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正忙著查房,沒想到進了一間病房,裏麵沒有其他人,隻有官景逸一個,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徐安然蹙了蹙眉頭,說道:“你怎麽在這?”


    官景逸起身,將門一關,轉身就抱住了徐安然。


    獨屬於官景逸的氣息,噴在徐安然的臉上,有些灼燙,官景逸的呼吸也變得粗重了起來。


    “想我了沒有?”官景逸抱著徐安然將她往床上一拋。


    下一秒鍾,徐安然就躺在官景逸的身子下麵了。


    徐安然捶了官景逸的胸膛一把:“你瘋了,快放開我,這裏隨時都有人可能進來。”


    “不會的,這是我戰友的父親的病房,他們被我支出去了,沒有一個小時回不來。你先回答我,想我沒有?”官景逸的聲音急切,呼吸粗重,像個毛頭小子一樣。


    “想什麽想,昨天晚上不是才見過,今天早上還大吵一架呢,廢話少說,你快放開我!”徐安然對官景逸吼道。


    官景逸卻狠狠的吻了徐安然一口,隨後說道:“就知道你這小心眼的丫頭會生氣,所以我才在這裏等你。”


    徐安然卻單手揪住自己的領口:“你幹嘛,大白天的,況且這是醫院,還是在病人的病房裏!”徐安然壓低了聲音對官景逸吼。


    這個流氓,該不會又想像上次那樣隨便找個沒人的房間就把自己……不行!徐安然晃著腦袋將那些流氓的畫麵全部都甩掉,她可不能再像上次那樣,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了。


    官景逸卻好像沒有聽到徐安然的拒絕一樣,埋著頭隻顧著解開徐安然的衣服前襟兒的扣子。


    好不容易解開了兩顆,官景逸就迫不及待的往徐安然的脖子上印上了一個紅草莓。


    徐安然慌張的反抗之間,抬起腿來正中官景逸的小腹處。


    官景逸吃痛的悶哼一聲,臉色都變綠了,趴在徐安然的身上頓了兩秒鍾。


    徐安然也被他的反應嚇到了,她知道自己下手向來是個沒輕沒重的,不都說那個地方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嗎,這一下,別釀成大禍才好。


    徐安然推了官景逸一下,問道:“你沒事吧,是不是我下腳太重了,要不要去看看男科?”


    官景逸的眼珠這才動了動,死死的盯著徐安然,目光幽幽的,如同暗夜裏的狼眼睛:“安安,是不是太久沒上你,這才對我生分了,嗯?”


    徐安然縮了縮肩膀。


    這個男人隻要一像這樣不陰不陽的語氣,那肯定就沒啥好事。


    “我……我錯了。”


    “錯哪了?”官景逸邊說著,一隻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鑽進徐安然的衣服裏麵了,捏了她腰上的軟肉一把,瞬間,痛的徐安然的眼淚都飆出來了。


    按照官景逸過往的脾氣,他今天非得把徐安然給上了不行,但是想到這個地方實在是不合適,病人又說不好什麽時候會回來,官景逸斂著眼皮打量著這個小女孩。


    虛歲二十五歲,真是正好的年紀,純中還有一些媚態,皮膚好的沒有瑕疵,明眸皓齒的。


    官景逸撐著胳膊微微起了一點身子,兩隻手伏在徐安然的身前,徐安然還以為他想做些什麽。輕輕的哼了一聲,但是識相的沒敢再動。


    官景逸兩隻大手給徐安然係好了扣子,看著她的臉,冷酷的麵上不由的浮起一絲的笑意,伸出大拇指在她的嘴唇上抹了抹。


    徐安然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她頂著糊了口紅的唇回家被家裏人笑話的樣子。


    “記住下次接吻前還是不要塗口紅了,現在都敷在臉上了。”官景逸幽幽的說。


    徐安然盯著官景逸看,也撲哧一聲笑了,因為官景逸嘴邊也是紅呼呼的自己的口紅的顏色,徐安然也伸出手給他擦。


    官景逸給徐安然整理好她自己,有低頭拂了拂自己有些褶皺的褲子,看到那有些尷尬的地方,官景逸不禁搖搖頭。


    徐安然彼時已經跳下床,將有些淩亂的長發披散開來,白皙的手腕上露出一個黑色的頭繩來,徐安然將頭發隨意挽在了腦後,那樣子,別有慵懶魅惑的風情。


    官景逸隻感覺喉嚨一緊,身體的熱燙集中向某一處聚過去,他感覺自己快要爆炸的時候將臉別過去,不再看她。


    “想什麽呢,臉這麽紅?”


    徐安然踮著腳尖到了官景逸的近前,指尖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滑過,帶了一些挑/逗的意味。


    徐安然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害怕,因為官景逸剛才那樣都沒動她,現在更不可能動她。


    隻不過徐安然也有些奇怪,官景逸這麽個大男人,什麽時候竟然也會臉紅了。


    她身上帶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幹淨的氣息鑽進官景逸的鼻腔裏。


    官景逸不知道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將小丫頭從自己的懷裏推開。


    本來就難受的厲害,被她這麽一撩,一會兒不知道還會不會放她出去。


    徐安然的臉色有些尷尬,官景逸竟然把她推開了,那受傷的可憐的神色讓官景逸有些受不了。


    官景逸歎了一口氣,拉著徐安然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去。


    徐安然自然摸到那個又燙又硬的東西。


    徐安然趕忙縮回了手,臉又紅又燙。


    她低著頭咕噥了一句:“流氓!”


