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霜往後滑了下椅子，翹起二郎腿，好一副妖媚的姿態。“說你什麽，你自己心裏還沒數嗎？”
縱然艾曉東心裏能猜到一些，但是具體被打了什麽小報告，他著實猜不出來。“這個我心裏還真沒數，我要是能猜出來的話，那也太神了，還請陸總監明示。”
“我還不打算明示，我想讓你猜一猜。”
“這有什麽好猜的，再說了，最近幾天我腦子不太好使，就算讓我猜，我也猜不出來。陸總監，您還是直說吧。”艾曉東不希望陸霜跟他兜圈子，隻希望陸霜盡快把話說完，然後放他回去幹活，與其在這冰冷的辦公室裏備受批鬥，倒不如出去工作，哪怕隻是給同事們端茶倒水。
“還這幾天腦子不好使，言外之意，以前腦子就好使是吧？”
艾曉東摸了摸腦袋，“以前腦子也不怎麽好使，要是好使的話，也不會總惹陸總監您生氣了。”
“切！”陸霜差點沒笑出來，原本在氣頭上的她，聽艾曉東這麽一說，氣反而消了一大半。“你還知道老惹我生氣啊，既然知道，那為什麽還總是隔三差五地給我惹事？”
“最近幾天我已經很安分了，真沒怎麽給您惹事吧，這幾天我都在努力找客戶。”
“還沒給我惹事，我問你，你為什麽阻止我們公司和經濟視點報合作？”
“阻止？”艾曉東當場怔住了，顯然，他沒預料到陸霜會這麽說，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對，告訴我，為什麽？”陸霜不想再戲弄艾曉東這個家夥，隻想問明緣由。
艾曉東攤了攤手，顯得超級無辜，他看了看陸霜，有些哭笑不得。“什麽為什麽，陸總監，我都不明白您在說什麽。”
“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那好，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們公司和經濟視點報的廣告合作？”
艾曉東眉頭一緊，他這次真的聽清楚了，同時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陸霜把他叫過來問話了，敢情在背地裏向陸霜打小報告的人不是王玲玲，也不是林胖子，而是孫耀！
其實，剛才艾曉東也想到這一點了，有可能是孫耀向陸霜說了他的壞話，畢竟在這之前，孫耀被陸霜招呼到這裏來談合作的相關事宜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孫耀居然參了他這麽一個罪名，真是搞笑。
“原來是孫耀那個家夥告的狀，我還以為誰呢。”艾曉東有些憤憤不平，被莫名地扣上這麽一頂帽子，真的是太不爽了。
“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要阻止我們公司和他們報社之間的合作？你有何居心？”陸霜質問道，她想知道艾曉東此舉的意圖。
“不是，陸總監，我啥時候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了？”艾曉東反問了一句，他著實不喜歡陸霜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他的麻煩。
“你還想抵賴不成？”
“我要是阻止了，我絕不會抵賴，可問題是我壓根就沒阻止啊。”
“你還狡辯，孫記者都跟我說了，你還不承認，說，如實招來！”陸霜說到這裏，火氣冒上來了，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橫眉冷對，一副傲然的姿態。
麵對陸霜的逼問，艾曉東感覺到壓力山大。他的心瞬間涼了，看來，在陸霜心中，自己就是一個惹是生非的混蛋，自己那麽喜歡陸霜，可在陸霜眼裏，自己估計都比不上一條螻蟻。“我想知道，孫耀是怎麽跟您說的。”
“準確地說，不是孫耀親口告訴我的，而是我猜出來的。人家孫記者心眼好，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說到一半就說算了，不讓我追究這事。”
“好吧，那他為什麽要說我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呢？這怎麽可能呢，我有幾把刷子，陸總監您還不清楚嗎？我有那麽大能耐，能阻止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嗎？我就是個普通員工，又不是什麽高層領導，我何德何能，可以阻止公司決定的事情？以為我是王總啊，真是的。”
“看看，你這是什麽態度，還王總，你能和王總比嗎？”
“就是啊，我不能和王總比啊，所以我沒那個能耐啊，我要是有那個能耐，我想此時站在這裏的人不是我，而是陸總監您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陸霜壓製不住內心的火氣，盡管艾曉東沒有明說，但她也聽出來了，敢情這家夥年齡不大，野心倒是不小，都想爬到她的頭上了，真是豈有此理！“你想爬我頭上了，是不是？你小子真是長能耐了，啊！”
