,哪怕小意外也不會造成太大偏差,不過到底還是能免則免。


    …………


    今早的開始啊~相信對觀眾們來說是極具震撼性的揭幕,然而對我來說,今天卻是經過部署的一個小終結,明天開始已經是即將邁入尾聲的高/潮/階段。


    延遲一個月才開啟直播實際上與任務無關,我故弄玄虛為的不過是要吊足觀眾們的胃口。


    任務歸任務,直播歸直播,我不認為兩者之間存在什麽不可分割的因果關係,我和蛋蛋一開始要的隻是直播能運行,觀眾的出現隻是錦上添花。


    不過話說回來,既然觀眾出現,積分又是自家傻係統的必需品,我當然要為它做到最好。


    什麽才是最好?自然是要精彩得讓觀眾欲罷不能。


    懸疑劇嘛~任務開始就直播用一個月時間循序漸進讓答案揭露,哪裏比得上開局就留下巨大謎團帶來的效果震撼。


    之前在意識海看就知道,留言好似刷屏,觀眾們的反應簡直不要太熱烈,身為直播間主播,我個人表示很欣慰,加上順利升級一事,今天真是一個月來唯一令人愉快的一天。


    當然,我知道今天自己也確實失態。


    是這一個月的壓抑導致我心情陰晴不定,直到越過臨界點徹底爆發,此刻真正躺下來休息,反思之後才驚覺自己多此一舉。


    實際上,下午時我根本不必暴露,蠢係統說得對,該做的事已經徹底完成,今日之後隻需靜待前期部署奏效,讓涉入其中之人自食惡果。


    無論他們海軍如何混亂,我計劃的一切勢必順利結束。


    今天下午是我被暴躁情緒帶得有些失去冷靜,不過算了,後悔無用也無需後悔。


    到此時,結合在現場聽見的那些隻言片語,以及直播開始某位涉入其中的觀眾留言內容:


    海軍借此鏟除了貴族在軍中的所有勢力————這點結果來看,如今的戰國大將與澤法先生一係,今日之後將會趁機為自己陣營謀算到絕大好處。


    透過未來觀眾的留言內容可以判斷,我的目的達成,既然如此,有些事他們海軍前來討教,我也不會隱瞞。


    這樣也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悖論吧?透過已知結局而反向決定之後的行動。


    哪怕我做錯再多,始終都影響不到最終結局,既然如此,我擔心什麽?完全沒必要。


    至於遇上的那些人,未來觀眾們屬於海軍陣營那幾位,他們可以是題外話與隨機應變,雖然政治傾軋與我的計劃無關,可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哪怕不會是朋友也可以是合作者。


    此時已經坐等結局的我可以隔岸觀火,當然也可以實現承諾,對那位波魯薩利諾的承諾————隻要他們海軍徹底調查一切,如果還需要詢問,我將知無不言。


    兩位未來的海軍大將,為人究竟如何暫且不得而知,那位澤法先生有句話卻打動了我:


    他說,‘傷害孩子的話,哪怕從來不殺人,我也會親手將你和你身後的主使者徹底鏟除。’


    澤法先生的重點是‘唯有傷害孩子的人他絕不會放過’,也正是這點讓我臨時決定,或許雙方能夠合作。


    如果他能說到做到,不,應該是我希望,他能說到做到。


    之後我將拭目以待,他以實際行動證實他的態度。


    希望…我沒有看錯人。


    闔起眼睛的靜默中,我摸索著探出手,小心摸了摸尤妮絲的臉頰,輕輕的,自言自語,“晚安~睡個好覺。”


    睡吧~相信我,再如何漫長的黑夜也總會過去,黎明終將來臨。


    …………


    …………


    第一天的直播在我和尤妮絲雙雙入睡後結束。


    那晚開始,我懷著對某些未來觀眾的微微期盼而等待,我的心情說是在靜候對方佳音也不為過。


    然而有句俗話說,理想有多豐/滿現實就有多骨感————用這話來代入之後就是,我的預想多麽美好,現實就多麽糟心。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每天都滿懷希望醒來,又無比失落的入睡。


