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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兩天迷上麻將了,活了半輩輩,不會打,最近讓這個歡樂麻將忽悠慘了,光歡樂豆都衝了很多錢,不說了,更新。)


    走到露出來的碑頭跟前,蹲了下來,“蓋爸爺,這碑雖然簡陋,看起來已經淪為亂石一般,可是他的力量卻還在,凡是敢在這廟宇周圍亂碰亂挖,肯定會遭到報應,而且是恐怖至極的報應,蓋爸爺,如果我說的沒錯,咱們村裏已經有很多例子了吧。”


    硬柴爺由於上了年紀,一般的事情是不會給他多大的震驚,可是這次卻不同,“邪琴,你可知道,三十年前,你爺爺和你站在同樣的地方說了同樣的話,當初給廟裏重新修建時,你爺爺可是做了足足一天的祭拜。是的,不錯,這裏實屬動不得,就連一鋤頭也動不得。記得有一年,趕廟會的人都喜歡在廟上吃個飯,為的就是沾沾神的福氣,被神他老人家眷顧,幫廚的婦女嫌棄把泔水倒在廟跟前不好,所以就想了一個辦法掩埋這泔水,在跟前挖個坑倒進去,就那麽一挖,婦女的孩兒當天下午就淹死在放學路上的水塘裏。聽回來的人,那孩兒一路上好好的,和同伴們有打有鬧,可是走到水塘跟前就跟發了瘋似的衝過去,旁邊的人拉都拉不住……”


    “這麽邪性,怎麽每年會有如此多的人來祭拜?”我蹲在地上,側頭揚起看著硬柴爺。


    “這廟雖然邪性,但是也證明了這間廟宇的靈驗,每年廟會,都會有各種各樣的人來廟上上香,這一切你已經看到了,不乏如此,更多的是來求事情的,有求娃兒上學考試,求生病的人趕快好起來,隻要你肯來求,這廟裏之神都會幫你。每年送上廟裏的錦旗不計其數。”


    “那那些求事情的人真的都……回去後靈驗了?”我有些不可置信,因為我們說玄學,這是科學的迷信,可以用科學來解釋,每次我說一些風水事件的時候都會用科學加以解釋。可是這廟宇是神靈居住之處,神靈真會如此應驗嗎?


    硬柴爺咳嗽兩下,可能是因為早上天兒有點涼,“邪琴,這蟾宮裏的神靈很靈驗的,十年前年有一個老兵,72歲患上中風,醫院已經下了病亡通知書,就連墳墓棺材壽衣一切準備好,但是小這老兵12歲的妻子不願自己老伴離去,便千裏迢迢從青海來到這個地方。”


    “哦,青海?青海人怎麽知道這裏的事情?”


    “那老嫗就是從我們這裏嫁出去的。那老頭癱患著身子硬是從青海拉到這廟上,這一番折騰都夠嗆,那紙錢用汽車拉了一車,在這廟宇之中燒了三天三夜……”


    “那後來呢?”就連我都迫不及待。


    “老頭當天就從廟宇裏站起來,和老伴走了回去。當天在廟裏的人都是見證,那老頭我聽說去年才去世。在人世又多活了九年啊,九年這可不是個小數字。”


    “蓋爸爺,這恐怕不能是這石碑的力量,這是一塊五逆囚兵碑啊。”


    “五逆囚兵?碑?”


    五逆囚兵曾經在前文的火車站旅館時間提到過,後氣不隨,前氣不迎,二氣不降,五逆囚兵。


    而這廟的格局正是這樣,廟很少有建在山頂的,就算有建在山頂,也沒有迎著東風的。


    東方是鹹風,是苦鹹之風,為凶風。遇之必貧寒。所以,廟宇的迎風麵不可能是東風,這點不信你們可以去各地考證。而這裏的蟾宮卻是大大方方迎著東風。


    西方先天為坎卦,坎為中男,為陽卦,故喜見陰,見水為吉,見砂則凶。而這裏,偏偏西方正是砂,沒有一絲絲水。


    什麽是說砂,各位讀了很多小說和書,雖然都有提到,我相信各位現在也稀裏糊塗不知道什麽代表的是砂,既然說到了,那我就詳細解釋一下,這建築物周圍的物體分兩大類:一類為砂;一類為水。


    凡高出太極點的自然和人為物體,均為砂,“高一寸則為砂”。常見的砂有:山、高坡、建築、山石景觀、樹木、電杆、變壓器、廟宇、煙囪、爐灶、電視、音響、高櫃等。砂有強弱之分。砂弱到一定程度便起不到砂的作用了。其中,自然山、變壓器、電杆、煙囪、廟宇、家電等為強砂。我們很容易看得清楚,這西方正是我說的“蛤蟆背”,巨大的自然山形成強砂,對這廟宇形成大凶之砂。


    既然說到這,我就連水一起說了。


    凡是低於太極點的物體均為水,“低一寸則為水”。水包括真水和假水,真水包括活水和死水。


    江河、自來水等流動的水為活水;池塘、死水溝、水井、魚缸、水缸等不流動的水就為死水。


    假水有:比太極點低的平地、草坪、道路、帶水之畫等均為假水,也起水的作用。水也有能量大小之分。真水能量大於假水;大麵積的水能量大於小麵積的水;流動的水能量大於靜止的水。如果水的能量小到一定程度也就不起水的作用了。


