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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是懂易經的人根本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站在無為的角度有為嘛。擠牙膏擠多了,這是說明牙膏知道主人牙齒可能有病了,自己跑出來的為你服務。遙控器找不見,電視機知道你看電視看的太頻繁了,想讓你歇息歇息,水杯碎了,說明你這幾天有些焦灼,給你驚醒,有什麽問題?你家的那隻鬼就會不斷幫你,一步一步達到你想達到的目標。


    這個故事真的很經典,各位以後要是有不愉快的時候,想想我這個故事,我覺得肯定會幫你,也可以把這個故事講給你的朋友聽,記得提一下,這是一個名字叫郞邪琴的人講的。


    小玲笑著幫我們打開酒,斟酒壺灌滿,給我和白秋生滿上,很有禮貌的給自己也滿了一杯。


    “郎師父,感謝你,我敬你一杯。”“秋生,等等,我也要敬郎師父一杯。”


    “哈哈,別敬啊敬的,咱們一塊走一個。”這裏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是這個小玲的長相,她特別特別像一個演員,就是演那個靈魂擺渡的冥王,叫什麽我不知道,真的和她太像了,不然她家的事情我也不會如此記憶猶新,哈哈。


    “來,幹杯。”


    一杯白酒下肚,白秋生經常應酬,酒量還行,小玲喝的有些猛,嗆了一口。的確看的出來,白秋生很疼老婆,趕快去拍打脊背,倒了一杯白水給小玲喝,當兩人的眼神碰撞在一起時,我就知道,渙然冰之將釋,一切都溶解了。


    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我不由得也聯想到梨晴兒,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小玲眼睛很毒,一眼看出來我有了心思,“郎師父,你是否也在眷戀誰?”


    此刻的我也沒以前那麽害羞,“嗯,小玲姐姐說的沒錯,我的家鄉也有一位她,在等著我。”


    “嗯,她一定很美麗吧。”


    我笑了笑沒說話。


    白秋生端起酒杯,“來,郎師父,我敬你一杯。”


    三杯酒下肚,男人的豪情出來了,“白大哥,你們這幾天郎師父叫的我都快不認識自己是誰了,從現在開始,不許叫我郎師父,叫我邪琴。”


    “行,邪琴師父,沒問題。”


    “好,來,咱們幹杯。”


    ……


    ……


    銀白色的月光灑在地上,到處都有蟋蟀的淒切的叫聲.夜的香氣彌漫在空中,織成了一個柔軟的網,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裏麵.眼睛所接觸到的都是罩上這個柔軟的網的東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像在白天裏那樣地現實了,它們都有著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樣都隱藏了它的細致之點,都保守著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


    唉,這江南的美實在是很眷戀,可是我也該回家了。


    第二天早上白秋生夫婦領我去外麵吃了江寧城有名的生煎包,送我回了冰山寺。


    方丈已經把機票給我定好,晚上七點鍾,收拾好行李,和方丈智能吃最後一頓飯。


    “郎師父,詩碑的工作已經提上日程,由於詩碑實在過於巨大,雕刻工作也極為複雜,一時半會兒也奠基不了,我留郎師父也是耽擱時間。不知郎師父對詩碑的奠基時間有什麽看法?”


    “這個嘛,你們佛家比我懂的多,你們來定吧,當然是時間越有利越好。”


    “那定在2007年如何?公裏上,正好跨越21世紀第七年,我們佛家講七級浮屠,第七年也是想能夠普度眾生,2007年更是佛曆2550年(佛曆自己查),是佛祖第31個輪回第七年(佛祖釋迦牟尼降生於公元前六二三年,約於公元前五四三年入滅,世壽八十歲。用2550除以80,正好是31餘7),有著特殊的意義。”


    “那方丈日子選好嗎?”


    “嗯,昨夜我一宿沒睡,就是為了琢磨這個事情,結果昨晚碧眼狐狸給老衲托夢,這首詩的作者張繼去世於12月23日。今早醒來我仔細推算這個日子,這的確是一個好日子。”


    “行,方丈,那就按你說的辦。”


    “唉,老衲感覺肩膀上的責任重啊。”


    “方丈既然為釋迦牟尼的弟子,應該明白要勇於承擔,要算起來,我和佛家還有些淵源?”


