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秋月不想自己今天就這樣無功而返,她奮力的掙紮著,想掙脫雲相龍的桎梏,可她越是掙紮,雲相龍更是有力的壓住她,手也伸進了她的衣服……


    不一會兒,掙紮聲變成了喘息,桎梏也變得香豔無比……


    終於,雲秋月放棄了一切,沉淪在了雲相龍為自己編織的遊戲裏……


    可遊戲始終是遊戲,激情過後,雲秋月的心又一次跌到了穀底,她窩在雲相龍的懷裏,她哀怨的說道:“哥,你真的希望我去找個人結婚嗎?”


    雲相龍還沉浸在剛才的激情裏,他以為讓雲秋月舒服了,高興了,她就會忘記她剛才提出的那些無理要求,可自己還沒有喘息完,雲秋月又說出了這樣的話,看來今天晚上她是鐵了心了。


    雲相龍歎口氣說道:“小月,我要說不希望你結婚,那我就太自私了,我給不了你的,我也不能阻止你去找別人啊,那樣的話,我就太不男人了。”


    雲秋月沒有看雲相龍,而是把頭埋在他的胸口,雲秋月害怕自己看著雲相龍,就無法說出這些話:“那我們以後怎麽辦?”


    雲相龍說道:“這就要看你了,如果你願意,我這裏是隨時歡迎你來的。”


    雲秋月停頓了一下說道:“如果我不願意呢?”


    雲相龍的手稍稍一用力,把雲秋月抱緊了一些說道:“你要是不願意,我也不會怪你,如果你有了家,你的任何決定我都能理解。”


    雲秋月失望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如果是站著,她肯定已經跌坐在了地上,她隻是感到,自己有一種錐心刺骨的痛,彌漫在自己的身上。


    雲相龍見雲秋月不說話,又再一次的抱緊她,可對雲秋月今天異常的舉動,雲相龍還是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才讓雲秋月一下子提起了她從來沒有提出過的要求。


    雲相龍關切的問道:“小月,你今天這是怎麽了,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受打擊啦?”


    雲秋月掙開雲秋月的手,轉過身體,背對著雲相龍說道:“我累了,想睡一會兒。”


    見雲秋月不想說話,雲相龍也沒有勉強,他拉過被子給她蓋好說道:“你睡吧,我起來看會兒文件。”


    雲相龍起床後,雲秋月哪裏睡得著,她的心裏五味雜陳,雲相龍的態度更是讓她絕望。


    雲秋月又一次想起了陸晴,她的堅決,她的果敢,都讓此時的雲秋月萬分的欽佩,而她願意放棄一切去保護她的孩子,這樣的勇氣,雲秋月知道,換著自己是做不到的,所以自己才有今天這樣的局麵,也隻能任由人家欺負。


    但要雲秋月像她自己剛才說的那樣,和雲相龍一刀兩斷,去找個老實人嫁了,話雖好說,但真要雲秋月走這條路,她是做不到的,她當然想要自己的幸福,但她更看重雲相龍手中的權力,自己好不容易才攀上這棵大樹,也正是攀上雲相龍這棵大樹後,自己的日子才過得滋潤起來,遇到事情心裏也不慌了,這樣的好日子,就因為想賭一口氣,說放棄就放棄,雲秋月是沒有那個勇氣和果敢的,她舍不得,舍不得自己在雲相龍心裏的位置,更舍不得雲相龍手中的權力,更舍不得那即將到手的副縣長的位子,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說一句賭氣的話就能夠舍棄的,雲秋月知道,所謂的幸福,對於自己,就是鏡花水月,看得到,卻摸不到,更得不到,太不真實了。


    可這一切,又是雲秋月必須接受的現實,如果她真是離開雲相龍去追求自己所謂的幸福,能不能找得到還另說,雲相龍那裏,真的還能允許她回來嗎?雲秋月心裏沒有底,也不敢去賭,因為漂亮的女人不止自己一個,能爬上雲相龍床的人更不會除了自己就沒別人,男人絕情起來,有時候比女人狠得多。


    所以,雖然心很痛,但雲秋月還是說服了自己,幸福雖然遙不可及,但眼前的利益卻是可以抓得住的,副縣長的事情已經提上了日程,自己不可以在這個時候使小性子,耽誤了大事,雖然陸晴的事情對自己觸動很大,但畢竟那是陸晴的事,自己的路還要自己去走,既然自己已經選定了這條路,無論如何也必須走下去。


    但心裏,雲秋月對剛才雲相龍的態度還是很失望,雲秋月把被子拉起來,蒙在頭上,自己在被子裏默默的流淚。


    雲秋月的這一夜,注定是無法安寧的,而在榮安,這一夜同樣不安寧。


    達吉次仁把車開走後不久,天邊慢慢的黑了下來。


    常遠指揮著邊巴洛桑和兩個警察,把寺廟的大門關上了,並找來了木棒把大門抵上。


    常遠對警察說道:“你們倆就在這裏麵守著,門外要是有動靜,就趕快過來叫我,記住,不管外麵發生了什麽事,我沒有來以前,都不許開門,聽明白了嗎?”


    兩個警察點頭說道:“明白。”


    常遠又帶著邊巴洛桑,把寺廟的其他地方又檢查了一遍,走到那個常遠偷衣服的小門的時候,達吉次仁笑嗬嗬的穿著胡十一的衣服守在那裏。


    原來,下午胡十一對常遠說的計劃,就是自己和達吉次仁對換,自己換上達吉次仁的衣服把車開走,然後悄悄潛回來,埋伏在寺廟外麵,這樣萬一寺廟外有什麽異常,胡十一也能及時發現和處理。


    而之所以要和達吉次仁換衣服,是因為今天一天都是達吉次仁在送飯,他離不離開寺廟對外人來說都不是關注的重點,胡十一也想讓對方覺得,自己還留在寺廟裏,這樣對方多少有所忌憚,不敢輕舉妄動,這樣也減輕常遠的壓力。


    達吉次仁見常遠來了,笑著說道:“阿登,你來了。”


    常遠見一見被達吉次仁用東西堵得嚴嚴實實的小門,表揚道:“達吉大哥,你可真行啊,一個人把這裏搞得這麽好了,我還想讓洛桑來幫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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