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餐桌上，艾曉東發現郭子不見了，隻有張寒秋小兩口坐在那有說有笑，有摸有鬧的，好是親昵。
“郭子呢？”艾曉東坐下問道，看到人家小兩口曖-昧的樣子，他心裏酸溜溜的。想當初，要不是被兄弟插足，搶了他的“女朋友”，弄不好這會兒，他或許也會叫林姍過來陪著。
哎，單身的滋味，隻有單身的人才能真正體會，那種孤獨，那種寂寞，和那種莫名的心酸。
“他去弄酒去了，曉東，你小子不是在地產公司裏幹銷售嘛，不是買房子嘛，怎麽廣告合作的事也歸你管啊。”
艾曉東苦笑了一下，攬下這事對他來說，要說好吧，仔細一想，也沒多大好處，無非談好了會讓陸霜刮目相看，到時候開例會的時候口頭嘉獎一下，說不好吧，也談不上是一件壞事，能夠發揮自己的能力，為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發揮自己的價值了。“我這不是認識你啊，一聽到你進晚報了，而且負責廣告這塊，就趕緊給你介紹個合作，給你做點業績，方便以後升職加薪啊。”
“你小子就是夠意思，來，咱們哥倆走一個。”
“好。”
沒等郭輝回來，艾曉東又和張寒秋喝了一杯，把剛才接的啤酒都喝完了。他心裏清楚，照這麽喝下去，用不了一個小時，不說會喝醉，喝高那是肯定的了。今天晚上他是帶著任務來的，必須先把事情搞定了，要不然他沒法向陸霜交差。趁著郭輝還沒回來，他急忙說道：“寒秋，我對報紙廣告這些並不太懂，你算是行家，你跟我說說，我們公司在咱們晚報上廣告的話，什麽位置最搶眼？”
“搶眼的話肯定是頭條啊，這個無需置疑。”
“頭條的話不適合我們，我們也沒那麽多預算啊，我是說，像我們地產公司的廣告，除了放在地產板塊，還有別的其他顯眼的位置可以投放嗎？”
“其他位置？你想投放什麽位置啊？”
“我這不問你嘛，你比我專業，咱們都是哥們，你也不用給我玩虛的，直接告訴我，我們應該把廣告投放在哪裏最好。”艾曉東想盡快把廣告的事確定了，順便從張寒秋這裏學點專業的知識，回頭向陸霜交差的時候他也可以白活一陣子。
“你還沒告訴我預算多少，你那邊預算多少啊，你剛才都沒告訴我。”
“幾萬吧。”艾曉東並沒有如實相告，盡管陸霜給了他十萬的預算，但他還是想先摸摸張寒秋的底。他心裏很清楚，這十萬的預算不是公司出的，弄不好是陸霜自己掏腰包，若是這樣的話，能省則省嘛。
“才幾萬啊。”張寒秋的臉色倏地變了，他原本想的是，艾曉東所在的公司好歹也是房地產公司，現在哪個房地產公司不是富得流油，可一聽艾曉東說的，才幾萬的預算，瞬間沒了興致。
艾曉東也覺察到了張寒秋的神色變化，急忙解釋道：“沒辦法，我就說了，沒多少預算，我聽說這次廣告營銷活動是我們銷售部門自己做的，公司不給撥錢，宣傳經費要不來，也就隻有我們部門領導自掏腰包了，我們領導說了，這次活動經費她來出，所以預算才這麽少，要是公司撥錢的話，怎麽著也得幾十萬吧。”
“你們領導自掏腰包？”
艾曉東點了點頭，“是啊。”
“這話你也信啊，曉東，你未免也太單純了。”
艾曉東半信半疑，心想也是，陸霜怎麽會自掏腰包呢，十萬塊啊，他一年都賺不到那麽多錢，誰會舍得直接掏出十萬塊錢充當公司部門宣傳的預算費用呢，那不是傻子嘛。就算陸霜是銷售總監，部門的二把手，待遇高，就算是按年薪製的，一年也就二三十萬吧，總不可能四五十萬以上，畢竟這裏不是北城那種一線城市，一年好不容易賺點錢，她怎麽可能舍得拿出那麽多錢來充當活動經費呢？
要真是那樣的話，陸霜得有多大的胸襟啊！
“不管了，反正預算就這麽多，我也隻是個傳話的，沒什麽實權，在預算這件事上做不了主。寒秋，情況基本上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你給我點參考意見吧，到時候我也好交差，咱是第一次辦這種事，也不想搞砸了，搞砸了，飯碗也就沒了，所以，哥們你得好好幫幫我，幫我這個忙。”艾曉東說到這裏，看到郭輝回來了，郭輝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擺滿了酒杯，少說也得十幾杯。
郭子這家夥，今晚這是要玩命啊！
“我倒是想幫你，可這預算……”張寒秋說著，從包裏拿出一份報紙，快速地翻了幾頁，翻到房產版麵，隨便指了個位置，繼續說道：“你看看，光這種小版麵的廣告，就得幾萬塊了，更別說這種占版麵的新聞了。”
