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下一秒鍾,官景逸的大手撕拉一聲,將徐安然的衣服撕開來。


    徐安然沒有料想到他竟然會這麽暴力,把自己的衣服撕壞,驚呼了一聲,在衣服從凶前滑落的時候護住了凶。


    徐安然的第一反應就是看著前擋風玻璃,心裏想著,可千萬不要有人經過才好。


    官景逸把她的表現看在眼裏,冷哼了一聲,說道:“怎麽,還怕被別人看到?說的也是,如果被你的譚主任看到,你被我如此對待,也不知道是該可憐你,還是該嫌棄你呢?”


    冰冷的詞從他的口中一個字一個詞的迸出來,都像一把尖銳的刀刻進徐安然的心窩。


    “說話就說話,有必要那麽傷人麽?”徐安然目光含淚,幽怨的看著官景逸。


    因為她是真的想要和官景逸好好生活,哪怕是背叛著和姐姐之間的姐妹關係,可是沒想到官景逸竟然如此對待自己。


    官景逸抓著方向盤的兩隻手連同那隻因為捏破玻璃杯子而受傷的右手都俐然收緊了一些,上麵青筋突兀,但是官景逸麵上卻還是一片淡然,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似的,並且還是唇角勾笑的,看起來雲淡風輕,絲毫不把徐安然的話放在心上的樣子。


    “下車!”官景逸說。


    徐安然握緊了捏緊了凶口前的布料處的拳頭,梗著脖子,一臉堅決,用表情告訴他,就是不下車。


    官景逸沉著聲音又警告了一遍:“我說下車!”


    徐安然看著官景逸,那紅色蔓延到她的耳根,不是羞,卻有愧和難過。


    “你為什麽就不聽聽我的話呢,我找到這裏來,就是想對你說……”徐安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官景逸冷冷的打斷了:“還想對我說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你不都統統說過了麽?痛麽,徐安然,嗬嗬……”官景逸說道這裏突然仰著頭笑起來,胳膊搭在額頭上,接著說:“你一定是不痛的,還不是因為你不愛我,因為你沒有心!”


    這個時候車前突然走過幾個女人,那幫長舌婦,徐安然不知道被她們看到自己這副樣子就又要被說成什麽了。


    在衝動超過理智之前,徐安然往上撩了撩裙擺,跨坐在官景逸的大腿上,身子往官景逸的懷裏擠進去,頭深深的埋在官景逸的凶膛中,徐安然牢牢的抱住官景逸。


    官景逸感覺自己的身上猛然擠進來一個柔軟的小身子,有些發怔,垂眸一看,不是徐安然又是誰。


    此時徐安然那雪白的後背對著前擋風玻璃。


    那幾個長舌婦看著那果露的美背和黑暗中男人斂眸似乎和女人低訴著什麽的模樣,一開始是有些驚訝的,還有幾個裝模作樣的擰著眉頭說道:“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官景逸回過神來,看到車前有人,更有人想拿著手機拍照,瞬間打開了車前的遠光燈,晃得大家都睜不開眼睛,之後拽起身邊的西裝外套披在了徐安然的身上。


    徐安然從官景逸的凶膛中抬起頭來的時候,官景逸開著的那輛吉普車已經像離了弦的箭一樣急急的行駛在馬路上了。


    “還不下去?”官景逸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擋風玻璃前的路況,說道。


    徐安然的臉紅到耳朵處,看著官景逸沒受傷一隻手扶著方向盤,一隻受傷的手還攏著披著西服外套的自己,她倒是想下去,可現在這副樣子,怎麽下去,最主要的還是腳丫好像卡在官景逸的座位那邊了。


    官景逸垂眸看了她一眼,鬆開了攏著徐安然的手。


    徐安然又用力的拔了拔那隻腳丫,好像真的拔不出來了。


    “還不下去?”官景逸問道,語氣裏有些不耐煩了,因為這樣開車很危險,身上坐著她,官景逸的注意力沒法集中。


    “不是,是我的腳卡在裏麵出不來了。”徐安然也有些急,可是越是著急,那腳就越是拔不出。


    官景逸靠在路邊停了車,打開車室裏麵的燈,官景逸仔細的看著,黑洞洞的卻是什麽都看不到,官景逸隨後伸出沒受傷的左手,握住徐安然的腳腕,順著她的腳腕往下伸。


    這個時候,窗外有人敲門,是個年輕的交警,一開始官景逸沒想著打開車窗,但是小交警實在太盡職盡責了,不開門就是不離開,還要繞到車前麵去看人。


    官景逸沒辦法,降下一點車窗來,擰眉看著他。


    小交警對官景逸敬了一個禮,說道:“先生,這裏不能停車,請您盡快離開。”


    徐安然也著急啊,幸好她趴在官景逸的身上,身上還裹著官景逸的西裝,現在徐安然果然要將鴕鳥進行到底了。


    官景逸難得好脾氣的嗯了一聲,因為他現在沒空。


    徐安然卻輕呼出聲,因為官景逸拽著她的腳往上走的時候,腳撞到了一個地方。


    那個小交警擰眉,探頭探腦的往車窗裏看去,說道:“先生,您不會是在……”


