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劉曉婉根本不管朔銘,直接脫了衣服對著擺出幾個誘惑的造型,一頭鑽進衛生間洗澡,隔著門對朔銘說:“今天我讓你到床上睡,我答應你的事就算了了,行麽?”


    朔銘嘿嘿一笑,這還用問行不行?多餘。


    等劉曉婉把頭發吹幹從衛生間出來臉上卻掛著壞壞的笑。朔銘覺得不對勁,就問:“你肯定有什麽陰謀,從實招來。”


    劉曉婉很野性的勾著朔銘的下巴:“我能有什麽陰謀,你這麽聰明能被我忽悠?”


    “是你說的讓我到床上睡的啊。”


    “是我說的。”劉曉婉很認真的回答。


    本來沒什麽毛病,可朔銘突然覺得哪裏不對勁卻又想不明白,就問:“你不會躲進去鎖上門吧?”


    “絕對不會。”


    “你也在床上睡?”


    “對啊,不然我在哪睡?”劉曉婉咯咯笑著,朔銘心裏更發毛了。心說是不是自己疑心太重了,又或者是前幾次打擊太大了?


    朔銘不想了,傲嬌的要洗澡,對劉曉婉說:“你等我呦。”


    “我肯定等你,就怕你不能等。”劉曉婉笑著轉身進入臥室,長長的打個嗬欠:“我先睡了,你自便。”


    “哎,什麽意思?”朔銘追問。


    “我親戚來了,所以……你懂得。”劉曉婉笑的更歡了。


    “騙誰呢,一會我驗貨。”朔銘不信,心說真的讓自己言中了?好事總是來得這麽巧這麽突然?


    “現在驗都行。”劉曉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娘的,我才不管呢,貧僧正是為取經而來。”雖然嘴上這麽說,心裏還是一落千丈。


    朔銘很幹脆的係好扣子,到門旁換鞋:“你別讓我逮著機會。”


    “唐長老,盤絲洞經已經準備好了,你不打算翻閱了?”劉曉婉不依不饒的走上前,故意在朔銘身上摸索幾下。


    朔銘不敢在這住了,已經有心理陰影了。一旦被劉曉婉勾起火來誰負責,這隻管起飛不管降落算什麽事,還讓不讓他睡了。


    朔銘頭也不回的走了,劉曉婉把頭趴在門口說:“歡迎唐長老下次來取經哦。”


    朔銘把車開的飛快,心裏憤憤的想明天一定去把駕照補了。一肚子邪火全都記恨在那兩個交警身上,心裏腹誹不停一直到回到家。


    第二天,朔銘沒著急起床,日上三竿才去了交警隊。


    朔銘叫個號要辦理補辦駕照的手續卻被告知補辦不了,朔銘問為什麽,主管駕照的女警察說:“我也不清楚,你這種情況我還是第一次遇到,你找我們領導問問吧。”


    朔銘把善固本罵了個體無完膚,可又無可奈何。隻能翻找出電話打過去:“善局長,我是朔銘。哦,對是我。我今天來補辦駕照,可為什麽提示辦不了啊。”


    “啊?你一會到?不用這麽麻煩就一本駕照而已,你通知一下局裏給我辦了就行了。”朔銘對善固本沒什麽好印象,一本駕照值得他來幫忙的?真想示好不如早些幫他辦出來。


    善固本說立即打電話,朔銘說了聲謝。


    三分鍾不到,從樓上一路小跑下來一個中年警察,通過民警對他打招呼應該是副局長。朔銘在外麵看過照片,好像是叫書英和。


    朔銘當時還腹誹:“輸贏和(糊),這個人是為打牌而生的。”


    這個時間段交警隊沒什麽人,書英和左右看了一圈對朔銘說:“請問你是朔先生?”


    朔銘點點頭,書英和客氣的說:“你這情況有點不同,駕照是辦出來了可少了樣東西,所以一直沒送到你手上,還讓你跑一趟真不好意思。”


    “少什麽了?”朔銘奇怪,辦身份證需要錄入指紋了,難道駕照也要走這套工序?


    “照片啊。”書英和笑著說:“本早就準備好了,現在上樓照張照片,幾分鍾搞定,就是得讓你稍等一會。”


    朔銘已經等了好多天了,這一會算不了什麽。跟著上了二樓照了相,沒過多久書英和就把一本駕照放在朔銘麵前。


    朔銘沒心情與書英和瞎聊,不過也不能駁人麵子,裝作熱情的交換了聯係方式也說了些客氣話這才離開。


    回工地,朔銘也沒什麽事,馮淼一口一個朔哥叫的他高興,閑著也是閑著,也就把自己那點經驗講了一些,馮淼大有獲益匪淺的感覺,說發工資了要請朔銘吃飯。


    傍晚的時候,朔銘剛要離開,工頭找上來說:“朔老板,我想回趟家。”


    朔銘看了眼護坡工程,距完工還有些時日,就開玩笑說:“你這歲數還有忍不住的時候?難道還想要二胎?”