“我知道，晚報發行量那麽多，廣告位肯定貴，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找你幫忙啊。”
“你想讓我怎麽幫啊？該不會讓我給你們墊廣告費吧，我可是剛進晚報沒多久，工資都沒發呢。再說了，廣告位置這麽貴，就算發了工資，也不夠皮毛啊。”
艾曉東一笑，順手拿了兩杯酒，遞給張寒秋一杯，說道：“我怎麽會讓你墊錢呢，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出謀劃策，看看我們這個廣告怎麽打比較好，這可關乎著我的前途，要是這次活動搞砸了，我就得滾蛋了，到時候沒了工作，我隻好厚著臉皮來跟你混了。來，喝一個。”說完，他主動和張寒秋、郭子碰了下，衝張寒秋的女朋友舉杯示意了下，率先把酒幹了。
“寒秋，曉東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就想辦法幫他一把得了，咱們都是哥們，應該互幫互助才對。”郭輝替艾曉東說起了好話，相比張寒秋，他和艾曉東之間的關係比較好一些，兩人興趣相投，誌同道合，能聊到一塊去，算是比較好的哥們。
張寒秋幹了之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看了看郭輝，接著目光又投向艾曉東。“這樣，曉東，你跟我說下你們那邊的情況，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們那邊到底想怎麽搞，這廣告什麽時候開始投放？是中秋節還是國慶節？”
艾曉東也沒含糊，趁著頭腦還清醒，就把公司大致的情況跟張寒秋說了一遍，他心裏清楚，隻要把廣告合作的事談好，基本上就可以向陸霜交差了，但是他又不僅僅想把這事落實到位，他還想要達到一個比較良好的效果，把這次營銷活動做得比較有影響力，爭取國慶節就能清盤，那樣的話，他在陸霜麵前可就有臉了。
接下來的近半個小時，艾曉東都在和張寒秋討論廣告的事情，郭輝也在一旁時不時地提下自己的看法與見解，幾個人邊喝邊聊，很快又把十幾杯啤酒喝光了。
好在後來確定了一種可行的方案，艾曉東沒什麽顧慮了，便主動起身，又去接了十來杯紮啤，一直喝到餐廳打烊才結束。
走出餐廳，艾曉東給張寒秋攔了一輛車，先是目送張寒秋兩人離開後，才又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和郭輝坐上車直奔魏莊。
路上，艾曉東忽然想起了什麽，摸索著掏出錢包，抽出五百塊錢，塞到郭輝手裏。“郭子，這是今晚吃飯的錢，差點忘了。”
“靠，你這是幹什麽？”郭輝接著又把錢扔給了艾曉東。
“這錢你拿著，我當時就跟你說了，今晚這頓飯我請。”
“咱哥倆誰請不都一樣嘛，又不是請的別人。”
“不一樣，今晚本來都是為了幫我，怎麽能讓你請呢，這錢你拿著，如果你想請，下次給你機會。”艾曉東說完，強行把錢塞到了郭輝的褲兜裏。
“曉東，你……”
“郭子，你要是再這樣推辭，我可生氣了，跟我還這樣，這錢我能報銷的。”為了能讓郭輝安心把錢收了，艾曉東隨口來了這麽一句，說真的，他可沒指望公司給他報銷，就算想讓公司給報銷，陸霜也不會給他報的。
“好吧，這錢我收了，下次我請你吃飯，不過今晚真沒花這麽多錢。”郭輝說完，從褲兜裏把錢掏出來，又還給艾曉東兩百。
“郭子，你可真夠實在的。”艾曉東笑著指了指郭輝，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
回到魏莊，艾曉東剛走到自己租住的樓下，就隱約地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今天晚上他沒少喝，本來有些暈頭暈腦的，可掏出手機一看是陸霜打過來的，頓時清醒了幾分。
“陸……陸總監，這麽晚了，怎麽還給我……”
“艾曉東，你在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我剛回來，正準備上樓，怎麽了，陸總監？”
“今天晚上吩咐你的事呢，辦成了沒有？”
