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還沒反應過來,一掌已經打過來,啪一聲被扇了一個耳光。朔銘怒了,睜開眼看到一個齊耳短發的俏麗美女,而這個女人正雙眼噴著怒火又扇來一巴掌。


    朔銘一把抓住美女的手腕,向懷裏一扯。


    女人腳下不穩,整個身體趴在朔銘身上。


    這裏可是會所,朔銘又沒幹什麽違法的事,突然冒出個女人就算是有所冒犯也不至於扇朔銘耳光。就算是第一下打了是因為朔銘動手動腳不規矩了,可第二下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女人嬌哼一聲,曲起腿撞向朔銘胯間。


    這是斷子絕孫腳,朔銘與她緊緊貼著有所感應,一扭身把女人壓到身下。把女人的兩隻手扭到一起按在她胸前。伸手摸摸女人的臉蛋:“長得倒是不錯,怎麽胸這麽小。”


    “放開我。”女人冷斥說。


    “想讓我放開也行。”朔銘奸笑:“先讓老哥親親,這小臉蛋真俊呦。”


    女人劇烈的掙紮,朔銘一隻手按不住。女人掙脫開雙手張牙舞爪的抓朔銘的臉。


    這要被抓了還不破相,朔銘隻好一邊抵擋一邊俯下身壓上去,可隨即朔銘臉色就變了,他在女人腰上感覺到一塊堅硬的鐵疙瘩。


    伸手一摸差點把朔銘嚇傻了,美女的腰上竟然是一副手銬。


    “你是誰?”朔銘問。


    “你已經襲警了,等死吧你。”女人扭動身體:“還不給我起來。”


    朔銘隻能起身,坐到另一張按摩床上:“我去,是警察也不說一聲。”


    女人滿麵赤紅,冷笑著拿出手銬:“你襲警,還對我動手動腳,等死吧你。”


    “哎,咱可先說好了,你沒亮明身份,進房間也不敲門,而且見麵就打,你覺得這樣合適嗎?剛才的事都是誤會,誰知道你是警察。”朔銘自然要解釋,可自己也知道,這種情況下解釋沒什麽用。


    心裏把王成義罵了個狗血淋頭體無完膚,這小子還是善固本的小舅子呢,警察有什麽行動應該會提前得到什麽消息的,難怪王成義上了趟廁所就再沒回來,嗎的這小子是不是跑了。


    隨即朔銘就想到另一種可能,王成義是故意陷害自己,這一切都是給朔銘下了個套,而朔銘傻不愣登的撞進來。


    朔銘暗道,王成義還想要工程量,你就在家撅著屁古等著吧,老子絕不鬆口給你一分錢的工程量,一邊罵一邊想,甚至把善固本也罵了,幕後推手一定是善固本這老東西,老子又沒得罪你,幹嘛針對我。


    “伸出手。”女警俊俏的臉上能擠出水來,陰寒的可怕。


    朔銘笑笑說:“咱能不能不戴這東西,一會還要打開多麻煩,我什麽違法的事也沒幹幹嘛要跑啊。”


    女警不由分說,抓過朔銘的手腕哢嚓一聲拷上:“姓名?”


    朔銘一愣,這是要現場做筆錄?朔銘隻能說:“我叫朔銘。我跟你們善局長認識,也跟他小舅子王成義是好兄弟,你看能不能通融通融,借我電話用用,我給他打個電話。”


    朔銘這是試探,如果是善固本給他設計的套肯定不會讓他打電話,就算是打也肯定聯係不上。如果不是善固本搗鬼,電話一打善固本說兩句好話自己也就不用跟著進局子。


    朔銘說完又想到另一種可能,善固本會不會是故意逼著朔銘打這個電話,讓朔銘繼續欠他的人情,也好從朔銘這得到更多的工程量。如果是這樣善固本這招棋下的不錯,不管朔銘願不願意肯定要鬆鬆口多給點工程。


    “我不認識什麽善局長。”美女依然冷著臉問:“性別。”


    朔銘低頭看看自己,這筆錄也太程序化了,這不是在搞笑麽,用得著這麽問?朔銘說:“用不用脫衣服讓你檢查檢查?”


    “嚴肅點,你以為這是過家家麽?”女警再問:“性別。”


    “公的。你也可以寫上母的,我無所謂。”朔銘有點煩了,盯著女警淡淡的回道:“你做筆錄難道不需要記錄?一會忘了怎麽辦?給我隨便定個罪名是不是?”


    這時包房的門被打開,一個男警伸進頭看了眼:“小郝,把人帶出去,要收隊。”


    “原來你叫小郝,郝什麽?”朔銘套近乎:“其實都是誤會,沒準以後咱倆還是朋友呢。”


    “什麽也不好,我們也不可能成為朋友。”小郝冷笑拉住手銬中間的鏈子使勁一拽:“你就是個人渣。”


    朔銘吃痛,再不敢多說,隻能跟著向外走。


    走廊裏蹲了不少人,朔銘一邊走一邊看,很多女人沒來得及穿衣服。有的捂著臉怕丟人,朔銘心說已經出來賣肉了,還要臉麽?


