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你來了啊 式見螢 不對 死了之後的話是不是應該叫你水月鏡花更加貼切呢?”


    塔納托斯一邊這麽說話 ,朝這邊回頭。他的背後就是這個繭的核心嗎? 是為了製禦係統的什麽東西嗎? 有個一閃一閃放出光芒的能量球。


    “不 叫我式見螢就好了”


    我這麽回答他的,發出嘎子嘎子的鳴叫聲 慢慢的接近他身邊。地板和牆壁外殼上生成了一樣堅硬的繭。


    當然,那是跟隨著塔納托斯的意向隨心所欲的產生變化吧。這個空間的形態除了地板以外全部都圓潤的連帶在一起了,就像是成為了拱形一樣。一點像樣的照明也沒有,為了使外界的光沒有進來的餘地,光源隻有這一個光球而已。因為這樣在其背後的塔納托斯一直釋放著增殖膨脹的存在感。雖然不甘心,但是那個樣子到達了一個極致,說是“神聖”再合適不過了。大約在兩米左右的距離狀態下,和塔納托斯對峙著。他嬉皮笑臉的歪著嘴。


    “今天你還真是從容啊。不像之前那回一樣,二話不說直接揍上來嗎?”


    “要是你是這樣希望的話,我就這麽做好了。反正你又會張開像是屏障一樣的物品什麽的……將攻擊無效化的手段 你都準備好了吧?”


    “哈哈 你也吸取教訓了呢,如何?對塔納托斯露齒相向的想法,已經沒有了吧?”


    “不是的,不久之後這邊也會變成一樣對等的狀況呢。我的女朋友好像是非常的優秀呢。”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充滿力量,確認到小幽的助力。我握緊右手往裏麵注入力量,握緊了拳頭蓄勢待發。看見我的動作,塔納托斯感到疑惑。


    “做什麽——”


    “看招!”


    塔納托斯在說話間,我向前一步衝上去,朝他的腹部放出一記直拳。可是塔納托斯絲毫沒有慌張的樣子。 說道“白費功夫……” 果然,戴在左腕的腕輪放出光芒。就在一瞬間,他的腹部前麵出現了彩虹色的屏障。恐怕就像是障礙物什麽的吧。但是……我才不管那麽多,直接用拳頭打上去。瞬間——(破碎!)


    “什麽——”


    實在是簡單就將障礙物打碎了。就這樣我的拳頭一點都沒有減速,直接命中那家夥的腹部襯衫之上。……這個襯衫應該是有承受打擊傷害的能力。就算十分的棘手,本來的話作為對手完全不後受到傷害。但是……


    “咕呲!?”


    塔納托斯的身體歪曲了,痛苦的呻吟著。從嘴巴中噴出唾液。我就這樣揮了揮拳頭,塔納托斯直接被打飛了一米左右,倒在了光球旁邊的地板上。氣喘籲籲非常痛苦的樣子抱著自己的肚子,就像嗆到了一樣。他用一隻眼睛瞪著這邊。


    “……這是怎麽回事!”


    “沒什麽。隻是往拳頭裏注入了”無視所有的障礙“這樣的信念,然後打你而已。”


    “不可能。要是說靈力上的話我這邊應該是壓倒性優勝,為什麽能打到我!”


    “我和你的靈力現在是五五分,不對,根據剛剛的情況你也有掉以輕心的原因,我這邊則是全力以赴超過你。僅此而已啊。多虧了小幽啊。”


    “?竟然說靠小幽?”


    塔納托斯一搖一擺的站立起來,說出自己的疑問。但是……對此感到驚訝的是我自己。……沒有察覺到小幽的行動?還以為這家夥一定能夠看穿我們這邊所有的行動呢。至少在繭的周圍所有的事情應該可以完全感知。但是……這個樣子看來,豈止是我們的作戰,就連小幽進去了繭裏麵的事情看來也沒有發現啊。


    心裏感覺到不可思議,但是對於我這邊來說正是求之不得好機會啊。我再次捏緊拳頭,對著塔納托斯說道。


    “投降吧,塔納托斯。現在撤回所做的一切的話可以原諒你。”


    “……啊哈哈,不要說什麽蠢話了,式見螢。塔納托斯會投降?不可能的。隻是偶然中了一拳而已。但是……已經結束了。遊戲結束了,式見螢,已經不會放水了。”


    說完這些,塔納托斯的左手上的指輪放出光芒。然後,抬起臉來。


    “《抹殺任意存在的指輪》《對象》《眼前的物質幽靈》!”


    指輪閃耀著巨大的光芒,發揮出它的效力!我的身體被光芒包裹進去,頭發,肌膚都一點一點的分解著……在塔納托斯放聲大笑的時候,……我集中精神……相信小幽,注入氣勢。


    “哈!”


    頃刻間,覆蓋在我身體上的光芒如霧消散了,身體也完全恢複了。塔納托斯看到這些說道“什麽”,然後一瞬間向後麵拉開距離,緊接著,這一回從口袋裏麵取出一塊漆黑的寶石,呼喊道


    “《因果扭曲的寶玉》《對象》《式見螢》《歪曲結果》《式見螢從未在這個世界上誕生》!”


