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認識的秀秀,叫我想起了另外一個很少會想起的女子――雅若多蘭!</p>


    多蘭是我在呂梁認識的,她是蒙古女子,與秀秀很像,唯一的不同是,在我認識多蘭的時候,多蘭沒有結婚,而我認識秀秀的時候,秀秀已經結婚了。</p>


    我到現在,也不知道秀秀今年多大了,但我清楚記得多蘭的年紀,她二十八。</p>


    有很多女人,她們的行事作風很相像,就好比多蘭與秀秀,都比較會玩,也善於玩,更樂於玩。</p>


    而此時騎在我身上的秀秀,一邊捏著我的兄弟,一邊罵說,“我不是好女人,其實你也不是個好男人!”</p>


    其實我並不辯駁秀秀對我的意見,她說的也沒錯,但我必須叫秀秀不要捏我的蛋了,因為會很疼。</p>


    “你快鬆開,都快捏碎了!”</p>


    這話,叫秀秀頓時咯咯一笑,但也鬆開了我的兄弟,也從我的身上翻了下來。</p>


    我看到秀秀理著自己的頭發,又從床上拿上了自己的手機,回過頭便跟我說,現在就走吧,時間也不早了。</p>


    我就問秀秀,這是要去哪裏。秀秀有些吃驚一樣,說當然是去酒吧了,還能去哪裏。</p>


    於是我便跟秀秀離開了酒店,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吧。在去往酒吧的路上,秀秀倒是沒再指責我什麽,我就問秀秀,她怎麽知道我在外麵還有女人的。</p>


    秀秀卻衝我一笑,說,男人都一樣,一旦老婆懷孕,一定會在外麵找女人,反正秀秀遇見的男人都是這樣。</p>


    聽秀秀這樣一說,我才意識到,不是誰跟秀秀說了什麽話,而是這個女人猜測的。</p>


    但也不可否認,秀秀的確給猜對了,我的確還有別的女子。</p>


    到了酒吧,秀秀叫了兩杯酒,豪飲了起來。但是在喝酒的空當,秀秀說起了昨晚上的事情。</p>


    秀秀說,她早就知道我一定會在完事以後離開酒店,我就配合地問說,她怎麽就那麽肯定呢?</p>


    秀秀冷很了一聲,說,“你們男人都一樣,沒一點的區別,在外麵找女人不說,還總覺得外麵找的女人對你們男人動了感情,我在昨晚上看到你離開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p>


    “你在想什麽?”我喝酒少,一直在看秀秀說話。</p>


    “我在想我老公,其實我結婚很早,老公年紀稍微大一些,他在外麵有人,我也知道,但我又能怎麽樣呢?每次回家,那個家夥從不碰我,我也是女人,她那樣冷落我,我怎麽能受得了?”</p>


    秀秀在說起這些的時候,她的語氣,多少有些哀怨,甚至是埋怨的意思。</p>


    雖然秀秀在說她的老公,但我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我總覺得我什麽也不該說。</p>


    而秀秀也接著說了,說她與老公結婚已經有三年的時間,剛結婚的那一陣子,她老公對她百依百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垂幸她一次,可是到了後麵,那個男人不但不回家了,就是回家了,不是半夜回家,就是醉酒回家,再沒碰過秀秀的身體。</p>


    我就問秀秀,這三年的時間,難道就沒有要小孩麽?</p>


    這也勾起了秀秀的傷心,“那個男人根本不行,她jing子早就壞死了,根本就沒辦法生孩子,我現在都有些後悔與她結婚了!”</p>


    “一個男人,不能生育,一個女人,又不能要孩子,你說,我與那個男人還有什麽感情可言?我們隻是沒有離婚而已,那個男人也不敢跟我離婚,因為會叫他損失很多的錢,反正我現在都不在乎了――”</p>


    ……</p>


    秀秀在說起這些的時候,她幾乎是喝醉了。我在她的語氣裏,聽出了她對這個世界的冷漠,以及對以後的絕望。</p>


    我就問秀秀,難道就沒想過借種生一個小孩麽?</p>


    “想過啊,可是轉念一想,不要孩子也好,現在這樣的生活,我也樂於接受,我為什麽要讓一個孩子束縛了我的自由呢?再說了,萬一那個不行的男人不喜歡我的孩子,那我豈不是要遭罪了?”</p>


    盡管我不可否認秀秀的觀點,但我並不讚同她的說法。</p>


    興許這世上有相當一部分是不育主義者,我卻不是,所以我並不能理解這些人,故而我也不能理解秀秀。</p>


    隻是各人有命,我不能將我狹隘的想法說給誰聽,並且叫誰奉為圭列罷了。</p>


    秀秀喝了很多酒,時間也過得很快。</p>


    喝酒越多,有時候話越多,秀秀就是這樣。我便跟秀秀說,你喝多了,不要再喝了,我們回去吧。</p>


    秀秀卻花枝招展地將我推開,說不要我管,她愛喝多少是她的事,不要任何的野男人管她。</p>


    此時此刻,我竟然成了別人嘴裏的野男人,這叫我心裏多少有些失落,我甚至覺得有些侮辱我。</p>


    如此看來,當我在說某個女人是野女人的時候,那個女人,應該也覺得我是在侮辱她吧,但是,我從未說過某個女人是野女人的話。</p>


    盡管秀秀在這樣罵我,但我必須勸勸秀秀,叫她不要再喝了。</p>


    在我的勸說下,秀秀終究是停下了喝酒,然後在我的攙扶下,朝著酒店,一搖一晃地走了過去。</p>


    有的女人醉酒,會為那個女人增添很多的美感,但秀秀醉酒,不但折損了秀秀的美感,反而叫我受累不少。</p>


    秀秀幾乎是抽掉了骨頭一樣,我也耗費了巨大的力氣,才將秀秀放在了酒店的床上。</p>


    秀秀已經喝醉,她不大認得我了,我估計此時的我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足以將秀秀得逞。</p>


    看著躺在床上,又穿著裙子的秀秀,我內心的邪惡,反而是消弭了不少,一點也沒有那方麵的心思。</p>


    本來,在我離開家裏的時候,我跟彎彎說我會回家,現在秀秀又醉成了這樣,我更沒道理留在這裏了。</p>


    然而正當我打算離開的時候,秀秀似乎是酒醒了一樣,突然從床上翻了起來,並且叫了一聲我的名字,然後說,“王科,你是不是要回家啊?”</p>


    我詫異地回過頭,看著秀秀赤紅地像豬肝一樣的臉色,點頭說了句,是的!</p>


    “既然你們男人每天晚上會回家,為什麽我那個男人都不給我打個電話,也不管我的死活呢?”</p>


    秀秀語氣中裹挾著的失落,叫我聽了都有些悵然。</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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