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啊,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李瑋拍了拍官景逸得肩膀,認真得說。


    官景逸沒打算領李瑋得情,順手將李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甩掉。


    一旁得大隊長看著兩個人得互動,忍不住笑起來,他指著官景逸說:“這個小子,槍林彈雨裏出來的,得虧著是命大,死裏逃生多少次了。我看啊,閻王爺都不願意收了他啊。”


    房間裏得人哈哈的笑成一團。


    過了不多久得時間,官景逸果然就出院了,追著拐杖。他帶著紳士帽,可以遮住他頭上得白色得繃帶。


    徐安然也請了一段時間得假,想要好好得照顧官景逸。


    一年後


    這一天,百盞赫帶著百靈來主宅,說是看望官景逸。


    百靈和徐安然兩個人在客廳裏,而百盞赫去了官景逸的書房,看起來,兩個人有事情要談。


    百靈坐在座位上悶著頭,一言不發。


    徐安然將張管家剛剛端過來的花茶推倒百靈的麵前,她仔仔細細得看著百靈,然後說道:“百小姐,喝茶。”


    百靈低著頭悶悶的點了點頭,將茶盞握在手心來。


    徐安然覺得好奇怪,這個女孩兒和那天來他們家的感覺好不一樣。好像是雙胞胎,性格完全相反,卻又不是同時出現,扮演著同樣一個角色的感覺。


    “百小姐,之前譚邱許在住院的時候,我們也經常見麵的,隻不過……哎,也怪我,這個眼力不好。”


    百靈唇角彎起一抹笑,安靜得樣子,讓徐安然很容易想起那個坐在鋼琴前,安靜得彈奏曲子得女孩兒,那個性子安靜個性柔美得女孩兒。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和那個在譚邱許額病房門口默不作聲的等著,時而說出幾句話就毒的厲害,骨子裏硬氣,性子也是安靜得,個性卻是很強硬,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女孩兒是一個人。


    “這個不怪你。”百靈突然說:“我有精神分裂症,並且很嚴重的那種,現在在我身上發生的事情,在另一個我身上沒有一丁點得記憶。


    徐醫生,您認識的是兩個百靈。”


    百靈說到最後麵這句話得時候,忽然抬起頭來,對著徐安然扯起一抹詭異得笑容。


    徐安然彼時手正端著茶杯,看到百靈對著自己笑的時候,那手不受控製得抖了抖,滾燙的熱水從茶杯裏濺出來,滴落在她的皮膚上。


    徐安然是個醫生,但還是很少聽說過這種症狀的。


    徐安然雖然驚訝,但麵上還是極力得克製得,她優雅得將茶杯重新放在桌子上,拿起一旁得紙巾一邊不著痕跡得用著優雅的動作擦拭著被熱水燙的發紅得手,一邊笑道:“是嗎?”


    百靈沒說話,低著頭啜了一口茶。


    房間內


    百盞赫麵色嚴肅,正襟危坐,官景逸坐姿比百盞赫要慵懶的多,徐安然連續一個多月對他細致入微得照顧,讓他額狀態已經快速的恢複過來一些了,那張俊臉比之前更多了一些成熟得味道,整個人更加穩重大氣,他的頭理成了板寸,短短的,頭上早已見不那道駭人得傷疤。隻是官景逸的狀態真的不見得會比百盞赫得嚴肅勁兒差到哪裏去,他得臉色一如既往的嚴肅認真,眉間緊緊的蹙著。


    “你說什麽,景致去了美國,並且一直有他活動的跡象?”官景逸聲音揚高得問道。


    “沒錯,並且特別讓我感到驚訝得就是,景致的大片黨羽都被我們絞滅了,但是他得行蹤依舊神出鬼沒的,可以這麽說,他得身邊,應該是有不少能夠掩護他得人在,才會讓他在美國也像出入無人之境一樣。


    你的上一批貨物被劫,景致逃不了幹係。


    接連幾次,我們就要抓住他了,可是他卻都逃了,一眨眼就看不到了,好像是會土遁似的。”


    官景逸得手指有規律得一下一下得敲擊著桌麵,他得一雙劍眉狠狠的蹙在一起。然後,突然,他手指敲著桌麵得動作停止了:“百兄,是不是有內奸?”


    官景逸扭過頭去,目光沉沉得看著百盞赫。


    百盞赫得渾身一顫,濃眉緊緊得蹙著,不可置信得看著官景逸。


    “不可能,我吩咐去辦這件事情的手下都是跟了我十幾年的,不可能。”百盞赫從沙發上站起來,往前走了兩步,背對著官景逸。


    “百兄,我並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家裏得傭人,或者是司機什麽的,有沒有被安排的可能?”


