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萱喝醉了,不省人事。朔銘抱著紫萱從練歌房出來,放倒在後車坐上打電話給鳳舞珍:“舞珍,你住在哪家酒店?”


    “就是上次住的那家,挺不錯的,很有情調哦。”鳳舞珍說:“紫萱呢?難道你要把他送回來啊,你是不是男人,我都看出來他要幹什麽了。”


    這些事紫萱不見得能與鳳舞珍說,鳳舞珍也隻是看到了表象,朔銘掛了電話把紫萱送到酒店。想了想還是再開一間房,鳳舞珍問清楚房號過來幫忙:“你這是怎麽搞的,為什麽能喝成這樣,我還從沒見他喝醉過。”


    紫萱辦事一向有尺度,隻在心情糟糕鬱悶的時候會借酒澆愁,在鳳舞珍麵前會喝一點紅酒,但僅僅一杯而已。


    “我還一點沒喝呢,他就醉倒了。”朔銘無奈的搖搖頭。接過鳳舞珍抵賴的毛巾為紫萱擦擦身上。


    “我看今天晚上你留下來陪她吧。”鳳舞珍偷偷的摸摸朔銘:“我們以後有的是機會。”


    沒想到這麽短的時間鳳舞珍就由一個端莊的記者變成床上雨女,朔銘說:“你成天就想著那點事?紫萱怎麽辦?用不用搞點醒酒的東西?”


    “醉了也好。”鳳舞珍歎口氣說:“我不知道他與初奇發生了什麽,但似乎並不愉快,這段時間經常愁眉不展的。”


    朔銘不想也不會把紫萱想要孩子的事說出來,對鳳舞珍說:“要不還是你陪她睡吧,有些事我還沒想清楚。”


    “喂,你是不是有病啊。”鳳舞珍不解的看著朔銘:“多少人想上還不能呢,你倒好,想要走啊?如果你今天走了,說不定以後都見不到紫萱,你相信嗎?”


    “會這麽嚴重?”朔銘還是很需要紫萱的,每次遇到事這個大小姐都能盡心盡力的幫自己。如果沒有紫萱,朔銘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麽順風順水。


    朔銘嗬嗬笑著說:“我覺得你也有病。我算是你的男人吧?你竟然把自己的男人奉送給別人,幸好女人頭上沒有綠帽子這種說法。”


    “我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與你發展成什麽關係,能走到今天隻是因為你還算看著順眼。”鳳舞珍噘著嘴,小聲說:“我們都需要紫萱,對嗎?”


    的確,鳳舞珍也很現實,她能與朔銘變成現在這種關係難道就沒有功利心?


    “那好吧,我今天晚上就在這陪著她。”朔銘說著看了眼房門,示意鳳舞珍可以走了。


    鳳舞珍白了一眼朔銘:“脫衣服,把她的也脫了,然後一起鑽到被窩窩裏摟著睡。最好明天起床的時候能做點運動,這次你放棄機會了不僅是失去紫萱,我也可能不再出現了。你想清楚吧你。”


    鳳舞珍說的一點錯沒有。朔銘與鳳舞珍之間的紐帶就是紫萱。如果紫萱與朔銘斷了關係,那在鳳舞珍心裏朔銘也就沒什麽價值了。


    鳳舞珍走了,朔銘坐到床頭歎口氣,男女關係,利益糾葛,一切的一切都要從利益的角度去考慮,即便是發乎情也必須止乎禮,真的是禮嗎?這句話應該說成是發乎利益,止乎風險。


    朔銘想了很多,最終還是決定脫了自己與紫萱的衣服,躺到床上抱著睡。抱著軟綿綿的紫萱,朔銘苦笑,這算不算為了利益自薦枕席,雖然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事實確實如此。


    第二天一早,紫萱比朔銘醒的好要早,見自己靠在朔銘懷裏羞澀的笑笑向朔銘懷抱伸出鑽了鑽。


    紫萱掀開被子看了一眼,歎口氣,該發生的似乎什麽也沒發生。在這之前紫萱曾經分析過朔銘。朔銘能與鳳舞珍搞到一起就證明基本的男人本能會有,隻要自己願意朔銘似乎沒什麽好拒絕的,但事實卻讓他意外,朔銘竟然什麽也沒做。


    但似乎又什麽都做了,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睡也算做了吧,唯一的區別就是最後那一步。