“你猜？”艾曉東笑著說道，隨後拿出門禁，刷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猜你個頭啊，我哪有興致猜，直接跟我說，談得怎麽樣？”陸霜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給艾曉東打電話了。
“不好意思，我這裏信號不好，沒聽清你剛才說什麽？”
“艾曉東，你找死！”陸霜聽後，一下子就怒了。
“郭子呢？”艾曉東坐下問道，看到人家小兩口曖-昧的樣子，他心裏酸溜溜的。想當初，要不是被兄弟插足，搶了他的“女朋友”，弄不好這會兒，他或許也會叫林姍過來陪著。
哎，單身的滋味，隻有單身的人才能真正體會，那種孤獨，那種寂寞，和那種莫名的心酸。
“他去弄酒去了，曉東，你小子不是在地產公司裏幹銷售嘛，不是買房子嘛，怎麽廣告合作的事也歸你管啊。”
艾曉東苦笑了一下，攬下這事對他來說，要說好吧，仔細一想，也沒多大好處，無非談好了會讓陸霜刮目相看，到時候開例會的時候口頭嘉獎一下，說不好吧，也談不上是一件壞事，能夠發揮自己的能力，為公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算是發揮自己的價值了。“我這不是認識你啊，一聽到你進晚報了，而且負責廣告這塊，就趕緊給你介紹個合作，給你做點業績，方便以後升職加薪啊。”
“你小子就是夠意思，來，咱們哥倆走一個。”
“好。”
沒等郭輝回來，艾曉東又和張寒秋喝了一杯，把剛才接的啤酒都喝完了。他心裏清楚，照這麽喝下去，用不了一個小時，不說會喝醉，喝高那是肯定的了。今天晚上他是帶著任務來的，必須先把事情搞定了，要不然他沒法向陸霜交差。趁著郭輝還沒回來，他急忙說道：“寒秋，我對報紙廣告這些並不太懂，你算是行家，你跟我說說，我們公司在咱們晚報上廣告的話，什麽位置最搶眼？”
“搶眼的話肯定是頭條啊，這個無需置疑。”
“頭條的話不適合我們，我們也沒那麽多預算啊，我是說，像我們地產公司的廣告，除了放在地產板塊，還有別的其他顯眼的位置可以投放嗎？”
“其他位置？你想投放什麽位置啊？”
“我這不問你嘛，你比我專業，咱們都是哥們，你也不用給我玩虛的，直接告訴我，我們應該把廣告投放在哪裏最好。”艾曉東想盡快把廣告的事確定了，順便從張寒秋這裏學點專業的知識，回頭向陸霜交差的時候他也可以白活一陣子。
“你還沒告訴我預算多少，你那邊預算多少啊，你剛才都沒告訴我。”
“幾萬吧。”艾曉東並沒有如實相告，盡管陸霜給了他十萬的預算，但他還是想先摸摸張寒秋的底。他心裏很清楚，這十萬的預算不是公司出的，弄不好是陸霜自己掏腰包，若是這樣的話，能省則省嘛。
“才幾萬啊。”張寒秋的臉色倏地變了，他原本想的是，艾曉東所在的公司好歹也是房地產公司，現在哪個房地產公司不是富得流油，可一聽艾曉東說的，才幾萬的預算，瞬間沒了興致。
艾曉東也覺察到了張寒秋的神色變化，急忙解釋道：“沒辦法，我就說了，沒多少預算，我聽說這次廣告營銷活動是我們銷售部門自己做的，公司不給撥錢，宣傳經費要不來，也就隻有我們部門領導自掏腰包了，我們領導說了，這次活動經費她來出，所以預算才這麽少，要是公司撥錢的話，怎麽著也得幾十萬吧。”
“你們領導自掏腰包？”
艾曉東點了點頭，“是啊。”
“這話你也信啊，曉東，你未免也太單純了。”
艾曉東半信半疑，心想也是，陸霜怎麽會自掏腰包呢，十萬塊啊，他一年都賺不到那麽多錢，誰會舍得直接掏出十萬塊錢充當公司部門宣傳的預算費用呢，那不是傻子嘛。就算陸霜是銷售總監，部門的二把手，待遇高，就算是按年薪製的，一年也就二三十萬吧，總不可能四五十萬以上，畢竟這裏不是北城那種一線城市，一年好不容易賺點錢，她怎麽可能舍得拿出那麽多錢來充當活動經費呢？
要真是那樣的話，陸霜得有多大的胸襟啊！
“不管了，反正預算就這麽多，我也隻是個傳話的，沒什麽實權，在預算這件事上做不了主。寒秋，情況基本上就是這麽一個情況，你給我點參考意見吧，到時候我也好交差，咱是第一次辦這種事，也不想搞砸了，搞砸了，飯碗也就沒了，所以，哥們你得好好幫幫我，幫我這個忙。”艾曉東說到這裏，看到郭輝回來了，郭輝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擺滿了酒杯，少說也得十幾杯。
郭子這家夥，今晚這是要玩命啊！
