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是誰？老夫曾是當年天下第一人！”老鬼回憶了一會，笑著衝蕭然說道：“若你生在老夫那個時代，隻怕所有的光芒同樣要被我所掩蓋！”
話語間，毫不遮掩他的霸氣。
哪怕如今落魄至一殘魂，成了一個隨時都要涼涼的殘缺之魂，他曾經那股子霸氣也遮掩不了，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很可怕的東西，哪怕是旁邊的蕭然都覺得心神一凜。
蕭然不禁暗道：看這老鬼也像是活了無數載的老怪物，也不知道他生活的那個時代，真的有那麽霸氣無敵嗎？
縱橫天下，橫推當世！
想想就熱血，就覺得不可思議。
哪怕是強如現在的他，也不敢說橫推當世這種話，無論是中洲還是九天十地內，同境之類強過他的人還有，而且不止一個。
他也就依仗著曾經不可一世的福澤恩惠，這才走上了修煉之路，成為一代修煉至尊。
眼見老鬼又要跑偏，蕭然眉頭一挑，提醒道：“說重點！”
“好！”老鬼笑著點點頭，心想：要是再不說，這小子該不會暴跳如雷了吧？
嘿嘿！
這倒是新鮮，想不到老夫這麽多年後還能忽悠人，嘖嘖！
當然，也不完全是忽悠。
隻是那些東拉西扯的話就有點讓人覺得腦袋瓜都疼了，腦仁也有點歪，覺得不爽。
這還真他娘的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不過在蕭然的提醒下，他很快就賺過彎來，說道：“好了，現在咱們言歸正傳！”
清了清嗓子，便娓娓道來。
“我名孫獨夫，乃是……”
他正要說下去，然還沒等兩句話都說完，就被蕭然打斷了。
“等等，你說你是誰？”蕭然瞪大眼睛問道，心裏卻像是有滔滔江海翻滾起來一樣，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孫獨夫？
那是什麽鬼？
別人不熟悉，他可是比較熟悉的，曾經那也是一強大的存在，不可一世的絕頂之人。
更重要的是，蕭然依稀記得第一次進入十萬大山的時候，為尋找黑暗動亂的緣由，不就從狼人大帝那裏聽說過孫獨夫之事嗎？
而且還找到了那老東西的小世界。
“根據狼人大帝所說，當年孫獨夫應該是人族裏最清楚十萬大山深處的禁地有什麽，那黑暗動亂又是什麽，後來逐漸證明十萬大山的禁地裏就是魔族祖地，而黑暗動亂也和他們有關，那是不是等於說，孫獨夫那老東西已經完全知道了情況？”
根據這樣一分析猜測，蕭然頓時明白了，如果孫獨夫還活著的話，他就應該知道黑暗動亂的根源。
說不定連道艱時代為何會來臨，也是清楚的。
當年孫獨夫的實力雖然不算最強，但在同境的年輕人中，他已經算得上是第一人，所以自詡為第一人也沒錯。
那個時代，天資卓越的人可以一步登天，也可以成為無上大佬，甚至可以縱橫天下，橫推當世而無敵手。
當然，也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那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可是當初在孫獨夫小世界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孫獨夫那老鬼死了，眼前這個虛幻不定的殘魂，怎麽可能是孫獨夫呢？
這實在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莫不是遇到了一個假的？
這人，說了謊話？
“我是孫獨夫啊！”那老鬼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這又有什麽好驚訝的？
老鬼的心裏不禁在想：難道說，孫獨夫這三個字，還有什麽特別的意義不成？以至於這小子聽後都那麽吃驚？
可是又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不就是一個名字嗎？
“難道說，這些年來，我已經成長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了？”還真有這樣的可能，畢竟他都隕落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了，歲月都已經逐漸過去了。
“嗯，很有可能這些後生晚輩的聽過我的大名，所以一聽說我這名字就被嚇住了，哈哈哈，一定是這樣的。”心暗暗地想著，忽然覺得有些高興，還有點興奮激動。