    我的失望日漸加深。


    雖然知道海軍嗯~不能算海軍而應該是官僚機構辦事效率都非常一言難盡,但是,整整五天都毫無動靜實在令人深感遺憾。


    旁的不論,單就弗雷德裏克.加文死亡一事的調查,整整五天都毫無進展,真的頗叫我失望。


    幸虧是調查死亡案件而不是什麽綁架案,否則,按照海軍這種辦事效率,就是受害者當時沒死拖延五天也該斷氣。


    哪怕我無所謂,可想想也確實叫人嗬嗬噠~


    當然,也或許是因為戰國大將一係的行動受到各方掣肘,來自其他派係的暗中幹擾使得他們舉步維艱,可也因此讓我越發的對他們沒什麽信心。


    倘若連令行禁止都做不到,我又該怎麽相信,他們有資格成為我的合作者。


    那位澤法先生僅僅是宣告‘絕對饒不了傷害孩子的人’完全不夠看,要知道,現實往往比任何人事先預想的都殘忍,信誓旦旦卻在最後迫於形勢違背自己本意的人比比皆是。


    我一直等,卻不得不說,五天來他們讓我有些失望。


    …………


    第六天。


    早上五點鍾,非常準時的睜開眼睛,第一件事首先是溜回意識海:


    小黑屋裏,蛋蛋光團子:qaq


    我:…………


    好吧~和昨天一樣的泫然欲泣,看它的樣子也知道,仍舊沒有進展。


    好似拖延癌晚期的係統升級,除了第一天打雞血般一鼓作氣完成89%,之後就幾乎停止,彷如網速卡死般每一天的進度是1%,到今天完成度才將將93%,等今天晚上如果照舊應該是94%。


    比生孩子還艱難萬分,慢得我家傻係統都急哭好幾回。


    天曉得是怎麽回事,新增的觀眾席位也在第一天點亮兩位之後就安靜下來,餘下三個頭銜圖標灰撲撲的毫無反應。


    升級貌似乎出了問題,連傻係統都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


    我無能為力隻好胡亂安慰它,比如那什麽‘大概是世界法則和係統自帶規則存在某些衝突,進度緩慢是在調整。’,還有那什麽‘至少直播沒有問題,那就證明沒什麽大不了,不過是同步升級卡了點,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這樣,連我自己都不能確定的說辭。


    今天也一樣,老調重彈的好聲好氣把哭唧唧的傻係統安慰一頓,好不容易哄得它振奮精神,之後才重回現實。


    堪比難產的係統升級,第六天的今天依然我行我素。


    而讓我失望的現實,第六天的開始也同樣始終如一:


    早上五點鍾被迫醒來,期間一個小時,先抽空回意識海安慰自家係統,之後回到現實,從枕頭上爬起,改躺平為半坐著等待。


    六點鍾,一牆之隔的走廊上,有人複活似的準時從樓下走上二樓,腳步聲將在臥室門前逗留片刻,惡作劇似的敲敲門,隨即離去。


    七點鍾,臥室門真正打開,前來照顧尤妮絲的護士莉莉麵帶微笑出現,這時候開始,我就必須扮演一個娃娃,端坐著開始一整天的木頭人遊戲。


    八點鍾,尤妮絲抱著我,和護士莉莉小姐一同抵達海軍本部,接下來的白天裏都呆在澤法先生視線之內,偶爾他無暇分神時也會有別的人特別看顧。


    傍晚澤法先生完成工作,另外兩位借住者陸續歸來,一行人結伴返家。


    每一天如此反複。


    說實話,我嚴重懷疑他們根本沒有在意米拉特太太留下的喂養事宜,而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想當然在做,不過算了,客隨主便。


    再然後,說起來,所謂客隨主便,他們這些男人真是做得相當徹底,連我的作息都被迫更改。


    入住澤法先生家第二天早上,五點鍾這房子裏就吵死了,天黑蒙蒙的時候,臥室門忽然被打開,一臉睡迷糊的年輕男人庫讚險些闖進來,雖然他立刻道歉,理由是他忘記有客人卻瞥見門縫下透出燈光,可那之後,我就改變作息。


