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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房子主要應驗傷殘,夫婦主臥室窗戶下有此類小屋,更應慎防胎兒先天殘疾、夭折,流產。


    哼!傻了吧,有錢啊,闊氣啊,繼續作啊,作不死你才怪,幸虧老子來的及時。看見這狗窩,心中的氣忽然又起來了。


    畜生就是畜生,永遠也代替不了人。


    “背布袋屋”在全國案例極多,這跟我以前講過的‘生物煞’,‘抬轎屋’都是很多普遍出現而被人們忽視的風水忌諱,看起來沒有一點問題,似乎美觀大氣,可往往很多原因就出在這些你看似沒問題的身上,他們有很大的問題。


    很多宅主都是因為宅旁有空地,覺得空著很可惜,就增建了,又有很多宅主也認為後麵是庭院或防火巷,就把它用來擴建,施建成廚房,無形中也形成拖虎尾寮屋,是非常不智的。由此可見,人實在不可貪求,有足夠的空間運用,即應滿足。


    下麵我詳細解釋一下這個‘背布袋’,如果你們身邊有這種問題,請及時處理,這些都是活生生的例子,沒有的話你們也不要掉以輕心,記住這一點,在以後的生產生活中注意防範。


    自己房子的周圍環境,都與自宅有密切關係,如果已住在宅內,後來,因某些原因而需要增建宅後,或增建宅側,風水學上都稱之為“拖布袋”。


    “拖布袋”因牽涉到房屋的方位問題、節氣問題、興建角度高低等問題,所以必須要切實測度方位才能決定能不能施建,最好是動工時,家人都搬出去住在外麵,等動工完畢再行遷回居住,即可平安。


    因動土的關係而產生的災難很難完全避免,人體的生物場,每個細胞都具有正負的離子運動,凡環境周圍的物質摩擦,必然會產生連帶的生物電現象,這些電的質量,會對居住者造成影響,所以背布袋的增建、擴建行為,實際上有潛伏的災難,是居住者不可不知的風水觀念。


    我又得提我那個朋友了,山川地理協會,易經研究協會,他說他在研究這方麵的過程中,在很多案例的考證中,最常見的是生育災厄或腫瘤纏疾,甚至其中有一些個案是嬰兒先天殘疾,如兔唇、心髒瓣膜殘缺等,人們應當留意。


    要說這劉哥運氣還好,隻是建了一個狗窩,如果他在來一個雞舍,估計就不是流產這麽簡單了。


    這‘背布袋’不比‘抬轎屋’,隻要你有錢大不了拆了就是,可是這背布袋格局一旦形成,就算你拆了也沒用,你已經動土了,拆了還是一樣,治標不治本。我不知道其他風水先生怎麽處理,我們碑匠有碑匠的處理方式。


    我跟劉哥說的很清楚,他也聽的很認真。“不會吧,一個狗窩而已,能出這麽大的事情。”


    “你可以不聽我的建議啊,咱們走著瞧就是。”


    “別別別,你說咋整就咋整,隻要我家人能夠安全我什麽都願意。”劉哥慫了。


    “好吧,第一點,把狗窩趕緊拆了,狗窩離宅子越遠越好。”這點咱們其實很清楚,我覺得城裏人就是認為自己一點都不迷信,認為什麽都要講科學,認為什麽都可以忽視,就可以不管不顧,什麽都可以跨越,可是到頭來吃虧的隻有自己。


    在農村,我們想想,雞舍和狗窩在哪裏?在我們大西北,狗窩一般都在糧倉跟前搭建,玉米倉跟前搭建雞窩,這都是老祖宗形成的一種共識,狗看糧食雞吃粟,很自然啊對不對,可是你現在非要把狗和人放在一個平等的地位對待,我不說什麽,我什麽意見都沒有,你自己看著辦。


    “這第二點呢,就是重中之重,取來赤石一塊,悠長五寸,錢五文,陽宅埋醜地。”


    “邪琴,你說這些我不懂啊,你能說具體點嗎?”


    “劉哥,你不是看過幾本書嗎?這都是最簡單的最普通的東西,你會不知道嗎?”