    官景逸臉上掛著淺笑看她的樣子,感覺無比的愉悅。


    “還有事沒有,那個,我出去了啊。”徐安然的手搓了搓大腿,被這樣尷尬曖/昧的氣氛惹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還有事?”官景逸握住徐安然的兩隻手。


    “下午我爸媽要回石城了,我要和田主任去請假。”


    官景逸也不強求,嗯了一聲。


    徐安然轉身往外走,官景逸還拍了徐安然的屁股一下,啪的一聲,那聲音清脆的很。


    “你……”徐安然回過頭瞪了他一眼,她都要羞死了。


    官景逸卻挑了挑眉毛,兩隻手抱著肩膀,那樣子有些痞裏痞氣的。


    眼見著快到中午了,徐安然和田主任請了假,回家和父母吃了一頓飯,其實東西也沒有什麽好收拾的,主要的還是徐安然聽著父母的囑咐。


    “安安啊,如果可以話,媽媽還是那句話,早點和官景逸離婚吧。媽媽知道你善良,不想因為你離婚搞的官景逸的公司也受牽連。但是你為他著想,但是他有想過你嗎?醫院你的同事都怎麽說你的!”


    “行了媽,我心裏有數。”徐安然說著。


    拖著父母的行李下樓的時候,發現阿誠開著車在公寓下麵等著。


    “阿誠,你怎麽來了?”


    阿誠一邊接過徐安然手裏拎著的行李,放在車的後備箱裏,關上之後說道:“太太要出去,哪有不去送的道理。”


    徐安然心裏清楚是官景逸吩咐阿誠來的,阿誠沒有提及官景逸也是擔心徐家父母聽到是四爺吩咐的會不高興,倒時候,隻怕反而浪費了先生的一番苦心。


    “安安,看來,在官家你還是很有威望的。”茹雪拍了拍小女兒的肩膀“,說道。


    官景逸晚上回花苑的時候,客廳開了一盞暗暗的燈,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不會察覺。


    是她嗎,官景逸在心裏猜測道,這個時候,白天的那股燥/熱的感覺又升騰起來了。


    借著就是官景逸將鑰匙扔在桌子上的聲音,他一邊扯著自己的領帶,眼睛環視著客廳。


    隨之,捕捉到坐在沙發上,穿著黑色的吊帶長裙的女人。


    徐安然其實穿衣服的風格比較偏向於明亮色係的,看起來青春陽光,帶有些活潑的感覺。


    比起沉穩的黑色,她不常穿。


    但是官景逸還必須要說,徐安然駕馭起黑色來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


    栗棕色的大波卷發側在身子的一邊,黑色的吊帶裙子是貼身的,將她曼妙的身子的輪廓勾勒出來,帶著一點熟女的味道,很是吸引人。


    甚至官景逸都在懷疑,她今天過來是不是來刻意勾/引自己的。


    官景逸將領帶扯掉,感覺喉嚨被勒的很緊,官景逸又解開了領口的兩顆扣子,現在的呼吸才覺得通暢了一些。


    聽到聲音的徐安然也回過頭去看他,手臂抱著膝蓋,楚楚可憐的目光望著他道:“你回來了啊。”


    官景逸點點頭,站在桌子旁,給自己倒了一杯涼水,熄火!


    徐安然卻跑了過去,從官景逸的身後一把抱住他。


    柔柔的小身子撞在官景逸的身上,把官景逸心裏的那股欲/火勾的更甚。


    她跑下來的時候著急,連鞋子都沒穿,花苑這邊不比主宅的恒溫係統,官景逸獨居的地方,在這個初春的時節裏算不得暖和。


    “我想你了。”她的手環著他的腰身。


    官景逸放下水杯,轉了個身子,一把將徐安然抱起來,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放在官景逸身後的琉璃台上。


    台子很高,徐安然坐上去,比站著的一米八幾的官景逸都要高了。


    “有多想,嗯?”官景逸站在徐安然的兩腿之間,問道。


    “你白天的時候有多想我,我現在就有多想你。”徐安然的手撫摸著官景逸的臉頰,有些涼的指尖滑過官景逸的俊臉,往下滑移,到他的頸子,落在他襯衫的前襟上。


    手指鑽進官景逸敞開的領口,徐安然的食指微微一蜷曲,就勾住了他的襯衫,順便把官景逸的頭也往自己的身上帶了帶。


    “怎麽,勾/引我啊?”官景逸臉上掛著玩味的笑,反問道。


    徐安然還有些納悶,今天這個男人怎麽這麽淡定,這麽好的機會,反倒沒有了白天猴急的樣子。


    “對,就是勾/引你!”徐安然說。


    但是當官景逸的頭湊近她的時候,徐安然的手將官景逸的臉一推,說道:“我勾/引你,可沒允許你亂來!”


    官景逸意味深長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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