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卓說罷這話,將徐安然捶在身側的手拾起來,握在自己的手心。


    徐安然想要甩開宇文卓的手,不過嚐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把宇文卓的手甩掉。


    “你放開我,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啊!”徐安然大吼,本來心情就不好,出來散心還碰上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情,現在額頭還磕破了,徐安然心煩的很。


    宇文卓眉角挑了挑,他感覺身體有些異樣,剛才和文雅吃飯的時候還沒有覺出來,隻不過看到徐安然之後,體內那股熱氣的衝撞的感覺貌似強烈了起來,不如剛剛吃飯的那一陣可以可以忽略了。


    宇文卓二話不說拎起徐安然的手就把人往旅館帶。


    進去的時候,找櫃台的掌櫃的要了兩貼創口貼。


    兩個人進了屋子,徐安然還在不停地掙紮著,宇文卓的心也變得zao熱難忍,對徐安然吼了一句:“老實點!”


    徐安然果然就安靜了一些。


    宇文卓將手裏的創口貼扔在床邊,向浴室指了指,說道:“洗手間在那邊,你的傷口自己處理,之後我們趕緊從這裏離開。”


    宇文卓如此說道,語氣裏充滿了不耐煩。


    等到徐安然進了洗手間處理傷口,宇文卓感覺身子越來越熱,在洗手間外麵來來回回的走了幾趟,將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上了。


    宇文卓常年廝混在在魚龍混雜的酒吧聲色場所,自然知道他現在如此是中了什麽。


    宇文卓罵了一句髒話:“媽的,把這種藥用在老子身上了!”聯想到他剛剛吃的那頓飯,以及文雅的反常,宇文卓不難猜出來,這藥是誰下的。


    宇文卓反身就要出去,擰動門把手的時候,卻發現這門被鎖上了。


    宇文卓抬起腿來重重的一腳就踢在了門上。


    在櫃台上的老板聽到聲音,趕忙要趕過去看,卻被文雅攔住,文雅塞給老板一大疊鈔票說:“不要進去壞人家兩人的好事,一會兒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不要去開門。房間裏的東西砸了就砸了,這些錢,終歸是夠你添置些新的了。你說呢?”


    這個小鎮本來就客流量不多,老板勉強的靠著這小店維持生計,但是收入畢竟微薄。摸了摸手中那厚厚的一疊錢,那可是他一年都掙不到的,那個老板記得剛才進去的那個女孩兒不情不願的,如果對這事兒不理不睬吧,心裏不大過意的去,但是若是管了這閑事吧……哎,你說這個世道,誰能跟錢過不去呢?


    老板閉了閉眼,咬咬牙也就答應了文雅的要求,對房間裏的聲音充耳不聞了。


    文雅對老板哼了一聲,對朋友使了個眼色,說道:“我們明天早上再來。”


    文雅心裏想著,等著明天早上,宇文卓和徐安然兩個人,生米煮成熟飯了,文雅拿著相機趁機進去捉奸,哪怕沒有相片這種實證,單單就是那徐安然和宇文卓那放蕩不羈還被下了藥的男人共處一晚上的流言,也足夠官景逸不要徐安然的了。


    那櫃台的老板對著文雅的背影惡狠狠的吐了口唾沫。


    徐安然出來的時候額頭已經貼了創口貼,好在傷口不深,也很好處理,依照徐安然的經驗,如果好好保護的話,倒是不會留下疤痕。


    從洗手間走出來,見宇文卓的表情不對,整張臉都是漲紅著,癱坐在門邊,雙手環臂瑟瑟發抖著。


    徐安然慢慢的走到宇文卓的麵前,俯視著他,不冷不熱的問了一句:“你怎麽了?”


    徐安然對宇文卓還是存著警惕性的,這個男人素來最是會演戲的,並且這個人也是個小流氓類型的。


    徐安然可不能放鬆警惕。


    宇文卓不為所動,垂著頭,他的視野已經有些模糊,他本來想抬起頭來看徐安然一眼的,但是宇文卓努力的睜了睜眼睛,入目的隻是徐安然腳上穿的那雙白色的運動鞋。


    徐安然用腳尖輕輕的踢了宇文卓一腳,繼續問道:“喂,你沒事兒吧?”將信將疑的樣子。


    宇文卓的意識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失,他和藥物抗爭的結果就是,意誌力完全被這該死的藥物控製。


    宇文卓抬起頭來,對上徐安然的眼睛,霎時間,雙目已經通紅。


    徐安然看到宇文卓這可怕的表情連連後退了幾步,因為門被宇文卓的後背抵著,所以徐安然幹脆就反身向洗手間跑去。


    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晚了,因為宇文卓的快動作,轉眼間已經像餓狼撲食一樣將徐安然撲倒在地上了。


    徐安然被突如其來的磕碰,悶哼了一聲,感覺自己的骨頭都斷了。


    反抗,更是沒有半分的力氣了。


    “混蛋,你先放開我!”徐安然掙紮著,如同雨點一樣的拳頭碎碎的落在宇文卓的凶膛上,宇文卓當真是一點痛意都沒有,因為體內的灼熱感要把他燃燒了。


    宇文卓撕拉一聲,將徐安然穿的毛衣剝開來,領口是那種很大,鬆鬆垮垮的樣式,被宇文卓現在狠命的一拽,領口也被撕破了。


    徐安然肩頸處大片柔嫩的肌膚都暴露在宇文卓的麵前,宇文卓登時眼睛就衝了血,剛要下口吻下去,徐安然的腿一弓,攻向了宇文卓最致命的弱點。


    宇文卓殺豬一般的哀嚎了一聲,捂著襠部,額角噙著冷汗,翻過身去躺在地上哀嚎。


    徐安然趁機趕忙跑進洗手間,見鎖從內向外反鎖了。


    徐安然摸著口袋裏的手機,撥向了那個最熟悉的號碼。


    “我在白洋澱的一個旅館裏,逸哥哥你趕快來救我!”


