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種種。


    徐安然當時隻有把自己身上這些累贅的衣服撕了,然後翻身上馬的感覺。


    當然了,馬自然是官景逸。


    徐安然現在腦海中已經自動腦補出了,自己的英姿颯爽的狀態。


    所以,徐安然幾乎是像大象一向,撲在了官景逸的身上。


    官景逸的俊臉上一片茫然,他自然不明白徐安然現在心裏的想法。


    “怎麽了?”官景逸關切的問,看她的樣子,貌似有些不正常。


    徐安然眨巴著水汪汪的眼睛,她的眼睛好像是整個夜空,閃亮閃亮的幾乎布滿了星子,徐安然的臉也是緋紅的,分明是被情/欲氤氳紅的。


    她可是食髓知味的女人啊,自從懷孕到現在,她都憋了快一年了。


    官景逸根本就想不到那裏去,畢竟徐安然的身子不方便。


    他看著她緋紅的臉頰,還以為徐安然是不舒服,連忙用手探上了徐安然的額頭,關切的問:“是不是發燒了。”


    “嗯,額頭的確有點燙。”官景逸沒有注意到徐安然耷拉下來的臉色,還在自顧自的說著。


    徐安然不耐煩的將官景逸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拉下來,讓他的大手貼在自己的胸口上。


    官景逸眉眼動了動,隨後,目光定格在徐安然的雙眸。


    徐安然有些激動,心跳也怦怦的加快了跳動。


    她都暗示的這麽明顯了,官景逸總歸不會再不明白了吧。


    徐安然的眼眸亮了亮,看著官景逸的小眼神兒充滿了期待。


    官景逸:“奶又漲了?要我幫你吸奶?”


    徐安然忍不住的爆粗口:“吸你奶奶個腿兒!”


    官景逸很無辜:“哎,你怎麽罵人呢?”


    徐安然:“我罵的就是你,我不單單罵你,我還要上了你呢。”


    徐安然一邊說著,伸手將自己身上的套頭毛衣脫下來,此時她的上身就還剩下一件白色的胸衣。


    官景逸瞪大了眼睛,他沒有聽錯,沒有看錯吧,自家的小女人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豪放了?


    看著眼前香豔的景色,官景逸隻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他知道,這個小丫頭天生就是為了下來整他的。


    她還在坐月子,他要是真的趁著這個機會碰了她,那自己和衣冠禽獸有什麽區別。


    官景逸摘下銀絲框眼睛來,無奈的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老婆,咱們不鬧了好不好?是不是媽跟你說了什麽,刺激你了?”


    “我媽說我不潔身自好,還說你那麽周全的人不會那麽糊塗。那意思我看就是特別迂回的說是我把你給上了,你說我要是不坐實了這個名頭,那不是白白受了一頓罵嗎?”徐安然說,身子已經完全壓在官景逸的身上。


    她就那麽小小的一隻,官景逸將兩隻手臂打開,稍稍一攏,就將徐安然收緊自己懷中,官景逸順勢往後倒了一個角度,然後他人就靠在的床頭櫃上了,徐安然趴在官景逸的胸膛上,一邊喘著粗氣,手便往官景逸的身下摸著。


    官景逸也是禁欲很久的,哪裏經得住徐安然這麽折騰,不一會兒,官景逸的氣息也紊亂了。


    “好了,不鬧了。”官景逸捉住徐安然作亂的小手,語氣也有些嚴肅。


    “我沒鬧,官景逸你實話跟我說,是不是因為我生了孩子,所以,你就不願意碰我了?”徐安然眼裏泛起了委屈的光芒,她苦功一向厲害,說哭就能哭出來。


    “胡說什麽!”官景逸嗬斥她。


    但是一邊嗬斥著,手還是忍不住的溫柔的去蓋住她的眼皮,不讓她胡思亂想。


    “那你怎麽那麽能忍?”徐安然繼續問。


    官景逸失笑,他不是能忍,隻是不得不,她懷胎十月,現在又在坐月子,他倒是想碰,可是怎麽碰。


    上次讓她用手為自己疏解了一次,官景逸已經覺得很內疚了,他總覺得自己可愛的小女人怎麽可以為自己做那麽髒的事情。


    “好了,不說了,我們睡覺。”官景逸扳著徐安然的肩膀,將徐安然放倒在床上。


    徐安然還是不安分,卻是不敢再動。


    她最懂適可而止了,眼下,如果再不知好歹的鬧下去,估計官景逸一定會火兒了。


    不過,徐安然顯然又不想這麽早就善罷甘休。


    徐安然決定采取綿軟政策。


    徐安然安安靜靜的躺在官景逸的臂彎裏,官景逸閉上眼睛,呼吸均勻,徐安然試著輕聲叫了他幾聲:“景逸?老公?逸哥哥?”官景逸都沒有反應,看起來好像是睡著了。


    隻不過,徐安然才不相信,官景逸這麽快就睡著了呢。


    “老公,你想不想?你要是想的話,我可以幫你用手,或者其他的部位也可以的,我雖然不會,但是你可以教我。”