    第六天也一樣。


    早上五點鍾,二樓的另外那三位準時起身並且外出鍛煉,期間一個小時,六點鍾他們回來的同時護士莉莉抵達,七點鍾尤妮絲起床…‘美好’的一天真正開始。


    …………


    第六天,八點三十分的此時,身為娃娃的我被尤妮絲抱著端坐在長椅上,我的目光直視所在是一處廣闊訓練場,場內數十名年輕人正在訓練。


    他們都是澤法先生的學生。


    澤法先生是海軍本部高層,據聞是原大將因故退休,如今身為海軍軍校教官,那對海軍未來大將波魯薩利諾和庫讚也都是他的學生。


    哦~以上關於澤法先生的私人信息,都是吵得熱火朝天的那些觀眾們漏出來的情報。


    經過五天的旁觀,我確認,看似無用的觀眾們偶爾還是有點用處,除了似是而非的誤導不必理會,雙方掐架時泄露的信息,可信度似乎…還行。


    這些天夜裏閑來無事,我已經開始細細翻閱那些記錄,試圖從中篩選較為可信的情報,當然,這是題外話。


    言歸正傳。


    這五天來,尤妮絲跟隨澤法先生出入,海軍內部對此是否產生流言暫時不得而知,倒是年輕軍校學生們的反應…真是個個都相當好奇。


    今天也依然受到無數目光洗禮,值得慶幸的是,澤法先生非常有威信,那些年輕小夥子們哪怕眼神裏寫滿八卦,到底也隻敢遠遠圍觀。


    除了尤妮絲,另外還有一位同樣得到關注,那就是護士莉莉,年輕秀美的姑娘嘛~相信對血氣方剛的小夥子們來說吸引力比尤妮絲還要巨大。


    因為白天照顧尤妮絲而形影不離的護士莉莉,那些年輕人不敢靠近尤妮絲,卻會選擇莉莉單獨一人的時機湊上去搭訕,這幾天我見到不下十次有年輕人對她獻殷勤。


    當然,這同樣是題外話。


    我隻是有些無聊。


    馬林弗德海軍本部近日來因下一任大將遭到暗殺一事而引發的動蕩不安,那些暗潮洶湧,似乎都被攔截,呆在澤法先生身邊的尤妮絲,不知是被刻意隱瞞身份亦或者別的什麽原因,到目前為止,她的附近風平浪靜。


    …………


    今天,經過與前五日如出一轍的嚴格時間安排,上午觀賞軍校學員們訓練,解決午餐休息一個小時之後將繼續圍觀年輕人揮灑青春汗水,我原本認為第六天也會無所事事結束。


    午後小憩結束,在護士莉莉的陪同下,尤妮絲抱著我端坐在幾天來常坐那張長椅上,時隔不久,一位意料之外出現的人,讓我有種‘終於來了’的放鬆感。


    未來的海軍大將波魯薩利諾。


    除了遇見那天,之後他就象朝九晚五的白領那樣準時出門和回家,我也隻在那兩個時間點見到他和他學弟。


    連日來事務繁忙的波魯薩利諾,此時出現,他的來意想必不是什麽單純的路過吧?


    以娃娃姿態被尤妮絲抱著坐在長椅上的我,懷著期待已久的心情,目不斜視。


    …………


    之後,依然是等待。


    痞子男還是見麵那天的痞賴姿態,雙手插/在褲兜裏悠悠然出現,先是到澤法先生那裏呆了會,似乎聊了些什麽,接著他親身下場,客串臨時教師手把手指導他的學弟們。


    出乎意料的是這位波魯薩利諾學長相當受歡迎,年輕學員們似乎很崇拜他,他一露麵就帶得訓練場的氣氛…鬥誌滿滿。


    我坐著看了一下午他們的鬥毆,嗯~應該是某人單方麵淩/虐他的學弟們才對。


    痞子男波魯薩利諾學長整整消磨了一個下午時間,直到臨近傍晚時才結束對年輕人的,名為指導實則毆打。


    之後,他笑眯眯的丟下訓練場內哀鴻遍野,故作無意走到我和尤妮絲附近,以仿佛是休息的姿態坐在長椅上,隨即不甘寂寞的說道,“耶~看起來你很自在,真叫人羨慕。”


    高強度運動過後的音色略顯暗啞,語調曳得悠悠長長,聽得人耳朵發癢:


    “我可悲慘啦~這幾天處處碰壁不說,還被好心勸告關心自己的前途要緊,否則過不了多久可能就會被提出控告送上軍事法庭喲~”


    說著仿佛自怨自艾的話,這男人卻以最舒適的姿勢,懶洋洋癱坐著,甚至架起二郎腿,聲線再次壓低幾分,“說起來,我那個傻學弟也真該過來看看呢~”


    “他已經準備求婚的女朋友啊~可真賢惠——”


    他言語間所指是訓練場那裏,這時候,袖手旁觀一個下午的澤法先生正在收拾殘局,大概是他下手比較狠?訓練場上有好幾個年輕人爬不起身,護士莉莉早幾分鍾前就去幫忙…


    不過‘賢惠’…相信他說的不僅僅是現在,也不僅僅是護士莉莉。


    “你有話直說。”我麵無表情直視前方,完全沒興致和這位玩什麽猜謎遊戲,“不要浪費時間,我不是很有耐心。”


