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睜開眼看到的卻是讓他鼻血狂噴的驚豔一幕,不過反應還算快,迅速的抓過一旁的手機按下拒接。


    朔銘晃晃頭,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湯名雅怎麽就在他懷裏呢,看看自己身上穿著衣服,似乎兩人沒發生什麽不可思議的事。


    朔銘想抽身起來,兩個人這種姿勢算怎麽回事。


    朔銘不禁老臉一紅,這下可尷尬了,剛一動朔銘就放棄了,因為湯名雅正枕著自己的胳膊。


    朔銘半個身體還壓在湯名雅身上,慢慢挪動向後撤了一點,還算有些空隙,朔銘看向湯名雅粉嘟嘟的嘴唇,這畫麵太誘人了。


    正猶豫要不要強行把手抽出來朔銘發現湯名雅的睫毛在微微顫動,朔銘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玩心大起,在湯名雅的唇瓣上輕輕一吻,小聲說:“可千萬別醒了,寶貝。”


    朔銘放心的把胳膊抽出來,因為他知道就是他現在把房子拆了這個漂亮的女鎮長也不會“醒”。


    湯名雅突然受襲心跳的更厲害了,整張臉迅速脹紅,羞澀的想要找個地方躲起來。


    朔銘幫湯名雅把杯子蓋好,揉了揉還有些沉重的頭起身。


    半個小時後,湯名雅才從臥室走出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揉著眼睛。而朔銘已經煎了幾個雞蛋,招呼湯名雅說:“洗洗手,先吃飯吧。你這房子也太冷了,做飯也能凍僵手,而且這水怎麽可能這麽涼。”


    “這是鎮上,可不比大城市。”湯名雅嘟囔說:“我們這用的全是地下水,先抽到水塔裏,天有多冷就有多涼,如果你夏天來基本可以直接洗熱水澡了。”


    說起洗澡湯名雅趕緊閉嘴,兩次的尷尬簡直讓他無地自容。


    朔銘說:“剛才王兆寧來電話了,我要趕回豐城,有些事需要處理。”


    湯名雅哦了一聲,這才坐下吃飯。


    吃過飯,朔銘說要走,這一次湯名雅甚至沒出門相送,隻是淡淡一笑。


    朔銘走到門口對湯名雅說:“下次裝睡的時候最好趴著,不然會被我發現的。”


    湯名雅頓時大囧,沒想到朔銘竟然發現自己的小心思了,隻是不知道他偷親朔銘的時候有沒有被發現,想想他光著身子被朔銘摟著睡了一夜就覺得渾身發燒。


    寒流來襲,回豐城的這一路朔銘開的極慢,很多路段的積雪已經化掉,經過一夜的嚴寒結成一層薄冰。瀝青路麵黑漆漆的露出本色,雖然看不出什麽可朔銘知道這其實很危險。


    回到豐城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王兆寧說:“你還是趕緊去趟南紅關吧,我聽範宇光說了一嘴,好像什麽黑道上的人回來了。”


    朔銘一聽就明白,肯定是於豪回來了。飯也沒吃就趕往南紅關。


    拆遷辦空調大開,溫暖如春,王成義懶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玩著手機。見朔銘到了就說:“於豪回來了,聽說昨天中午到了。”


    “他來找過你嗎?”朔銘問:“有沒有安排人去與他交涉,探探口風?”


    王成義說:“這種人也是我們能試探的?我可不想去招惹他。我聽說他帶了個娘們回來,那娘們一看就不是簡單人。”


    關於這個女人王成義也說不出個一二三,隻是聽說氣場不簡單,而且於豪對其點頭哈腰的。


    王成義在他姐夫善固本麵前什麽也不是,怎麽指揮就要怎麽幹。而善固本在於豪麵前似乎矮了半頭,從於豪可以不給他麵子當著麵讓手下搞那個女服務員,從這件事就知道於豪行為做事多麽乖張,也不把善固本放在眼裏。而就是這麽一個不把警察局長放在眼裏的老痞子,竟然會點頭哈腰。


    這就好比一盤鬥獸棋,又或者說是生物鏈。朔銘看似是不在其列屬於旁觀,其實他也在這盤棋局裏,不過他的身份太小,沒誰看得上眼。


    朔銘等到下午,於豪消失一樣再沒出現,朔銘也就回去休息。於豪可不是沒有耐心的人,既然是拆遷,兩人肯定會有所接觸。朔銘也不急,等上幾天再說。


    天一下雪,劉偉店裏的生意就不大好做,這大冷天誰閑的出來嘚瑟。叫上說明王兆寧等幾個不錯的同學,要在劉偉的辦公室裏吃火鍋。


    說是辦公室,其實差不多是一個存酒的小倉庫,劉偉這人比較細心,價值比較高的酒就放在自己的辦公室裏。


    進了練歌房,迎頭看到橙子弓著腰在擺弄一束花。


    朔銘走過去拍拍橙子的臀,猥瑣的半拉半拽的從後麵抱住:“你這撅著腚幹啥呢?是想哥了?”


