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豬油常的終結會有一場轟轟烈烈的戰鬥。
但是沒有。
很平靜，他死於陰謀之下。
所以沒有任何戰鬥，甚至連流血的事都沒有發生。
而他的死，也隻是成為瑞城賭石聖地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罷了。
或許明天就會有人說，豬油常因為賭石輸了，而上吊自殺，也會有人以此來警醒那些想要進入賭石這一行的人。
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或許隻有我把死人看的太重了，但是這個重量，在我心裏很快也就消散了。
他死了，該死。
我活著。
還要繼續。
這就是人生。
我到了中歐酒店，夜晚的中歐酒店格外的漂亮，在中歐酒店的包廂裏，九叔他們都在，我坐在邊上，看著瘦猴跟小江在玩牌，他們兩個親手吊死了豬油常，但是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負擔，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邵軍，恭喜你回來。”九叔說。
聽到九叔的話，邵軍隻是平淡的點頭，說：“謝謝九叔。”
“回來了，就好好做，以後豬油常的活，都交給你，但是，我段九不希望有人在黑我的錢，每一筆賬，我都要親自對清楚。”九叔說。
邵軍點頭，說：“應該的九叔。”
殺豬匠笑了起來，說：“看到你們一家人和好，我也挺高興的，賭石這一行，賺錢，我也想插一手，現在大家都和和睦睦的是最好的。”
殺豬匠的話，讓白頭翁笑了起來，白頭翁把手裏的煙灰彈掉，說：“朱老大說笑了，我們本來也沒什麽問題，隻是豬油常這個人在耍橫罷了，現在隻是清理門戶，不過，讓朱老大你看笑話了。”
殺豬匠笑了笑，站起來，說：“今天的飯，我就不吃了，九哥，有好料子找我，我跟你賭，但是，一定要阿峰看過，其他的事情，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了，當然，有事情找我幫忙，我一句話，絕對到場。”
殺豬匠說完就離開了，我站起來送他，今天沒有他站台，估計矮子還要考量一番，雖然贏是肯定能贏，但是肯定也會鬧出來很大動靜，其實，這樣悄無聲息的幹掉豬油常，是最好最好的一個結果。
殺豬匠拍著我的肩膀，說：“有空來小猛拉，到我那玩玩，美女玩意管夠。”
我說：“謝謝朱老大，有機會我肯定去。”
他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帶著他的人離開了，當殺豬匠離開之後，矮子不屑的呸了一句，說：“王八蛋，在我們的地盤耀武揚威的，算什麽東西？”
對於矮子的話，沒有人搭話，矮子也不覺得尷尬，自己喝自己的茶。
九叔看著邵軍，說：“阿峰的能力，我們都可以肯定，以後我看他也可以自己出來做事，我打算，把店裏的相玉師的職位給他，讓他專職給我做相玉的工作，我簽他十年，不管這十年輸贏，我都給他薪水，你覺得呢？”
我聽到九叔的話，有點心動，雖然我不是很想給九叔打工，但是能掛個牌子，領一份穩定的薪水也不錯，雖然賭石很賺錢，但是我隻拿一成，而且，豬油常今天的事情告訴我，贏了可以笑，輸了，不一定有機會哭。
我如果出事了，我媽媽怎麽辦？所以，我想有一個安定的領錢的職位，九叔給的條件是非常穩妥的。
邵軍把煙頭滅掉，說：“九叔，不用了吧，都是自己人，你用他，說一聲就行了，而且，阿峰跟著我浪蕩慣了，不喜歡那麽正式的職業約束。”
段瓊笑了起來，說：“我感覺，他不是一個浪蕩的人，阿峰，你覺得我爸爸的決定，你能同意嗎？”