    轉眼間身邊的空間就黏糊糊的扭曲了,同時我的身體變得就像是襯衫一樣稀薄。但是……我高聲呐喊說道。


    “‘我就存在這裏’!”


    我說完的瞬間,扭曲在發出幹幹的“乓”的一聲的同時完全修複了,我的身體也恢複到了原來的狀態。塔納托斯搖搖晃晃的往後退,說道


    “不可能……”


    看見我的樣子震驚了。


    “那樣……那樣的扯淡的事情怎麽可能發生!為何!絕對性的事情也能夠拒絕!”


    “那是非常簡單的。我……不對,我和小幽比你還更加強大而已。比你的意識更加強烈的意識祈願,用比你的靈力濃度更加高的靈力支援我。不僅如此,你從你的繭那裏得到的靈力補給很少,就是這樣。”


    “你,說什麽。”


    塔納托斯被我所說的動搖了,將手放在光球之上。然後,數秒鍾都在那裏唧唧歪歪的私語……再次說道


    “什……那樣”


    驚愕的放開了手。


    “小幽……她在繭裏麵 也就是說剝奪了控製權嗎!”


    “直到現在才發現,你還真是粗心大意的大王啊”


    小幽很順利的侵入了嗎?但是……就像是沒有注意到一樣的事情是……有一種不自然的感覺。


    塔納托斯的雙腳搖擺不定……然後,雙手抱頭,焦急的狂暴的大笑出來。但是……那不是已經變得從容起來的笑聲。


    “啊哈哈哈!……怎麽能放棄……就這點事情,怎麽能輸給你!不要開玩笑了!你以為我塔納托斯……塔我納托斯是多麽的渴望取回新世界,取回愛麗絲走到這一步的!”


    他這樣的呐喊說道,手掌中製作出新的道具。


    “《斬斷萬物之劍》!”


    他雙手緊握和身體一樣巨大的大劍,朝著我的方向斬過來。我使用右手想象變化出《屏蔽一切的盾》。將其正麵接下。塔納托斯有勇無謀的一個勁加大力氣衝過來。


    “說什麽功虧一簣……完全的。完全是你占上風嗎,式見螢!……塔納托斯已經選擇了‘這邊的結果’。這個節骨眼……怎麽可以認同你!”


    瞬間,盾就這樣被切入。我也最大限度的向盾裏麵注入靈力!即使這樣劍刃依舊在侵蝕了盾一半左右厚度之後,就這樣陷入膠著狀態。塔納托斯放開握住劍的手一度消失,就這樣,這回右手和左手,雙手同時製作道具。


    “《約束森羅萬象的鞭子》《收割生命的鐮刀》!”


    就在製作的瞬間,就已經開始攻擊過來。往這邊衝過來的塔納托斯的能力上升了。小幽她,說不定因為塔納托斯的激情導致勉強的被吸引住了,從而不能夠很好地對靈力進行控製。


    鞭子束縛了我的身體,。身體的動作完全的封鎖了,就算是想要將手腕變化為刀刃切斷鞭子,但是,那個時候塔那托斯早就揮著鐮刀衝上來了。


    死者的王。


    塔納托斯的樣子正是一副死者之王的樣子。


    “去死吧!”


    塔納托斯竭盡全力嘶喊著,往我的首級方向將鐮刀會下來。我……相信著小幽,保持著冷靜,麵對著他。


    “茲啪”


    我的首級就這樣被塔納托斯的鐮刀完全切斷了。明明不可能感知到,在繭的裏麵,我感覺到小幽在喊叫。


    我的首級在空中飛舞,從切斷麵中,鮮紅的血液噴湧而出。塔納托斯沐浴著我的鮮血,正如死神一樣,瘋狂的嗤笑著。


    鐮刀和鞭子消失了,塔納托斯在線雪中繼續嗤笑著。一般情況下,我的學業活著眼淚隻要離開了我的身體就會消失的,但是,因為現在在塔納托斯的物質化範圍圈內,鮮血沾濕了他,染紅了他。


    他因為渾身沾滿我的鮮血神情恍惚……但是下一瞬間,我……“螢”動彈了。


    “將軍。”


    “嗯!?”


    朝著塔納托斯的頸部,伸出大幅變化的手指的我……黑貓的狀態的螢。


    “什麽……”


    塔納托斯就像被施了定身術一樣目瞪口呆,下一個瞬間又為了反擊開始製作道具……但是 什麽都沒有發生。他的手中沒有出現任何東西。在困惑的他麵前,我從貓的樣子恢複到人類狀態,但是右手化為刀刃向他的頭砍過去。告訴他說:


    “你切裂的我的身體是假貨。那個瞬間,我的身體變為螢火蟲,尾巴緊緊聯係著假貨,從鞭子的束縛中掙脫了。最近習慣了變成貓呢。很自然吧?”