    劉哥說的摸了摸自己的腦袋,臉有些紅了,“這不,這不我才看呢嘛!嘿嘿,嘿嘿。”


    ……


    ……


    “暫時先不要動,得取一個宜動土的日子,否則染上動土煞,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我怎麽感覺我這個成語用的不準確,你們說呢。


    “一切聽邪琴的。”


    三天後,這才按照我所說的進行處理,現實拆狗窩,這劉哥本事也大,不知道在哪弄了一塊赤石五寸大小,銅錢我那裏多的是,別忘了霍華德走的時候也給了我一個古玩店。簡單祭祀後埋在了醜地。祭祀的章程我就不多說了,我記得在本書前十幾章有過一次詳細的描寫,大家有興趣可以回去再看看。祭祀都一樣,沒有什麽特別的講究,無非就是請神,念咒等等。


    醜地?我知道很多人又不知道什麽是醜地。東北偏北的方位就是醜地,想學的可以買個羅盤自己看看。


    一切完善妥當,我準備走的時候,劉哥也沒攔著我,我以為他能給我點錢呢,結果沒有。


    隻是第二天,劉哥專程跑到連沉毅那裏,給連沉毅一筆巨款。晚上吃飯的時候,連沉毅才把錢拿出來,“邪琴,這是老劉給你的報酬,他還說,他有眼不識泰山,那天有冒犯之處還望你見諒啊。哈哈。”


    幹媽過來說道,“冒犯,他冒犯邪琴了?邪琴,說說,他怎麽冒犯的你?”


    “嗨,沒什麽,沒什麽。”


    ……


    ……


    無論是破土而出的,還是含苞待放的;無論是慢慢舒展的,還是緩緩流淌的;也無論是悄無聲息的,還是鶯鶯絮語的,隻要季節老人把春的帷幕拉開,他們就會用自己獨特的方式,在這裏匯演自然那神奇的活力。


    春天來了,她融開了黃河的千裏冰封,她吹綠了大江南北的每一寸土地,她將寒風刺骨的冬天封凍了,而把最溫柔的一麵給了我們。春天是花的季節,百花齊放的景象讓人想到了神仙居住的地方,芳香四溢又讓人心曠神怡,倍感清新。


    在遠處一百多公裏外的小村莊,卻因為春天的到來煩惱。這便是周庸的家鄉。


    全村人食用的那條河流,在春天的到來不僅沒有加大水流,卻每天都在幹涸,幹涸的速度驚人,有幾處地方河床已經裸露出來。


    這下讓這個村子裏一百多戶人家可是焦灼,沒有水吃,意味著什麽,以為這個村子可能要解散。


    村長趕緊把河水幹涸的事情報告給上級,有關部門來看了看,上遊水流充分,下遊水流浩浩蕩蕩,也就是在這塊地方幹涸了,有些人就考慮,是不是出現了另外一個河道,把水引走了。


    全村上下,包括周庸都去尋找新的河道,一點音訊也沒有。後來上級又說,蛤蟆村的河道不是幹流,隻是一個支流,上下遊的河水幾乎不受這條支流的影響。


    話是這麽說,可是別人不了解這條河,蛤蟆村的村民不了解嗎?這條河多少年了,養育了蛤蟆村多少代人,一直沒有幹涸過,怎麽今天一開春,就沒水了,就算幹涸那也有個過程吧,去年冬天,天寒地凍河水依舊豐富。


    周庸一直都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卻是最近一直做一個奇怪的夢,在自家的鍋台上盤著一條黑色的蟒蛇,蟒蛇吐著芯子,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不知道意欲何為。


    連續幾天這樣的夢境,周庸有些擔心,是不是跟自己挖出來的那個太歲有關,和娃兒他媽商量,老婆的意見是不用管,沒水吃政府自然會處理,這鈴鐺都已經換錢了,說什麽也不能在讓出去,更何況這件事沒有其他人知道,怪不到咱們頭上來。


    周庸也一時拿不出主意,就去找自己的老舅商量。我發現舅舅的作用非常大,家裏人有什麽事情都喜歡和自己舅舅商量,大家有沒有發現。


    其實舅舅不算是本家,可是和舅舅卻能給自己家拿個主意,我一直研究這個奧妙所在,但是還是不夠說服人。


    “庸啊,咱們祖輩都是農民,沒有做過什麽缺德事情,我看這事情你還是得好好想想,錢沒了就沒了,咱們人得保住啊,再說這錢也不是咱們的。”


    “舅,那個太歲已經死了,我怕就算放回去也沒有什麽作用,這要是讓別人知道,我在我們村還怎麽活人。”


    “你說的也是,這件事我也頭疼。”


    “舅,年前我賣鈴鐺的時候,那個老板說要跟我來咱家看看,看看這鈴鐺出土的地方,這裏麵會不會有?”


    “啊?有這樣事情。那個老板肯定心裏有行數,不然他幹嘛要來看,快快快,幫我拿衣服,我們現在就去找那個老板。”


    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麵桃花相映紅。


    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周末,古玩街的古玩店裏,我正在靠著板凳曬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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