“沒有，這個絕對沒有，陸總監，我哪敢啊，我有幾斤幾兩您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怎麽會爬到您頭上呢。您這麽有能力，年紀跟我差不多，就已經混到了總監的位置，我到現在說白了，連個打雜的都不如，哪能和總監您相比呢，下輩子我也達不到您的高度啊。”
“少來，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陸霜本想借此數落艾曉東一番的，結果艾曉東卻給她戴了一頂高帽，而且還戴得恰到好處，盡管她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別人恭維她，可每當艾曉東在她麵前說這種話的時候，她心裏都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不是我不想說，是話來說長啊。”
“我不管多長，你全給我說完了，否則我不讓你走！”陸霜又鄭重地表了下態，她需要了解事情的經過。
艾曉東又和陸霜對視了一眼，然後用征求的口吻說道：“這事說來話長，能不能讓我坐下說？”
陸霜衝艾曉東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趕緊的，別墨跡。”
艾曉東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下。他先是醞釀了下情緒，重新回憶了下昨晚的經過才說道：“陸總監，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蘇主管應酬，請那個孫耀吃飯。她害怕自己喝多了，就叫我陪著。不過，我並沒有跟她一張桌子，我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後來，看孫耀一直灌蘇主管酒，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過去和孫耀理論了一番，理論完了，我看蘇主管喝多了，就把她送回去了，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絕對沒有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這個我想蘇主管可以替我作證！隻可惜，蘇主管到現在還沒來，昨晚她被灌多了，也不知道現在蘇主管怎麽樣了。”
“你一口一個蘇主管，叫得夠親切的啊！”陸霜聽完艾曉東的陳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沒聽之前，她心中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可聽了艾曉東的這番話，她就莫名地來氣。
艾曉東咬了咬嘴唇，從陸霜的話裏，他似乎聽出了嫉妒的成分。“哪有啊，我都是這樣叫啊，我叫您不也是這種口吻嗎？”
“哼！”
“陸總監，您覺得親切不？”艾曉東刻意換了種口吻，叫得那是一個親切，就差點直呼我愛你了。說真的，他倒是想直呼她霜霜抑或霜兒什麽的，可他沒那個膽量，要真那麽叫了，恐怕得挨嘴巴子！
“滾滾滾，別用這種語氣叫我，聽著真別扭。”
艾曉東聽了，頓時就樂了。見陸霜沒有繼續發火，他趕緊說道：“陸總監，您是不知道，那個孫耀用什麽方式灌蘇主管酒。”
“什麽方式，說來聽聽？”陸霜對此頗為好奇，她也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盡管剛才艾曉東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但是她知道，艾曉東並沒有實話實說，肯定有所隱瞞，要不然的話，孫耀也不會向她告狀，這期間必然有什麽貓膩，這是她需要弄清楚的。
“怎麽跟您說呢。”艾曉東有些為難，其實對於昨晚事情的具體細節，他也不是太清楚，有些細節也是猜的。“讓我好好想想，昨晚我也喝酒了，蒙頭蒙腦的，我得先理一理。”
“你！”陸霜氣得半死，好不容易興致上來了，想了解詳情，結果這家夥卻要放她鴿子，她著實不喜歡被別人吊胃口，尤其是艾曉東這個家夥。
“我先喝口茶，潤潤嗓子。”艾曉東一進陸霜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茶幾上擺放的茶具了，他看到有個杯子裏還有茶水，便得知陸霜和孫耀在這裏品茶來著，孫耀那個家夥，真是太有豔福了，居然有和陸霜品茶的機會！
陸霜看到艾曉東拿起杯子，欲要喝茶的時候，忽然嗬斥道：“你幹什麽，那是我剛才喝的杯子……”
