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行啊。”王成義說:“姐夫把劉妹妹留下了那我肯定是要陪的,你走了這多不好,劉妹妹可是點名要陪你找地方玩的。”


    “你叫他啥?”朔銘瞪大雙眼問。


    “劉妹妹啊。”王成義一愣,隨即哦了一聲說:“其實她看起來成熟,年齡比我還小半歲呢,她不是姐夫的原配。”


    朔銘這才明白三人的關係,善固本攤上官場三大好了,升官發財死老婆,最難的一步沒想到善固本完成了,不過這續弦就有點嗬嗬了。


    朔銘看了眼正在照小鏡補妝的劉慧慧,對王成義麵露難色:“劉小姐她……”


    “嘿嘿,怎麽,她勾搭你了?”王成義陰笑一聲:“這娘們不是什麽好東西,但麵上我也要尊敬,私底下還勾搭我呢,就是喂不飽的一頭小母狼。”


    “勾搭你?”朔銘沒想到王成義能直接說出來,看來王成義對劉慧慧印象並不好。朔銘不會問王成義有沒有染指,這是禁忌,隻能說:“沒,你想哪去了,我能對你姐夫的人動什麽心思嗎?”


    “最好別這樣,這女的邪乎的很。”王成義說:“就這副做派也能把我姐夫迷得五迷三道的,真是邪門了。”


    朔銘算是被趕鴨子上架,不去又不好,隻能挑一個量販唱唱歌,而朔銘根本不會唱歌隻能坐在那喝飲料裝作喝大了。


    朔銘靠在軟椅上假寐,任由劉慧慧與王成義唱歌,兩人幹了什麽也不能看。劉慧慧就坐在朔銘身旁,包間裏那麽大地方,劉慧慧偏要坐在朔銘身旁,緊貼著腿。朔銘心說幸好是冬天,如果是夏天還不勾起火來,這也讓朔銘難受了。如果這一幕被善固本看到,還不氣的腦袋發綠。


    唱歌兩個人唱是最沒意思的,王成義也是唱夠了,起身借故出去。如果隻有朔銘與王成義肯定不會到練歌房,明麵上說是陪著朔銘嗨一下,實際上是給劉慧慧找樂子。


    王成義好一會不回來,朔銘心裏就焦躁,因為身旁的劉慧慧一邊哼哼呀呀的唱歌一邊把手搭在朔銘的腿上。如果僅僅放在上麵還好,這騷娘們竟然緩緩摸起來,朔銘幹脆裝作什麽不知道睡過去,可身體反應騙不了人,那頂帳篷已經很大了。朔銘隻能挪動一下身體靠遠一點:“善夫人,我喝醉了睡了一覺,王成義呢,走了?”朔銘稱呼他善夫人已經是在拉遠關係,別說有的沒的,表示兩人不熟。


    “誰知道那死小子去哪了,再說他走了不好麽?”劉慧慧秀目含春的盯著朔銘,似乎沒明白朔銘的意思。


    朔銘受不了這種刺激,劉慧慧又不是什麽傾國傾城的容貌,就是這股騷勁讓人受不了,那種一顰一笑都透著媚態的感覺。朔銘說:“時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明天還有事呢。”


    “別呀。”老劉會會幹脆拉起朔銘的手,豪放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怎麽,陪我唱歌委屈你了?”


    “那倒不是,我這人不會唱歌也不喜歡唱,你要想唱自己唱會吧,我坐哪幫你點歌。”朔銘趕緊抽回手離開座位,換到點歌台那。


    沒想到劉慧慧直接跟過來,摟住朔銘的胳膊說:“朔哥,陪小妹唱一首怎麽樣?”


    朔銘也真是惡心了,可又不能惡語相向,隻能尷尬的說:“我不會唱歌,如果你非要唱就要唱到我高興。不然你就別邀請我了。”


    朔銘有自己的小算盤,就他這副破鑼嗓子要錢又要命的音符絕對能讓劉慧慧做噩夢。


    劉慧慧巴不得朔銘這麽說,立即答應,並且很大氣的說隻要朔銘會唱的他肯定都會唱。


    朔銘也不會什麽歌,大部分會哼哼的也就是關鍵那幾句,為了惡心劉慧慧,朔銘古怪的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還能騙你啊,如果我不會就認輸,任你處置!”劉慧慧把最後幾個字說的很婉轉,是個男人聽了都有想法,可朔銘卻不想與劉慧慧有什麽瓜葛,與善固本的老婆玩曖昧,那是壽星上吊嫌命長了。


    朔銘點點頭,快速的點了幾首歌,劉慧慧絕對會唱,就是記不住詞也能看屏幕哼出來,比如少先隊歌,我有一頭小毛驢,門前大橋下幾隻鴨什麽的,讓劉慧慧差點把下巴驚掉了。


    “不是吧。”劉慧慧說:“我進幼兒園了?”


    “我就幼兒園的檔次,你唱還是不唱?”朔銘也是鐵了心,隻要能好說好散盡快離開這張臉不要了,本來認識他的人也都知道朔銘唱歌超難聽。


    “咯咯……”劉慧慧掩嘴笑著:“能有二十年不唱這種歌了,今天還就過把癮,如果我都能唱出來怎麽辦?你任由我處置?”


