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葛老啊，您就少說兩句吧。被這筆洗打了眼，我虧的褲衩都沒了。這還惹了餘老不高興，我真是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趙掌櫃不虧是做生意的人，非常圓滑，即便心裏已經把葛老和吳羨的祖宗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可臉上還是能夠端得住賠笑。
餘山清是文人，不善於人爭吵，加上趙掌櫃的態度始終都很好，他反而不好繼續發難了。
趙掌櫃趁熱打鐵：“餘老，真對不住。您看這樣成嗎，按照規矩，假一賠三。您十萬買的，我賠您三十萬。”
餘山清哼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自以為送了人家一件真品，結果卻是一件贗品，我的老臉都丟光了。”
“是是是，這都是我的錯。”趙掌櫃馬上給吳羨道歉：“吳小兄弟，您看這事鬧的。都是我眼拙，您切莫生氣。”
吳羨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趙掌櫃千恩萬謝，又問道餘山清：“餘老，您看事情按照我剛才說的處理成嗎？”
“你以為我缺錢？”餘山清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處理辦法，十萬塊錢買個贗品他認了，但是丟的麵子他不認。這是吳羨大方，沒那麽多心眼，換個心眼多的，都以為自己故意拿贗品糊弄他呢。
“我知道餘老您當然不差錢。”趙掌櫃不想把事情鬧開，畢竟以後還是要做生意的，他必須得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要能完美化解，賠點錢什麽都是小事，但就怕對方不要錢。
餘山清冷笑，也不主動提出怎麽才肯罷休，而是問道葛老：“葛老，你們古董行的規矩我不懂，遇到這樣的事，通常怎麽處理？”
葛老就在這兒等著餘山清呢，聞言熟門熟路的說道：“這事呀，公了有公了的說法，私了有私了的辦法。這公了嘛，那自然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該賠償的賠償，該拘留的拘留。私了嘛，那就像趙掌櫃所言，假一賠三，賠償您三倍本金。”
一聽報警這二字，趙掌櫃的心態差點炸了，忙哀求道：“葛老，您就饒了我這小店吧，我就是小本生意，警察要是來了，我這店就沒法開了啊。”
說完又央求餘山清，他態度好，餘山清也沒有要報警的意思，就是嚇唬嚇唬他。
吳羨在一旁看的明白，餘山清和葛老這是唱雙簧呢，兩個老家夥一唱一和的嚇唬趙掌櫃，所圖甚大，肯定不是那點賠償這麽簡單。
既然有老的唱戲，那他這個小的就不說話了，站一旁看戲就好了。
“得了得了，少在這兒賣慘了，你們古朝齋要是小門小店，這琥珀市場也沒幾家大店了。我看餘老也沒有要報警的意思，既然人家不要錢，那你再賠件真東西就是了。”葛老見差不多可以收場了，這才悠悠的開了口。
趙掌櫃一聽還可以搶救，忙點頭答應：“成成成，餘老，我知道這筆洗您原本是打算送給吳小兄弟的，那這樣，我現在就去取幾樣店裏的尖兒貨，隨吳小兄弟挑，權當我替您給吳小兄弟賠不是了，成不成？”
餘山清想了想，看向了吳羨，意思是詢問吳羨。
吳羨正看戲看的樂嗬呢，忽然被看了一眼，忙道：“餘老您做主。”
餘山清尋思了一下，然後才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趙掌櫃鬆了一口氣，趕緊往樓上跑。
“贗品就別拿過來丟人了，在我們師徒倆眼前，什麽樣的贗品也瞞不過。”葛老悠悠的提醒道。
趙掌櫃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暗罵了一句滾刀肉，這才應了聲，然後上了樓。