多少年了，終於還有人記得他。
這是多麽難得？
簡直就像是奇跡一樣。
“小夥子，你是不是很激動，很高興的樣子？”老鬼衝著蕭然問道，一臉喜色。
這麽長的歲月都過去了，居然還有這種後生晚輩存在，當真是舒服，當年的名聲沒有白揚。
天下第一人的稱號，也沒有白得。
否則的話，鬼大爺才記得你呢。
“唉，要是當初我沒有隕落，還活著的話，不知道是何等風光之事？”老鬼喃喃自語起來，一臉憧憬。
誰知道，旁邊的蕭然卻冷不丁地回了一句，說：“你老人家要是還活著的話，我估計也和死了差不多。”
“何解？”老鬼的心頭頓時冒出無數個問號來，這又是幾個意思？
活得越久，修為就越高，到時候實力就越強，就越發的宛如神靈，不應當是這樣嗎？
“你要真是孫獨夫，而且還沒隕落的話，我覺得你肯定也已經找了個陰氣極重的地方把自己埋起來了，閘血停壽，聽說過嗎？”
蕭然沒好氣的聲音傳來，將憧憬裏的老鬼驚醒。
他不由疑惑起來，什麽叫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還閘血停壽？
那都是些什麽鬼？
他完全沒聽說過，難道近年來發生的異變，導致這事兒的發生嗎？
可是修煉者乃是汲取天地靈氣為己用，成為無上至尊強者，不說身體被改變，光是那生命層次也會得到蛻變，應該是活得越久越好才是，怎麽如今這世道還變了？
“小子，你老實的跟我說一說，如今這修煉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老鬼趕緊詢問起來，心裏有些震驚，暗道：難不成老夫沉睡多年，一味的逃出生天，保住了一條小命，但是也因此錯過很多事情？
要知道，他用秘法把自身的殘魂保存住，卻根本不知道外界情況的，自身也沒有什麽異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也不了解。
“等等，外界發生的事情我會跟你說的，現在我要跟你確認一件事，那就是你真的是孫獨夫嗎？人族的那個孫獨夫？”
蕭然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人，有些覺得奇怪，總覺得這鬼有點特別，這漂浮不定的家夥真的是幾千萬年前的那個天下第一人？
高高在上的絕世存在？
曾一手創建過一個小世界，還調查出了十萬大山禁地內存在的是魔族，而那個所謂的黑暗動亂則和魔族有關？
甚至，這其中的道道他本來就清楚？
這樣一個存在，有的人說是失蹤了，也有的人說是隕落了。
如果眼前這個老鬼真的是那個孫獨夫的話，那他當年就是真的隕落了，不免有些可惜。
那樣一個大人物，說院落就隕落了，當年他在這魔地裏究竟發生過什麽？
當然，這些是後話，目前需要確定這老鬼的身份才是！
“你說你是孫獨夫，可有什麽證據證明嗎？”蕭然緊皺著眉頭，疑惑不解地問道。
老鬼：“還要證據證明？”
嘴角一抽，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他娘的怎麽證明？
蕭然卻微微搖頭，道：“不然呢？我怎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咋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不說，他咋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自然就需要驗證一下了。
說不出來，或者是沒有證據證明，那就不足以說明是那個人數第一人孫獨夫。
說不定啊，就是一假的，冒牌的。
反正現在蕭然也看不懂，這貨究竟是真還是假，靜靜看向他，說道：“行了，你現在解釋一下吧，要是沒有什麽證據證明的話，那就說明你是假的。”
老鬼：“……”
自己證明自己？
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麽鬼啊？
看得他心中一陣不爽，鬱悶得不行，差點就想懟死人了。
恨恨地瞪向蕭然，總覺得有種憋屈的感覺，什麽叫自己證明自己就是自己？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憤怒地瞪著蕭然，問道：“你小子，到底要怎樣？”
搞得他都快要崩潰一樣，之前沒說名字的時候硬是要他說名字，現在他說了卻不相信他，這都什麽跟什麽嘛？
