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您說的話我有點聽不懂啊！”艾曉東一頭霧水，他怎麽也沒想到，陸霜會冷不丁地來這麽一句，同時還像憋著一肚子的氣。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給我裝，難道非要我說出來嗎？”
“陸總，我真不明白您在說什麽，什麽這麽大的能耐，我沒招您吧？”
“你竟然能說服蘇主管來向我求情！”
會議室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瀕臨死亡般的岑寂。
艾曉東偷偷地瞄了陸霜一眼，心想，這個女人也真是的，為什麽總給自己一副冷冰冰的臉色呢？長得那麽漂亮，笑起來才更好看啊，為什麽每天都是板著一副冷臉呢？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嗎？尤其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每次表現得都那麽強勢霸道，處處刁難自己，自己前世也沒做什麽孽啊，為什麽偏偏要這樣針對自己呢？
想到這裏，艾曉東隻感覺滿肚子裏全是委屈，而且無處發泄。麵對冷豔無常的陸霜，他多麽希望陸霜能夠像蘇薇那樣溫柔一些，對自己好一些。“沒有啊，陸總怎麽會這麽說呢？”
“還說沒有，剛才蘇主管給我打電話，在電話裏專門跟我說了你的事，說你最近怎麽忙怎麽忙，說你多麽有潛力有能力，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總之替你說了一大堆好話。你說，這不是替你求情是什麽？”
“陸總，您請我解釋。”
“解釋就等於掩飾你不知道麽？掩飾就等於事實，別解釋了，請蘇主管幫忙求情是你最後的招數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和蘇主管到底什麽關係，她怎麽那麽力挺你呢，我沒見你哪裏強啊，售樓吧，不就賣出去兩套寬景別墅，之後再也沒什麽動靜了；為人吧，你這個家夥也不怎麽仗義……”
聽到這裏，艾曉東急忙打住陸霜的話，“不是，陸總，我怎麽就不仗義了呢？你不要總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啊，其實我這個人最仗義了。”
陸霜撇了下嘴，冷哼了一聲，“就你還仗義？金紅雷被公司開除了，作為他的好同學，你卻一點也不關心，這就是你所謂的仗義啊？”
艾曉東聽陸霜又提到金紅雷後，頓時有些來氣。可當著陸霜的麵，他又不敢發火，隻能強忍著。說實在話，以前他對金紅雷還是很仗義的，在校期間，他沒少請紅雷吃飯，紅雷出手比較大方，花錢快，有一次紅雷沒錢了，找他借錢，他毫不猶豫地給了三百，要知道他每個月的生活費才五六百。可是，他怎麽也想不通，自己對紅雷像鐵哥們一樣，紅雷卻搶了他的女朋友。盡管他平時很大度，可在這個問題上，他卻怎麽也說服不了自己對紅雷大度一回。“陸總，我昨天就和您說了，我和紅雷的關係並沒您想象的那麽好，我們倆的關係早就鬧僵了。”
“因為什麽事鬧僵的？”
“對不起，陸總，我不想說，您也別問了。”
“好吧，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蘇主管就那麽器重你？你給她灌迷魂湯了？”
艾曉東一怔，怎麽這話聽著酸溜溜的呢？莫非她吃醋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蘇主管覺得我不容易，想替我再爭取一次機會吧，畢竟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是蘇主管麵試的我，當時我就向她承諾了，隻要能進入咱們公司，我一定用銷售業績說話……”
“你最近都沒銷售業績，拿什麽說話？”陸霜嗆了他一句。
艾曉東沒有接話，隻是抬頭瞟了陸霜一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對，可是……”
“可是什麽？”
艾曉東蠕動了下嘴唇，想說什麽，最後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陸霜看得出來，他有話說，“我是說錯了呢，還是你對我有意見？”
艾曉東摸了摸腦袋，低聲說道：“我哪敢對您有意見，您是總監，您說得對，我最近確實沒業績，首先，我承認最近一段時間我沒有賣出去房子，但原因也不全在我身上，我並不是不努力，我覺得我缺少的不是激情，我缺少的是機會，陸總，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陸霜把腿放了下去，背靠著會議椅，直視著艾曉東，“怎麽說？”
“我覺得您不重視我，每次都給我安排其他的活，不讓我在售樓處接待客戶，我接觸不到客戶，怎麽賣房子啊，賣不出去房子，又怎麽會有業績？”艾曉東把憋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他之所以說出來，並非刻意為自己開脫，隻是想引起陸霜的重視，以便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接觸客戶的機會。