古朝齋的夥計們都噤若寒蟬的躲在一邊，根本不敢插話。
葛老湊到吳羨身邊，搗了他一下問道：“咋回事，你小子會鑒寶還瞞著我，咋地，喜歡玩扮豬吃老虎？”
吳羨：……
完犢子了，這個他還沒有想好怎麽解釋呢。
沉吟兩秒，吳羨試著說道：“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自己也糊塗著呢，您說我咋突然就會鑒寶了呢？我也看不出來哪裏假，反正就感覺是假的。”
葛老：……
神特麽突然就會鑒寶了，你自己信嗎？扯犢子也扯個靠譜點的啊。
“你扯這麽一個不走心的借口，讓我很傷心啊。我們師徒之間的感情，都不值得你扯一個正兒八經的謊的嗎？”葛老傷心的說道。
吳羨抽了抽嘴角，您擱這兒演什麽呢。我們到底是不是師徒，您心裏沒點逼數嗎？
“我說的是真話。”吳羨索性也學了葛老的滾刀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能獲得了一項異能，這個異能就是能夠分辨古董的真假。您聽說過外星人嗎？”
葛老嗬嗬嗬：“咋？你還想說你看見外星人了？”
“不，我覺得我可能是被外星人選中的錦鯉，它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我一項異能。”吳羨正經臉，表情嚴肅認真。
葛老：！！！
你特麽的認真起來真可怕，差點信了你的話。
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趙掌櫃就拿著三個古董盒下來了，一臉笑眯眯的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請吳羨過去挑選。
“師父，要不您幫我掌掌眼選個？”吳羨故意拔高了聲音，想讓葛老去選。
“不幫！”豈料葛老幹脆利落的拒絕了，還斜了他一眼，小樣，我就看你怎麽施展你的異能。
吳羨嘴角微抽，好想罵句老滾刀肉。
葛老不幫忙，他隻能自己選了。東西的真假他能用孟婆之眼辨別出來，可是哪個更值錢，孟婆之眼就估算不出來了啊。
這才是他想請葛老挑選的原因，畢竟葛老是行家，同樣都是真貨，哪個古董更值錢，他都門兒清。
“吳小兄弟，這三樣尖兒貨都是我特意給您挑的，一件是清嘉慶年間出產的泰山石，一件是明朝末年的硯台，還有一件是和田玉雕刻的筆架，這筆架雖然不是老物件，但是出自著名的雕刻大師之手，用的也都是上等的和田玉，價值連城。”趙掌櫃一一把古董盒打開，並給吳羨介紹。
吳羨點點頭，先開啟孟婆之眼，在這三樣東西掃了一遍，這次趙掌櫃學乖了，沒敢再拿贗品糊弄，東西都是真東西。
那麽問題來了，哪件更值錢呢？
餘山清是文人，不善於人爭吵，加上趙掌櫃的態度始終都很好，他反而不好繼續發難了。
趙掌櫃趁熱打鐵：“餘老，真對不住。您看這樣成嗎，按照規矩，假一賠三。您十萬買的，我賠您三十萬。”
餘山清哼道：“這不是錢的問題，我自以為送了人家一件真品，結果卻是一件贗品，我的老臉都丟光了。”
“是是是，這都是我的錯。”趙掌櫃馬上給吳羨道歉：“吳小兄弟，您看這事鬧的。都是我眼拙，您切莫生氣。”
吳羨聳聳肩，表示自己無所謂。
趙掌櫃千恩萬謝，又問道餘山清：“餘老，您看事情按照我剛才說的處理成嗎？”
“你以為我缺錢？”餘山清顯然不是很滿意這個處理辦法，十萬塊錢買個贗品他認了，但是丟的麵子他不認。這是吳羨大方，沒那麽多心眼，換個心眼多的，都以為自己故意拿贗品糊弄他呢。
“我知道餘老您當然不差錢。”趙掌櫃不想把事情鬧開，畢竟以後還是要做生意的，他必須得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隻要能完美化解，賠點錢什麽都是小事，但就怕對方不要錢。
餘山清冷笑，也不主動提出怎麽才肯罷休，而是問道葛老：“葛老，你們古董行的規矩我不懂，遇到這樣的事，通常怎麽處理？”
