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麽那,你是誰,憑嘛動手打人,”這新郎官估計是聽到了動靜,跑進來扯著我衣服喊道。


    “撒開你的狗爪子,”我把手從我的衣領拽開說道,對於這種居然讓別人摸自己媳婦的男人,我對他沒有什麽好感,相反,我還比較惡心。


    “你誰,我們邀請你了嗎,你是本村的嗎,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婚耗子,”新郎官端詳了端詳我這張陌生的麵孔說道。


    所謂的婚耗子就是一些婚禮上,跟新郎新娘根本就不認識,也沒有人來邀請,就直接來白吃白喝,因為結婚的時候,一桌子上全認識的很少,新郎新娘敬酒的時候就算看到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過去了,大喜的日子誰也不想弄得不愉快,這些婚耗子吃完喝完還不夠,要把桌子上剩的酒或者煙啊,直接就拿走,然後就賣了,這類被統稱為婚耗子。


    “你妹的,你特麽才婚耗子,你全家婚耗子,就你家這結婚,你當我稀罕來?我要不是看你是新郎官,你現在就跟他一樣知道不,”我指了指躺在地下的麻子臉說道。


    “幹嘛哪,小夥子,你是幹啥的,”這時候桂花她爹跑了進來問道我。


    “沒事,不用謝,這幾個流氓剛才要鬧新娘,我給製止了,”我拍了拍手說道,本不打算張揚,我還是喜歡那種深藏功有名的感覺。


    “什麽,誰讓你打人的,我們這裏鬧新娘是習俗,你又不是我們本村的,你怎麽多管閑事,”桂花她爹這句話讓我頓時蛋疼不已,我怎麽有種扶老太太起身被訛的感覺?我怎麽做好事還被埋怨了。


    “不是,叔叔,這是你女兒啊,你怎麽能支持這樣,”我語氣和緩的說道,我沒有想道,一個父親,在麵對自己女兒遭受這樣的事情,選擇的是來埋怨幫他女兒的人,還不是去揍那些引起這件事情的當事人。


    “對,就是我女兒,所以用得著你來嗎,你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桂花她爹推了我一把尖酸刻薄的說道。


    “你當老子願意管你家的破逼事,愛咋咋地,”我一甩手推開他走了出去,我總算知道有句話叫做好人沒好報了,果然,做好人就是難,屈舒言也聽到了屋內的動靜,跟著我跑了出去。


    “舒言,舒言,等等,”楊星一見這樣,也趕緊跑了出去。


    “你咋火氣這麽大,好歹那也是我的鄰居,你大老爺們,就不能心胸寬廣點,幹嘛這麽小肚雞腸,說你兩句你又不會少塊肉,”屈舒言追了上來拽住我擋在我麵前說道。


    “我小肚雞腸,對,我就是小肚雞腸,我就不該管這破事,我就應該看到新娘被這群人扒了,然後愛幹嘛幹嘛,我就該當沒看到,我就特麽是賤,”我抬起頭直視著她情緒失控的罵道,本來心裏就不爽,屈舒言居然這麽說,這一下讓我心裏的火立馬竄了上來,倒不是我往她身上撒火,這放誰身上誰能忍,他們不理解就算了,居然自己的朋友也不理解,而且你做的這件事並不是壞事!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屈舒言頭一次見我如此大發雷霆,這一次居然差點把她嚇哭,事後我還問過她,難道我發起火來那麽嚇人嗎,她回答我的是,如果說我發貨前是高配版彥祖,那發起火來就是低配版小寶。


    “你幹什麽,怎麽欺負屈舒言,”楊星跑上來擋住屈舒言衝我吼道。


    “滾犢子,沒空跟你鬥嘴,”我用手推開楊星說道,我此刻懶得管他是不是英雄救美啥的,啥玩意我也懶得管,我就打算自己訂張車票趕緊回莊裏,沒事的時候跟老陳扯扯犢子吹吹牛逼挺好,我幹嘛燒包溜蛋的陪她回這一趟老家。


    我回到院子裏,收拾好東西,拿出手機正準備訂票,發現特麽沒票了,這氣的我一下就把手機套摔在了地下,沒法,咱不是土豪,不像那些外國佬們有錢,沒事那個愛瘋x做個試驗,什麽摔下來會不會摔碎,什麽從五樓摔下來會咋樣,這分明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係列,就這手機還是老陳上次送給我的那,但是我也不打算在這裏住下去了,愛咋咋地,我打算去外麵租個酒店。


    “你幹嘛去,你還真走?”等我背上包準備走的時候,我見屈舒言兩眼紅紅的看到我說道。


    “不走留著陪你過年?”


    “剛才事情是我不對,我給你道歉,是我沒搞清楚事情的狀況,”屈舒言低著頭愧疚的說道。


    “好吧,我也有不對的地方,我不該對你喊的,”我點了支煙吸了一口緩緩說道,這人就是這樣,要是兩個人吵到水深火熱的時候,誰也不願意跟對方道歉,這要是其中一方鬆嘴了,另一方立馬也就說自己那裏那裏不對了,有句話不是叫做退一步海闊天空嘛,就是這個意思,其實這件事應該我主動道歉的,畢竟男人嘛,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


    “你去參加婚禮吧,我就不去了,剛跟人家吵了架,”我將東西放在地下說道。


    “不去,”屈舒言搖搖頭說道,她給我說她對這件事也非常的生氣,她本以為鬧新娘就是單純的鬧騰一下,誰知道那群男人沒有節製,居然把新娘的衣服給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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