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鵬飛點點頭,這一點他無法否認,事實上他在考慮這個計劃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種種的可能性。他相信不用到今天晚上,他在貴西的消息將會傳遍華夏,這是一個令人震驚的舉動!


    震驚嗎?他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


    陳靜微笑道:“鵬飛,我不如你。”


    “為什麽這麽說?”張鵬飛愣了一下。


    “我沒有你的心胸,這種事無論能給自己帶來多麽大的好處我都做不到,一般人都做不到。”


    張鵬飛笑道:“做不到是沒逼到那個份上,我這也是無奈之舉!”


    “哼,就你滑頭!”陳靜站了起來,“還有一會兒時間,你先休息吧,我們有空再聊。”


    “好的,你坐久了有人該不高興了。”張鵬飛理解地點點頭,送她走到門口。


    江小米正向這邊走過來,張鵬飛問道:“你怎麽不去休息?”


    “我過來看看您有沒有什麽要吩咐的。”江小米體貼地說道。


    “也沒什麽事,既然來了,那就坐一會兒吧。”張鵬飛把她請了進來。


    江小米有些不好意思,說:“會不會打擾您休息?”


    “不會的,我還不累呢,用不著休息。”張鵬飛拉著她坐下,問道:“有什麽感覺?”


    “方方麵麵都很不錯,隻是……沒有家的感覺。”


    “是啊,這裏不是我們的家,終究不是我們自己的地牌!”張鵬飛也深有感觸,無論喬炎彬再怎麽客氣,他也是來求人辦事的。雖然隻是學習考察,還稱不上什麽幫忙,但這對於張鵬飛這個級別的幹部而言,跑到對手那裏去學習……正如陳靜所說,一般人難以辦到。


    “張書記……”江小米目光柔和地看著他,“你就是我生命中的貴人,這輩子認識你是我最大的成功。”


    張鵬飛笑了笑,拉住她的手說:“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


    “即使我是一匹好馬,也需要你這位伯樂呀!”江小米嘿嘿笑了起來,笑著笑著突然不笑了,一臉的尷尬,她不禁想到了什麽,一個女人對男人說是馬……那不就是等著被騎嗎?


    “嗬嗬……”張鵬飛也忍不住笑,目光深深地盯著她。


    江小米臉上火辣辣的,想躲閃著他的目光卻失敗了。


    “過來給我捏捏頭吧。”張鵬飛說道。


    “嗯……”江小米紅著臉繞到張鵬飛身後,雙手捏著他的頭,仿佛是鼓了半天的勇氣,才把他的頭按在了自己飽滿的胸口上麵。


    張鵬飛隻感覺腦後一軟,那充滿彈性的肉感令他舒服地閉上了眼睛。她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已經感到很溫暖了,而張鵬飛也很老實,雙手就放在身前,表情很平靜。


    ……


    喬炎彬回到休息室,身後跟著省委辦主任盧雪玲。拋掉情感上的需求不說,這個女人在工作上也能幫忙不少,有她在身邊,喬炎彬感覺工作上順手多了。


    喬炎彬坐在沙發上,拍了拍自己身邊。盧雪玲笑眯眯地坐下了,說道:“他真的就這麽來了?”


    “嗯?”喬炎彬沒明白她的意思。


    盧雪玲說:“當他站在你的麵前時,我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或許很多人和你有一樣的感受,”喬炎彬點點頭,他明白了愛人的意思。


    盧雪玲說:“炎彬,一個連麵子都不要的男人是可怕的,看著他和你說話時的樣子,我心中害怕。”


    “怕?”喬炎彬皺了下眉頭,把她摟在懷裏問道:“有什麽好怕的?”


    “不知道,就是怕。”


    “他強大的這種地步了嗎?”喬炎彬嘴裏有些苦澀,撫摸著盧雪玲光滑的臉蛋說:“這幾天讓他們開開心心的,既然他讓別人見識到了胸襟,咱們也不能小心眼是不是?”


    “嗯,你放心吧,各家酒廠我已經聯係好了,做好了準備。”


    “我放心,”喬炎彬微微一笑,手上用了些力,盧雪玲的臉有些潮紅,輕輕推著他說:“好了……”


    “什麽好了?”


    盧雪玲的臉又是一紅,“討厭!”


    “哈哈……”喬炎彬的手攀上了她的高聳,說:“雪玲,自從有了你,我才知道什麽是愛情。”


    “我也是,”盧雪玲把臉貼在他胸口,“炎彬,你是一個好男人,我希望你快快樂樂的。”


    “你不想讓我和他鬥,是不是?”


    “我覺得沒必要鬥,你隻要做好自己的事就可以了。”


    “我是不甘心,明明我應該走在他的前麵!”