陸霜聽後，把手中的文件夾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聽你的意思你沒業績全都怪我，是吧？”
艾曉東見陸霜火氣上來了，不敢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馬上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沒怪您的意思，我哪敢啊，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意思是我平時很難接觸到客戶……”
“夠了！”陸霜打斷了他的話，怒不可遏地說道：“艾曉東，你這個家夥，主觀不努力，客觀找原因，你之所以賣不出去房子，隻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還不夠努力！”
“是是是，陸總教訓的是，接下來我會更加努力的。”艾曉東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不敢再正視陸霜的眼睛，他覺得陸霜的眼神像刀刃一樣，陰冷而又犀利。
瞬間，偌大的會議室裏變得鴉雀無聲。
陸霜沉默了良久，見曉東一直低著頭，臉色難堪，而且如坐針氈，就順手把桌子上的文件夾拿了起來，從中抽出一張a4紙，深歎了一口氣後說道：“行了，既然蘇主管親自向我求情，我怎麽著也得給她一個麵子，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再試用一個月，記住就隻有一個月。現在你也已經答辯完了，基本上算是畢業了，這個月內你要是再拿不出點業績來，那麽你的下場就隻有和金紅雷一樣了，我還是那句話，公司不養閑人！”
“謝謝陸總，我一定會努力的，請您放心。”艾曉東鄭重地說道，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麽呢。
“你倒是讓我放心啊，光動嘴皮子有用嗎？”
“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我最近聯係了一個客戶，已經和她約好了，今天下午她就會過來看房子，我爭取，不對，我一定會把她拿下的，要是拿不下來，您再趕我走，可以吧？”
“曉東，不是我故意趕你走，隻不過你最近的表現太差了，公司裏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你，包括王總，不光是我一個人在監督著你。”
“明白。”
“好了，把這個簽了吧。”陸霜說完，把手中的那張a4紙放到了他麵前。
“這是什麽？”艾曉東好奇地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一份承諾書。“陸總，您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趕緊簽吧，簽好了我用這個監督你，假如這一個月內你還賣不出一套房子，到時候你就按照這上麵的要求，自己主動離開公司。”
“我能不能不簽啊？”
“不能！趕緊簽，我待會還有事呢！”陸霜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像是在算計時間。
艾曉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了這一步，沒辦法，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誰讓人家是領導，自己是小職員呢。在簽承諾書的過程中，他不禁再次暗自發誓，一定要再做出點業績讓陸霜看看，否則真的對不起替自己求情的蘇薇了。
“陸總，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談一下，談好了我再簽。”
陸霜一聽艾曉東竟然敢提條件，頓時火冒三丈，拍了下會議桌，吼道：“艾曉東，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你竟然敢和我談條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現在就給我把承諾書簽了，快點！”
“陸總，您先消消氣，我覺得在簽這份承諾書之前，非常有必要和您談談，談好了我就簽，絕不含糊。”
陸霜又看了看時間，顯然有些不耐煩，“那你快點說，你想要和我談什麽？”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上次您跟我說過的組建精英團隊的事嘛，我真心想加入，希望您能夠在名單上也加上我的名字，我想跟你幹！”
陸霜聽後，臉色有些異樣，皺了皺眉，說道：“我怎麽聽你這話這麽別扭呢？什麽叫跟我幹，跟我幹什麽啊？”