    各位要是有興趣,完全可以按照砂水的解釋去相風水,理論上是肯定不會錯的,除非遇到特殊格局,不過話說回來,特殊格局不是誰想遇到就遇到的。到這裏,各位以後要研究玄學的,相對來就比較順手。


    觀察這廟宇的建築格局,正是形成了五逆囚兵。


    “蓋爸爺,我有一句話怕是您不喜歡聽。”


    “邪琴你講,有什麽話我是聽不得的。”


    “我不敢說其他角子的伐神,可是在這五逆囚兵的格局下,能把真神伐下來,我郞邪琴絕對不信。”


    “邪琴,這可不敢胡說,你們郎家人是碑匠,這點我是知道的,但是你也不能汙蔑角子,你們是道不同而已。”


    我笑了笑,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身板靠在了露出來的半截石碑上,“這廟宇本是五牛囚兵的格局,這是大凶格局,凡是用這格局都是為了困凶煞之物,可是這卻用在了廟宇之上,蓋爸爺不覺得奇怪嗎?你能說,這樣的格局神仙會喜歡,來讓這些角子伐在身上,預知天下?”


    硬柴爺讓我說的一時啞口無言,有些尷尬的說道,“那,那也不一定,神仙可能不怕這些格局。”


    “蓋爸爺,不是說我郞邪琴為了彰顯自己的本事去貶低別人,這角子伐神本沒我什麽事情,就像您說的,道不同而已,術業有專攻而已,可是中國所有的一切都出自周易,這樣的格局是不可能呼喚天神下凡。但我的意思絕對不是針對所有的角子,他們既然能存在,更何況我也知道,這伐神者與我一樣也是匠人,但是在這蟾宮之上的十有八,九是假的,不然,要是真的的話,也不可能被她伐了下來。”


    我說的有些激動,硬柴爺趕忙問道,“她?她是誰?你說伐到角子身上的那個女人?”


    “硬柴爺,我們就討論在這裏吧,我今天無論如何也得把這石碑起出來。”


    “硬柴爺……硬柴爺……邪琴……邪琴……”山下有人喊叫,沒一會從拐角處出現有一個男人的身影,正是趙長山。


    “長山娃兒,你來做甚?”


    長山跑的上氣不接下氣,“我就知道你們上山了。我早上去你家叫邪琴吃飯,看炕上一個人都沒有,伸手摸摸炕都涼了,肯定是上廟上了。邪琴,再大的事情也得把飯吃了啊。”


    “長山書,不急,你來的正好,來幫我。”


    說著,趙長山已經來到土地爺堂跟前,見我坐在地上,身後還靠著石碑,“邪琴,你不要命了,快起來,快起來。”說著就要拉我,同時責怪硬柴爺,“硬柴爺,邪琴這舉動你為何不阻止,這石碑,我們敢碰嗎?”


    硬柴爺很和氣的說,“我都不急你急啥,你忘了咱們邪琴是幹什麽的嗎?咱們的恩公郎天琪就是大名鼎鼎的碑匠,這邪琴繼承了他的手藝,你放心沒事。”


    “邪琴,你還是起來吧,我真的看著不放心,”


    “長山叔,什麽也別說了,幫我一起,把這埋了一半的石碑取出來。”


    “什麽?你還要取出來?”焦急的眼神看著硬柴爺,向他求救,“硬柴爺,這可萬萬使不得啊,萬萬使不得啊,難道你不知道這碑,這碑太邪了呀……”


    “別吵吵,我知道,但是我現在也相信邪琴,他能夠把這個事情處理我,你照做就是,你不照做,我幫他做。”


    說著,硬柴爺挽起袖子要幫我起碑,“好好好,好我的硬柴爺,我幫,我幫還不信嗎?”


    這次吞吞吐吐上前來,“廟裏有備用的鏟子,我去取。”、


    等鏟子取來,分給我一把,兩人立刻將埋下去的土鏟了上來。越挖越深,越挖越深,這石碑即將要裸露出來,就在此刻,天空出現異象。


    此刻,正是早晨七點多鍾,天色稍微亮了些,但是霧氣纏繞,濕氣很重,並未晴朗起來,就在這碑逐漸露出來時,東方吹來之陰風滲入骨髓,令人立刻脊背有些發涼,與此同時,天空中越來越多的黑雲雲集,籠罩整個山村,仿佛末日來臨,樹林裏鳥雀喳喳作響,不斷的撲楞著翅膀,仿佛受到了什麽驚動,草間的動物也按耐不住,上躥下跳,跟著趙長山一起上山的那條黃狗竟然原地狂吠起來。


    這一切異象表明,這石碑真的不可思議。明顯淩亂的天象讓銀柴爺和趙長山驚恐不已。


    “邪琴,我們不能再挖了,不能再挖了。”此刻的我滿頭大汗,都挖到這份上,那還管的了趙長山的勸阻。


    沒想到,他卻一把抓住我的鏟子,“邪琴,真的不能再挖了,這石碑太邪了,你看這天,你再看這地,有大象波動,恐怕有凶兆啊。”


    硬柴爺也有所顧忌,“邪琴,要不我們從長計議吧,這,這我恐怕有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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