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找了個位置坐下,看到張美過來我喊了一聲。


    “你晚上怎麽想起來找我了,”張美將凳子拉出來坐了下來。


    “這不沒意思啊,老板,給我來二十個肉串,二十個肉筋,兩個羊腰子,一捆啤酒,”我伸手叫來了老板。


    “你心情不好?”張美看了看我,問道我。


    “沒有,你怎麽來的?”老板將一捆啤酒搬了過來。


    “我打車來的,”張美拿起兩瓶啤酒,用起子打開,放到我麵前一瓶。


    “我幹了,你隨意,”張美端起杯子碰了下桌子一飲而盡。


    “這話說的,我不喝那就不好了,”我找老板要了個大紮啤杯,一飲而盡。


    “怎麽今天想起來找我喝酒了,”張美將酒杯放下,看了看我。


    “沒意思,就想出去喝酒,想想這個點能叫出來的朋友也就隻有你了,”的確,老陳我跟他也不是很熟,況且晚上那小子吃的都快撐死了,王哥的話,人家有家庭,這個點肯定不會出來的,也就隻有張美了,要說我這人混的也挺慘的,要啥沒啥,陰陽先生這個職業還不被這個社會所承認。


    看了看旁邊的幾個吃飯的小夥子,大概十三四,紅毛綠毛都有,我都有些懷念我那個時候了,那時候班裏幹染頭發的不少,我還記得當年說要染個黃毛,去了理發店,染了一半愣讓我爹給拽回去了,回去當然避免不了一頓毒打,第二天老老實實的染了回來。


    “好,今晚不醉不歸,老板,來個紮啤杯,”張美也拿來個紮啤杯,這給我嚇一跳。


    事實證明,這小妮子酒量的確不差,我倆喝的差不多,畢竟我這酒量也不是蓋的,走路能站穩,張美就不行了,走路都一晃一晃的,將賬結了以後,伸手攔了個車,本來打算將張美送上車就算了,後來想想算了,這小妮子走路都走不穩,萬一有點啥事,我還得落個罪名。


    “咕嘟咕嘟,”我跟張美坐在後排,突然傳來了聲音。


    “臥槽,你可別吐啊,”我有點怕張美吐我一身,事實證明的確沒錯。


    “哇,”隻聽哇的一聲,張美扶著我腿吐到了車上,萬幸,沒吐我身上。


    “師傅,不好意思了,她喝多了,這是一百塊錢,不用找了,”到了地方,打車35,我看出租車司機想說什麽,於是給了一百,剩下的錢讓人家洗洗車。


    “我說大姐,你不能喝就別喝了,你這可好,還得我送你回去,”扶著張美往前走著。


    “哇,”張美又吐了起來,我現在很同情環衛工阿姨了,每天大早上醒來搞衛生,而且不管多髒一樣要打掃幹淨,每天晚上不知道有多少酒鬼。


    “沒事了吧,”我拍了拍張美的後背,慢慢的把她扶了起來,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後麵有個人影盯著我。


    “誰,”我轉身看去,一股強大的陰氣穿透了我的身體,原來是白無常,隻見他離我不遠,皮笑肉不笑的衝我笑著。


    “等會說,”我用手指了指張美,示意將她送上去我在下來。


    “姐,你鑰匙那,”到了家門口,我發現我沒她家鑰匙。


    “包,包,”張美迷迷糊糊重複著包這個字,我從包裏翻出來她的鑰匙,打開門把她放到了床上,我便出了門。


    “找我什麽事,”到了樓下,白無常果然在下麵等著我,我從兜裏拿出根煙,可就不知道為什麽打不著火,隻見白無常笑著,我就知道這都是他的陰謀。


    “我這不找你,看看你最近抓住幾個冤魂,”隻見白無常飄了過來,沒錯,就是飄,要不然叫鬼都叫阿飄啊。


    “內個,保持安全距離,”我看他過來,我趕緊退了好幾步,白無常身上忒冷,靠近我身上我就想起來一句歌詞,你在南方的豔陽裏大雪紛飛,我在寒夜裏四季如春。


    “說說吧,抓住幾個了,”白無常笑了笑。


    “這個吧,你不能急是吧,我也想抓,可那麽多冤魂,我那知道那個是地府跑出來的,你說是吧,總不能是個魂我就抓吧,有的人家剛死,還沒過頭七還魂夜我就把人家抓了啊,況且這還沒一個月,這才幾天,你就來找我。”


    “小輩就是不懂,這也怪我,當時沒跟你們說清楚,地府跑出來的鬼,在腳脖子那裏有根黑線,你們隻要看到腳脖子上有黑線的魂,那肯定地府跑的沒錯。”


    e首,發y


    “這樣啊,你不早說。”


    “我也跟你說了,沒見那小子,剛才我去找他,這小子屋子門口貼了個鍾馗,嚇得我都不敢進去,隻能來找你,你記得轉告給那小子,讓他把鍾馗趕緊給我摘下來,我走了,一個月後我在來找你們,”白無常轉身消失在黑夜中。


    這陳仲朋挺聰明,還知道鬼怕鍾馗,我在想我以後身上是不是帶個跟鍾馗有關係的東西,這樣白無常就應該不會來找我了。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陽間道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uu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詭探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詭探並收藏陽間道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