    “炎彬,你要放寬心。”盧雪玲溫柔地叫了一聲。


    “別說了,我想你了!”喬炎彬把她壓在沙發上,用嘴堵住了她要說的話。


    ……


    西海省寧北市,張泉站在自己辦公室窗前若有所思。


    “張鵬飛,你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張泉望著遠方喃喃自語。


    張泉的心情很差,最近他的心情就沒好過,這半年來他一直在關注西北的事,知道張鵬飛都做了什麽,更明白他已經在西北站穩了腳跟。他曾經試著阻擊,但是最終都失敗了。政治上的不如意也就算了,現在連兒子都被張鵬飛刺激得失蹤了。前些天寧總還去了雙林省,並在那邊發表了重要講話,對雙林省提出了表揚。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寧總對張鵬飛的態度也在轉變。


    張泉曾經試著探過寧總的口風,可是什麽也沒得到。他不知道寧總對未來有什麽想法,更不知道寧總將如何處理同張鵬飛之間的關係,寧總模棱兩可的態度讓他很迷惑。


    他本想著聯合喬炎彬、吾艾肖貝向張鵬飛再次施壓,可是隨著張鵬飛親自到貴西考察,他的計劃簡簡單單被攻破了。雖然隻是一次考察之行,但此舉意義重大。張鵬飛這麽做,等於是跳出了他所設想的包圍圈,並且還反將了一軍。盡管兩人沒有當麵較量,可張鵬飛輕而易舉地扭轉了被動的局麵,這讓張泉更加難受。


    外麵有人敲門,張泉答應一聲,一位穿著軍裝的男子走了進來,他是張泉的警衛。


    “首長!”男子敬了個軍禮。


    張泉揮揮手,激動地問道:“有消息了?”


    男子搖搖頭,不安地說:“對不起,我發動了一切可以發動的力量,可還是沒有九天的消息。”


    “哎!”張泉兩眼一黑,身體虛弱地晃了晃,要不是扶著窗台就摔倒在地上了。


    “首長!”警衛跑上前扶著張泉坐下,“您沒事吧?”


    “藥……”張泉指了指抽屜。


    警衛連忙翻出心髒藥給他吃下,又替他按摩著胸口,紅著眼說:“首長,我下午就走,如果還沒消息就不回來見你了!”


    “不怪你,”張泉擺擺手,“小春,別找了,隨他去吧。這孩子從小就較真,有時候我罵他兩句就跑了。”


    “首長,那以後怎麽辦?”


    “我沒事,”吃完藥的張泉好了很多,可是臉上仍然沒有一點血色。


    “首長,要不回家休息一下?”


    “我說了沒事!”張鵬飛不滿地說道:“讓人知道多不好?”


    “哦,我明白了。”


    張泉靠在椅子上緩了一會兒,說道:“你回去休息吧。”


    “首長,你沒事吧?”


    “沒事,我就是怕他做傻事,萬一接觸到不好的朋友就完了!”張泉搖搖頭,不忍再說。


    “首長,你注意身體。”


    門外傳來敲門聲,這次是秘書。


    “什麽事?”張泉問道。


    “張書記,雙新集團的黃總想來拜訪……”


    “我沒時間!”張泉不耐煩地擺擺手。


    “他還說如果您沒有時間,晚上在一起吃個飯。”


    “告訴他我這幾天太累了!”


    “知道了。”秘書見領導心情不好,轉身離開了房間。


    “都是麻煩事!”張泉氣憤地拍了拍桌子。


    “首長,您喝水。”警衛把水端到他麵前。


    張泉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走吧,我一個人靜靜。”


    “那您注意身體。”警衛複雜地望了首長一眼,首長現在的狀態非常差,同過去相比,似乎轉眼間就老了很多。


    張泉剛想閉上眼睛休息,沒想到私人手機又響了。他本想不接的,可是一看號碼顯示吾艾肖貝,隻好接聽了。


    ……


    張鵬飛在接風宴上很放得開,喬炎彬也準備了最好的酒,三十年的陳釀,單打開瓶蓋,就嗅到了濃濃的香味。


    “張書記,這可是貴酒集團的珍藏,隻供貴賓,我這次是借您的光啊!”喬炎彬指著酒瓶笑道。


    張鵬飛一臉受寵若驚的模樣,似乎有些尷尬,說:“喬書記,這個不會犯錯誤吧?”


    “放心吧,沒事!”喬炎彬把酒杯舉了起來:“張書記,我先敬你一杯,歡迎你來到貴西!”


    “不敢當,不敢當……”張鵬飛陪著喬炎彬喝了一杯。


    接下來陳靜也向張鵬飛敬酒,張鵬飛又回敬,幾個人折騰了一圈。最後張鵬飛擺手道:“我說你們東道主可不能把我灌醉了啊,下午還要工作呢!大家緩緩吧,怎麽說也先讓我償償貴西的特色菜吧?”


    “張書記說得也對,酒雖好喝,也不能多飲啊!”喬炎彬放下了酒杯。


    張鵬飛說:“喬書記,我今天在路上看了看,貴西發展得真快啊,看來你們的經驗需要我們西北好好學習!”


    “張書記太客氣了,西北最近也不錯嘛!”喬炎彬微微一笑,“要說我省的發展,陳省長可是功不可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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