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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咬了咬下嘴唇,問道:“小方,你說咋樣兒你才能把包給我吧?”


    小方看了我一眼,不答反問:“你說呢?”


    我把頭耷拉下去看向了地麵,低聲說道:“除了做你男朋友這件事,別的都好說。”


    小方抬手擦了下眼淚,說道:“不做男朋友也行,從今天開始,你每天晚上來找我,帶我出去玩。”


    我又咬了咬下嘴唇,這跟做男朋友,有啥區別嗎?


    “你答不答應?”


    “我答應!”我立馬兒應下了。


    先答應了再說,等包到我手裏以後,來不來找她,她說了不算,腿長在我自己身上呢。


    小方又擦了下眼淚,不過嘴角偷偷地勾了勾,像是在笑,而且從臉色來看,顯得挺滿意。


    小方隨即朝我審視的看了一眼,又問道:“你不會騙吧黃河哥?”


    我連忙抬起頭一臉正色道:“我劉黃河從小到大就沒騙過人!”


    我這話一出口,小方徹底笑了,撒嬌似的說道:“那你給我發個誓言吧,你要是反悔了怎麽辦?”


    發誓言?我趕忙把臉扭向了別處,隻要不給別人看我的臉色跟眼神兒,別人很難猜出我在想啥。


    我一尋思,這小丫頭不愧是高材生,還挺聰明,還知道叫我發誓,像我們這種人,發誓一般都會應驗,這誓可不好發,能不發最好不發。


    “怎麽了黃河哥,你不敢嗎,你不會真的是在騙我吧?”


    我旋即看向小方一臉正色道:“我答應過別人的事,一定會辦到,隻有不相信我的人才叫我發誓,不行,我就給你發個吧,發個……我騎摩托上班讓汽車撞死、不得好死的毒誓。”


    小方一聽,頓時搖了搖頭,擔心道:“那你別發了,我相信你就是了。”


    我頓時在心裏暗鬆了口氣。


    兩個人一起離開廚房,小方開心了很多,問我還要不要問男孩啥事兒了,我點了點頭說道:“你先去把背包給我拿過來吧,拿過來以後你再去問問他。”


    小方很乖的點了點頭,朝她跟李姐住的那屋走去,我看著她背影心說,小女生就是好糊弄,不過,心裏又有點兒過意不去,我這麽做,會不會傷了她的心呢,這女生,明顯是情竇初開,這要是傷了她,可能對她打擊很大。


    心裏挺糾結,旋即轉念又一想,給自己寬了寬心,算了,走一步是一步,先把眼前的對付過去再說吧。一邊胡思亂想著,我一邊轉身走進了男孩所在的房間。


    這時候,強順跟李姐還在房間裏等著,那個男孩也還在床上躺著,眼睛睜著,還是一動不動。


    李姐過來問我:“咋樣兒劉師傅,包要回來了嗎?”


    我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輕輕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小方拿著我的背包進了門,似乎還洗了把臉,整個人一掃陰霾精神煥發,這叫我心裏更羞愧了,因為我好像已經是在欺騙她的感情了,隻有沒良心的男人才幹這種事兒呢,不過,我要是接受了她,我豈不是更沒良心?算了,先不糾結這個了。


    小方一臉開心的走過來把包還給我以後,朝男孩床邊走去,我們這時候離著男孩的床比較遠,就見小方走到床前跟男孩好像說了幾句啥,男孩立馬兒朝我們三個看了一眼,說道:“你叫他們出去我就說。”


    這話我們聽的真真兒,小方無奈地朝我們三個這裏看了一眼,我朝強順跟李姐一擺手,說了句,那咱先出去吧。


    三個人離開房間來到走廊,順手還把房門給關上了。


    站在門口兒,強順這時候問我:“黃河,你跟小方在廚房的時候,小方有啥事兒要跟你說呀?還得叫我回避。”


    沒想到強順冷不丁會問我這個,看了他一眼,心說,那壺不開提那壺,我沒理他。


    強順見我不說話,又問:“我剛才找小方要包的時候,看見她正在廚房裏哭,我覺得肯定跟你有關xi,你們倆到底是咋回事兒?”


    我尷尬的朝旁邊的李姐看了一眼,李姐這時候居然麵帶微xiào,用很曖昧的眼神看著我,好像我跟小方真有啥事兒似的,要是我跟強順兩個在一塊兒,有些話我還能說,這時候當著李姐的麵兒,我真沒法兒給強順解釋,於是瞪了強順一眼,說道:“咋回事兒也不關你的事兒!”


    旋即又一想,這件事,絕對不能叫強順知道,強順要是知道了,一定會跟說,一定會跟張莉說,要是叫張莉知道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小方從房間裏出來了,我朝她一看,居然一臉驚悚,等她來到我們跟前,我趕忙問她是不是出啥事了。


    小方看了我一眼,有些害怕的說道:“小華根本就沒有做夢,他說他昨天晚上看見他爸爸了。”說著,眼睛看向了李姐,問道:“李姐,你不是說小方的爸爸已經……已經槍斃了嗎?”