    朔銘身上穿著會所裏一次性的無紡布衣服,自己的衣服還在洗浴的更衣間裏。幾個男警察還算客氣的把手銬打開讓朔銘這些人去更衣室換上自己的衣服。


    朔銘嘴裏嘀咕著倒黴,打開櫃門往身上套衣服。


    “朔哥。”說話的是王成義,這小子已經把衣服穿好了,一臉苦相。


    “大爺的,這怎麽回事?”朔銘就差給王成義幾巴掌了,都是這孫子害的。


    “我也不知道,提前也沒什麽消息。”王成義苦著臉說:“這些不是豐城的警力,我想打個電話報個信都不行。”


    “不是豐城的?剛才那小娘皮說話卻是當地口音。”朔銘套上衣服,奇怪的看著外麵:“這次可真是尷尬了。”


    “說什麽呢?穿好衣服就出去。”一個警察對著朔銘吼一嗓子。


    朔銘兩人一前一後的出去,朔銘手上的大金鐲子自然又給戴上了,可奇怪的是王成義等人就沒這項優待。驗明身份後,挨個蹲在走廊裏。


    這些警察似乎是在找什麽人,一個個看過去依次比對。朔銘小聲說:“以前遇到這種情況都會被帶回警局?”


    王成義小聲回道:“按理說不會全部,有重大嫌疑或者被抓個現形的才會帶走。哎,朔哥,你怎麽戴上鐲子了?”


    朔銘也正奇怪呢,就問:“不是人人都有這待遇啊?我剛才還在納悶呢。”


    朔銘心念一轉,暗道不好,這是那個姓郝的小娘們在報複自己,這堆人裏也有幾個是帶鐲子的,不過大都衣冠不整,看來是真有問題的。如果這小娘們非要把自己劃成另一類自己連辯駁的資格都沒有。


    “朔哥,剛才我出來之後你都幹什麽了?”王成義左右看了一眼,走廊盡頭幾個警察似乎找到了正主,正在對比照片。


    “什麽也沒幹啊。”朔銘說:“我好好的躺在那,一個女警察進來我就動手動腳了,這不發生了點誤會,這娘們是要害死我,王成義,你可別不管我啊,一會如果把你放了一定要救我出來。”


    “說什麽呢?”姓郝的女警察走過來,走到近前看到蹲在地上的是朔銘哼了一聲,對身邊的警察說:“鄒隊,我懷疑這個人也是來瞟的,而且他還襲警,應該帶回去審訊。”


    朔銘一聽頭就大了,仰起頭說:“我幹什麽了?我怎麽你了就這麽針對我,你進門就打我也什麽沒說,怎麽你還反咬一口。你說說我怎麽你了?”


    女警臉一下就紅了,畢竟隻是個小姑娘。朔銘也算是拿捏住分寸與說話的尺度,女警怎麽可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把兩人糾纏的那一幕繪聲繪色的說出來。


    朔銘見被稱為鄒隊的中年警察猶豫,立即添油加醋的說:“郝女士,我們之前是有點誤會,可也不能公報私仇,你男朋友跟你分手真的與我無關。”


    朔銘就是在胡說八道,可其他人有不了解女警的隱私,還不是朔銘想怎麽說就怎麽說。


    女警頓時一臉怒容:“你胡說八道什麽?我怎麽會認識你這個人渣。”


    鄒隊嗬嗬一笑,對女警說:“我看這事就算了吧,你們的事私下處理。”


    女警氣急:“鄒隊,他是……”


    “郝女士,我現在正式向你道歉,至於你男朋友我也會給他打電話解釋,你看這事能不能算了?”


    朔銘夾雜步清的胡說八道,簡直讓女警七竅生煙。對朔銘怒吼:“我沒男朋友,你再胡說八道我就廢了你。”


    作為警察這麽說話就失了分寸,朔銘心裏嘿嘿笑,女警的這種表現隻能讓人相信朔銘,如果兩人沒什麽關係朔銘能這麽說麽,如果沒什麽誤會女警怎麽會這麽生氣。


    “鄒隊……我……”女警還要解釋,非要把朔銘帶回去審訊,心說進了號子裏看怎麽收拾朔銘。


    “行了。”鄒隊有些不滿了,對女警說:“現在在執行任務,你的私事先放下,現在把那幾個有嫌疑的帶走。還不快去。”


    女警快要氣炸了,銀牙緊咬,狠狠的跺腳,指著朔銘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朔哥,你認識她?”王成義奇怪的看著朔銘。


    朔銘嘿嘿笑:“我如果認識還能蹲在這?誰知道這小娘皮從哪冒出來的。”


    王成義伸出大拇指:“牛,你真是太神了,沒見過你這麽會說瞎話的。”


    朔銘說:“趕緊想辦法通知你姐夫吧。如果我被帶走估計能被吊起來打。”


    王成義陰笑著看著朔銘:“你這麽得罪那女的,吊起來打算是饒了你。我估計他能用皮鞭蠟燭,讓你嗷嗷叫上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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