    “哦,郎師父這怎麽講?”


    “我的生辰就是農曆四月初八。”


    “這可是佛祖的誕辰啊,郎師父這是與佛家有緣啊。善哉善哉。”


    “哈哈,佛祖可不喜歡我這個喝酒吃肉的弟子。”


    “郎師父這是哪裏的話。”


    “方丈,多餘的話不說了,這詩碑的事情關係重大,您老人家要多多費心,咱們後會有期。”其實國家重視起來的東西,方丈費什麽心,跟著沾沾光就行。


    “那我就不留郎師父了,十年之後,詩碑奠基,郎師父可一定要參加,屆時我會讓智能接你。”


    “行,到時候我一定來。”


    臨走的時候,方丈悄悄塞給我一張支票,我準備要說點什麽,方丈摁住我的手不讓我動,看著我搖搖頭,示意我現在不要看。


    智能把我送到機場,連夜到達華安市。在飛機上我打開了那張支票,支票上印章什麽都齊全,就差數字,看這樣子,方丈是想讓我自己寫。


    哎呦我去,這冰山寺也太富了吧,這可得收好了,不然讓別人撿了去,寫上一串零,冰山寺不得破產。


    ……


    江南的旅途結束了,這是一場驚心動魄的旅途,這是一場令人銘記一輩子的旅途,在機場的時候給連沉毅打了電話,他去機場接我。


    到達時已經十點多鍾,還沒出機場門,就看見連叔的腦袋在那瞎晃悠。我擺了擺手,連叔看見我,笑咪嘻嘻。


    “邪琴,你這一去一個電話都沒有,急死你麗阿姨了。”


    “怎麽?你不急嗎?”


    “你郞邪琴的本事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嘛,怎麽樣,還順利嗎?”


    “都是天意。”


    “這怎麽講?”


    “別怎麽講了,我們怎麽回去?”因為機場在省城,離華安還有兩個小時的路。


    “我開車來的。”連沉毅故意說的很不當一回事,畢竟九幾年那會買車可真的是件了不得的十強。“什麽?你開車來的,你逗我呢?你哪裏有車。”


    “出去看。”結果了在機場的停車場果然停了一輛車,我當時就納悶了,連沉毅就一個破自行車,還是老加重,什麽時候野雞便鳳凰,整了這麽一輛闊氣的車。


    車門打開走下來那刹那,我才明白了,梨晴兒。


    “晴兒,你怎麽在這裏?”當時就激動了,你試想一下,那種環境,那種情況,無論實在麵子上,還是在愛情上,都是剛剛的美滿。


    跑過來一把摟住我,在我的懷裏哭了。“郞邪琴,你這幾天了無音信,我還以為你死了。”把眼神遞給連叔求救,沒想到他躲在一邊吸煙去了。


    夏天穿的單薄,我感覺到她的眼淚染濕了我的胸膛。“晴兒,哭啥嗎?我這不健健康康站在這裏嘛。倒是你,住院住了好多天,急壞了我。”


    我想推開她,結果她抱得死死的,“算你還有良心,我以為你根本就不惦記我。”


    “說這是什麽話,我要不是怕你爸揍我,我早去看你了。”


    她笑了,“你知道我住哪個病房嗎就看我。”


    “好了好了,這麽多人看著呢。”這才從我懷裏起開,“看到你健康出院我也就放心了,哎,你是怎麽聯係到連叔的。”


    “哼,就沒有本姑娘找不到的人。”後來,從連叔口裏得知,我走後的第二天,梨晴兒就出院了,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直接跑來找的他,這幾天快煩死連叔了,一天八次奔跑,問我人在哪裏,知道今天回來,說什麽都要親自接我,就讓連叔把他家的車開出來。


    連叔吸完煙來了,打趣的說道,“我敬愛的公主和王子,連沉毅甘願為你們效勞,不知下一步我們去哪裏?”


    “連叔,你會開車嗎?”


    “我怎麽不會。”摩多凱是不會開車,但是連沉毅會。


    我和梨晴兒坐在後排,“公主殿下,您說,要去哪裏,連沉毅為你們保駕護航。”沒等梨晴兒說話,“會華安。”


    連沉毅側過頭,還想征求一下梨晴兒的意見,“聽邪琴的。”


    “好嘞,回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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