    朔銘頭皮發麻,誰處置誰似乎最後都是一個結果,這劉慧慧很會說話啊,這就兩頭堵了。


    朔銘不置可否,說:“先唱了再說。”


    “還第一次在練歌房聽到有人唱兒歌的,不過也得虧練歌房有這種歌。”劉慧慧秀目已經彎成月牙。


    可當劉慧慧聽到朔銘的歌聲之後就更驚訝了,他懷疑朔銘是故意惡心自己的:“你能不能好好唱?”


    “我就很認真啊,我說我不會唱,一唱就停不下來的。你不信。”朔銘攤攤手:“這歌讓我唱是不是很有意境?”


    “呃……”劉慧慧突然發現對朔銘沒什麽興趣了,朔銘的歌聲能顛覆三觀,唱的他懷疑人生。


    接下來朔銘越唱越高興,雖然大部分是裝的,但看到劉慧慧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裏就樂了。反倒是劉慧慧,時不時看向包房的門外,期望王成義盡早回來,找個理由幹脆走算了,朔銘這麽唱是往自己耳朵眼裏塞髒東西。


    可王成義掉茅坑裏一樣始終不出現,朔銘與劉慧慧已經長了五六首兒歌了,看眼朔銘會的那幾首也唱完了,心說實在不行還惡心不到你就重新播放一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把你惡心到吐。


    劉慧慧唱歌還算好聽的,尤其那聲音嗲嗲的格外悅耳。可與朔銘唱歌調調能被朔銘帶到月球上去,明明不跑調的劉慧慧驚然發現自己也跑調了。能聽出自己跑調還改不過來絕對是摧殘人心的事,劉慧慧幹脆選擇低哼,可依然還是越唱越糟糕。


    朔銘心裏暗笑,讓你非逼著我唱歌,我讓你連續一年都要做噩夢,再來練歌房都要想起我的大名而且還要渾身顫抖。


    王成義終於回來了,劉慧慧像是見到救星一樣立即把話筒放下,起身對王成義說:“你姐夫沒打電話來?他不要我了嗎?一點都不關心我。”


    王成義進門的時候朔銘正在切歌,沒聽到朔銘的美妙歌喉,聽劉慧慧這麽說心下奇怪,這娘們竟然不勾引朔銘了,還真是意外。


    知道劉慧慧要走,王成義說:“姐夫打過電話了,說你肯定也累了,讓你早點回去。”


    “是嗎?那我們現在走吧,他這人脾氣不好,我回去晚了就會不高興。”劉慧慧把善固本說出來做擋箭牌。


    朔銘肯定要順著話茬趕緊走算了,就說:“善夫人明天也肯定有重要的事要忙,我看咱就散了吧。”


    王成義說要開車送劉慧慧回去,沒想到劉慧慧頗有深意的說:“你留下陪陪朔銘吧,我自己打車走就好了。”


    說完生怕朔銘說自己沒唱夠,再說起來人的賭約就尷尬了,拎起包就對朔銘告辭,並鄭重的邀請朔銘去家裏做客。


    如果要朔銘去家裏坐坐,肯定是善固本發出邀請,劉慧慧這麽說除了給善固本戴綠帽子之外沒有任何意義。但朔銘微笑著說:“有機會一定去。”


    劉慧慧走了,王成義奇怪的看著朔銘,伸過頭問問朔銘身上的味道:“朔哥,你也不是臭的,他怎麽變性了。”


    說起劉慧慧朔銘就想笑,坐在那把話筒扔給王成義:“你還要唱嗎?唱我就聽著等你會,不唱咱就走。”


    王成義把話筒放下,勾肩搭背的摟著朔銘的肩膀:“朔哥,你得教教我,這娘們再勾引我怎麽辦,一旦被姐夫發現我就完蛋了,不管是不是我的錯都是我倒黴。”


    朔銘故作神秘的說:“這個方法你學不會,就算告訴你竅門你用也不靈光了。”


    “那你也要說嘛,興許就好用呢。”王成義拿起飲料示意朔銘喝點。


    朔銘說:“你可能不知道,我唱歌要血命的難聽,劉慧慧被惡心著了實在聽不下去走了。”


    “我暈,這得多難聽。”王成義不信:“破鑼嗓子說的是你這種人?”


    朔銘哈哈笑:“你就別侮辱破鑼了。我唱歌是真難聽,劉慧慧不做噩夢都是精神強大的。”


    “這方法我還真用不了。”王成義眼睛一轉說:“走,咱倆出去逛逛,放鬆一下。”


    朔銘想起上次與王成義去洗澡結果與郝笑發生誤會,似乎與王成義出去總沒什麽好事,很幹脆的擺手拒絕說:“我看就算了吧,明天我真有事,而且挺重要。”


    朔銘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說是今天更為恰當一些。


    王成義也不勉強,兩人就在練歌房門外分手。朔銘開著車離開,聽著舒緩的音樂新樂開花了,不知道劉慧慧在善固本麵前怎麽形容自己,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練歌房見到朔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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