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們關起門都是父子了,想騙我,欺負我?沒有那麽簡單,我告訴你,我手中有奏折可以證明你們這個太子裏通外國,想謀害皇上,然後自己登基為皇,這個就是證據。”張堰見到眾人的矛頭指向自己,他隻能拿出奏折,對皇上說道。


    “什麽奏折?”皇上示意胡海去拿來給自己,段錦文見到,立即就癱軟在地上,一動都不會動了,他知道隻要皇上看到那份奏折,就會立即處置自己。


    皇上從胡海的手裏拿過奏折,自己打開來看,看來很久,他才抬起頭,神情古怪地看著張堰:“你說的就是這個奏折,就是可以令我們朝廷大變的奏折,就是這個?”


    “當然,皇上,你好好看看你這個好太子做了什麽?”張堰得意地翹著手,頭顱高高昂起,好像是一隻驕傲的孔雀一般在炫耀自己。


    段錦文不敢看皇上,也不敢抬頭,他嚇到頭上不斷地冒冷汗,他身下很快就濕了一大片,皇上沒有看到,隻有段原慎和莫思淳看到了,兩人都是相視之後輕輕搖頭,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段錦文當初做這件事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後果。


    “放肆,你當朕這裏是什麽地方,是讓你可以隨便玩弄的地方還是可以隨便戲弄的地方,要不是念在你的一國的太子的份上,朕早就讓人拉你出去,處置於你,你居然敢這個來戲弄朕,可見合約即使不是為逼迫太子簽訂,也是你偽造的。”


    “朕給你三天的時間離開南漠,要是你三天之內不離開南漠,朕就立即讓勤王爺再次發兵西齊國,這次發兵,絕對不會留下一兵一卒,朕會讓你們西齊國全軍覆沒!”


    皇上狠狠地指著張堰喝道,然後把奏折扔在張堰的腳下,張堰急忙撿起地上的奏折細看,才發覺不知道什麽時候,奏折不是原來的奏折,而是一本匯報南漠國的一些人盡皆知的情報,是全天下都知道的情報。


    張堰張口結舌,不知道為何自己的奏折會變成這個模樣,他看著地上的段錦文,他慌張地說道:“你這個混蛋,一定是你偷的,一定是你偷的,一定是你偷的。”


    段錦文不知道為何眼前的情形變成這樣,但是他知道,張堰手裏的奏折已經不是當初可以威脅自己的奏折,他的心裏又重新燃起希望。


    他指著張堰,同樣是惡狠狠地說道:“你才是混蛋,居然敢誣陷我,你才是混蛋,你才是那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以為我們南漠的人好欺負,你想錯了,我們南漠的人一點都不好欺負,你等著回去受死吧。”


    段錦文知道自己沒有了張堰這個威脅,他又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他站起來,想用腳去踢被侍衛捉住的張堰,被段原慎拉住了,段原慎冷冷的眼神看著段錦文。


    “太子殿下,一切還沒有最後的結論,太子殿下還是稍安勿躁,張堰畢竟是西齊國的太子,不是一般人,不是你可以隨便處置的人。”


    段原慎的眼神鎮住了段錦文,段錦文訕訕地收回自己的腳,隻是不服氣地瞪著段原慎和張堰。


    “你給朕跪下!”皇上等到張堰被抓出去之後,拍著龍椅的扶手,對段錦文喝道。


    “父皇,父皇,父皇,你也看到了,是那個台子張堰冤枉我的,不是我的事,不是我的事,父皇,父皇,你不要相信張堰,那是他在胡說,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段錦文看到皇上的麵色,知道此次皇後不會再放過自己,一股恐懼從心裏升起,他爬過去,抓住皇上的衣角,皇上一臉厭惡地甩開。


    “就算是剛才是張堰在冤枉你,但是朕看到了,那份合約是你的筆跡,你的字還是朕親自教的,你在我軍完全大勝的情況下為何要簽下這種合約?”


    皇上的神色不滿,他不清楚段錦文的打算,但是知道當中必定有自己不知道的內幕,想到這裏,皇上更加火大。


    “還有,剛才張堰拿出來的東西必定是與你有關,要不然,他怎麽可以大搖大擺地進來問朕要三座城池,他張堰雖然為人狡猾,但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你最好就是記得,朕才是皇上,要是你做了任何對南漠不利的事情,朕也絕對不會放過你。”


    皇上一腳再次踢開段錦文想抓住自己衣角的手。


    “皇上,張堰畢竟是西齊國的太子,雖然是戰敗國,但是我們也不能虧了禮數,剛才的事情,要是他四處傳播也不是好事,皇上,還是讓太子先回去避風塔,等到遲點再說。”


    莫思淳和段原慎對視之後,在段原慎的微微點頭下,他站了出來,拱手作揖說道。


    皇上聽了莫思淳的話,知道剛才對張堰的舉動卻是失當,對南漠的名聲確實有影響。勉強壓住怒火,他對跪在地上的段錦文狠狠說道:


    “你給朕回去避風塔,朕告訴你,你的太子之位很快就要不保了,你不要以為朕這次還會饒過你?你做夢,你最好就是給朕安分守己,要是再有任何行差踏錯,你這一輩子都不要想出避風塔!”