段瓊的話，讓我有點訝異，我看著邵軍，他也看著我，說：“你覺得可以，我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看著他不屑的眼神，我就說：“九叔，軍哥說的對，我不喜歡受到約束，有事你叫我，隨叫隨到。”
“媽的，給臉了。”矮子不屑的說了一句。
九叔站了起來，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別人，不過，我真心喜歡你這個人才，有空我們交流交流，我還有事，警察那邊需要我配合，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離開了，段瓊也跟著走了，矮子跟周四也站起來，他們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白頭翁留在這裏。
他抽著煙，看著邵軍，說：“你的能力，九叔已經看到了，豬油常的業務交給你，是對你的獎勵，但是，我希望你這個人呢，不要走豬油常的老路，我也相信，你比豬油常聰明。”
邵軍點頭，說：“知道了，謝謝你的指點。”
白頭翁站起來，說：“不要以為九叔今天不說話，你就覺得他老了，沒有什麽能力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豬油常的小算盤，九叔一下子就能給粉碎了，他不動手，隻是給你上位的機會，做人，要知道感恩。”
邵軍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顆煙，繼續抽，白頭翁走到我麵前，說：“你不錯，好好做，將來在瑞城，能有你一片天地，但是，小聰明不要用在自己人頭上。”
他說完就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對於這個人，我心裏有深深的印象，就是他的一句話，奠定了豬油常的死路。
他走了之後，包廂裏隻剩下我們，我感覺到輕鬆多了，我坐過去，邵軍給我丟了顆煙，我抽了起來。
光頭拍著我的肩膀，說：“媽的，你小子夠種，腦子真不是蓋的，真的把豬油常給弄死了。”
我苦笑了起來，我說：“我隻是設計而已，動手的是你們。”
“這話不對，我跟你說，豬油常手底下有十幾個人，如果你不把他的人給弄走，那些人一起哄，到時候一打起來，我們還真的不一定能收拾的了豬油常，不過這次便宜了九叔跟殺豬匠這兩個混蛋，一個人賺了一千萬，一個人賺了五千萬，而兩個人都他媽的把要弄死的人給弄死了。”光頭可惜的說著。
邵軍敲了敲桌子，說：“沒什麽可惜的，各取所需。”
邵軍說完，門就開了，我看著豁牙帶著桑姐還有老酒進來，進了門，豁牙就把一個黑色的袋子丟在桌子上，我看著血淋淋的，我立馬站起來。
豁牙說：“豬油常的人，我都搞定了，每個人剁了一隻手，雖然他們是砍我們的人，但是也都是跟著老大混的小弟，教訓一下就行了，主要是豬油常，這個混蛋除掉了，才是正事。”
我看著那血淋淋的袋子，我就哽咽了一下，豁牙摟著我，說：“阿峰老弟，你厲害，用計策幹掉了豬油常，哎，我就不行了，粗人一個，也就隻能幹這些粗活，今天晚上，我們慶祝一下，阿軍，今天別跟我搶，我買單。”
邵軍笑了笑，說：“跑不了你，啊光，給兄弟們開一個單間，今天牙哥請客。”
光頭點了點頭，立馬就出去辦事。
我看著那血淋淋的東西，臉色有點蒼白，媽的，這條路，難道就是我今後要走的道路嗎？一切以血開路。
豁牙揮揮手，桑姐就跟老酒把一口箱子抬上來，他說：“那批料子我賣了，一千兩百萬，阿峰，你給的路子，分你一百萬，如果你嫌少，你跟我說，你要多少，你開口。”
他說著，就給我從袋子裏麵拿錢，我看著一疊疊的錢從裏麵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堆成一落。