    李姐頓時一臉難色,似乎不想讓小方知道真相。


    我一看,紙裏遲早包不住火,不如讓這小姑娘早點兒知道,搶在李姐前頭說道:“小方,跟你說了你可別怕,小華的爸爸確實已經死了,昨天晚上小華看見的,是他爸爸的鬼魂,你們孤兒院不幹淨、陰氣重,時常會找來那些孤魂野鬼來你們這裏鬧。”


    小方一聽,臉色頓時變了,眼睛又看向了李姐。


    李姐這時候顯得又尷尬又為難,用埋怨的眼神兒看了我一眼,歎了口氣對小方說道:“小方,姐實話跟你說了吧,咱們這裏沒有人得夢遊症,夜裏有些東西會自己響,也不是老鼠鬧的,劉師傅說的對,咱們這裏一直都不幹淨,經常鬧鬼,你剛來沒多長時間,我跟院長都不敢跟你說,怕再把你嚇走了,咱這孤兒院,已經很久沒有過來了……”


    小方聞言,臉色頓時大變,我趕忙安慰她,“小方,你別怕,今天我就能把這裏的事兒全部處理幹淨,你以後可以踏踏實實在這裏上班。”話鋒一轉,我問道:“你告訴我,小華還跟你說了些啥?”


    小方戰戰兢兢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姐,說道:“小華還說,他爸爸說了,再過一段時間,就能永yuǎn跟小華在一起了,不過,現在孤兒院裏來了兩個壞人,可能要耽誤上很長一段時間了,小華不依,就哭上了。”


    原來這麽回事兒,聽小方這麽說,我當即就明白了。


    要說院長跟李姐為啥總是晚上出來走動,然hou對著天空長笑呢,一,小華父親的鬼魂想泄掉她們身上的陽氣;二,他是在給自己修行;等院長跟李姐的陽氣泄的差不多了,他自己修行也就差不多了,他就可以附在院長或者李姐身上,這個,可以說成是“借屍還魂”。


    或許我這麽寫,各位覺得有點兒玄幻,但是,“借屍還魂”這種事兒,是真是存在的,就在幾年以後,我碰上這麽一位,那人四十多歲,男的,死了以後鬼魂附在了另一個人身上,這另一個人也是男的,而且跟這男的年齡相仿。


    這另一個男的是在吃飯的時候被噎住了,眼看已經斷氣兒了,他們家裏人都開始給他準備後事的時候,這人又醒了,醒來就跟沒事兒人似的,但是,在他腦子裏多了一些記憶,也可以說,他醒來以後,擁有了兩個人的記憶,是他自己,也是另一個人。再後來,他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個家庭,這兩個人好像都沒老婆,不過都有母親,這人就整天帶著兩個母親上山燒香。這個人我們村裏很多人也見過,有人就問他,你死後都看見些啥?這人一字不提。


    又後來,因為我給別人辦了點事兒,類似於投胎轉世的事兒,這人聽說了以後,就專門過來找我了,他其實就是我們附近村裏的,他過來倒不是找我幫忙的,主要是想讓我幫他解決困惑的,通過他的訴說,讓我發現這世上真的有“天機”一說,當然了,這個,我就隻能在這裏提一下了,這件事將來也不會出現在這本書裏。


    鬼修行可以“借屍還魂”這個,我也是聽我奶奶說的,奶奶說的時候,也是當故事給我說的,因為她也沒親眼見過,隻是聽身邊仙家啥的說過。


    言歸正傳,眼下這時候,要依著小方所說的,男孩父親不離開的原因,就是想借屍還魂,或者想附上院長的身,或者想附上李姐的身,然hou就可以跟男孩在一起了,不過,他這麽做有點兒缺德了,這是逆天道而行,像這種鬼,遲早都得灰飛煙滅或者受到天罰,除非老天爺給了他這種可以借屍還魂的特權,就像我上miàn說的那個男的,人家就屬於有這種特權的,他為啥帶著兩個老娘燒香呢,就是為了答謝某些給他特權的仙家,不過這種人,上百年都很難出來一個。


    眼下男孩父親的鬼魂,一心想借屍還魂,我不知道他從哪兒知道還魂的方法的,但是,他要是這麽一來,這就不好送了,不會心甘情願的走。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男孩兒一天都沒吃東西了,李姐忙著去給男孩做飯了,問我跟強順吃了沒有,我們倆不約而同的搖了搖頭,李姐笑著點了點頭,那就多做點吧。


    吃過晚飯,我讓強順把陰陽眼弄開了,我們兩個把整個孤兒院前前後後走了一遍,最後,強順居然衝我搖了搖頭。


    我當即一皺眉,要說孤兒院這時候啥都沒有,隻有兩種可能,一是,我來到孤兒院以後,把它們都嚇跑了;二是,他們根本不在孤兒院這裏,或許藏在別的地方,隻有深夜才會過來。


    (本來寫了四千多字,截下了一部分,今天是22號,24號黃花洞開光,黃花洞都還記得吧,就是陳輝師傅所在的地方,有幾位讀者要過來看開光儀式,明天就會有人過來,我得招待他們一下,在這裏說一聲,估計得停更一到兩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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