難不成，他還能假冒？
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蕭然，怒道：“你這小子腦子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不是孫獨夫，那誰是孫獨夫？
真是的。
一個已經隕落了幾千萬年的人，他至於去冒充嗎？
一想到這個，心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猶如雙排管一般雙管齊下了。
“老鬼，可你要是沒有證據證明自己，那我怎麽相信你就是孫獨夫？畢竟我也沒見過！”蕭然搖搖頭，給反駁回去了。
你說啥就是啥？
那怎麽行？
蕭然表示，並不會想這老鬼說的話，必須要找點證據出來證明。
額！
虛幻的老鬼想哭的心都有了，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不相信他，真是蛋疼。
“你說你是人族孫獨夫，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人，同齡人無敵的存在，那你到底證明給我看啊？”
蕭然撇撇嘴說著，瞪了一眼老鬼，心裏不爽。
暗道：傳說中，那人是無上強者，天下第一人，可眼前這老鬼便隻剩下一道殘魂了，還漂浮不定，隨時都要變成狗。
就這位隨時都要涼涼的存在，又怎麽是孫獨夫呢？
“我倒是不覺得你是孫獨夫，反倒像是隨意說的一個，我想你以前對於孫獨夫很熟悉吧？”蕭然淡淡的話語下，卻差點讓這老鬼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不是孫獨夫？那誰是孫獨夫？”老鬼鬱悶道：“行了，你小子就不要試探，當年我進十萬大山打探關於魔族的消息，當時這裏還是傳說中的十萬大山絕代凶地禁地……”
“停！”蕭然卻立馬打斷他，問道：“那你搞一個小世界出來是想做什麽？憑你當年的實力，也能做出小世界來？”
還真是奇了怪了，傳說中的小世界，說搞出來就搞出來，當別人都是傻子呢？
“那都是後話了！”老鬼想了想，回答道。
額！
頓時蕭然滿頭冷汗直流，還有些哭笑不得，心裏鬱悶得不行，這他娘的都哪跟哪？
一個躲藏在姬月公子府邸上藏書閣裏一本書內的殘魂，扯了半天居然說他是孫獨夫，當年那位不可一世的絕代存在。
可是這可能？
蕭然會猶豫地點點頭，這是有可能的。
但這種可能性，似乎有點小。
孫獨夫那樣的人即便是隕落了，也不有殘魂留下的，因為動手的人絕對不允許還有殘魂存在，斬草除根這個道理基本上的人都應該懂才對。
所以他才會這麽懷疑，這虛幻漂浮不定的老鬼，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人族大能孫獨夫？
那個天下一人的大佬？
開什麽玩笑！
“你不信？”
看到蕭然那表情，老鬼就算再傻也看明白了，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看傻子，分明是不相信他！
“你叫我怎麽相信？”蕭然搖搖頭，衝老鬼那縷隨時都要散去的殘魂說著。
是不是真正的孫獨夫，他又沒鑒定過！
老鬼：“……”
話語間，毫不遮掩他的霸氣。
哪怕如今落魄至一殘魂，成了一個隨時都要涼涼的殘缺之魂，他曾經那股子霸氣也遮掩不了，那是一種讓人感覺到很可怕的東西，哪怕是旁邊的蕭然都覺得心神一凜。
蕭然不禁暗道：看這老鬼也像是活了無數載的老怪物，也不知道他生活的那個時代，真的有那麽霸氣無敵嗎？
縱橫天下，橫推當世！
想想就熱血，就覺得不可思議。
哪怕是強如現在的他，也不敢說橫推當世這種話，無論是中洲還是九天十地內，同境之類強過他的人還有，而且不止一個。
他也就依仗著曾經不可一世的福澤恩惠，這才走上了修煉之路，成為一代修煉至尊。
眼見老鬼又要跑偏，蕭然眉頭一挑，提醒道：“說重點！”
“好！”老鬼笑著點點頭，心想：要是再不說，這小子該不會暴跳如雷了吧？
嘿嘿！
這倒是新鮮，想不到老夫這麽多年後還能忽悠人，嘖嘖！
當然，也不完全是忽悠。
隻是那些東拉西扯的話就有點讓人覺得腦袋瓜都疼了，腦仁也有點歪，覺得不爽。
這還真他娘的是，坑死人不償命啊。
不過在蕭然的提醒下，他很快就賺過彎來，說道：“好了，現在咱們言歸正傳！”
清了清嗓子，便娓娓道來。
“我名孫獨夫，乃是……”
他正要說下去，然還沒等兩句話都說完，就被蕭然打斷了。
