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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教務處的角落,雖然風扇不停的扇著,可是悶熱使人汗流浹背,人們稱秋老虎,我看一點都不假,渾身疼痛加上著悶熱,站在牆角太難受了,心裏期待著連沉毅到來,但又怕連沉毅到來,這才剛剛來振華中學,給連沉毅鬧下這麽大的麻煩,我這臉上,心裏無論如何都過意不去。


    教導主任本來下午下班就不用來了,晚上自習他是領導他又不跟,現在被我也害的坐在那裏,一杯茶水喝了好多遍,等待家長的到來。


    不一會兒,一位年輕的小夥子衝了進來,這兩天雖然剛入秋,但是這氣溫,感覺光膀子都不信,而這個年輕人卻裹得嚴嚴實實,看著都熱,你從臉上看去,有大麵積燙傷的痕跡,不知道經曆了什麽,這麽慘。


    汪主任有些恐懼的上下打量一下,然後問道,“你是家屬?”


    “對,我是王昭陽的哥哥。我爸媽都在醫院照顧昭陽,我來學校處理事情的。”說著,給汪主任遞了一根煙,汪主任的眼睛不願意看這年輕人的臉,實在是太難看了。皮肉皺在一起,泛著紅色。


    “老師,請問是誰把我弟打成那樣的。”說著,眼神中帶著一股子殺氣。汪主任無所事事的指了指我,“在那站著呢,他家長還沒來,來了你和他家長談,醫藥費什麽的你不用擔心,誰闖的禍誰承擔。”說到這裏,話音故意大了一點,是給我聽的。


    我沒看那年輕人,隻是低著頭,強忍著疼痛,臉上幾處也被擦破了皮,隻是不明顯罷了,四肢在群毆的時候,被打慘了,不知哪個王八蛋一直踩我的手腕,現在手臂活動都有些艱難,應該是腫了,不過我試著轉了一下,能動彈,應該骨頭沒有問題。


    那年輕人瞅了我一眼,就把我給盯上了,懷著好奇向我走來,我感受到溫度一點點增加了,抬起頭看看是誰向我這裏走……


    眼前這個人我完全不認識,一點印象都沒有,加上身體被燙傷留下的疤痕太重,隨之有一股子惡心的氣息。


    他問我。“你腰間是不是有個牌牌。”心裏一陣胡思亂想,這誰啊,知道我們朗氏碑神的少之又少,一個陌生人還是一個醜八怪怎麽會知道。


    心裏的疑問越來越多,不會也是個高人吧。


    “你是誰。”見他說中了,臉上浮現出笑色,不笑還好,這一笑簡直是太醜了。


    他果然認出了我,“嗬嗬,這世界說大不大,說小真是太小了,沒想到啊,我會在這裏遇到你,以為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了。”


    “你是誰?”


    “哼,我是誰?你竟然不認識我?那我幫你回憶回憶。華安市杜陽縣的一個小鎮子上一次集會,有一個人被滾燙的油鍋燙了。”


    腦袋忽然回神,“你,你就是那個賊?”我也感歎這個世界太小了,在華安都沒有碰上,而是在這個諾達的省城,要是打斷王昭陽的鼻梁骨,到死可能都沒有機會再碰麵。我半張著嘴,不是怕他逮住機會報複,而是心靈上的震撼。


    “你嘴巴放幹淨點。要不是你,我會是今天的模樣,小子,自從我傷好之後,找你好長時間,真是老天爺幫忙,讓我在這裏遇到你,你毀了我的一生。”其實這話也對,為什麽呢,他現在這模樣,一靠近人都會引起人們注意,還怎麽下手偷東西,可以說,是我砸碎了人家的飯碗。


    “你想怎麽樣?”


    “哈哈,我想怎麽樣,我們騎驢看唱本,走著瞧。”我看到這兩個兄弟就知道家裏人是什麽樣的,俗話說的好,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家裏人要好,會把兩個兒子教育成這個球樣子,一個是流竄小偷,一個在學校讀書還不本份,能勒索我,就估計沒少勒索別人。


    我幹媽阿麗來了學校,連沉毅沒來,我很詫異。小心的推開門,女人柔軟的聲音,“請問這裏是教務處嗎?”


    汪主任見到美女連魂都丟了,因為幹媽也是一個愛打扮的人,人家愛打扮,是因為人家從根裏麵有這個資格,連沉毅人家也能保護得了麗阿姨。


    一頭長而飄逸的卷發披在肩上,那雙眼皮的眼睛閃著令男人們為之瘋狂的秋波;瓜子臉上鋪著一層淡淡的妝容,化得剛好的眼影,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那米白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長,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一雙肉色絲襪如同蟬衣一樣輕輕貼在皮膚上,更加體現出朦朧的美,一雙小巧玲瓏的涼高跟裏放著宛如尤物一般的美足,體態婀娜多姿,整個人兒都顯得青春飛揚,更顯其自身的純潔倩麗。


    對於幹媽這樣的打扮早已經司空見慣,在華安的時候晚上有空出去溜達都是這樣的打扮,可是汪主任這個老色,狼吸引的口水都快下來,看了十幾秒才說道,“對對對,就是教務處,請問您是?”


    “我是郞邪琴的監護人,我們家邪琴在這裏嗎?”


