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很慌張,我自己一個人麵對殺豬匠這種人,我怎麽可能不慌呢。


    他的話,我不好回答,我說不對吧,他肯定要收拾我,因為我們之前是九叔的人啊,他可不會管我們跟九叔有什麽矛盾,如果我說好吧,他現在讓我拿把刀做了九叔,我該怎麽辦?


    我看著殺豬匠,我說:“朱老大,這事,是你們老大之間的事,我大哥當時也隻是負責運輸料子,其他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現在我大哥被收拾了,可能你也知道了,我們也不服氣,但是就算是我們聯合起來,也不見得能對付九叔。”


    “哼,想要弄死他,還不跟玩似的?”孟軻不屑的說。


    我沒說話,他們這麽說,肯定是有能力的,下黑手,誰不會啊,但是下完黑手呢?


    殺豬匠看我不說話,就站起來,說:“段九這個人手底下有四個人,每個人都有本事,對付他不難,難就難在怎麽明哲保身,當然了,首先我得把我的錢拿回來,媽的,一億緬幣買的石頭,跟我說一億老人頭,我以為我夠黑了,沒想到他段九更黑,我服氣,但是,我的錢不好拿,我得讓他吐出來,你大哥邵軍被幹了,我也知道,找你來呢,就是要你給你大哥傳個話,如果他幫我把這件事找回麵子,我可以不追究他。”


    我聽著就知道機會來了,我急忙說:“我大哥也準備報仇呢,這件事是豬油常策劃的,所以,我們想要把豬油常給幹掉,豬油常是九叔的左膀右臂,幹掉他,九叔可就損失一員大將的。”


    殺豬匠看著我,有點疑問,他問我:“看你的樣子,有計劃啊。”


    我點了點頭,我說:“是的,已經計劃好了,但是,我害怕我們動豬油常的話,九叔會對付我們,如果你能出麵幫我們站台的話,我相信,以你的麵子,估計九叔不會跟我們翻臉。”


    “哼,我去給你站台可以,但是我拿什麽理由幹掉豬油常呢?我如果沒有理由就幹掉他的左膀右臂,那豈不是跟他宣戰了?”殺豬匠問。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他說的對,他們這個層麵的人出麵,都是要理由的。


    我想了一會,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我說:“朱大哥,你輸掉的錢,從九叔拿裏現在拿不回來,但是我可以幫你從豬油常身上拿回來,至少兩千萬。”


    聽到我的話,殺豬匠立馬看著我,很嚴肅,他問我:“你說的真的?說來聽聽。”


    我說:“我賭石有一手,相信你也知道,隻要你去賭石,我幫你賭一塊高貨,百分之百賭贏不可能,但是賭一個高色開窗料,我還是有把握的,剩下的,就看豬油常的運氣了,如果他運氣好賭贏了,那麽我們就動不了他,如果他運氣不好,賭輸了,咱們就有一萬個理由收拾他了。”


    聽到我的話,殺豬匠把手背到身後,朝著欄杆走,我沒有著急,隻是等著,現在局麵有了,就看這些人幫不幫我了。


    過了一會,殺豬匠說:“娘的,老子外號殺豬匠,這次就殺他這頭肥豬,不過你小子給我聽好了,這次的事,你辦不好,老子就殺你,還有你大哥,老子一塊剁了。”


    我看著殺豬匠狠毒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不可能是開玩笑的,我哽咽了一下點點頭,我說:“知道了朱老大。”


    這個時候門開了,我看著幾個人抓著一個人進來,直接丟在地上,我看著那個人,心裏突然高興起來,媽的,是阿郎,我剛想回頭找他呢,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到了。


    我看著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就知道他肯定又輸了。


    “老大,他輸了五萬了,上次開欠了三萬,到現在都沒還,怎麽辦?”


    孟軻朝著那個小弟就是一巴掌,說:“怎麽辦?養你吃屎的啊?這點事還來找老大?”


    對付聽了,就很惱火,但是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阿郎的身上,幾個人抓著阿郎,說:“把手伸出來。”


    阿郎立馬求饒,說:“老大,給我條活路吧,我,我家裏,我家裏老媽媽得了胃癌,等著我拿錢回去治病呢。”


    殺豬匠聽了,就皺起了眉頭,說:“我最恨你們這些拿救命錢來賭的,給我埋了,算是給你們早超生了。”


    阿郎聽著,十分害怕,趕緊說:“別,別,朱老大,你放了我吧,我回去一定給你把錢找回來。”


    殺豬匠拿著匕首,說:“把手伸出手。”


    阿郎直接把手伸出來,他咬著牙,我看著殺豬匠一刀要切下去,我就急忙說:“等等,這個人我認識,是豬油常的人。”


    殺豬匠聽著,就看著他,但是沒說話,我蹲下來,看著阿郎,我說:“你拿了豬油常的錢,要還,現在你又欠朱老大的錢,你也要還,我看你是還不起了。”


    “你是李峰?”阿郎看著我問。


    我點了點頭,我說:“很疑惑吧?我告訴你,豬油常的命,我要定了,現在你有個機會,豬油常死了,你欠他的錢就沒了,你幫我做件事,朱老大的錢,也可以不還了。”


    “什麽事,我坐。”阿郎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看來這個阿郎是挺聰明的,而且,極為沒有義氣,我看著阿郎,我說:“豬油常有多少身家?”