    小交警的腦袋剛一伸進去就被官景逸用手撐著他的額頭被推了出去。


    但是那個小交警還是看到了那個趴在官景逸身上裹著西裝的女人,一男一女,在車內,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誰都會往別的方麵亂想吧。


    官景逸瞪了那個交警一眼,說道:“給我閉上你的嘴巴,要不你就等著明天下崗吧。”


    徐安然的腳被拔了出來,徐安然像是躲瘟疫一般的,也離開了官景逸的身子。


    官景逸看了看坐在副駕駛模樣乖順,斂著眸不吵不鬧的小女人,將車窗的玻璃升起來,開車離開了。


    “以後還鬧不鬧?”車開出一段距離後,官景逸沉沉的聲音響起來。


    “明明是你同我鬧!”徐安然控訴道,若不是他對自己那樣說,還撕破了自己的衣服,自己根本就不會那樣坐在他的腿上嘛。


    “這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官景逸說道,隻是語氣不似往常的那邊輕鬆挑逗。


    徐安然也不再理會官景逸,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景象,過了一會兒她發現一些異樣:“這不是回家的路啊,去哪?”


    官景逸也不回答。


    直到這輛吉普車在帝豪酒店前停下來。


    官景逸下車後,甩上車門,繞過車頭,打開副駕駛的門,將裏麵坐著的徐安然,攔腰抱出來,徐安然一直擔心著自己的衣服還破著呢,也順手將官景逸的西服拽出來了。


    “做什麽啊?”徐安然被官景逸抱著,一陣迷糊。


    “來這裏,還能做什麽?”官景逸聲音冷冷的說。


    那保安見到官景逸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四爺。”


    自然有大堂領班的經理親自出來迎接。


    看到官景逸懷裏抱著個女人,心裏驚了驚,麵色上卻沒表現出來。因為是四爺抱著,他自然沒敢多看那女人的模樣,更加沒想到官景逸懷裏的就是他的正妻。


    “四爺,這邊請。”那個經理拿著房卡,親自把官景逸引到頂樓的一個豪華套房裏麵去。


    徐安然提著腿叫到:“你先放開我,我們回家去,我有話要對你說。”徐安然有些急,這裏不似剛剛百盞赫那裏守衛森嚴,很多八卦記者就愛在酒店這種地方蹲守著,在這樣的地方,她被官景逸如此大張旗鼓的抱進去,還不知道明天會被小報寫成什麽樣子呢。


    官景逸卻說:“我睡我自己的女人,你是我妻子,有什麽見不得人的呢?”


    隨之官景逸看到還在身邊跟著想要一同上電梯的經理,瞥了那經理一眼,說道:“房卡給我,你不必上去了。”


    那個經理站在電梯門外,這才明白原來官景逸不是出來偷腥,原來是和妻子‘別有情調’來著,了然的笑了笑,隨後恭恭敬敬的兩隻手遞上了那張飯卡。


    官景逸接過房卡,摁了頂樓的電梯。


    因為這是vip專用電梯,直達頂樓的,所以不用擔心中間會有人上來打擾。


    官景逸將徐安然放下來,扯掉了她裹著的外套的,那撕破都禮服也落了下來,徐安然凶前的春光袒露出來。


    她剛要伸手去擋,官景逸卻輕而易舉的單手就製住了徐安然的兩隻手舉過頭頂,將她壓在電梯上。


    沒受傷的大掌,略帶薄薄的繭子的粗糙,貪婪的滑過徐安然的肌膚。


    徐安然驚恐的搖頭:“不要,會有監控!”


    “今晚穿成這種樣子,專門來勾\引男人的麽?知道我不要你了,擔心譚邱許今後可能也不要你,所以才會想著勾\引別的男人?嗯?”官景逸並沒有理會她的害怕。


    徐安然倍感羞辱,閉上眼睛,對官景逸不予理睬。


    官景逸的兩隻手鉗住徐安然的下頜,下一秒,唇就吻上去。狼吻,恨不能將徐安然拆吃入腹的殘忍。


    徐安然隻感覺痛,心口也是沉甸甸的壓痛感。


    “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能拿你如何了,一會兒在床上,有你求饒的時候!”官景逸惡狠狠的說。


    看著電梯的數字一直往上升,快要到達樓頂之前,官景逸從地上拾起那件外套,給徐安然披上,抱著她出了電梯。


    徐安然被扔在床上,徐安然還沒來得及起身,身子就被官景逸覆了上去。


    官景逸三下五除二就將徐安然身上的禮服撕成碎片,一邊撕扯著一邊還喘著粗氣問:“這衣服誰給你買的,嗯?”


    這衣服穿在徐安然身上,官景逸都受不了要噴鼻血,更別說外麵那幫混蛋男人了,還收拾的了?


    徐安然被官景逸撕扯中的布料勒的很痛,眼角都滲出眼淚來,但是卻能感覺到官景逸的痛苦和他的醋意,過了一會兒,她才哀聲道:“衣服是你買的,我的人也是你的,隨便你做什麽!”


    官景逸微微一怔,徐安然將官景逸那隻受傷的隻是簡單的包了一個黑色手帕的手拉過來,覆在自己的臉上、唇上、凶口上、小/腹上。


    幽怨的目光盯著官景逸看。


    “所有的地方,都被你碰過了,誰還敢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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