一百萬，很高，我咽了口唾沫，我說：“不少，牙哥，我隻是出了路子，幹活的人是你們。”
“哈哈，動腦子的人就是厲害，隨便出個主意，就能拿一百萬。”老酒笑著說。
桑姐瞪了他一眼，說：“那也得有腦子，不像你，一點腦子都沒有，阿峰，你別在意他說的。”
老酒摸了摸頭，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挨罵，我笑了笑，我說：“知道了桑姐，不會的。”
豁牙給了老酒一巴掌，說：“趕緊把這些處理掉，沒腦子啊？怎麽吃飯啊？”
老酒有點摸不著頭腦，趕緊的把東西拿走，豁牙拉著我坐下來，我鬆了口氣，看著哪些東西，我覺得很難受。
桑姐坐在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感覺你很緊張，害怕？沒什麽好怕的，以後呢，這些事，不會發生了，之前，是你的兩位大哥大意了，沒有提防，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桑姐像是大姐一樣關心我，雖然說的隻是一些安慰的話，但是卻讓我內心很寬敞，很溫暖。
這個時候，服務員上了幾盤進來，光頭也回來了，說：“大哥，按照你的吩咐，都上了。”
我看著服務員吧一盤盤沒有切的苦瓜放在桌子上，我就很奇怪，我不知道邵軍要幹什麽。
邵軍拿著一根苦瓜，說：“阿峰，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我搖了搖頭，小江跟瘦猴也坐過來了，兩個人拿著苦瓜，也是一頭霧水。
邵軍說：“我不想讓你跟九叔簽合同，並不是我害怕你會背叛我，我是害怕你被當成豬養，就如之前的豬油常，我要你跟著我，吃掉這根苦瓜，你願意嗎？”
他說著，就生生的咬了一口，我看著他把苦瓜吃了，我看著都覺得苦，我拿著苦瓜，什麽都沒說，直接咬了一口，那苦澀的味道真的不好受，但是我還是咽了下去。
邵軍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今天我還有你，還沒有資格做人上人，所以，我們必須得吃苦，如果你選擇了九叔，那麽今日的豬油常就是你的鏡子。”
邵軍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是啊，我根本沒有資格做人上人，怎麽能不吃苦呢？
我看著邵軍，他真的是用心良苦啊。
但是沒有。
很平靜，他死於陰謀之下。
所以沒有任何戰鬥，甚至連流血的事都沒有發生。
而他的死，也隻是成為瑞城賭石聖地茶餘飯後的一個談資罷了。
或許明天就會有人說，豬油常因為賭石輸了，而上吊自殺，也會有人以此來警醒那些想要進入賭石這一行的人。
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過一樣。
或許隻有我把死人看的太重了，但是這個重量，在我心裏很快也就消散了。
他死了，該死。
我活著。
還要繼續。
這就是人生。
我到了中歐酒店，夜晚的中歐酒店格外的漂亮，在中歐酒店的包廂裏，九叔他們都在，我坐在邊上，看著瘦猴跟小江在玩牌，他們兩個親手吊死了豬油常，但是他們現在沒有任何負擔，像是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邵軍，恭喜你回來。”九叔說。
聽到九叔的話，邵軍隻是平淡的點頭，說：“謝謝九叔。”
“回來了，就好好做，以後豬油常的活，都交給你，但是，我段九不希望有人在黑我的錢，每一筆賬，我都要親自對清楚。”九叔說。
邵軍點頭，說：“應該的九叔。”
殺豬匠笑了起來，說：“看到你們一家人和好，我也挺高興的，賭石這一行，賺錢，我也想插一手，現在大家都和和睦睦的是最好的。”