    “哎呀,你好你好,您就是郞邪琴的監護人,那他爸呢?”汪主任說著就迎了過來,死死的抓住幹媽的手上下打量不想鬆開。


    幹媽有些尷尬的把手掙紮開,“他爸有事暫時不能來,我就先過來看看。”


    “你快坐快坐,我給你倒水。”


    幹媽焦急的想找我,在角落看見我和那個年輕人。我也看見了幹媽,兩人眼神碰撞一下,我心裏特別慚愧。“您就是汪主任吧?”


    一直都是別人給他倒水,現在看見幹媽想討個好,端了一杯水過來,“你喝水。”幹媽把水杯放在一邊,“汪主任,您把事情能詳細說說嗎?”


    “沒什麽多大的事,就是你家孩子調皮,把同班同學鼻梁骨打斷了。”


    幹媽嚇的快要站起來,“什麽?打斷了鼻梁骨?”


    “哎,你不用多在意,學生嘛,打架司空見慣,不打架還是男生嗎,你不用怕,這不還有我呢把。”汪主任倒不把自己當外人,這是想盡辦法泡幹媽。


    嗬嗬,就他這德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沒有錯,問題人家天鵝身邊有一頭雄獅,你也就想想算了,別在折騰了。


    我抬起頭看了眼前的年輕人一眼,隻見他一直盯著幹媽,嘴角輕輕上翹,心道,壞了,這家夥不會拿幹媽做文章吧,要是在華安,別說一個他,就是一百個他,看連沉毅把他放在眼裏不,可現在不同,現在是在省城,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俗話說的好,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就是這個道理。


    “喂,你過來。”汪主任把年輕人叫來,“是這樣,我先送你們去醫院看看情況到底如何,然後你們再回來坐在一起商量這件事怎麽辦?好不好?反正我把話給你們挑明,打架的都不是好鳥,所以這事你們商量一個價錢,大家覺得合適就行,行,就這樣,我送你們去醫院。”


    隨後回過頭來,曖昧的問道幹嘛,“還沒請問您怎麽稱呼?”


    “你叫我阿麗就行。”


    “嗯,阿麗,好名字,好名字。”


    “你還站著幹啥,跟我走,到醫院也給你檢查檢查。”幹媽過來摟著我,這才出了教務處。這事本來跟汪主任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們就算協商不了也不會找他,這家夥就是看上我幹媽了,才自動獻殷情。


    禿子主任有一輛破車,幹媽先上車,我跟著坐在後排,那個小夥子擠在副駕駛,禿子主任有點不高興,“阿麗,你要不坐在副駕駛,副駕駛敞亮。”幹媽小聲的問道,“不用了,謝謝。”隨後,禿子主任瞥了一眼這個不明事故的小夥子。


    車子一直開到省城解放軍什麽什麽醫院,這是一家大醫院,你想,你要是被人揍的受了重傷,肯定去大醫院,反正不花你自己錢,這都是一樣的心理。


    為了我,真是苦了這個女人,一直高高在上的她如今隻身一人,不知道去醫院又要惹出事情來,你想想那家人肯定不是什麽好貨色。


    剛到了醫院,汪主任跟小夥子說,“咱們手續一樣一樣履行,你先去帶這位同學體檢,打架是相互的事情,不可能光你們家的人挨打。”


    小夥子不滿意的說道,“他好著呢!”


    “你眼瞎啊,他臉上的傷疤是好著呢,身上肯定還有傷,快去,我在病房等你。”小夥子沒辦法,瞅了我一眼,“走,我讓你體檢個夠。”看來是老鼠拉木鍁,大頭在後頭,給我攢著呢。


    禿子主任隻是為了想盡辦法製造和幹媽在一起的機會兒,看看有沒有機會吃個豆腐揩,油啥的。


    “我不去。”說著,攆了上去。禿子主任急了,“你不去,你不去這就說明你一點事情都沒有,那你這醫院費就得全額承擔,你傻啊你不去,別人都是搶著去賴皮,你這倒好。”這家夥說的話沒錯,隻不過從他口裏說出來總感覺不那麽誠懇。


    幹媽對我說,“邪琴,你去吧,你看你臉上幾處都傷到了,剛才坐在車上我看見你疼的呲牙咧嘴,我就在大廳等你,等你出來我們一起看你同學。”


    “那好,你就在這裏等我,等我一起咱們再上去。”我這是警告幹媽,上次在華安,我打了我們班方世玉的兩個跟班,結果去醫院看望,那家人還把人給吃了。


    你要相信,這世界上刁民很多的。


    老牛的話,各位閑著的話,可以看我上一本書,評價還可以,在磨,鐵中文網,筆名還是這個筆名,那個書的名字叫《棺命》,還望大家喜歡。這裏剛剛到了省城的新生活描寫,還得插敘與此同時的其他事情,反正大家慢慢看吧,刻碑匠總不能天天刻碑吧,那就沒意思了。


    還有一個事情,我必須得說說,我很負責任的說,老牛對玄學不敢說是行家,略知一二解決一點小問題還是可以的,到目前為止解決了很多粉絲的問題,這都是事實,不信你們可以進我粉絲群問,很多打賞送道具就是因為解決了事情才表示的一點點小意思,你要麽就老老實實看書,如果真的有點什麽事情,加上我問問題,就他媽的不要說騙子之類的話,騙錢什麽東西,我不差你那點錢,靠你那點錢我也發不了家,就這樣,哈哈,大家看的開心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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