    這位拖了將近六天,雖然下午出現開始他就裝出一副,單純路過順便幫敬愛的澤法老師調/教學弟的架勢,可…


    我不認為他是來說八卦,尤其說的還是毫不相幹的事。


    …………


    聞言,身側的高瘦男人動了動,似乎把自己的坐姿調整得更…歪歪扭扭,沉默一瞬才再次開口,“別這麽冷淡嘛~”


    他說的仍然不是什麽正題:


    “我是在為你的主人抱不平呢~”


    “她的任務是照顧你的主人,不是嗎?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啊~娃娃。”


    “照顧你的主人卻隨時丟下她去對關心澤法老師,連現在也是,放任你的主人獨自坐在這裏去為澤法老師和學員們端茶送水,娃娃你的感想如何?”


    聽聽這若有似無的挑撥,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真是個損人不利己的蠢貨,未來的海軍大將如果是這種水準,我倒要懷疑你們戰國大將的人品有問題。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要是個喜歡無事生非挑撥離間的貨色,你們海軍也撐不到未來二十多年後觀眾們口中那樣,有資格平衡世界局勢的三分之一力量吧?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我瞥了他一眼,出於高度問題完全看不到臉隻看到他架起的那條大腿,囧。


    不過,即使看不見神色,我大概也能想象,此時此刻,這位未來海軍大將絕對是…笑得極度虛偽,恰如他言語中的試探那般,叫人輕易就能分辨出內裏真意。


    好吧~


    想了想,我哼了聲,“你想問的是米拉特太太口供中的迪麗拉?”


    確實如這男人所言,我怎麽可能看不出,護士莉莉對照顧澤法先生的熱情,比照顧尤妮絲高漲無數倍,雖然她做得不是太明顯。


    精心準備早晚兩餐,可以是為了讓尤妮絲合理攝入營養,傍晚時留下收拾屋子也可以是幫忙,洗大家的衣裳更可以是照顧尤妮絲的順帶,甚至,噓寒問暖關懷備至,都是因為她男友同樣出自澤法老師門下的一種崇敬之舉。


    可…女人的小心思,瞞得過誰呢?


    我看得出來,隻是與我有關嗎?當然無關,那位原海軍大將黑腕澤法又不是我男人,我管他身邊有多少女人覬覦他啊?


    另外,相信現在提起這件事的痞子男波魯薩利諾也絕對不是因為想八卦,他到軍校的訓練場呆了一下午,完虐他的學弟營造出他前來不過是巧合的假相,並且順勢支開護士莉莉。


    怎麽可能隻坐下來單獨和我說閑話?他說的那種,你女人正在往你頭頂上種一片綠地的八卦,應該說給他學弟當事人迪安聽才對。


    澤法不是我男人更不是他男人,同理,莉莉也不是我和他兩個人當中誰的女人,原海軍大將和護士一男一女有點什麽,我和他誰都管不著呀~


    所以,他要試探的是,另一位曾經同樣照顧尤妮絲的女人。


    死者弗雷德裏克.加文為養女聘請的家庭教師,迪麗拉。


    這位未來的海軍大將,波魯薩利諾是在暗示,米拉特太太口供中提及的,與此時的護士莉莉同樣本末倒置的迪麗拉吧?


    …………


    “耶~看來娃娃確實很聰明,不需要多費口舌。”痞子男嗤笑一記,語氣似嘲似諷,沉默一瞬複又說道,“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慢慢談,如何?”


    “好呀~”


    我這樣回答,然而下一秒卻…絕對出乎意料的被拎起來!對!整個被拎起來!這混賬男人用的姿勢特隨意,就象拿玩具一樣!


    猝不及防間,打橫著被拿住還隨著他走動時微微前後搖晃的我,驚愕過後都忘記該做什麽反應,再之後更不能有什麽反應,因為他把我帶到訓練場內:


    接著把我舉高些,悠悠的說道,“耶~澤法老師,這個壞掉的娃娃我會負責修理,您就不要因為生氣繼續給我增加訓練強度啦~”


    他用這樣,聽起來就是個借口的說辭,大大方方的報備行程,隨後又留下一句,“尤妮絲小小姐離開娃娃會很不安,在我帶回娃娃之前就拜托莉莉小姐照顧她了哦~”


    我:…………


    他們澤法老師靜靜盯著我看了許久,最後居然點頭,默認了痞子男的說法!


    再之後,我就被當眾帶走了,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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