殺豬匠的話，讓白頭翁笑了起來，白頭翁把手裏的煙灰彈掉，說：“朱老大說笑了，我們本來也沒什麽問題，隻是豬油常這個人在耍橫罷了，現在隻是清理門戶，不過，讓朱老大你看笑話了。”
殺豬匠笑了笑，站起來，說：“今天的飯，我就不吃了，九哥，有好料子找我，我跟你賭，但是，一定要阿峰看過，其他的事情，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了，當然，有事情找我幫忙，我一句話，絕對到場。”
殺豬匠說完就離開了，我站起來送他，今天沒有他站台，估計矮子還要考量一番，雖然贏是肯定能贏，但是肯定也會鬧出來很大動靜，其實，這樣悄無聲息的幹掉豬油常，是最好最好的一個結果。
殺豬匠拍著我的肩膀，說：“有空來小猛拉，到我那玩玩，美女玩意管夠。”
我說：“謝謝朱老大，有機會我肯定去。”
他沒有多說什麽，直接帶著他的人離開了，當殺豬匠離開之後，矮子不屑的呸了一句，說：“王八蛋，在我們的地盤耀武揚威的，算什麽東西？”
對於矮子的話，沒有人搭話，矮子也不覺得尷尬，自己喝自己的茶。
九叔看著邵軍，說：“阿峰的能力，我們都可以肯定，以後我看他也可以自己出來做事，我打算，把店裏的相玉師的職位給他，讓他專職給我做相玉的工作，我簽他十年，不管這十年輸贏，我都給他薪水，你覺得呢？”
我聽到九叔的話，有點心動，雖然我不是很想給九叔打工，但是能掛個牌子，領一份穩定的薪水也不錯，雖然賭石很賺錢，但是我隻拿一成，而且，豬油常今天的事情告訴我，贏了可以笑，輸了，不一定有機會哭。
我如果出事了，我媽媽怎麽辦？所以，我想有一個安定的領錢的職位，九叔給的條件是非常穩妥的。
邵軍把煙頭滅掉，說：“九叔，不用了吧，都是自己人，你用他，說一聲就行了，而且，阿峰跟著我浪蕩慣了，不喜歡那麽正式的職業約束。”
段瓊笑了起來，說：“我感覺，他不是一個浪蕩的人，阿峰，你覺得我爸爸的決定，你能同意嗎？”
段瓊的話，讓我有點訝異，我看著邵軍，他也看著我，說：“你覺得可以，我也沒有反對的意思。”
我看著他不屑的眼神，我就說：“九叔，軍哥說的對，我不喜歡受到約束，有事你叫我，隨叫隨到。”
“媽的，給臉了。”矮子不屑的說了一句。
九叔站了起來，說：“我這個人，不喜歡勉強別人，不過，我真心喜歡你這個人才，有空我們交流交流，我還有事，警察那邊需要我配合，我先走了。”
他說完，就離開了，段瓊也跟著走了，矮子跟周四也站起來，他們沒有什麽好說的，但是白頭翁留在這裏。
他抽著煙，看著邵軍，說：“你的能力，九叔已經看到了，豬油常的業務交給你，是對你的獎勵，但是，我希望你這個人呢，不要走豬油常的老路，我也相信，你比豬油常聰明。”
邵軍點頭，說：“知道了，謝謝你的指點。”
白頭翁站起來，說：“不要以為九叔今天不說話，你就覺得他老了，沒有什麽能力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豬油常的小算盤，九叔一下子就能給粉碎了，他不動手，隻是給你上位的機會，做人，要知道感恩。”
邵軍沒有說什麽，隻是點了顆煙，繼續抽，白頭翁走到我麵前，說：“你不錯，好好做，將來在瑞城，能有你一片天地，但是，小聰明不要用在自己人頭上。”
他說完就走了出去，我看著他的背影，對於這個人，我心裏有深深的印象，就是他的一句話，奠定了豬油常的死路。
他走了之後，包廂裏隻剩下我們，我感覺到輕鬆多了，我坐過去，邵軍給我丟了顆煙，我抽了起來。
光頭拍著我的肩膀，說：“媽的，你小子夠種，腦子真不是蓋的，真的把豬油常給弄死了。”
我苦笑了起來，我說：“我隻是設計而已，動手的是你們。”
