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嘉琪相比,隋冬瑜無論是才情還是氣質和容貌,都高了好幾個檔次。阮文良一聽這位超級美女竟然是蘇明陽的女朋友,心裏頓時湧起一陣的挫敗之感。不過,他馬上就有安慰自己的資本,你長得再美,跟了蘇明陽這個小小的列車員,一個月一腳 踢不倒的那幾個工資,也是受窮一輩子!


    隋冬瑜一看蘇明陽把介紹給了張嘉琪,不知道張嘉琪和他是什麽關係,不由得向張嘉琪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疑惑的問道:“明陽,這位是?”


    蘇明陽一看阮文良那種高高在上的神態,嗬嗬一笑說:“冬瑜,這位是我的前女友張嘉琪!”


    “哦,就是那個開發廊的吧?您好,您好!”隋冬瑜一聽這位就是蘇明陽的前女友,熱情的上前與她握手。


    蘇明陽這麽介紹雖然聽著有些刺耳,卻挑不出什麽毛病,張嘉琪隻想把這個場麵應付過去,與隋冬瑜握手問了一聲好後,就再不說話。而一句前女友讓阮文良就像吃了一隻蒼蠅似的,卻什麽都說不出來。


    蘇明陽隻是和張嘉琪打個招呼,雖說是張嘉琪拋棄了他,可畢竟她陪伴了他幾年的時間,見了麵不能成為路人,他也不願意看阮文良那種高人一等的樣子,打完招呼便向張嘉琪揮手告別,和隋冬瑜去了另一邊。


    見蘇明陽和隋冬瑜走了,阮文良恨恨的說:“窮裝啥呀,不就是一個小小的列車員麽,裝得像大老板的,找個那麽極漂亮的女朋友也養不住!”


    張嘉琪知道龍江美食府是蘇明陽開的,張明隻是給他打工,但他到了廣東之後,從來不和阮文良提蘇明陽的事情,因此,阮文良對蘇明陽的了解一直還停留在列車員的階段。聽他這麽說,張嘉琪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行了,咱們是來參加欣欣婚禮的,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阮文良聽張嘉琪這麽說,心裏才舒服了一些,見張嘉琪有些生氣,便沒有再說。


    張明和許欣欣的婚禮十分的盛大,舉行喜宴的時候,蘇明陽跟錢三他們一桌,錢三他們四個人給蘇明陽開車送貨,除了正常的工資獎金和補貼外,每年年底都給一兩萬的分紅,他們四人現在都已經買了樓房,錢三和大國也快要結婚了。


    張嘉琪和阮文良特意避開了蘇明陽他們那桌,找了一個邊角靠窗戶的酒桌吃飯,張嘉琪知道阮文良心裏一直對蘇明陽有勁兒,現在做生意有錢了人也比較張揚,他怕阮文良和蘇明陽有什麽衝突,在龍江這一畝三分地上,吃虧的肯定是阮文良。


    酒宴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蘇明陽和隋冬瑜因為有事兒要先走,錢三他們便送他們下樓,張明看到蘇明陽要走也快步走了過來,說道:“明陽,著什麽急啊,多喝點。”


    蘇明陽笑著說:“我確實有事兒,先去辦事兒,等晚上鬧洞房的,你小子就等著吧。”


    張明心裏也清楚,蘇明陽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是不會走的。等晚上他過來的,哥幾個再好好的喝,於是下樓去送蘇明陽。


    隋冬瑜的奔馳和蘇明陽的皇冠都下酒店前停著,婚禮已經結束,蘇明陽和隋冬瑜要把車開回去,車鑰匙錢三早已經給了他們。到了樓下,蘇明陽和張明錢三他們說了幾句話後,和隋冬瑜就分別上了車,開著車走了。


    張嘉琪看到蘇明陽和隋冬瑜他們下樓了,張明和錢三他們一群人下樓去送,便站起身到窗戶前觀看。阮文良見狀也湊過來觀看。這時,許欣欣走了過來一拍張嘉琪的肩頭說:“嘉琪,看什麽呢?”


    張嘉琪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新娘子許欣欣,長出了一口氣說:“你嚇死我了!”


    許欣欣向樓下望了一眼,見是張明等人去送蘇明陽和隋冬瑜他們,便笑了起來,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但阮文良在這兒,她沒說什麽。


    阮文良見隋冬珍上了那輛紅色的奔馳,蘇明陽上了黑色的皇冠,心裏不由得有些疑惑,他根本都沒想這兩輛車是蘇明陽和隋冬瑜的,於是向許欣欣問道:“那兩輛車是他們幫你借的嗎?”


    許欣欣伸頭看了一眼說:“啥借的啊,那車是他們自己的,我和張明結婚他們無償提供給我們當婚車的!”


    “啊!”阮文良聞聽大吃一驚,那可是奔馳和皇冠啊,他們怎麽可能買得起?不由得說:“我是說他們開走的奔馳和皇冠車。”


    許欣欣說:“我說的就是這兩輛車,那輛紅色的奔馳是明陽哥給冬瑜新買的,還沒怎麽開就給我們當了婚車,那輛皇冠是明陽哥的,開了好幾年了。”


    阮文良聞言神情不由得一滯,心裏十分的堵挺,自以為有百萬身價看不起蘇明陽,沒想到他這麽有錢,自己開了一輛馬自達就覺得可以了,沒想到人家開的卻是奔馳皇冠。但他還是有些不甘心的問道:“他不就是一個列車員麽,怎麽能買得起奔馳皇冠這樣的豪車?”


    許欣欣笑著說:“你說的那都是老皇曆了,現在明陽哥不但是副處級的領導幹部,而且還是這家酒店的大老板,就連酒店的房產都是他的,他還有好幾個生意,買輛奔馳根本不在話下!”


    聽了這些,阮文良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


    蘇明陽和隋冬瑜已經把車開走了,許欣欣大咧咧的一笑說:“別看了,人家都走了,趕緊回桌喝酒,嘉琪,這一晃就是好幾年的時間,這次咱倆得好好喝點。”


    張嘉琪的心裏其實也有些難受,當年她堵氣之下遠走廣東,但去了沒多長時間就後悔了,可礙於麵子,她不能回頭。好在阮文良對她是百依百順,時間長了她還便認了,本以為這麽長時間早已經把蘇明陽給忘記了,當她看到蘇明陽和隋冬瑜的時候,心裏的苦辣酸甜頓時五味雜陳,洶湧翻滾,她強忍著眼淚才沒有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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