    徐安然烏黑的大眼珠在眼眶裏亂轉了幾下,隨後,她將身子移到官景逸的身旁,嘴唇貼著官景逸的耳朵,對他輕聲說道。


    她口腔噴灑出來的溫熱綿軟的氣息掃過他的耳朵和鬢角,帶著最原始的誘惑,很輕易的就讓官景逸情動。


    官景逸眼睛動都沒有動,隻不過嘴唇輕輕動了動。


    怎麽辦,他已經感覺渾身有些燥/熱,口有些幹了。


    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官景逸心裏想。


    這個時候,徐安然微涼的唇瓣覆上了官景逸的嘴唇,一條滑溜溜的東西鑽進官景逸的口腔中。


    徐安然像是惡作劇一般的撩撥著官景逸,官景逸在心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這個小丫頭,今天是鐵了心的不讓自己好好睡一覺了。


    官景逸的雙眸俐然睜開,那如同深潭一般的黑眸仿佛帶了巨大的吸引力,將徐安然紫葡萄一般的純粹的大眼睛,毫無預警的吸進去,再也不給徐安然半分掙紮的餘地。


    就像此時此刻,反客為主的官景逸。


    官景逸扣住徐安然後腦的一刹那,靈舌鑽進徐安然的口腔中,對著她嬌嫩的小舌頭,又是含著,又是啃的,偶爾還邀它一起共舞。


    官景逸就是狂風暴雨,像能卷積起一切的龍卷風,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官景逸一旦發力,就將徐安然的陣地的一切,連根拔起,分毫不留。


    一開始徐安然隻是覺得這事兒好玩,勾引官景逸,是因為她被母親罵一時覺得心裏不爽,她又吃準了官景逸一定會顧慮自己的身體不會對自己為所欲為的,所以才像剛才那般大膽。目的也隻不過是看一看官景逸無奈吃癟的模樣。


    但是到了現在,徐安然就發現是自己錯了,大錯特錯。


    男人她招惹不起,禁欲太久的男人,她更是招惹不起。


    徐安然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飄蕩在大海中的一葉扁舟,找不到方向,也沒有槳,就隨著浪潮的波動自己晃蕩著,沒有岸,也沒有倚靠。


    徐安然難過的都快哭了,真的,不帶這麽折磨人的。


    可是現在徐安然事欲哭無淚。


    每當她想要裝裝可憐,擠出幾滴眼淚的時候,體內就會翻騰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樣,這種快/感被一波高過一波,徐安然每當想要說話,都會被那不可控製的嬌聲叫喊被取代。


    “不要了,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徐安然討饒,下一秒,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嘴唇。


    剛才是她作死,現在這副樣子,又怪誰。


    官景逸反正是沒有打算這麽輕易的就放過她。


    第二天,徐安然頂著兩個黑眼圈下樓。


    官景逸神清氣爽的充當好好先生,已經親自為嶽父嶽父做了早飯。


    徐安然難耐的瞪了官景逸一眼。


    “安安,你可真是有福氣了,景逸的手藝真是不錯。你看他親手為你煲的雞湯……”茹雪掀開砂鍋的蓋子,給徐安然盛了一碗,推到徐安然的麵前。


    “不喝,反胃!”徐安然的頭一甩,顯然是沒有打算給官景逸麵子。


    官景逸也不惱,唇角勾笑的,一派淡然的吃著油條,清粥小菜。


    徐安然也想吃油條!


    “嘿,瞧瞧看,是不是景逸太驕縱你了,看看你現在這樣子,你讓我怎麽把賢妻良母和你能聯係在一起。”茹雪說道。


    徐安然被自己母親數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每當這個時候,徐安然求救的目光就會看向父親。


    以前,徐德化總是會幫著徐安然說上兩句話,再不濟也會打個圓場,這一次,貌似父親也是站在官景逸那一邊的。


    徐德化對徐安然說:“安安啊,你媽媽說的對。”


    徐安然一大早就看到雞湯,雖然那雞湯做的一點油腥都沒有,並且掀開砂鍋蓋子,就是十裏飄香,但是徐安然就是不想喝,看到雞湯就恨不得將鍋都甩在官景逸的頭上,他現在裝什麽好人啊,昨天晚上他在床上欺負自己的時候,怎麽就沒有人為自己說一句公道話呢?


    官景逸將一碗白粥推到徐安然麵前,將那碗雞湯移開,說道:“既然不想喝雞湯,就喝這個,也換換口味。”


    徐安然雖然心裏感動,麵上還是不鬆動,撅了嘴巴嘟噥道:“現在裝什麽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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