    皇上說完之後,拂袖而去,在經過一個香爐的時候,一腳踢倒了那個大香爐,香灰灑滿看一地,段錦文的臉上頭上全部都是香灰。


    段錦文正想上前對段原慎喝罵,就被大內侍衛拉走了,段錦文一邊走一邊罵,他恨不得把段原慎撕成十八塊,然後又在每一塊上麵踩上幾十腳。


    “到底怎麽回事?”等到隻是剩下他們兩個人的時候,段原慎問莫思淳。


    “我也不知道,張堰怎麽會拿出一份這樣的東西,他一定不知道已經被掉包了,隻是誰做了這件事,為何要做這件事?”


    莫思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張堰的狡猾和謹慎是出了名的,皇上就是知道張堰這個天下聞名的性格,才會相信段錦文一定是做了見不得光的事情,才會讓張堰居然敢大搖大擺地來到南漠來問自己要城池,即使西齊國剛剛被南漠的軍隊大敗。


    “對了,讓你準備的事情怎麽樣了”段原慎想起另外一件事,既然眼前的事情還得不到答案,就去解決另外一件事。


    “我已經在太醫院裏麵做好了準備,我們的計劃很快就會實現了,要是沒有猜錯,這會子,太後太福宮裏的太監應該在去太子宮的路上了,很快彩雲就可以去到那裏了,到時候你再對彩雲說就是了。”


    莫思淳平靜地說道,他從段原慎的麵色中知道發生的一切事情。


    “辛苦你了,”段原慎真誠地說道,“隻是,你不問問我和彩雲之間發生的事情嗎?“


    “還用問嗎?都寫在你的臉上,就差沒有寫上,我真的很高興了,你的眉頭都沒有緊緊皺在一起,顯然你和彩雲已經和好了,已經用眼睛看到的事情,就不用嘴巴再說了,要是你沒有事情交代,我就先走了。”


    莫思淳淡淡說道,他的心裏卻是一股難以名言的惆悵,他背對著段原慎說話,不想看到段原慎那張說到彩雲就會笑的俊臉。


    “你要去皇後娘娘那裏嗎?”段原慎見到莫思淳的方向不是回到禦書院的方向,再次問道,他對莫思淳不能說充滿感激。起碼也是對他和彩雲之間的事情釋然了,莫思淳真的是深愛彩雲,他以彩雲的一切為自己的一切,隻要彩雲高興,他就高興。


    想到這裏,段原慎對莫思淳還是有一絲的抱歉,對待莫思淳的態度也好了很多。


    “是,我要去皇後娘娘那裏,在皇後那邊看來,我已經是她的人,太子再次被關,是一件大事,還有張堰的事情,皇後一定會設法打聽清楚,既然如此,不如我就先去告訴皇後娘娘,討得這個順水人情,看看皇後娘娘有什麽打算,才能方便我們以後做事,王爺,此刻在外人眼裏,我們還是水火不容,暫且不要說話了,我先走了。”


    莫思淳說完,就轉身走了,他看都不願意再看多段原慎一眼,他很怕自己從段原慎臉上的幸福神色看到自己淒涼的神色。


    段原慎看著莫思淳的背影,隻能是深深歎息。


    段原慎回神過來之後一直在想,到底奏折到了哪裏?為何張堰的奏折會變成這個樣子?


    段原慎當然想不到,莫思淳也想不到,這個奏折就在彩雲的手裏。


    正在看醫書研究醫術的彩雲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她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人站在自己的麵前,她瞪大了眼睛很久,隔著麵具,還是認不出這個人是誰,他的聲音太低沉了。


    “你不是刺客,你要是刺客,我早就死在你的劍下,你是誰?”彩雲很冷靜,可以讓若心和其他侍衛都沒有發覺就來到自己的寢室,這個人自然不是一般人。


    “我是你的夫君!”那個人緩緩摘下麵具,露出一張白皙精致,五官動人的臉。


    “是你?”彩雲手裏的書掉下地,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人,她在吃驚的同時也察覺了為何若心和侍衛會沒有反應,那些人都暈倒在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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