    “存款有一千多萬,房子店鋪有三家,有三輛車,我幫他收錢的,他有多少錢,我最清楚。”阿郎說。


    我點了點頭,我需要把豬油常逼入絕境,所以他有多少身家對我來說很重要,清楚了他有多少身家,我就可以給他挖那麽大的坑。


    我說:“我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什麽時候做,我通知你。”


    “你說。”阿郎嚴肅的說著。


    我聽著就說:“我需要你把豬油常的人都給帶走,至於用什麽辦法,你自己想,那天,我要豬油常的一個人都不在身邊,你懂了嗎?”


    “我懂,我懂,但是,我需要一點錢,急用,你能給我嗎?”阿郎說。


    突然我看到殺豬匠的刀子一把砍下去,我嚇得立馬後退,跌坐在地上,我看著阿郎捂著手,他的三根手指掉在地上,鮮血直流。


    我看著殺豬匠,吞了口口水,頭上都是汗,殺豬匠真的夠狠的,他抓著阿郎,說:“把事辦成了,錢就給你,辦不成,我說埋就埋了你,你要是怕路上孤單,我把你要病死的老母親也送下去陪你,免得閻王爺說你不孝順,滾。”


    阿郎爬起來,想要把手指撿回去,但是黃三友踩著地上的三根手指,說:“我大哥留下的東西,還從來沒有人拿的走過,滾。”


    阿郎痛苦的看著自己的手指在別人的腳下,他沒辦法,隻能走,我看著阿郎走了,心裏很震驚,媽的,我到底在跟什麽人談判?


    如果我知道殺豬匠這麽狠的話,我絕對是不敢來的,我擦掉頭上的汗,看著殺豬匠,他把刀放在我脖子上,他冷冰冰的說:“小子,別玩砸了,我讓一個人消失,跟玩似的,懂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知道了朱老大。”


    我站起來,準備要走,殺豬匠跟我說:“你呢,人才一個,但是辦不好事,人才也沒用,如果辦的好,我少不了你的好處,你可千萬要珍惜啊。”


    我點了點頭,急忙走出去,看著地上的血,我心裏慌的很,媽的,什麽狗屁,之前聽說她賺了錢給家鄉修路,還做慈善,媽的,根本就是狗屁,都是刀口上添血的人,那有什麽好人。


    我離開了這棟樓,急忙回姐告去,我心裏慌張的很,在這種地方呆一秒鍾,我都覺得是一種壓抑。


    回到了姐告,我坐在小電驢上,我趕緊騎車去找花姐,現在該聯係的人,我都聯係了,剩下的,就看軍哥什麽時候回來了。


    車子到了邊貿街的發廊,我站在門口敲門,我四處看了一眼,沒有人跟著我,很快門就開了,我走了進去,看著花姐,我說:“軍哥什麽時候回來?”


    “黎明。”花姐說。


    她說完就坐下來,抽出來一支煙,點著了抽起來,我也坐下來,靠在沙發上,她看著我,問我:“你幹什麽了?這麽緊張?”


    我看著花姐,我說:“我幹了一件大事,未來也有一件大事,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也不是女人身下的狗,我隻是想要用我的方式來做事,還有,我覺得,我跟你有點感情,就這麽簡單。”


    花姐吐了口煙霧,說:“過來。”


    我聽著就站起來,朝著她走過去,她摟著的脖子,讓我俯身下去,用頭頂著我,說:“我從來沒懷疑過你,我隻是要告訴你,男人該狠的時候,要六親不認,否則,你會死的很慘。”


    我聽著就搖頭,我說:“那活著有什麽意思?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成功了又有什麽樂趣?”


    花姐看著我,哽咽了一下,突然她把我推到在沙發上,騎在我身上,我看著她的裙帶滑落,我很興奮,之前在花姐這裏,我丟盡了尊嚴,現在她的做法,讓我感覺我很自豪。


    她抓著我的手上身,說:“就憑你這句話,你就是個真男人。”


    我翻身把花姐壓在身下,我要在她身上把受到的委屈與尊嚴都找回來。


    等到了那天,我更會讓她知道。


    我就是個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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