    “……”


    “還有,我想你已經注意到了就是了,假貨的血液具有‘將附著的對象的靈力返回給式見螢的性質’的屬性。也就是說, 你已經無力回天了。不覺得很奇怪嗎? 簡直就像是電視劇或者動畫一樣,就像是湧動的激流一樣血液噴湧而出什麽的。”


    說完,我看著全身沾滿我的血液的塔納托斯,他開始擦拭身上的血液,但是血液已經完全黏著在他的身上。他焦急的呐喊起來。


    “隻要取消物質化能力的話——”


    “沒有用的喲。我最了解了。所謂物質化能力就是“絕對的無法通融的現象”。這和我的能力,或者是你的能力毫無關係。就和我受到惡靈的攻擊一個道理。這是我所製造的對我有利的道具,在你的物質化範圍內實體化。我的物質化能力和你的物質化能力說起來本來就是一樣的。


    在此基礎上,想要靠自己的意識簡單的開關什麽的,這種方便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的,這一點你自己不是最清楚嗎?嘛,如果隻是物質化範圍擴大或者縮小,你或許能夠做到也說不定。但是想要把肌膚上附著的東西消除的程度這種製禦,你是做不來的!”


    就像他這種沒多久前才得到物質化能力的半桶水不一樣,我……可是在能力出現的時候開始,在平常擁抱小幽的時候開始,體驗著物質化能力的實感。(吐槽;你這貨從抱妹子這個行為上體驗能力,你還這是不得了啊!)我的優勢是……最後關頭的 小幽啊。這都是多虧了她。


    “已經太遲了喲,塔納托斯。這本是應該采取回避途徑的。一旦決定就不能夠返回的攻擊啊。你的”消滅存在“的那種弱不禁風的攻擊,精神幹涉一樣的呢。就想要殺死我你也太掉以輕心了吧!


    還有就是,現在你的狀態也無法製造出新的消除血液的道具吧。……將軍……不對 應該是‘將死’。塔納托斯,這一場戰鬥的關鍵所在是所有的力量的根源,也就是靈力啊。你過分的糾結在‘殺死我,打倒我’上麵了。”


    聽完我的話,塔納托斯完全陷入了沉默。……是要放棄還是在心裏做什麽打算,完全看不出來。背向我這邊,隻是一直沉默著。


    我歎了一口氣,趕緊繼續進行接下來的話題。


    “那麽,總之,告訴我消除繭的方法吧。不僅是靈力,難道說連你的‘王之力’也一並奪走才行嗎?”


    這麽說著,右手保持著刀刃狀態,給左手附加上“奪取王之力”的屬性,出沒了他的肩膀。但是,沒用。看來就算靈力怎麽提高,‘王之力’是沒有辦法進行幹涉的。……唔。就算已經無力化了,這東西意外的很棘手啊。就算把這個繭消滅了,要是把這家夥流放了還是會重蹈覆轍,用牢房給他監禁起來的話以他的力量也沒有意義。就算是血也總會幹燥。最終還是糟糕。……真是意外的不好辦啊。”


    “……殺了我把。”


    “?”


    他快速的以仰視的姿勢睡下去,隻說了一句話。就這麽告訴我說道。但是……這對我來說實在是一個衝擊。是的……這麽考慮的話,那確實是唯一的解決方法。但是……


    塔納托斯看著我的臉龐,他的臉頰再次自嘲的笑著歪開頭。就像是世界現在變得怎麽已經無關緊要的放棄了……但是這回,好像反而是我心裏掙紮的猶豫不決。明明知道這樣一來才是正確的……但是,我怎麽都沒法下手。


    “除了殺了我沒有其他辦法哦。式見螢,你不是一直在嘴邊說著要打到塔納托斯嗎?怎麽對殺死我的事情猶豫不決。不用猶豫,想想看塔納托斯所做的一切,毫無疑問除了死刑以外別無他選。已經是世界上所有的生物的靈魂也……新世界希望者專屬的而已就是了,到底剪取了多少。繭沒有的話就會恢複,回到原來的身體裏麵呢。即使這樣曾經一度奪去了性命的事情不會改變。我是不會對我的死刑有任何怨言,式見螢。


    所以啊,殺了我吧。殺了塔納托斯不就好了嘛。害怕變成殺人犯?又有何不可呢?反正你也是死者。物質幽靈而已。是製法權以外的存在。殺人什麽的也沒問題。應該說,殺死塔納托斯的話你就會變成英雄。”


    我動彈不得,因為我明白這是唯一的解決方法除此之外別無他法。確實有時候,我也有想過要殺掉這家夥。但是……可是……


    我這麽做的話,塔納托斯卡拉卡拉的笑起來。然後,想起了更加有趣的餘興節目一樣大聲說道


    “對了”


    “來說說身世的事情吧,式見螢,塔納托斯的身世。”


    ……這家夥對我說這些話的意圖我大致已經猜到了。……說些多餘的話,然後我便下不了殺手,就算殺了他以後也會麻煩,知道了他的背景以後,我就會更加的煩惱吧。……事實上我知道。對於他來說究竟有著什麽樣的理由。所以……我很害怕知道這些。我害怕著……但是還是沒能夠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塔納托斯睡躺在地上,一邊笑著一邊開始說話。