    彼時官景逸正在開車,去往石城的路上,聽到徐安然這話,腦子裏原本揪著的一根弦忽地繃得更緊了,幾欲斷裂。


    “安安,我現在正在去你那裏的路上,你現在把你具體的位置發給我,黃飛會先去救你,我馬上就到。手機別關機,現在你方便說話嗎,聽我說你先別慌,發生了什麽事?”


    官景逸溫柔的聲音果然緩解了徐安然內心的慌亂,徐安然咽了一口唾沫,整個人蹲在花灑下麵,蜷縮在角落裏,一個人瑟瑟發抖。


    “逸哥哥,你別掛電話,我怕,我真的好害怕。”


    黃飛趕到的時候,遇到了了文雅正在一個小旅館旁邊憂心忡忡的看東看西的樣子,黃飛心中一頓狐疑,他是知道這個女人喜歡官景逸的,但是黃飛不喜歡像文雅和徐雪旭那種太作的女人,所以黃飛雖然認識文雅,但是算不得熟識,也不過算是一個點頭之交罷了。


    “文雅小姐,你在啊?”


    文雅看到黃飛有些訝異,手上的咖啡杯子還停留在唇邊,文雅說道:“你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黃飛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看開一切的淡然,說了一句:“受人所托,在這裏找人來了。”


    文雅的臉上的表情不受控製的產生了異樣,手抖了抖,杯子裏的咖啡順勢的撒了一些出來。落在文雅的手上。


    文雅裝作不經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隨後慢慢的把咖啡杯放到了桌子上。


    “找誰呀?”文雅問。


    黃飛說道:“你不知道是誰?這島上這麽小,我以為你們會見過了呢。”


    黃飛這話裏有話


    到底還是文雅的做賊心虛,沉不住氣,啪的拍了一下桌子,橫眉冷對,纖細的柳葉眉都豎了起來,對黃飛說道:“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別到時候她做了什麽醜事,想找個替死鬼,就把責任全都賴在我的身上,她明明是個有夫之婦了,卻還是忘不了勾搭別的男人,天生的狐狸精把把男人迷得神魂顛倒,最後就別讓她裝可憐。”這話,算作是文雅為自己的澄清,意思是徐安然如果出了事,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黃飛的眼睛瞄向不遠處的旅館,因為剛才文雅說這一番話的話的時候,她身邊的那個女伴總是有意無意的將目光瞄向不遠處的旅館。


    黃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味不明。


    文雅看著黃飛擰著眉頭。


    這時候,黃飛的手機響起來了,接起來是官景逸的電話,內容言簡意賅:“你在白洋澱的小島上找一家旅館的,那個旅館有高高的櫃台,安安被困在那裏。”


    黃飛眯了眯眼睛,邁著步子向那個旅館走去。


    文雅見大事不好,也跟上了黃飛的步子。


    洗手間外麵,宇文卓不知道哪裏那麽快的恢複了元氣,開始動腳踹著洗手間的門。


    徐安然聽到那震天動地的聲響,因為宇文卓的大力氣,門縫處的木頭渣滓都掉落下來了。


    徐安然胳膊環著腿,哭的越發的厲害起來。


    官景逸剛剛給黃飛打電話,所以與徐安然的通話中斷了,因為越發的擔心徐安然的安危,官景逸在掛斷了同黃飛的電話後,馬上就又給徐安然回撥過去。


    徐安然接起電話來,卻隻是哭。


    稀裏糊塗,一塌糊塗。


    官景逸在電話那邊,拳頭狠狠的垂在方向盤上,手掌壓住喇叭,發出刺耳的聲音。


    官景逸爆出一句粗口:“媽的,黃飛怎麽還不到!”


    咣的一聲,洗手間的脆弱不堪的門被宇文卓踢開,他進門後第一眼就看到了委身於角落處的徐安然。


    宇文卓紅著眼睛撲了上去。徐安然尖叫了一聲。


    可是宇文卓的身體還沒有靠近徐安然的半分,甚至連徐安然的汗毛都沒有沾到一根,脖領子突然被一個人拽住了,轉眼之間宇文卓就被人狠狠的向房間的後方拖拽過去,黃飛伸手就在宇文卓的身上給了一拳,惡狠狠的罵道:“你小子精蟲上腦了吧,你四叔的女人都敢碰?你信不信他能殺了你?”


    黃飛見到宇文卓還是一幅不甚清醒的表情,對著宇文卓的臉上又狠狠的揍了幾拳。


    現在讓他清醒清醒也是好的,不然等會兒官景逸趕過來,還不知道著這丫的能不能抱住他那條小命滾去見他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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