葛老就在這兒等著餘山清呢，聞言熟門熟路的說道：“這事呀，公了有公了的說法，私了有私了的辦法。這公了嘛，那自然是報警，讓警察來處理，該賠償的賠償，該拘留的拘留。私了嘛，那就像趙掌櫃所言，假一賠三，賠償您三倍本金。”
一聽報警這二字，趙掌櫃的心態差點炸了，忙哀求道：“葛老，您就饒了我這小店吧，我就是小本生意，警察要是來了，我這店就沒法開了啊。”
說完又央求餘山清，他態度好，餘山清也沒有要報警的意思，就是嚇唬嚇唬他。
吳羨在一旁看的明白，餘山清和葛老這是唱雙簧呢，兩個老家夥一唱一和的嚇唬趙掌櫃，所圖甚大，肯定不是那點賠償這麽簡單。
既然有老的唱戲，那他這個小的就不說話了，站一旁看戲就好了。
“得了得了，少在這兒賣慘了，你們古朝齋要是小門小店，這琥珀市場也沒幾家大店了。我看餘老也沒有要報警的意思，既然人家不要錢，那你再賠件真東西就是了。”葛老見差不多可以收場了，這才悠悠的開了口。
趙掌櫃一聽還可以搶救，忙點頭答應：“成成成，餘老，我知道這筆洗您原本是打算送給吳小兄弟的，那這樣，我現在就去取幾樣店裏的尖兒貨，隨吳小兄弟挑，權當我替您給吳小兄弟賠不是了，成不成？”
餘山清想了想，看向了吳羨，意思是詢問吳羨。
吳羨正看戲看的樂嗬呢，忽然被看了一眼，忙道：“餘老您做主。”
餘山清尋思了一下，然後才點點頭：“那就這樣吧。”
趙掌櫃鬆了一口氣，趕緊往樓上跑。
“贗品就別拿過來丟人了，在我們師徒倆眼前，什麽樣的贗品也瞞不過。”葛老悠悠的提醒道。
趙掌櫃差點從樓梯上摔下來，暗罵了一句滾刀肉，這才應了聲，然後上了樓。
古朝齋的夥計們都噤若寒蟬的躲在一邊，根本不敢插話。
葛老湊到吳羨身邊，搗了他一下問道：“咋回事，你小子會鑒寶還瞞著我，咋地，喜歡玩扮豬吃老虎？”
吳羨：……
完犢子了，這個他還沒有想好怎麽解釋呢。
沉吟兩秒，吳羨試著說道：“說出來您可能不信，我自己也糊塗著呢，您說我咋突然就會鑒寶了呢？我也看不出來哪裏假，反正就感覺是假的。”
葛老：……
神特麽突然就會鑒寶了，你自己信嗎？扯犢子也扯個靠譜點的啊。
“你扯這麽一個不走心的借口，讓我很傷心啊。我們師徒之間的感情，都不值得你扯一個正兒八經的謊的嗎？”葛老傷心的說道。
吳羨抽了抽嘴角，您擱這兒演什麽呢。我們到底是不是師徒，您心裏沒點逼數嗎？
“我說的是真話。”吳羨索性也學了葛老的滾刀肉，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能獲得了一項異能，這個異能就是能夠分辨古董的真假。您聽說過外星人嗎？”
葛老嗬嗬嗬：“咋？你還想說你看見外星人了？”
“不，我覺得我可能是被外星人選中的錦鯉，它們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了我一項異能。”吳羨正經臉，表情嚴肅認真。
葛老：！！！
你特麽的認真起來真可怕，差點信了你的話。
兩人嘀嘀咕咕的說了幾句，趙掌櫃就拿著三個古董盒下來了，一臉笑眯眯的把盒子放到了桌子上，然後請吳羨過去挑選。
“師父，要不您幫我掌掌眼選個？”吳羨故意拔高了聲音，想讓葛老去選。
“不幫！”豈料葛老幹脆利落的拒絕了，還斜了他一眼，小樣，我就看你怎麽施展你的異能。
吳羨嘴角微抽，好想罵句老滾刀肉。
葛老不幫忙，他隻能自己選了。東西的真假他能用孟婆之眼辨別出來，可是哪個更值錢，孟婆之眼就估算不出來了啊。
這才是他想請葛老挑選的原因，畢竟葛老是行家，同樣都是真貨，哪個古董更值錢，他都門兒清。
“吳小兄弟，這三樣尖兒貨都是我特意給您挑的，一件是清嘉慶年間出產的泰山石，一件是明朝末年的硯台，還有一件是和田玉雕刻的筆架，這筆架雖然不是老物件，但是出自著名的雕刻大師之手，用的也都是上等的和田玉，價值連城。”趙掌櫃一一把古董盒打開，並給吳羨介紹。
吳羨點點頭，先開啟孟婆之眼，在這三樣東西掃了一遍，這次趙掌櫃學乖了，沒敢再拿贗品糊弄，東西都是真東西。
那麽問題來了，哪件更值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