    “在某個地方,有一對年幼的龍鳳胎。兩人……安德魯和愛麗絲出誕生便是個特殊。是某個國家靈能力的科學研究機關所製作出來的。是人造的靈能力者。是混合人喲。使用的是那個時候最優秀的靈能力者男女的精子和卵子合成,並且轉基因所製造出來的扭曲的靈能力者。


    但是,就算說是靈能力也可以說是‘特殊的能力’,……那是就像你的物質化能力一樣的,內在先天的就被賦予了能力,然後在後天變現出來。安德魯和愛麗絲也是這種情況。兩個人都是持有一定程度的靈力,但是什麽特殊的靈能力,並沒有發現。


    但是,安德魯和愛麗絲是幸福的。兩個人在一起的話,隻是這樣就滿足了。比起因為能力優劣差別化,一起收到同樣的待遇反而更好吧。終於這樣的平穩的日常被打破的時候到了。兩人十歲的時候,機關強人所難為了開發能力而製作了藥物。真是慘無人道啊,和毒藥沒有區別一樣的東西啊 當然,安德魯和愛麗絲把這些吃下去了。然後兩個人的能力被發現了。


    安德魯的是‘王之力’ 愛麗絲的是‘從死者那裏榨取能量’……你明白


    吧,要是說哪一個能力比較優秀的話肯定是‘王之力’。機關變得更加重視安德魯。然後……同時決定將愛麗絲處分掉。


    雙胞胎在靈魂上有著聯係。通過靈力在他們之間流動。能力被等分開來了。也就是說……絕對性的‘王之力’ 在均分靈力之後壓倒性的優勢沒有了。明白嗎?隻有成為完美的這份力量才有意義。如果不是無敵的話,有了普通兵器的武裝的話,就能夠簡單的對抗。所以,愛麗絲就要被殺死了。當然安德魯沒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曾向要想要守護愛麗絲。使用沒有習慣的‘王之力’。


    結果來說……就是個悲劇。這個事件中雙胞胎都被傷害了,失去了愛麗絲。更加過分的是其中一個人為了‘王之力’,將另一個人的心髒移植過來了。不過意識沒能夠回來,應該還活著的另一個人的心髒呢。


    你懂嗎?安……不 塔納托斯的絕望。 醒來的時候自己的活半小時了,而且還是,自己最愛的人變成自己生命鼓動的動力時候,那樣的絕望。(吐槽:妹控決定。)


    人類什麽的真是肮髒。醜陋。這個世界哪裏搞錯了,塔納托斯被這個世界玩弄了。擁有複仇的權力。


    ……你懂吧,式見螢。你的話,一定能夠理解我?”


    塔納托斯冗長的獨白結束了,看著我的眼睛。那不是……至今為止那樣的開玩笑的態度,是真心想要向我祈求同感的眼神。我……


    “啊啊”


    這樣回答了他。


    “我明白喲,塔納托斯。你這家夥……不 你才是真正的‘追求死亡’這件事情啊。”


    “!”


    塔納托斯的表情動搖地歪了。我看在眼裏繼續說道。


    “其實你是在追求著死亡吧?就像是那時失去了在那裏麵的小幽的我一樣……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的你對世界絕望了,本應就這樣死去的。……但是,沒能夠死成。不知為何,自己的心髒病變成另一半的心髒的時候。自己停止心髒的跳動這種事情,無論如何都沒辦法做到。


    所以你……其實是想要被我殺死不是嗎?所以才對我進行了挑釁吧?”


    “……”


    “即使是奪走我的物質化能力也是因為如此,是吧。隻要有了這個能力,就會被世界所拒絕,說不定就會下定自行了斷的決心一樣,你是這麽期待的吧。”


    塔納托斯低下頭,我……已經可以確信了。這家夥最開始真正的目的就是這個吧。我……擁有將自己殺死程度的力量這種可能性上,她在各種意義上都賭上去了。


    當然 ,計劃沒能夠很順利地進行也好。製作新的世界,可以和雙胞胎的另一個再一次相會,那樣子也很不錯。至少不會是毫不努力的就這樣死去。被我殺死也好,不和我戰鬥,簡單讓我殺死這種事情是不可以的。一定要全力以赴,動真格的,不是沒辦法守護自己的心髒然後死去就不行。自殺就更加不行了,借他人之手將雙胞胎……自己的夥伴的心髒貫穿,非常的痛苦吧。


    多少有些故意的扮演著惡人的角色,現在已經明白了。說著自己身世的事情的塔納托斯,看起來實在不像是一般所見的瘋子的感覺。


    我的物質化能力有殘留的碎片剩下來,恐怕也是他有意的吧。不過我怎麽都沒想到會女性化就是了。新世界的計劃進行中也是,在某個地方再次和我相遇。製作那個繭降臨於此,為了再次和另一半相見將其帶進現實世界吧也好,完全的朝著這個方向轉移了目的。所以看見和莎莉以及深螺會麵時候才會從容的看著我逃跑,但是,現在的戰鬥卻是全力的想要把我抹殺。