    百盞赫聽到官景逸得話,回過頭去,目光深沉得看了官景逸一會兒,隨後緩緩得搖頭:“我……我回去查查,不過,這種事情的幾率也很小。”


    官景逸點了點。


    百盞赫說:“其實我今天過來,還是勸你,把兩個小孩子送去部隊比較好。畢竟景致這個喪心病狂得前段時間把我得藥庫給炸了,他回國得目標就是你和你的家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怕下一步他就會對四太太和兩個孩子下手了。”


    官景逸挑眉,看著百盞赫,把大寶二寶送走他不是沒有想過,隻是孩子現在還這麽小,不過一歲多一點,還太小,如果把孩子們送走得話,安安肯定會受不了。


    “孩子太小,離不開媽媽。不行。”官景逸單是想想把孩子送走後得徐安然得反應,官景逸就心疼得不行。


    所以在麵對百盞赫得建議,官景逸幾乎是想都沒有想,就堅決得否決了。


    “那……其實他得目標是你,他三番幾次劫持你美國得貨物估計也就是想引你過去。不如,你去會會他?”百盞赫又說。


    官景逸得手肘抵在沙發得把手上,拳心抵著鼻尖,他深深得吸了一口氣,說道:“我再想想,況且這不是小事,我得和我太太商量商量。”


    官景逸並非是沒有膽識,生死關裏來來回回得走過多少次,說他無懼生死大概所有人都會信。


    隻不過因為有了徐安然,這個鐵漢子,也有了柔情。


    百盞赫也點頭,表示理解。他的大手搭在官景逸的肩膀上,說道:“四爺,我感覺您比之前還要讓我驚訝。”


    官景逸挑眉,唇角不經意得勾了勾,他問道:“怎麽這麽說?”


    “一開始,我知道四爺這個稱號,純粹是在商界,你是一個傳奇一樣得存在,能早官氏節節敗退之際力挽狂瀾,這麽多年,人人稱道的這個‘爺’字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來的,所以,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你這個人吧是特別鐵腕,無情,冷酷大公無私得那種。


    可是沒想到,您對四太太得柔情……”


    百盞赫一邊說著,對官景逸豎起大拇指。


    官景逸哈哈得大笑,連連擺手,說:“大抵可以叫做妻管嚴吧!”


    百盞赫帶著百靈走了以後,官景逸摟過神情有些呆呆的徐安然,往她得臉上親了一口,問道:“怎麽了?怏怏得?”


    徐安然搖了搖頭,兩隻交握在一起得手卻出賣了她有心事。


    官景逸的大手握住徐安然的小手,低下頭,卻看到她手上得幾個水泡,著急得問道:“你的手怎麽回事?”


    徐安然淡淡得搖頭:“沒什麽,剛才喝茶的時候,不小心被燙到了。還好,還好。”


    官景逸看著徐安然那一臉無所謂,心思沉沉得樣子,眉頭皺的更緊了,拉著徐安然得手腕上了樓。


    “還好什麽還好,你忘了你是一個外科醫生了,手有多重要你不知道啊?”


    兩個人回了臥室,官景逸找來了醫藥箱,從箱子裏找出了燙傷膏給她抹上了。


    徐安然坐在床上,官景逸蹲在徐安然得麵前,他一邊托著她得手給她上藥,看著徐安然的神色,官景逸問道:“一定是有事兒,你老公我就做你的垃圾桶,老婆,不吐不快啊。”


    徐安然揚起小臉兒來,去看官景逸,說道:“我覺得那個百靈挺奇怪得,她今天跟我說她有精神分裂症。我在醫院裏見過另一個她,就是落落大方,不管主任對她說什麽,都罵不走得那種。主任住院得時候,她天天都來,能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主任。”


    官景逸吹了吹徐安然的手,沒有什麽驚訝的表情。


    徐安然見他沒有反應推了官景逸一把說:“你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官景逸點了點頭:“有啊。”


    “那你怎麽不驚訝。我還以為你多少會說一句,像老譚那樣得人,還會有小姑娘喜歡呢?”徐安然學的官景逸經常諷刺譚邱許得語氣說。


    官景逸唇角勾了勾,抬起頭,那雙黑曜石得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徐安然,然後伸出手,擰了徐安然臉上的肉一把,說道:“你可真懂我啊。不過,百靈喜歡百盞赫這件事,我是在那次咱們燒烤之前知道的。”


    徐安然剛要追問,對著官景逸發急。


    官景逸站起身來,坐在床得邊緣,挨著徐安然,他將徐安然摟入自己得懷中,輕聲得安撫道:“別急,別急,是百盞赫親口和我說的,他說她妹妹很崇拜譚邱許,但是又不知道從何下手,所以希望我們能撮合撮合。


    這件事情我一直想要和你說來著,但是還沒來得及說,百靈就來了……”


    “百靈也喜歡主任啊……”徐安然的淡淡得感歎了一聲,她之所以憂傷,是因為想起秋美來了。


    官景逸卻誤會了徐安然得這種悲傷,他捏了捏徐安然腰上得軟肉,說道:“怎麽了你。是不是看到譚邱許有那麽多小姑娘喜歡,吃醋了?”


    徐安然誇張往官景逸得衣服上嗅了嗅說道:“哎呀,我說怎麽怎麽大的醋味呢,我看是你吃醋了才對吧,你瞧瞧,給你個碟子,都能拿你蘸餃子吃了。”


    官景逸吸了吸鼻子,被徐安然這麽一揶揄,這麽個大男人臉皮上有些掛不住。


    官景逸得手就在徐安然得身上抓癢,她得這句身子,沒有人能比官景逸更清楚的了,所以官景逸得手幾乎招招都擊中徐安然得要害,嘴裏還不停得反問:“誰吃醋,你說誰吃醋。”


    徐安然被官景逸逗得咯咯的直笑,偏偏躲又躲不過去,自己身子軟軟都就陷在官景逸的懷裏,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


    官景逸看徐安然笑的滿臉通紅,也收了手,他故意的板起臉來訓她:“你錯哪裏了?”


    徐安然抹了一把臉:“哎呀,我真的不是吃醋,我就是想起秋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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