“等等，你說你是誰？”蕭然瞪大眼睛問道，心裏卻像是有滔滔江海翻滾起來一樣，簡直出乎他的意料。
孫獨夫？
那是什麽鬼？
別人不熟悉，他可是比較熟悉的，曾經那也是一強大的存在，不可一世的絕頂之人。
更重要的是，蕭然依稀記得第一次進入十萬大山的時候，為尋找黑暗動亂的緣由，不就從狼人大帝那裏聽說過孫獨夫之事嗎？
而且還找到了那老東西的小世界。
“根據狼人大帝所說，當年孫獨夫應該是人族裏最清楚十萬大山深處的禁地有什麽，那黑暗動亂又是什麽，後來逐漸證明十萬大山的禁地裏就是魔族祖地，而黑暗動亂也和他們有關，那是不是等於說，孫獨夫那老東西已經完全知道了情況？”
根據這樣一分析猜測，蕭然頓時明白了，如果孫獨夫還活著的話，他就應該知道黑暗動亂的根源。
說不定連道艱時代為何會來臨，也是清楚的。
當年孫獨夫的實力雖然不算最強，但在同境的年輕人中，他已經算得上是第一人，所以自詡為第一人也沒錯。
那個時代，天資卓越的人可以一步登天，也可以成為無上大佬，甚至可以縱橫天下，橫推當世而無敵手。
當然，也有可能成為別人的墊腳石，那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可是當初在孫獨夫小世界的時候，他就已經知道孫獨夫那老鬼死了，眼前這個虛幻不定的殘魂，怎麽可能是孫獨夫呢？
這實在是讓他有些哭笑不得，莫不是遇到了一個假的？
這人，說了謊話？
“我是孫獨夫啊！”那老鬼皺著眉頭重複了一遍，這又有什麽好驚訝的？
老鬼的心裏不禁在想：難道說，孫獨夫這三個字，還有什麽特別的意義不成？以至於這小子聽後都那麽吃驚？
可是又讓他覺得不可思議，不就是一個名字嗎？
“難道說，這些年來，我已經成長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了？”還真有這樣的可能，畢竟他都隕落了不知道多少個年頭了，歲月都已經逐漸過去了。
“嗯，很有可能這些後生晚輩的聽過我的大名，所以一聽說我這名字就被嚇住了，哈哈哈，一定是這樣的。”心暗暗地想著，忽然覺得有些高興，還有點興奮激動。
多少年了，終於還有人記得他。
這是多麽難得？
簡直就像是奇跡一樣。
“小夥子，你是不是很激動，很高興的樣子？”老鬼衝著蕭然問道，一臉喜色。
這麽長的歲月都過去了，居然還有這種後生晚輩存在，當真是舒服，當年的名聲沒有白揚。
天下第一人的稱號，也沒有白得。
否則的話，鬼大爺才記得你呢。
“唉，要是當初我沒有隕落，還活著的話，不知道是何等風光之事？”老鬼喃喃自語起來，一臉憧憬。
誰知道，旁邊的蕭然卻冷不丁地回了一句，說：“你老人家要是還活著的話，我估計也和死了差不多。”
“何解？”老鬼的心頭頓時冒出無數個問號來，這又是幾個意思？
活得越久，修為就越高，到時候實力就越強，就越發的宛如神靈，不應當是這樣嗎？
“你要真是孫獨夫，而且還沒隕落的話，我覺得你肯定也已經找了個陰氣極重的地方把自己埋起來了，閘血停壽，聽說過嗎？”
蕭然沒好氣的聲音傳來，將憧憬裏的老鬼驚醒。
他不由疑惑起來，什麽叫找個地方把自己埋起來，還閘血停壽？
那都是些什麽鬼？
他完全沒聽說過，難道近年來發生的異變，導致這事兒的發生嗎？
可是修煉者乃是汲取天地靈氣為己用，成為無上至尊強者，不說身體被改變，光是那生命層次也會得到蛻變，應該是活得越久越好才是，怎麽如今這世道還變了？
“小子，你老實的跟我說一說，如今這修煉界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老鬼趕緊詢問起來，心裏有些震驚，暗道：難不成老夫沉睡多年，一味的逃出生天，保住了一條小命，但是也因此錯過很多事情？
要知道，他用秘法把自身的殘魂保存住，卻根本不知道外界情況的，自身也沒有什麽異樣的事情發生。
所以他也不了解。
“等等，外界發生的事情我會跟你說的，現在我要跟你確認一件事，那就是你真的是孫獨夫嗎？人族的那個孫獨夫？”
蕭然仔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人，有些覺得奇怪，總覺得這鬼有點特別，這漂浮不定的家夥真的是幾千萬年前的那個天下第一人？
高高在上的絕世存在？
曾一手創建過一個小世界，還調查出了十萬大山禁地內存在的是魔族，而那個所謂的黑暗動亂則和魔族有關？
甚至，這其中的道道他本來就清楚？
這樣一個存在，有的人說是失蹤了，也有的人說是隕落了。