    然後現在是……創造新世界的願望被摧毀了的現在,他隻是希望被我殺死。說自己身世的事情,實際上……並非為了讓我感到困擾。“是暗示著殺死他才是對他來說的救贖”。……我想確實那是一個非常有吸引力的happyend。塔納托斯死了的話……塔納托斯自己也好,歸宅部也好,都會得到幸福。這樣就好了。本來的話……這樣,就好了。


    要是之前的我,一定會對塔納托斯殺之而後快吧。渴望死亡的心情,我比誰都來的了解。但是……。(吐槽:基情來了,兩個相似的人,心心相惜終於……)


    我將化為刀刃的右手變回原樣,向塔納托斯伸出了手。


    “活下去,塔納托斯。”


    “唔!?說什麽……式見螢!你……聽清楚我說什麽了嗎!……天真的想法,趕緊丟去喂狗。今晚你就這樣放過塔納托斯的話,下次塔納托斯依舊還會卷土重來。僅此而已。……對你們來說,這樣程度的惡性循環不需要吧?”


    “……不會喲。塔納托斯已經不會這麽做了。”(吐槽:基情誕生)


    “你……小瞧了塔納托斯嗎?喂喂,你不會以為塔納托斯是溫柔善良的人類吧?哈,不要開玩笑了,就算……就算至今為止所做的惡行都是計劃的冰山一角,其本質是不變的,從一開始塔納托斯就是一個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神擋殺神 ,佛擋殺佛。下回一定會發生更加嚴重的悲劇,你是理解這一點才說出那種話的啊?式見螢。”


    塔納托斯用冰冷的視線看過來。我……我笑著和他搭話。


    “我們兩個是鏡像一樣,你也明白我所說的吧,我和塔納托斯是同類,很相似的人。”


    “?啊啊,不用你說……不過你說的有道理,‘就是‘鏡像’。你如果是溫柔善良的那部分的話,我就是惡意的那部分吧。你如果是英雄的話,那麽我就是魔王吧。結果上來說,就是水火不容。最初拒絕的不就是你嗎……不要說得好像你有多懂一樣。隻不過聽說了我的身世,不要裝作好像理解塔納托斯的事情一樣。”


    “是這樣嗎。我真的理解你的事情喲。應該比你所想的還要理解你的事情。”


    “一派胡言……”


    “那麽就說中來看看。”


    “什麽”


    “你的……真名”


    聽到我的話,塔納托斯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我用伸出去的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抓住了塔納托斯的手,扶著他站起來。十分的困惑樣子,塔納托斯正麵迎上來。我……早就確信了。確信了那個名字。朝著他……不 ‘她’說出來。


    “差不多趕緊把你的麵具卸下來如何?……愛麗絲?修普諾斯。”


    麵對完全呆住的的她,我繼續說道。


    “我說我們就是鏡像的意思是,完全相反的人生,一邊的我將自己偽裝成女性生活著,另一邊的你將自己偽裝為男性生活著。不是有點難以置信嗎?”


    “……我說過了愛麗絲已經被抹殺了。”


    “是的,愛麗絲被犧牲了也好,愛麗絲被抹消了也好,‘愛麗絲被殺死了也好’,說是失去了……但是,認真想想看的話,你一次都沒有說過‘愛麗絲被殺死了’。


    還有就是,你的第一人稱。你把自己叫做塔納托斯,在舍棄愛馬仕的名字的時候明明用我 (注釋:看清小說的都知道日文裏麵第一人稱男性一般使用俺 僕 女性則會使用私= =這裏的我,是男性的用法。) 稱呼自己。對你來說是不是用名字來稱呼自己,就像是自己給自己貼上了一個名為‘塔納托斯’的身份一樣。


    和我說話的時候,所謂愛馬仕其實是為了讓自己的身份顯得淺薄,一時做出來的的身份就好了。但是‘塔納托斯’這個名字卻不是那樣的膚淺,一定有什麽內情。


    ……說道塔納托斯的話,在古希臘神話中是‘修普諾斯的兄長’。做得很好的偽名哦。如果照這種樣子考慮下去的話,就能得到你是安德魯的結論。但是自己把自己叫做塔納托斯的話就另當別論,自己非得要刻意的勉強的為自己貼上一個名為塔納托斯的身份的話


    ,問題就另當別論了,作為兄長,安德魯本人的話,完全沒必要為自己貼上這樣的身份。真相隻有一個。”(骨折:我控製不住自己,此刻柯南附體!)