    橙子嚇了一跳,回頭看到是朔銘嫵媚的笑笑說:“朔老板對我們可從來不感興趣,難道今天是吃藥了?”


    “靠,老子什麽時候吃藥啊。”朔銘撇撇嘴,看了眼劉偉辦公室的方向,裏麵已經有喧鬧聲,劉偉粗著嗓門正嚷嚷著吃喝呢。


    橙子也不轉身,把手伸道身後捏了一把:“還是軟的,怎麽證明你有實力呢?”


    朔銘可不會跟橙子糾纏,一個不怕吃虧的女人就是占了點便宜也沒成就感,更何況占這點便宜還不定是經過幾手呢。朔銘可是見過橙子與劉偉堂而皇之的辦事。


    劉偉的辦公室裏已經有兩個同學坐在那,見朔銘來了都起身打聲招呼,朔銘也不客氣就坐下與他們一起吃。


    劉偉小聲說:“朔銘,我今天去找一個朋友玩,聽說一件事,我覺得你可能感興趣。”


    “我能感興趣的是什麽事?”朔銘奇怪的問。


    就劉偉這嗓門,就是小聲說所有人也都聽到了。一個同學說:“啥事能讓我們朔老板感興趣,除非是哪個女人寂寞難耐看上朔老板那根大黃瓜了。”


    朔銘反唇相譏:“是不是你那個太小,就像一根牙簽扔進水缸裏,嚎了一宿也沒什麽反應這才會看上我。”


    另一個同學說:“其實說白了,這男人與女人的關係就是看溝沒溝通好,那用什麽溝通呢?這就要講到工具,什麽東西都講究配套,拖把放到筆筒裏不合適,牙簽扔進水缸裏也不合適,哈哈……”


    同學在一起說話沒什麽顧忌,開起玩笑也沒底線。劉偉卻沒笑,打斷幾人的笑聲:“得了吧你,別鬧了,我說正事呢。”


    劉偉這人還真很少說正事,但一旦嚴肅起來大家還是表情肅穆的聽著。劉偉說:“我聽說季王莊是要拆遷了,朔銘肯定有興趣。”


    “我暈。”經過南紅關拆遷這件事朔銘是徹底不想沾染拆遷二字。以他的關係網以及能力很難勝任,哪個地方不出一個兩個有頭有臉的人啊,感歎說:“你是覺得我現在是拆遷專業戶嗎?我倒是覺得老老實實本分的幹點建築活挺好,掙點錢也安心,南紅關差點把我愁死。”


    “我說的不是這個。”劉偉說:“我聽說季王莊那要建一個港口,而季王莊那很有可能被當做試點做一個經濟開發區。”


    新世紀,每個城市基本都建設了經濟開發區與工業園。就連小小的豐城也是五髒俱全這兩樣都有,可實際上這隻是從一個側麵輔助了城市化的建設,具體經濟價值有多大很難說。


    季王莊是一個沿海的小漁村,由於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季王莊算是很富裕的。至少三分之一的村民是漁民。


    朔銘想不明白為什麽要在海邊搞什麽經濟開發區,好奇的看著劉偉。


    劉偉說:“季王莊那片海什麽情況我想不用我說了吧,邪乎的很。”


    季王莊臨近一個大型海灣,自古就有海鱉墓的稱呼。這個海灣裏死過的人不計其數,聽說水下暗流湧動還有一個超大的吃人海龜。


    這些隻是傳說,畢竟誰也沒親眼見過那隻海龜,一輩輩傳下來的描述那隻海龜的直徑至少有三四米,如果按這個大小來算,千年王八萬年龜還真是說對了。


    “開發區,嗬嗬,你該不會是說要開發海鱉墓吧?”朔銘笑了:“一個海鱉墓又不是百慕大,難道水下還能有金字塔?”


    “扯淡。”劉偉嫌朔銘話多,就說:“我可聽說那個地方要建一個大型港口,而很多需要海運走貨的廠家紛紛在那選址建設新廠。”


    “港口?”這下朔銘動心了,建設一個港口那厲害了,這種工程與引黃工程一樣都是國家項目,很掙錢而且工程狂還不拖拖拉拉。朔銘說:“什麽時候建設,別告訴我現在隻是計劃中。”


    “這就要看尋思軍怎麽想了。”劉偉哈哈一笑:“你不是認識很多尋思軍嗎?帶聽打聽不就知道了?”


    豐城百姓口舌算得上非常爽利了。說明山市有兩大軍種。一個是尋思軍一個是扒路軍。尋思軍就是專門坐在辦公室裏對著圖紙報表數據瞎尋思,尋思好了大筆一揮扔給扒路軍,而扒路軍就是朔銘這些幹活的,按照圖紙把路扒開,今天下管明天走線,一趟剛修好的公路愣是被搞成一條條的拉鏈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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