如果眼前這個老鬼真的是那個孫獨夫的話，那他當年就是真的隕落了，不免有些可惜。
那樣一個大人物，說院落就隕落了，當年他在這魔地裏究竟發生過什麽？
當然，這些是後話，目前需要確定這老鬼的身份才是！
“你說你是孫獨夫，可有什麽證據證明嗎？”蕭然緊皺著眉頭，疑惑不解地問道。
老鬼：“還要證據證明？”
嘴角一抽，臉色有些不好看。
這他娘的怎麽證明？
蕭然卻微微搖頭，道：“不然呢？我怎麽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咋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你不說，他咋知道是真是假？
既然不知道是真是假，那自然就需要驗證一下了。
說不出來，或者是沒有證據證明，那就不足以說明是那個人數第一人孫獨夫。
說不定啊，就是一假的，冒牌的。
反正現在蕭然也看不懂，這貨究竟是真還是假，靜靜看向他，說道：“行了，你現在解釋一下吧，要是沒有什麽證據證明的話，那就說明你是假的。”
老鬼：“……”
自己證明自己？
這他娘的都是些什麽鬼啊？
看得他心中一陣不爽，鬱悶得不行，差點就想懟死人了。
恨恨地瞪向蕭然，總覺得有種憋屈的感覺，什麽叫自己證明自己就是自己？
簡直就是欺人太甚啊！憤怒地瞪著蕭然，問道：“你小子，到底要怎樣？”
搞得他都快要崩潰一樣，之前沒說名字的時候硬是要他說名字，現在他說了卻不相信他，這都什麽跟什麽嘛？
難不成，他還能假冒？
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像是看傻子一樣看向蕭然，怒道：“你這小子腦子究竟是怎麽想的？”
他不是孫獨夫，那誰是孫獨夫？
真是的。
一個已經隕落了幾千萬年的人，他至於去冒充嗎？
一想到這個，心裏的火氣就不打一處來，猶如雙排管一般雙管齊下了。
“老鬼，可你要是沒有證據證明自己，那我怎麽相信你就是孫獨夫？畢竟我也沒見過！”蕭然搖搖頭，給反駁回去了。
你說啥就是啥？
那怎麽行？
蕭然表示，並不會想這老鬼說的話，必須要找點證據出來證明。
額！
虛幻的老鬼想哭的心都有了，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居然還不相信他，真是蛋疼。
“你說你是人族孫獨夫，那個曾經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人，同齡人無敵的存在，那你到底證明給我看啊？”
蕭然撇撇嘴說著，瞪了一眼老鬼，心裏不爽。
暗道：傳說中，那人是無上強者，天下第一人，可眼前這老鬼便隻剩下一道殘魂了，還漂浮不定，隨時都要變成狗。
就這位隨時都要涼涼的存在，又怎麽是孫獨夫呢？
“我倒是不覺得你是孫獨夫，反倒像是隨意說的一個，我想你以前對於孫獨夫很熟悉吧？”蕭然淡淡的話語下，卻差點讓這老鬼想哭的心都有了。
“我不是孫獨夫？那誰是孫獨夫？”老鬼鬱悶道：“行了，你小子就不要試探，當年我進十萬大山打探關於魔族的消息，當時這裏還是傳說中的十萬大山絕代凶地禁地……”
“停！”蕭然卻立馬打斷他，問道：“那你搞一個小世界出來是想做什麽？憑你當年的實力，也能做出小世界來？”
還真是奇了怪了，傳說中的小世界，說搞出來就搞出來，當別人都是傻子呢？
“那都是後話了！”老鬼想了想，回答道。
額！
頓時蕭然滿頭冷汗直流，還有些哭笑不得，心裏鬱悶得不行，這他娘的都哪跟哪？
一個躲藏在姬月公子府邸上藏書閣裏一本書內的殘魂，扯了半天居然說他是孫獨夫，當年那位不可一世的絕代存在。
可是這可能？
蕭然會猶豫地點點頭，這是有可能的。
但這種可能性，似乎有點小。
孫獨夫那樣的人即便是隕落了，也不有殘魂留下的，因為動手的人絕對不允許還有殘魂存在，斬草除根這個道理基本上的人都應該懂才對。
所以他才會這麽懷疑，這虛幻漂浮不定的老鬼，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人族大能孫獨夫？
那個天下一人的大佬？
開什麽玩笑！
“你不信？”
看到蕭然那表情，老鬼就算再傻也看明白了，這小子分明就是在看傻子，分明是不相信他！
“你叫我怎麽相信？”蕭然搖搖頭，衝老鬼那縷隨時都要散去的殘魂說著。
是不是真正的孫獨夫，他又沒鑒定過！
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