    塔納托斯……不 愛麗絲保持著沉默,死死的盯著我。我繼續說下去。


    “心髒其實是從安德魯那裏移植到愛麗絲那裏去的。


    事件中明顯受害的是安德魯才對。他暴走之後的結果招致了自身的死亡。也就是說……安德魯體內的‘王之力’就會被糟蹋浪費掉。所以……正如你所說為了守住‘王之力’移植就進行了。為了給擁有‘榨取死者的力量’的愛麗絲繼承‘王之力’,進行了心髒移植。不是為了拯救誰的生命,單方麵的生命隕逝從而使得單方麵的獲得力量而已的移植。……你之所以會如此憎恨人類也沒辦法。


    結果上說手術是成功了,你得到了‘王之力’。同時你因為罪惡感和打擊……換上了……‘塔納托斯’的偽名,舍棄了……愛麗絲?修普諾斯的自己。


    愛麗絲被抹消了,取回愛麗絲的身份,這都是現在開始說的話 題。你所取回來的是雙人份的,雙胞胎……另一半還有本來你自己。……愛麗絲。你已經暴露了你真實身份了。你知道這個意義嗎?”


    “……”


    聽到我的話,愛麗絲向我投來迷惑的視線。看樣子是就像是打翻了的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


    其實和我就像是鏡像一樣的人啊。帶起長假發而被陽慈誤認為女性的自己。她則是因為頭發剪掉了,在和小幽還有傘見麵的時候被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愛麗絲?修普諾斯。嚐試的,在自己握住她的手的左手之中加上“將對象的頭發變長”的能力。愛麗絲的頭發眼看著就長長了。


    “……看吧果然如此”


    我看著這一切,不禁歎了一口氣。……那是顯而易見的女性樣子,怎麽看怎麽瞧都是女性啊。和我的女裝比起來本質上不一樣(吐槽:女裝變態。你還知道不一樣啊 偽娘是邪道!)但是她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所做的一切,隻是因為被看穿的事情而動搖著。


    乍看之下,我用她的名字叫喚她說不定並非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但是……事實上,在她來說這是一個大問題。要說為什麽的話,首先,以前的愛馬仕和塔納托斯就是這樣。愛馬仕遭到了否定,塔納托斯就出場了。也就是說隻是貼在身上的角色被剝除掉了。


    然後還有一點,她抹消了愛麗絲?修普諾斯的身份,至今為止一直是用塔納托斯的身份活著的人類。因為她自己應該糾結於決不允許自己作為愛麗絲活下去這種事情發生。她應該認為想要允許的話,是在塔納托斯……必定是在安德魯回來的時候才行。


    但是認出自己就是愛麗絲的人出現了,這樣一來……一切都將變得沒有意義吧。作為塔納托斯生活著的意義都失去了。然後即使不願意,也必須認識到自己就是愛麗絲吧。至今為止扼殺的愛麗絲的身份暴露出來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抱住自己左右搖晃的腦袋,埋在膝蓋中間蹲下去……


    我也彎下膝蓋蹲站著,對她用笑容搭話說道。……這裏可不能被誤會了。……我憎恨著……塔納托斯……愛麗絲。傷害了妹妹還有我的夥伴。但是……但是。


    自己老好人的性格原因,對女性的心慈手軟。


    “原諒你。”


    “……誒?”


    愛麗絲全身顫抖了一下,看著我。我笑對著她。


    “我說我要原諒你。說好了,不是塔納托斯,而是愛麗絲。人類不論被如何的過分對待了都好,也是可以作出‘原諒’這種事情的生物。這麽做也沒問題的生物。隻要本人願意的話,那麽,就完全沒有問題了。


    這一次的事情就算是歸宅部一次壯大的打架好了。我也差不多也把你弄得破破爛爛了,還有,也有反省了,差不多就是時候原諒你了。”


    “你……你都在說些什麽啊。原諒我?開玩笑也有個程度。塔納托斯他……不,我做過的事情可是為了破壞這個世界哦?要原諒我……”


    “啊啊抱歉,語法用錯了。‘總之我就原諒你吧’而已。”


    “什麽?”


    “因為你的原因變得傷痕累累的傘啊,還有其他,大多的受到傷害的人是不是要原諒你的事情就另當別論了。那要你自己……親自去謝罪。贖罪。隻是我算是原諒你了,和好吧。”


    就這麽說著,試著和她握手看看吧。……但是她一直保持著呆然的樣子。而且……用迷迷糊糊的表情嚴肅的告訴我。


    “我還會再次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會的。”


    “從感慨是你有什麽根據就在那裏胡說八道呢。”


    “你所創造的‘塔納托斯’這個角色對世界絕望了,對人類進行複仇,為了和另一半再會的存在。邪惡的,強硬的。但是……愛麗絲是不一樣的吧?”


    “說什麽蠢話。我就是我(注釋:從之前開始愛麗絲的自我稱呼就一直是男性使用的boku)我的夙願是不會改變的。所謂的塔納托斯這個角色……確實是演出來的。不說是演出來的有語病吧。‘自己的‘王之力’對自己使用’這麽說也正確。就像是自我催眠一樣的事情。為了讓自己實現夙願前不會動搖。為了將自己變的冷靜殘酷做才出來的。不是愛麗絲的自己。為自己戴上了向世界複仇的安德魯的麵具。


    但是,不僅如此,說到底抱有那個夙願的人果然還是無可救藥的我。我愛麗絲啊。隻有這裏你不要弄錯了。我說到底……還是你的敵人啊”


    “愛麗絲是很溫柔的人哦。就算是扮演了塔納托斯,也沒有跨越那最後的底線不是嗎?就算是製造了物質幽靈也沒有傷害一般人,就算是製造了繭也沒有一次性不講理把所有的人的靈魂吸進去。而是從希望者開始吸收的。並沒有匆忙的殺死我奪走我的靈體物質化能力,還有……”


    我把自己的一個推測……現在明白的事情告訴了她。我會原諒她的最大的原因。


    “讓耀成佛安息了。”


    “!”