“哦，那我換個新的。”艾曉東衝陸霜笑笑，順手又從茶盤裏拿了個新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就喝掉了。他覺得茶水的口感不錯，接連喝了好幾杯後才說道：“陸總監，這茶泡得不錯啊，誰泡的啊？”
“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艾曉東啊了一聲，驚詫地說道：“您泡的？陸總監，真沒看出來，原來您還會泡茶啊，手藝不錯，能夠有幸喝到您泡的茶，這輩子真是沒白活……”
“你喝完了嗎？”
“喝……喝完了。”
“喝完了那還不快說，磨蹭什麽呢你？告訴你，艾曉東，你小子最好給我識趣點，我的忍耐是有限的！”
縱然艾曉東心裏能猜到一些，但是具體被打了什麽小報告，他著實猜不出來。“這個我心裏還真沒數，我要是能猜出來的話，那也太神了，還請陸總監明示。”
“我還不打算明示，我想讓你猜一猜。”
“這有什麽好猜的，再說了，最近幾天我腦子不太好使，就算讓我猜，我也猜不出來。陸總監，您還是直說吧。”艾曉東不希望陸霜跟他兜圈子，隻希望陸霜盡快把話說完，然後放他回去幹活，與其在這冰冷的辦公室裏備受批鬥，倒不如出去工作，哪怕隻是給同事們端茶倒水。
“還這幾天腦子不好使，言外之意，以前腦子就好使是吧？”
艾曉東摸了摸腦袋，“以前腦子也不怎麽好使，要是好使的話，也不會總惹陸總監您生氣了。”
“切！”陸霜差點沒笑出來，原本在氣頭上的她，聽艾曉東這麽一說，氣反而消了一大半。“你還知道老惹我生氣啊，既然知道，那為什麽還總是隔三差五地給我惹事？”
“最近幾天我已經很安分了，真沒怎麽給您惹事吧，這幾天我都在努力找客戶。”
“還沒給我惹事，我問你，你為什麽阻止我們公司和經濟視點報合作？”
“阻止？”艾曉東當場怔住了，顯然，他沒預料到陸霜會這麽說，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對，告訴我，為什麽？”陸霜不想再戲弄艾曉東這個家夥，隻想問明緣由。
艾曉東攤了攤手，顯得超級無辜，他看了看陸霜，有些哭笑不得。“什麽為什麽，陸總監，我都不明白您在說什麽。”
“難道我說得還不夠明白？那好，我再問你一遍，你為什麽要阻止我們公司和經濟視點報的廣告合作？”
艾曉東眉頭一緊，他這次真的聽清楚了，同時他也終於明白為什麽陸霜把他叫過來問話了，敢情在背地裏向陸霜打小報告的人不是王玲玲，也不是林胖子，而是孫耀！
其實，剛才艾曉東也想到這一點了，有可能是孫耀向陸霜說了他的壞話，畢竟在這之前，孫耀被陸霜招呼到這裏來談合作的相關事宜了。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孫耀居然參了他這麽一個罪名，真是搞笑。
“原來是孫耀那個家夥告的狀，我還以為誰呢。”艾曉東有些憤憤不平，被莫名地扣上這麽一頂帽子，真的是太不爽了。
“你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麽要阻止我們公司和他們報社之間的合作？你有何居心？”陸霜質問道，她想知道艾曉東此舉的意圖。
“不是，陸總監，我啥時候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了？”艾曉東反問了一句，他著實不喜歡陸霜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他的麻煩。
“你還想抵賴不成？”
“我要是阻止了，我絕不會抵賴，可問題是我壓根就沒阻止啊。”
“你還狡辯，孫記者都跟我說了，你還不承認，說，如實招來！”陸霜說到這裏，火氣冒上來了，忍不住拍了下桌子，橫眉冷對，一副傲然的姿態。
麵對陸霜的逼問，艾曉東感覺到壓力山大。他的心瞬間涼了，看來，在陸霜心中，自己就是一個惹是生非的混蛋，自己那麽喜歡陸霜，可在陸霜眼裏，自己估計都比不上一條螻蟻。“我想知道，孫耀是怎麽跟您說的。”
“準確地說，不是孫耀親口告訴我的，而是我猜出來的。人家孫記者心眼好，不肯告訴我你的名字，說到一半就說算了，不讓我追究這事。”
“好吧，那他為什麽要說我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呢？這怎麽可能呢，我有幾把刷子，陸總監您還不清楚嗎？我有那麽大能耐，能阻止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嗎？我就是個普通員工，又不是什麽高層領導，我何德何能，可以阻止公司決定的事情？以為我是王總啊，真是的。”
“看看，你這是什麽態度，還王總，你能和王總比嗎？”
“就是啊，我不能和王總比啊，所以我沒那個能耐啊，我要是有那個能耐，我想此時站在這裏的人不是我，而是陸總監您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陸霜壓製不住內心的火氣，盡管艾曉東沒有明說，但她也聽出來了，敢情這家夥年齡不大，野心倒是不小，都想爬到她的頭上了，真是豈有此理！“你想爬我頭上了，是不是？你小子真是長能耐了，啊！”