艾曉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結果讓陸霜誤會了，而且還誤會大了，於是，他急忙解釋道：“陸總，我意思是說我想加入您的精英團隊，跟您學習更多的經驗，相信在您的帶領下，我會做得更好，賣出更多的房子，賺更多的錢。”
陸霜指著曉東的鼻子，氣不打一處來，“艾曉東啊艾曉東，我真服了你，你說說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錢，你也就這點出息。”
艾曉東裂開嘴，嘿嘿一笑，“誰會跟錢過不去啊，對我們男人來講，錢是最大的硬傷，沒什麽都行，就是不能沒錢，您是沒經曆過那種苦日子。再說了，我這也是變相地激勵自己啊。”
“行了行了，別說了，瞧你這點出息！”陸霜的口氣中流露著一種無奈，也很失望，對艾曉東，她真是恨鐵不成鋼。
“我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還給我裝，難道非要我說出來嗎？”
“陸總，我真不明白您在說什麽，什麽這麽大的能耐，我沒招您吧？”
“你竟然能說服蘇主管來向我求情！”
會議室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瀕臨死亡般的岑寂。
艾曉東偷偷地瞄了陸霜一眼，心想，這個女人也真是的，為什麽總給自己一副冷冰冰的臉色呢？長得那麽漂亮，笑起來才更好看啊，為什麽每天都是板著一副冷臉呢？作為一個漂亮的女人，就不能溫柔點嗎？尤其是麵對自己的時候，每次表現得都那麽強勢霸道，處處刁難自己，自己前世也沒做什麽孽啊，為什麽偏偏要這樣針對自己呢？
想到這裏，艾曉東隻感覺滿肚子裏全是委屈，而且無處發泄。麵對冷豔無常的陸霜，他多麽希望陸霜能夠像蘇薇那樣溫柔一些，對自己好一些。“沒有啊，陸總怎麽會這麽說呢？”
“還說沒有，剛才蘇主管給我打電話，在電話裏專門跟我說了你的事，說你最近怎麽忙怎麽忙，說你多麽有潛力有能力，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總之替你說了一大堆好話。你說，這不是替你求情是什麽？”
“陸總，您請我解釋。”
“解釋就等於掩飾你不知道麽？掩飾就等於事實，別解釋了，請蘇主管幫忙求情是你最後的招數了吧？我就不明白了，你和蘇主管到底什麽關係，她怎麽那麽力挺你呢，我沒見你哪裏強啊，售樓吧，不就賣出去兩套寬景別墅，之後再也沒什麽動靜了；為人吧，你這個家夥也不怎麽仗義……”
聽到這裏，艾曉東急忙打住陸霜的話，“不是，陸總，我怎麽就不仗義了呢？你不要總戴著有色眼鏡看我啊，其實我這個人最仗義了。”
陸霜撇了下嘴，冷哼了一聲，“就你還仗義？金紅雷被公司開除了，作為他的好同學，你卻一點也不關心，這就是你所謂的仗義啊？”
艾曉東聽陸霜又提到金紅雷後，頓時有些來氣。可當著陸霜的麵，他又不敢發火，隻能強忍著。說實在話，以前他對金紅雷還是很仗義的，在校期間，他沒少請紅雷吃飯，紅雷出手比較大方，花錢快，有一次紅雷沒錢了，找他借錢，他毫不猶豫地給了三百，要知道他每個月的生活費才五六百。可是，他怎麽也想不通，自己對紅雷像鐵哥們一樣，紅雷卻搶了他的女朋友。盡管他平時很大度，可在這個問題上，他卻怎麽也說服不了自己對紅雷大度一回。“陸總，我昨天就和您說了，我和紅雷的關係並沒您想象的那麽好，我們倆的關係早就鬧僵了。”
“因為什麽事鬧僵的？”
“對不起，陸總，我不想說，您也別問了。”
“好吧，我也沒別的意思，隻是想不明白，為什麽蘇主管就那麽器重你？你給她灌迷魂湯了？”
艾曉東一怔，怎麽這話聽著酸溜溜的呢？莫非她吃醋了？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或許蘇主管覺得我不容易，想替我再爭取一次機會吧，畢竟當初我進公司的時候，是蘇主管麵試的我，當時我就向她承諾了，隻要能進入咱們公司，我一定用銷售業績說話……”
“你最近都沒銷售業績，拿什麽說話？”陸霜嗆了他一句。
艾曉東沒有接話，隻是抬頭瞟了陸霜一眼。
“不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對，可是……”
“可是什麽？”
艾曉東蠕動了下嘴唇，想說什麽，最後又把想說的話咽了回去。
“你想說什麽？”陸霜看得出來，他有話說，“我是說錯了呢，還是你對我有意見？”
艾曉東摸了摸腦袋，低聲說道：“我哪敢對您有意見，您是總監，您說得對，我最近確實沒業績，首先，我承認最近一段時間我沒有賣出去房子，但原因也不全在我身上，我並不是不努力，我覺得我缺少的不是激情，我缺少的是機會，陸總，您明白我的意思嗎？”
陸霜把腿放了下去，背靠著會議椅，直視著艾曉東，“怎麽說？”
“我覺得您不重視我，每次都給我安排其他的活，不讓我在售樓處接待客戶，我接觸不到客戶，怎麽賣房子啊，賣不出去房子，又怎麽會有業績？”艾曉東把憋在心裏的話說了出來，他之所以說出來，並非刻意為自己開脫，隻是想引起陸霜的重視，以便為自己多爭取一些接觸客戶的機會。
陸霜聽後，把手中的文件夾重重地摔在了桌子上，“聽你的意思你沒業績全都怪我，是吧？”