    看見愛麗絲的臉上明顯出現了動搖,我確信了。


    “耀他……耀他要是沒有和你相遇,恐怕也不會和我相遇。結果一個人死去。雖然沒有強烈的迷戀,但是應該會可悲的在這個世界上彷徨,變成那種靈吧。


    可是啊……善也罷惡也罷,她和我們相遇了,滿懷激情的擁抱一樣。就是最後的事件的時候也是……你恐怕,不也是給了耀那樣的建議嗎。‘式見螢追求的是溫柔的死亡,你的思念要是傳達過去了,他恐怕就算是死後的世界也好都會隨你而去吧。’


    嘛啊,當然,把我刺殺死然後奪取能力……為了使用你的‘榨取死者之力’的能力將我的物質化能力奪走。但是,這樣一來,以為耀就能夠安心的刺殺我之後,順利安息成佛。我最後也會一起去……就這樣被糊弄了。


    結果上來說是被騙了但是……這是非常溫柔的謊言,我這麽認為的。”


    “……你……自己被人刺殺了呢,你就不會有什麽想法嗎?”


    “不,有想法喲。真的好痛啊,但是……嗯嗯,比起被殺了什麽的,還是因為‘被前輩打了好痛啊’的生氣的感覺,這樣的延長線一樣的程度吧?並非是需要一直記恨住的那種類型事情。耀的事情至今為止也是作為朋友一直喜歡著,我啊。……愛麗絲好溫柔哦。不是塔納托斯。愛麗絲的話……我想她再也不會做這樣困擾別人的事情了。”


    她死死地盯著我的眼睛。我……也將目光投向她的眼睛,眼神相接。然後……她小聲的嘟囔。


    “理解我的事情的人隻有你一個人,離開了你的視線(監視


    )我,我會再次化身為塔納托斯,做出同樣的事情哦。”


    這句話就是在暗示‘隻要是愛麗絲就不會這麽做了’吧。雖然我有些變得笑嘻嘻的樣子,不過馬上恢複了認真的表情。


    “這不要緊,我已經想到辦法了。”


    “什麽?”


    “讓愛麗絲加入歸宅部,向大家揭底”(吐槽:後宮招募)


    “……什麽!”


    “恩,這樣一來就由歸宅部所有人來監督。拜托給前輩的話就絕不會變壞的吧?”


    “喂,你給我等一下!你這家夥準備簡簡單單把我的秘密——”


    “還有,大家都是生死之交的關係,到時候大家一定都能夠和愛麗絲打心底裏友好相處。大家都是些好人啦,一定可以從心裏麵原諒愛麗絲。變成那樣的話就是這邊的問題了。愛麗絲不再和大家分離,所以也就不會說出什麽要創造新世界的話了。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


    聽過我的話以後愛麗絲無言以對了……然後,噗呲的開口嘟囔說著。


    “真的變成這樣……那該是多麽好的事情啊。但是……式見螢,對我來說,對我來說,除了安德路以外就不可以。除了安德路以外比他還更加重要的事物怎麽可能會有呢。對我來說不可能存在比安德魯更加重要的存在。我不可能會愛上不存在安德魯的世界。”


    “……愛麗絲。對你來說為什麽安德魯是那樣的重要呢?”


    “為什麽?”


    “理由哦,理由。因為是雙胞胎嗎?因為長得很像嗎?因為心有靈犀嗎?那種理由的話,不是太膚淺了嗎。”


    “不是的!安德魯之所以這麽重要……安德魯他一直溫暖著我。他是唯一無償的給予了我愛的人。在我們被作為實驗材料被機關的人們使用的過程中隻有安德魯——”


    “那麽沒問題了。”


    “誒?”


    “你有好好地親眼看過我和歸宅部成員們的關係了吧?怎麽樣?”


    “怎麽樣啊……”


    “你應該再清楚不過吧。作為我的弱點,你首先就盯上的歸宅部的話。……對我來說歸宅部就等於對你來說的安德魯一樣程度重要。雖未在血緣上聯係在一起,也非時時刻刻形影不離,是吧?”


    “啊……”


    “就算是毫無牽連的……不是雙胞胎的關係,彼此之間也能夠對彼此關心之至哦。愛麗絲。……對你來說安德魯是無可替代的唯一的也好,一生就這麽不會改變也行。但是啊。就算是交上了許多朋友以後,那份價值也不會分散變少。”


    “價值不會……分散、變少嗎?”