“沒有，這個絕對沒有，陸總監，我哪敢啊，我有幾斤幾兩您是最清楚不過的了，我怎麽會爬到您頭上呢。您這麽有能力，年紀跟我差不多，就已經混到了總監的位置，我到現在說白了，連個打雜的都不如，哪能和總監您相比呢，下輩子我也達不到您的高度啊。”
“少來，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我問你，到底是怎麽回事？”陸霜本想借此數落艾曉東一番的，結果艾曉東卻給她戴了一頂高帽，而且還戴得恰到好處，盡管她口口聲聲說不喜歡別人恭維她，可每當艾曉東在她麵前說這種話的時候，她心裏都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不是我不想說，是話來說長啊。”
“我不管多長，你全給我說完了，否則我不讓你走！”陸霜又鄭重地表了下態，她需要了解事情的經過。
艾曉東又和陸霜對視了一眼，然後用征求的口吻說道：“這事說來話長，能不能讓我坐下說？”
陸霜衝艾曉東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趕緊的，別墨跡。”
艾曉東走到沙發前，轉身坐下。他先是醞釀了下情緒，重新回憶了下昨晚的經過才說道：“陸總監，是這樣的，昨天晚上蘇主管應酬，請那個孫耀吃飯。她害怕自己喝多了，就叫我陪著。不過，我並沒有跟她一張桌子，我在另外一張桌子上，後來，看孫耀一直灌蘇主管酒，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才過去和孫耀理論了一番，理論完了，我看蘇主管喝多了，就把她送回去了，事情大概就是這個樣子，我絕對沒有阻止咱們公司和他們報社合作，這個我想蘇主管可以替我作證！隻可惜，蘇主管到現在還沒來，昨晚她被灌多了，也不知道現在蘇主管怎麽樣了。”
“你一口一個蘇主管，叫得夠親切的啊！”陸霜聽完艾曉東的陳述，大致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在沒聽之前，她心中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可聽了艾曉東的這番話，她就莫名地來氣。
艾曉東咬了咬嘴唇，從陸霜的話裏，他似乎聽出了嫉妒的成分。“哪有啊，我都是這樣叫啊，我叫您不也是這種口吻嗎？”
“哼！”
“陸總監，您覺得親切不？”艾曉東刻意換了種口吻，叫得那是一個親切，就差點直呼我愛你了。說真的，他倒是想直呼她霜霜抑或霜兒什麽的，可他沒那個膽量，要真那麽叫了，恐怕得挨嘴巴子！
“滾滾滾，別用這種語氣叫我，聽著真別扭。”
艾曉東聽了，頓時就樂了。見陸霜沒有繼續發火，他趕緊說道：“陸總監，您是不知道，那個孫耀用什麽方式灌蘇主管酒。”
“什麽方式，說來聽聽？”陸霜對此頗為好奇，她也想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盡管剛才艾曉東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但是她知道，艾曉東並沒有實話實說，肯定有所隱瞞，要不然的話，孫耀也不會向她告狀，這期間必然有什麽貓膩，這是她需要弄清楚的。
“怎麽跟您說呢。”艾曉東有些為難，其實對於昨晚事情的具體細節，他也不是太清楚，有些細節也是猜的。“讓我好好想想，昨晚我也喝酒了，蒙頭蒙腦的，我得先理一理。”
“你！”陸霜氣得半死，好不容易興致上來了，想了解詳情，結果這家夥卻要放她鴿子，她著實不喜歡被別人吊胃口，尤其是艾曉東這個家夥。
“我先喝口茶，潤潤嗓子。”艾曉東一進陸霜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茶幾上擺放的茶具了，他看到有個杯子裏還有茶水，便得知陸霜和孫耀在這裏品茶來著，孫耀那個家夥，真是太有豔福了，居然有和陸霜品茶的機會！
陸霜看到艾曉東拿起杯子，欲要喝茶的時候，忽然嗬斥道：“你幹什麽，那是我剛才喝的杯子……”
“哦，那我換個新的。”艾曉東衝陸霜笑笑，順手又從茶盤裏拿了個新杯子，給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就喝掉了。他覺得茶水的口感不錯，接連喝了好幾杯後才說道：“陸總監，這茶泡得不錯啊，誰泡的啊？”
“這裏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艾曉東啊了一聲，驚詫地說道：“您泡的？陸總監，真沒看出來，原來您還會泡茶啊，手藝不錯，能夠有幸喝到您泡的茶，這輩子真是沒白活……”
“你喝完了嗎？”
“喝……喝完了。”
“喝完了那還不快說，磨蹭什麽呢你？告訴你，艾曉東，你小子最好給我識趣點，我的忍耐是有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