“這話不對，我跟你說，豬油常手底下有十幾個人，如果你不把他的人給弄走，那些人一起哄，到時候一打起來，我們還真的不一定能收拾的了豬油常，不過這次便宜了九叔跟殺豬匠這兩個混蛋，一個人賺了一千萬，一個人賺了五千萬，而兩個人都他媽的把要弄死的人給弄死了。”光頭可惜的說著。
邵軍敲了敲桌子，說：“沒什麽可惜的，各取所需。”
邵軍說完，門就開了，我看著豁牙帶著桑姐還有老酒進來，進了門，豁牙就把一個黑色的袋子丟在桌子上，我看著血淋淋的，我立馬站起來。
豁牙說：“豬油常的人，我都搞定了，每個人剁了一隻手，雖然他們是砍我們的人，但是也都是跟著老大混的小弟，教訓一下就行了，主要是豬油常，這個混蛋除掉了，才是正事。”
我看著那血淋淋的袋子，我就哽咽了一下，豁牙摟著我，說：“阿峰老弟，你厲害，用計策幹掉了豬油常，哎，我就不行了，粗人一個，也就隻能幹這些粗活，今天晚上，我們慶祝一下，阿軍，今天別跟我搶，我買單。”
邵軍笑了笑，說：“跑不了你，啊光，給兄弟們開一個單間，今天牙哥請客。”
光頭點了點頭，立馬就出去辦事。
我看著那血淋淋的東西，臉色有點蒼白，媽的，這條路，難道就是我今後要走的道路嗎？一切以血開路。
豁牙揮揮手，桑姐就跟老酒把一口箱子抬上來，他說：“那批料子我賣了，一千兩百萬，阿峰，你給的路子，分你一百萬，如果你嫌少，你跟我說，你要多少，你開口。”
他說著，就給我從袋子裏麵拿錢，我看著一疊疊的錢從裏麵拿出來，放在桌子上，堆成一落。
一百萬，很高，我咽了口唾沫，我說：“不少，牙哥，我隻是出了路子，幹活的人是你們。”
“哈哈，動腦子的人就是厲害，隨便出個主意，就能拿一百萬。”老酒笑著說。
桑姐瞪了他一眼，說：“那也得有腦子，不像你，一點腦子都沒有，阿峰，你別在意他說的。”
老酒摸了摸頭，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挨罵，我笑了笑，我說：“知道了桑姐，不會的。”
豁牙給了老酒一巴掌，說：“趕緊把這些處理掉，沒腦子啊？怎麽吃飯啊？”
老酒有點摸不著頭腦，趕緊的把東西拿走，豁牙拉著我坐下來，我鬆了口氣，看著哪些東西，我覺得很難受。
桑姐坐在我身邊，摸了摸我的頭，說：“我感覺你很緊張，害怕？沒什麽好怕的，以後呢，這些事，不會發生了，之前，是你的兩位大哥大意了，沒有提防，以後絕對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桑姐像是大姐一樣關心我，雖然說的隻是一些安慰的話，但是卻讓我內心很寬敞，很溫暖。
這個時候，服務員上了幾盤進來，光頭也回來了，說：“大哥，按照你的吩咐，都上了。”
我看著服務員吧一盤盤沒有切的苦瓜放在桌子上，我就很奇怪，我不知道邵軍要幹什麽。
邵軍拿著一根苦瓜，說：“阿峰，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我搖了搖頭，小江跟瘦猴也坐過來了，兩個人拿著苦瓜，也是一頭霧水。
邵軍說：“我不想讓你跟九叔簽合同，並不是我害怕你會背叛我，我是害怕你被當成豬養，就如之前的豬油常，我要你跟著我，吃掉這根苦瓜，你願意嗎？”
他說著，就生生的咬了一口，我看著他把苦瓜吃了，我看著都覺得苦，我拿著苦瓜，什麽都沒說，直接咬了一口，那苦澀的味道真的不好受，但是我還是咽了下去。
邵軍說：“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今天我還有你，還沒有資格做人上人，所以，我們必須得吃苦，如果你選擇了九叔，那麽今日的豬油常就是你的鏡子。”
邵軍的話，讓我心頭一震。
是啊，我根本沒有資格做人上人，怎麽能不吃苦呢？
我看著邵軍，他真的是用心良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