    工頭笑著擺手說自己沒那本事了。朔銘說:“我身上沒帶多少錢,你的工錢等一起發吧。”


    “我不是那意思。”工頭說:“我是想回去把那東西拿來讓你看看。”


    “幹嘛這麽著急?”朔銘問。


    工頭歎息一聲:“去年老婆得病我欠了一屁股債,這不想著能賣錢至少把饑荒還了,親戚朋友也都要用錢,我總欠著算什麽事。”


    朔銘沒理由拒絕,工頭一般不會隨便請假,也就點點頭應了。


    這件事朔銘本沒拿著當回事,第二天上午工頭就回來了,背上背著一個不小的包,看來東西應該在裏麵。


    工頭把東西交給朔銘說:“我與朔老板認識這麽長時間了,你為人好,我信得過,如果不值錢也就算了,能賣錢我分你一些。”


    要說以前朔銘還想貪點便宜,現在對他來說幾千塊錢的便宜還不值得讓他動心,除非數目比較大:“好吧,我這就去找人問問,不過我勸你別抱太大希望,從地裏挖出東西的人多了,你這又不是獨一份,大多不值錢空歡喜一場。”


    工頭說他知道,朔銘也就把包收下。


    沒往指揮部拿,朔銘直接放到車上,好奇的打開瞧兩眼,一個普普通通的罐子,屬於陶器。四周有幾處破損,根據保存完好的地方分析應該是些小動物形象,不過朔銘一個不認識,隨手塞進包裏驅車離開。


    朔銘去了鳳城古玩城,騰龍齋的龍菲對文物很有研究。朔銘曾聽說過,有些人送禮會用真古玩,但朔銘從沒這麽辦過。


    龍菲見朔銘又來了,妖嬈的站起身問:“朔老板,這次要什麽東西?”


    朔銘先把之前的帳結了,由於翁翠彤並沒要他的小物件所以隻支付少量傭金。


    朔銘忍不住打量龍菲。一身旗袍穿在身上仿佛回到民國那時候,手拿小扇子動作妖嬈體態誘人,雖然不是十足十的美女卻又極具誘惑,讓人看一眼就拔不出來的那種女人,甚至多瞧兩眼還會有點反應,這就是龍菲的魅力。


    朔銘說:“我這次來不是買東西的,而是想讓龍小姐幫忙看一件東西。不知道掌眼的錢是多少。”


    “東西是假的不要錢,東西是真的你看著給吧。”龍菲很客氣的說,看著朔銘手裏的包問:“東西看來不小哦。”


    朔銘把東西拿出來放到桌上,上麵沾滿了幹土,髒兮兮的。


    龍菲戴上一副手套,很專業的拿起來回翻轉的研究。許久也沒說一句話。


    朔銘有些不耐煩,雖然不是他的東西可也把心提起來。心說一定要值錢,無價之寶才好呢。不過他自己也知道,一個陶罐恐怕值不了多少。


    “有點意思。”龍菲淡淡的說,眼睛裏全是精光,朔銘立刻就猜到了,這東西真是老物件,而且還值點錢,就問:“龍小姐,值多少?”


    “這東西賣錢就虧死了,這是一種文化懂麽?”龍菲沒看朔銘,陶罐比朔銘更有吸引力。


    “這是我一個朋友讓我拿出來找人掌眼的,他最近手頭有點緊,說想換錢,所以我就問問值多少。”朔銘半真半假的說。


    “不是你的?”朔銘是幹工程的龍菲知道,原以為是在工地上挖出來的,還想著怎麽才能套出話把出土的東西一起收了。


    朔銘搖頭說不是,龍菲說:“我現在也不敢十足十的肯定,不過這肯定是個老東西假不了,從風化侵蝕程度來看年頭應該很久遠。”


    朔銘靜靜的聽著,他知道越是舞文弄墨,擺弄與文化有關東西的人都喜歡說說停停賣關子。


    “我懷疑這是某個早期文化的東西,可能出自某個部落……”


    朔銘一聽嚇了一跳,凡事這種東西都可稱之為國寶了,那價值自然不言而喻:“真的假的,你可別忽悠我。”


    “這是我個人看法,我不敢保證,這類東西如果要確切年代最好是做碳十四檢測。”龍菲說:“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值錢是肯定的。”


    朔銘咽口唾沫,真沒想到用土捏起來的小陶罐竟然年代這麽久遠,這是要發財的節奏啊。


    “賣不賣?”龍菲說:“如果你打算出手我給你個價格。”


    “多少錢?”朔銘問。


    “三十萬。”龍菲再次拿起陶罐仔細研究,好一會才肯定的重複一句價格。


    朔銘知道,龍菲有撿漏的意思。朔銘說:“這東西不是我的,我要問問朋友能不能接受這個價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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