“我倒是想幫你，可這預算……”張寒秋說著，從包裏拿出一份報紙，快速地翻了幾頁，翻到房產版麵，隨便指了個位置，繼續說道：“你看看，光這種小版麵的廣告，就得幾萬塊了，更別說這種占版麵的新聞了。”
“我知道，晚報發行量那麽多，廣告位肯定貴，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找你幫忙啊。”
“你想讓我怎麽幫啊？該不會讓我給你們墊廣告費吧，我可是剛進晚報沒多久，工資都沒發呢。再說了，廣告位置這麽貴，就算發了工資，也不夠皮毛啊。”
艾曉東一笑，順手拿了兩杯酒，遞給張寒秋一杯，說道：“我怎麽會讓你墊錢呢，我就是想讓你幫我出謀劃策，看看我們這個廣告怎麽打比較好，這可關乎著我的前途，要是這次活動搞砸了，我就得滾蛋了，到時候沒了工作，我隻好厚著臉皮來跟你混了。來，喝一個。”說完，他主動和張寒秋、郭子碰了下，衝張寒秋的女朋友舉杯示意了下，率先把酒幹了。
“寒秋，曉東都把話說到這份上了，你就想辦法幫他一把得了，咱們都是哥們，應該互幫互助才對。”郭輝替艾曉東說起了好話，相比張寒秋，他和艾曉東之間的關係比較好一些，兩人興趣相投，誌同道合，能聊到一塊去，算是比較好的哥們。
張寒秋幹了之後，把杯子往桌子上一放，看了看郭輝，接著目光又投向艾曉東。“這樣，曉東，你跟我說下你們那邊的情況，現在我還不知道你們那邊到底想怎麽搞，這廣告什麽時候開始投放？是中秋節還是國慶節？”
艾曉東也沒含糊，趁著頭腦還清醒，就把公司大致的情況跟張寒秋說了一遍，他心裏清楚，隻要把廣告合作的事談好，基本上就可以向陸霜交差了，但是他又不僅僅想把這事落實到位，他還想要達到一個比較良好的效果，把這次營銷活動做得比較有影響力，爭取國慶節就能清盤，那樣的話，他在陸霜麵前可就有臉了。
接下來的近半個小時，艾曉東都在和張寒秋討論廣告的事情，郭輝也在一旁時不時地提下自己的看法與見解，幾個人邊喝邊聊，很快又把十幾杯啤酒喝光了。
好在後來確定了一種可行的方案，艾曉東沒什麽顧慮了，便主動起身，又去接了十來杯紮啤，一直喝到餐廳打烊才結束。
走出餐廳，艾曉東給張寒秋攔了一輛車，先是目送張寒秋兩人離開後，才又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和郭輝坐上車直奔魏莊。
路上，艾曉東忽然想起了什麽，摸索著掏出錢包，抽出五百塊錢，塞到郭輝手裏。“郭子，這是今晚吃飯的錢，差點忘了。”
“靠，你這是幹什麽？”郭輝接著又把錢扔給了艾曉東。
“這錢你拿著，我當時就跟你說了，今晚這頓飯我請。”
“咱哥倆誰請不都一樣嘛，又不是請的別人。”
“不一樣，今晚本來都是為了幫我，怎麽能讓你請呢，這錢你拿著，如果你想請，下次給你機會。”艾曉東說完，強行把錢塞到了郭輝的褲兜裏。
“曉東，你……”
“郭子，你要是再這樣推辭，我可生氣了，跟我還這樣，這錢我能報銷的。”為了能讓郭輝安心把錢收了，艾曉東隨口來了這麽一句，說真的，他可沒指望公司給他報銷，就算想讓公司給報銷，陸霜也不會給他報的。
“好吧，這錢我收了，下次我請你吃飯，不過今晚真沒花這麽多錢。”郭輝說完，從褲兜裏把錢掏出來，又還給艾曉東兩百。
“郭子，你可真夠實在的。”艾曉東笑著指了指郭輝，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了。
回到魏莊，艾曉東剛走到自己租住的樓下，就隱約地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今天晚上他沒少喝，本來有些暈頭暈腦的，可掏出手機一看是陸霜打過來的，頓時清醒了幾分。
“陸……陸總監，這麽晚了，怎麽還給我……”
“艾曉東，你在幹什麽？”
“沒幹什麽啊，我剛回來，正準備上樓，怎麽了，陸總監？”
“今天晚上吩咐你的事呢，辦成了沒有？”
“你猜？”艾曉東笑著說道，隨後拿出門禁，刷開大門徑直走了進去。
“猜你個頭啊，我哪有興致猜，直接跟我說，談得怎麽樣？”陸霜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結果，要不然也不會大晚上的給艾曉東打電話了。
“不好意思，我這裏信號不好，沒聽清你剛才說什麽？”
“艾曉東，你找死！”陸霜聽後，一下子就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