    “啊啊,是啊。那獨一無二的存在不會變得稀薄。你得到的獨一無二重要的東西, 將會許許多多在同樣的地位並列一起。”


    “許多的……獨一無二的東西。”


    “獨一無二的摯友,獨一無二的戀人,獨一無二的血親,獨一無二的恩師,獨一無二的前輩後輩,獨一無二的青梅竹馬。我說啊,愛麗絲,就像是我交上了許許多多朋友,但是某一天鈴音不幸去世了……我,會因為擁有太多的朋友而覺得鈴音的事情雞毛蒜皮,無關痛癢嗎?,我會不感到悲傷嗎?”


    “……。……不會吧,你恐怕會嚎啕大哭吧。”


    “恩,是這樣的。你不是很明白嗎,愛麗絲。重要的回憶絕不會變得稀薄消失掉。所以,愛麗絲,百般珍惜安德魯的回憶固然是好。但是……同時,就算是一點點都好,慢慢的找到些重要的事物不也很好嗎?至少我們歸宅部……我想要進自己的一片微薄之力幫助你喲。不是那個僅僅是對自己有利的新世界。而是這個存在著許許多多形形色色人類的世界中。”


    “……”


    愛麗絲聽完我所說的話後……一度低下頭。數秒的時間就這樣,之間在沉默中流淌。然後……她露出一副下定某種決心的表情給我看,告訴我說。


    “式見螢。……把繭破壞掉吧。”


    “愛麗絲……”(吐槽:後宮確定)


    “別給我誤會了,不是終止計劃,而是延期而已。我隻是在想在這個渺小的世界中是不是還留下什麽有尚未了結的事情(我實在是很想翻譯為:貧道隻是以為此世是否還留下了一份孽緣未了)。聽好了,和以前一樣,這樣下去世界和歸宅部聯係在一起,如果讓我感到和你們一起生活下去很無聊的話。我會再次引起同樣的事情。但是……隻要你們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可以滿足我的話,就沒有製作繭的必要。”(傲嬌屬性全開)


    “thankyou 愛麗絲。”


    “哼,你沒必要在此道什麽謝,將成果拿出來,式見螢。”


    她這麽說完,就扭過頭去。……原來如此啊,這才是本來的愛麗絲啊。雖然不是塔納托斯的那個程度。但是果然性格上多多少少有些問題啊。(傲嬌)果然是基於這個性格做出來的塔納托斯。應該說是自我中心主義好呢還是……有所不同的就是所做出來的壞人塔納托斯那些鬼畜不人道的部分比較少一些——


    “喂,式見螢。你做什麽在這裏發呆。趕緊把這些血液弄掉。不認點幹活,把你的手指甲剝掉,舌頭切掉,關節反方向全部折斷,性器官也給切掉,用福爾馬林把你做成標本在小學中做展覽,順便把你的眼球一對挖出來送給你雙親哦。”(病嬌)


    本來的愛麗絲在某種意義上比塔納托斯還要鬼畜啊。……有點那種最終boss進化成第二狀態的感覺。有點馬失前蹄的感覺。總覺得或許還是保持塔納托斯的樣子還比較好一些。


    我答應說道“好好……”,在右手中注入‘吸收血液’的能力,擦拭她的身體。愛麗絲“嗯”的一聲,好了,這麽小聲說道,甩了甩手。


    “好了,來製造新世界吧。”(一起來製造新孩子吧)


    “騙我的嗎?!”


    “開玩笑啦。”


    “直到剛才為止還是最終boss的家夥說這話可是一點都不好笑啊!”和愛麗絲相處真是困難啊,頭發也已經恢複到從前的樣子,馬上就開始像平常的塔納托斯一樣。愛麗絲的手中浮現出一個光球。然後,又在嘴裏麵嘟囔些什麽。我看見這些以後心中開始浮現疑問。


    “那啊,愛麗絲。這明明是你製作的繭,還需要這麽費工夫,不能簡簡單單的消除掉嗎?”


    就算我向她搭話,愛麗絲也完全不理會我,一直保持著操作。就在我放棄了靜靜等待的時候。……過了會兒,愛麗絲開口說話了。


    “不好了,式見螢,事實上,這個繭早就不在我的控製之中了。”


    “誒?啊,什麽……啊,啊啊,是因為小幽奪走了控製權嗎?那樣的話我拜托她就好了……”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老實說,昨天開始我就是不能夠完全控製這個繭的狀態了。也就隻能做到讓靈力流入我體內這種程度。就是因為這個原因,也就沒有察覺到小幽入侵了繭之中。”


    “這是怎麽回事?也就是說已經無法處理了嗎?”


    “不是這樣,應該是控製權被奪走了。在小幽進去之前,就被他人的意誌……不,是意思控製了。變成現在這樣子,小幽回來以後,繭已經變成一個完全無法插手的存在了。”


    “什麽,不會是——”


    我被她的話所震驚了,連她自己的額頭上也是直流冷汗。朝向光球掉進去了。


    她……小聲說了聲“嗯”,用沉重的表情對我說道。


    “‘世界的意識’早就已經控製了繭。不……在小幽回來之後的現在才是,‘世界的意識’才真正的成為了‘世界的意識’。也就是說……神的具體化。”


    這麽看來還沒有萬事解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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