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監考官即將宣布開考時,芳芳又舉起手來。


    “你又什麽事?”


    那個中年考官不悅道。


    “考官,我舉報有人手機沒上交。”


    芳芳說話時候,眼視瞟向楊凡。


    “是誰?敢違反考場紀律,按作弊處理!”


    那考官沉聲喝道。


    楊凡腦袋嗡的一聲,進來匆忙,忘記把手機放前麵桌上。


    “是他。”


    芳芳一指楊凡。


    “你,趕緊把手機交上來!不想考了嗎?”


    這怪不得楊凡,他入場晚,錯過考官宣讀考場紀律。


    “抱歉,忘了。”


    楊凡起身走到前麵,將手機關機後放到桌上。


    “最後一次機會,還有誰沒交。”


    問了幾聲後,考試終於開始,楊凡進入題庫,不足五分鍾便交卷起身離座。


    “怎麽?沒手機不會做了?”


    芳芳撇著嘴說道。


    楊凡懶得理她,幾個監考官也感到意外,示意他到休息區等成績,考試全部結束後,他第一個領到成績,芳芳就在他身後,當瞥見滿分時,小嘴驚得能塞下雞蛋,而她的成績,居然連九十都沒考到,回頭還得補考。


    “喂,既然你說我猥瑣?哪我給你看看?”


    楊凡伸手摸向她臉,嚇得芳芳連連後退。


    “你想耍流氓是不是?我要喊人啦!”


    “不怕丟人喊唄,我是無所謂。”


    “無恥!”


    芳芳罵了句就要走,楊凡戲虐道:“告訴你的牛海濤,住院多觀察幾天,狂犬病毒潛伏期長,有的一二十年才發病,年紀輕輕的,唉可惜啦!。”


    “專家都說了,沒感染,不要危言聳聽!”


    設計楊凡不成,反遭打臉,芳芳怒火難消,憤然離去。


    科目一順利通過,等待科目二,出了考點楊凡給桂花嫂打去電話,叫她買完貨自行回去。


    楊凡想著該去哪逛逛,不料陸柳兒打來電話,這妮打電話幹嘛?莫不是酬謝他的?帶著疑惑接通。


    “在哪呢?”


    陸柳兒開口問道。


    “縣裏。”


    楊凡如是應道。


    “我問你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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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柳兒語氣不爽。


    “淮海駕校門口,手機不是還你了?到底什麽事說吧?”


    “我說過感謝你,你不是說吃大蝦嗎?正好中午我有時間,你站著別動,我這就過去。”


    不等楊凡應聲,那端掛掉電話,楊凡簡直無語,那日隻不過隨口一說,當真了還。


    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何況應該請他,這妮還算有良心。


    約莫二十來分鍾,陸柳兒騎著電動兩輪趕來,今日身著一襲黑裙,秀發挽於腦後,眼眶發黑,最近應該沒休息好。


    “走吧。”


    她淡淡掃了楊凡一眼,調轉車頭。


    楊凡瞥了眼車後座,這妮太客氣了,一個大老爺們坐後麵多不合適,人家都發話了,又不好拒絕,上前就要跨上去。


    陸柳兒猛地回頭,美眸一瞪,“幹什麽?”


    楊凡摸著腦袋,道:“你不是讓我坐上去嗎?”


    陸柳兒蹙眉,“不要誤解,前麵不遠有一家飯店香辣蝦挺好吃,走幾步就到。”


    “啊,真請我吃蝦啊?”


    “給你錢不要,不是你要求吃蝦嗎?二百的標準,超額部分算你的。”


    摳,這妮太摳門了,區區二百塊,在當今物欲橫流的社會算錢嗎?或許家裏條件窮唄,不與計較。


    陸柳兒前麵緩慢騎著,楊凡後麵跟著,卻遭來異常目光,因倆人年紀相仿,不知內情的誤以為小情侶鬧別扭。


    “喂,騎那麽快想甩掉我是不是?要是不想請算了,我可沒逼你!”


    楊凡覺得好沒情調,不是他死纏爛打叫她請吃飯,如今似乎不太情願,相隔幾米遠形同陌路。


    陸柳兒停下,“大老爺們家,磨磨嘰嘰能不能走快?”


    她還不耐煩了。


    “我磨嘰?”


    他都氣樂了。


    “除了你也沒別人。”


    “你不會對恩人客氣點?”


    “恩人?我的手機怎會掉座位上,指不定你為了故意接近我,趁我不注意拿走的,敢不敢承認?”


    顛倒黑白,霎那間,他有拾金不昧者直接轉變成偷竊。


    “倒打一耙,誣陷好人,你不用請客了,從此咱倆無交集。”


    不可理喻的女孩,雖說有些顏值,但不至於勾她魂魄,轉身便走。


    “站住,玩笑都開不得,小家子氣。”


    楊凡又走了回來,“二百塊錢給我,不讓你請了。”


    陸柳兒連忙搖頭,“我答應過請你吃蝦,不能食言!”


    “那好,錢我不要,飯也不吃了總行吧?你走吧!”


    跟這樣的人一起吃飯,怎能會吃痛快,楊凡真相拍屁股走人。


    “行啦,能不能男人點?”


    陸柳兒拍了下後座,“上來吧。”


    楊凡當仁不讓跨上去,陸柳兒載著他朝前行去。


    到了飯店,陸柳兒根本就沒征詢楊凡意見,點了香辣蝦及一些青菜肉片。


    “吃完這頓飯,咱們互不相欠。”


    陸柳兒將倒好的白開水推到楊凡麵前。


    “行。”


    那是感恩請客,聽上去像分手飯。


    反正以後不見,楊凡敞開胃口大吃起來,又喝了幾瓶啤酒。


    陸柳兒起初不喝,可能心情使然,後來喝兩瓶,臉頰紅霞翻飛,眼神迷離,說話舌頭都直了。


    吃飽喝足,楊凡起身告辭,剛走幾步,身後傳來一聲響,陸柳兒站立不穩摔倒。


    不能喝還喝,這下倒好,楊凡過去把她扶起。


    “你,你誰啊?別碰我!”


    陸柳兒推開楊凡搖晃著往門外走。


    “別走啊,賬還沒結。”


    前台收錢的老板娘,衝楊凡道:“小夥子,總共才二百五,讓人家姑娘家付錢不太合適,你這個男朋友不稱職!”


    楊凡本想解釋,當察覺其他人異樣目光,付完錢追了出去。


    “大蝦請你吃過了,以後別糾纏我。”


    陸柳兒騎在別人電動車上,手裏鑰匙卻插不進鎖眼裏。


    她喝多了,楊凡不放心,從她手中奪過鑰匙,打開她的電動車,將她拖到後座上。


    “告訴我你家地址。”


    楊凡隻知她家在西大街附近,具體位置不知道。


    陸柳兒支支吾吾說不清楚,楊凡帶她到西大街,停在路邊,問她地址,正在搖晃著她詢問時,一個男孩子看到這一幕,大步衝了上去。


    “媽的,你誰啊?放開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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