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葉徒這個話,下麵的人一片嘩然,而葉母鐵青著臉色什麽都做不了,更是因為葉徒說了這麽一番話後,她準備的盛大的結婚儀式勢必是沒辦法進行了,這要是真的辦了,豈不是打了自己兒子的臉。


    不過這都沒有關係,她隻是想告訴所有人他們葉家當家太太的位置不缺人,而且她還親自為兒子挑了一個聽自己話的好兒媳婦,她在葉家還是主要的話事人。


    一場準備了好久的晚宴就這麽被葉徒給破壞了,葉母生怕他趁著酒意再說些什麽不應該說的,直接讓人把他給帶了下去。而閆思妍呢,葉母帶著她在晚宴上來回穿梭,給她介紹葉家的合作夥伴,不過每一處得到的都是冷遇。


    閆思妍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麵,哪怕是在國外她也是流連酒會的花蝴蝶,卻沒想到在這裏被人這麽對待。葉母臉上也掛不住,她不耐煩地喝退了閆思妍,讓她上樓去照顧葉徒。而她呢,也沒有留在這裏的想法,畢竟她這麽驕傲的人,一聽到周圍人嘰嘰喳喳說她眼光太差找了個這麽“廉價”的兒媳婦的話,就氣的胸膛脹痛。


    主人家的心情不好,這個晚宴似乎沒有開下去的必要了,但是這群整日裏無所事事的貴太太看見別人家出事就像是聞見了腐肉味的蒼蠅,好不容易遇見這麽有趣的事,他們才不管葉母歡不歡迎他們八卦,死皮賴臉地留了下來。


    不過再怎麽喜歡,他們也沒辦法一直待下去,燈火闌珊,一群笑夠了的人終於收拾東西離開。葉母擺出慣有的商業微笑送走了所有人後,拎著包去郊外散氣。


    而早早到了樓上的閆思妍也並沒有多好過,她試圖伸手去照顧葉徒,幫他脫衣服讓他舒服地躺下,可是迎接她的隻有葉徒粗魯地推搡。


    “你憑什麽在這?”葉徒酒氣熏熏,卻還是分的清楚眼前的人是誰,他語氣不善地開口。


    閆思妍覺得有些委屈,當年她和葉徒在一起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憑什麽遲恪然這個人插入他們之間後,葉徒就變了呢?


    “咱們已經訂婚了,我怎麽不能在這。”閆思妍委屈道,而葉徒聽到她這一句委屈巴巴的話以後就笑出了聲來,這個人真的把自己當成他心頭的白月光了?明明當了為了攀權附貴為了錢離開的是她,一句話沒說就分手離開的也是她,現在居然還能擺出這樣一副受害者的模樣。


    “要睡在這裏?”葉徒笑著說,“可以啊,看到西卡的窩了嗎?你自己找床被子去角落睡吧。記得離西卡遠點,西卡鼻子不太好,聞到某些人身上的臭味就會忍不住打噴嚏。”


    西卡是遲恪然養的狗,現在成了她的“遺物”。而就是這樣一隻寵物,在葉徒心裏可是要比閆思妍重要的多。


    而閆思妍除了表麵幹笑,內心憤憤不平外什麽都做不了,她太清楚自己是為什麽能夠嫁進葉家了。無非是葉徒身邊沒有其他認識的,葉母比較好掌握的女人了。


    而現在,她就要做好這個角色,一方麵喚醒那個當年對她愛的深沉的葉徒,一方麵順從葉母,努力地成為一個完美‘聽話’的兒媳婦。


    隻是她這個想法直接被葉徒一句話給澆滅了,她身後,葉徒靠在枕頭上,不冷不淡地開口,“別真的把自己當葉家主人,說句不好聽的,你不過就是我媽手裏的傀儡,我心裏可以任意指使的下人,和所有人心裏遲恪然的替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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