艾曉東見陸霜火氣上來了，不敢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馬上搖了搖頭，解釋道：“我沒怪您的意思，我哪敢啊，借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意思是我平時很難接觸到客戶……”
“夠了！”陸霜打斷了他的話，怒不可遏地說道：“艾曉東，你這個家夥，主觀不努力，客觀找原因，你之所以賣不出去房子，隻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你還不夠努力！”
“是是是，陸總教訓的是，接下來我會更加努力的。”艾曉東說這話的時候，低著頭不敢再正視陸霜的眼睛，他覺得陸霜的眼神像刀刃一樣，陰冷而又犀利。
瞬間，偌大的會議室裏變得鴉雀無聲。
陸霜沉默了良久，見曉東一直低著頭，臉色難堪，而且如坐針氈，就順手把桌子上的文件夾拿了起來，從中抽出一張a4紙，深歎了一口氣後說道：“行了，既然蘇主管親自向我求情，我怎麽著也得給她一個麵子，就再給你一次機會，再試用一個月，記住就隻有一個月。現在你也已經答辯完了，基本上算是畢業了，這個月內你要是再拿不出點業績來，那麽你的下場就隻有和金紅雷一樣了，我還是那句話，公司不養閑人！”
“謝謝陸總，我一定會努力的，請您放心。”艾曉東鄭重地說道，這個時候，他還能說什麽呢。
“你倒是讓我放心啊，光動嘴皮子有用嗎？”
“我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的，我最近聯係了一個客戶，已經和她約好了，今天下午她就會過來看房子，我爭取，不對，我一定會把她拿下的，要是拿不下來，您再趕我走，可以吧？”
“曉東，不是我故意趕你走，隻不過你最近的表現太差了，公司裏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你，包括王總，不光是我一個人在監督著你。”
“明白。”
“好了，把這個簽了吧。”陸霜說完，把手中的那張a4紙放到了他麵前。
“這是什麽？”艾曉東好奇地拿起來一看，才發現是一份承諾書。“陸總，您這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趕緊簽吧，簽好了我用這個監督你，假如這一個月內你還賣不出一套房子，到時候你就按照這上麵的要求，自己主動離開公司。”
“我能不能不簽啊？”
“不能！趕緊簽，我待會還有事呢！”陸霜抬起手腕，看了下表，像是在算計時間。
艾曉東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淪落到了這一步，沒辦法，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誰讓人家是領導，自己是小職員呢。在簽承諾書的過程中，他不禁再次暗自發誓，一定要再做出點業績讓陸霜看看，否則真的對不起替自己求情的蘇薇了。
“陸總，有件事情我需要和你談一下，談好了我再簽。”
陸霜一聽艾曉東竟然敢提條件，頓時火冒三丈，拍了下會議桌，吼道：“艾曉東，你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是吧？你竟然敢和我談條件，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你現在就給我把承諾書簽了，快點！”
“陸總，您先消消氣，我覺得在簽這份承諾書之前，非常有必要和您談談，談好了我就簽，絕不含糊。”
陸霜又看了看時間，顯然有些不耐煩，“那你快點說，你想要和我談什麽？”
“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事兒，就是上次您跟我說過的組建精英團隊的事嘛，我真心想加入，希望您能夠在名單上也加上我的名字，我想跟你幹！”
陸霜聽後，臉色有些異樣，皺了皺眉，說道：“我怎麽聽你這話這麽別扭呢？什麽叫跟我幹，跟我幹什麽啊？”
艾曉東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歧義，結果讓陸霜誤會了，而且還誤會大了，於是，他急忙解釋道：“陸總，我意思是說我想加入您的精英團隊，跟您學習更多的經驗，相信在您的帶領下，我會做得更好，賣出更多的房子，賺更多的錢。”
陸霜指著曉東的鼻子，氣不打一處來，“艾曉東啊艾曉東，我真服了你，你說說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錢，你也就這點出息。”
艾曉東裂開嘴，嘿嘿一笑，“誰會跟錢過不去啊，對我們男人來講，錢是最大的硬傷，沒什麽都行，就是不能沒錢，您是沒經曆過那種苦日子。再說了，我這也是變相地激勵自己啊。”
“行了行了，別說了，瞧你這點出息！”陸霜的口氣中流露著一種無奈，也很失望，對艾曉東，她真是恨鐵不成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