    朔銘睡得很安穩,紫萱活動也沒影響到他。紫萱抱住朔銘,靜靜的看著。


    紫萱等了很久朔銘也不醒,不老實的一會碰碰這裏一會捏捏那裏。


    朔銘做了一個夢,他夢到自己正在海裏遊泳,身旁圍著很多漂亮的美女。紫萱站在岸上靜靜的看著,似乎有點生氣。


    朔銘想要推開身旁的女人,可那個女人就像一條軟軟的美女蛇,死死的纏在朔銘身上。朔銘想解釋兩句,但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心情彷徨緊張中朔銘竟然發現站在岸上瞧著自己的人竟然變成了賀美琦,賀美琦的目光透著失望,孤寂與無助。沒有憤恨埋怨,什麽也沒說,緩緩轉過身,漸行漸遠。


    朔銘想喊卻喊不出來,他不想市區賀美琦,雖然這個女人不能生育,雖然賀美琦不能與他過正常的夫妻生活,雖然……很多雖然,但朔銘清楚的知道賀美琦才是他最喜歡的女人。或許上天的公平的,朔銘在外麵沾花惹草,家裏的女人卻不能給他生養。或許上天是不公平的,朔銘自認為並沒有對不起誰,可他卻碰到了賀美琦。


    朔銘猛的驚醒,長長的喘著粗氣。睜開眼看到的是紫萱笑嘻嘻帶著羞澀的瞧著自己。


    朔銘回憶夢中的情景,有些怨恨造化弄人。與朔銘發生關係的女人已經不少了,可朔銘並不是有意招惹,當然,除了班花田佳,但上天卻跟他開了個玩笑,田佳卻不是什麽好女人。


    “為什麽我要沒有孩子。”朔銘心裏一道聲音大喊,為什麽,這是為什麽。紫萱願意給朔銘生養一個,朔銘為什麽要拒絕,這可是朔銘留下自己血脈的機會,可能也是唯一的機會了。這個社會,那個女人會不在乎錢的情況下為一個男人生兒育女。就算將來基本見不到自己的孩子又能怎麽樣,即便是這個孩子不跟自己姓又能怎麽樣,即便是這個孩子不認識自己又怎麽樣,難道這就能抹除朔銘的存在?


    朔銘滿腦子都是孩子,看著紫萱笑盈盈的臉,朔銘腦子一熱抱住紫萱吻上去。


    紫萱被朔銘突如其來的勇武嚇到了,驚叫一聲想要抗拒。可朔銘沒給他任何機會,心裏想的是跟紫萱要一個孩子。


    房門外,鳳舞珍起床等了很久,卻沒見朔銘牽來叫他一起去吃早餐,彷徨中想到朔銘可能與紫萱已經發生了。悄悄走出房間來到紫萱的房門外,躊躇片刻剛要打算敲門,依稀聽到房門裏傳來紫萱的尖叫聲。


    鳳舞珍舉起的玉手停在半空,這一切是他預想到的。但真正發生在麵前的時候他卻手足無措了。朔銘與紫萱終於突破最後一道窗戶紙,鳳舞珍早就想過會有這麽一天,隻是沒想到聽到這聲尖叫她會有種悵然若失的傷心。


    “我這是怎麽了。”鳳舞珍苦笑搖頭。鳳舞珍知道,他與朔銘沒可能,也知道朔銘在她之前也有幾個女人,甚至知道朔銘有女朋友,也知道朔銘與紫萱是遲早的事。鳳舞珍就像一個小女孩,蹲到地上雙手捂著臉,心痛,不舍,很過怪誕的情緒一下湧出來,悵然若失,就像自己的玩具被人搶走了,而搶走玩具的竟然是自己最親近的閨蜜。


    鳳舞珍獨自一人下樓吃了點早點,很機械的吃完回房間繼續睡覺,打了幾個電話安排屈家莊采訪的事。鳳舞珍決定回一趟京城,把屈家莊考古做成現場直播。此時此刻,鳳舞珍隻能用工作麻痹自己,忘掉本就不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或許鳳舞珍下次來明山市的時候會當做什麽也沒發生繼續與朔銘保持這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或許下次朔銘會惡狠狠的在床上做一個小警察,把朔銘欠自己的全部索要回來。或許過段時間鳳舞珍就會看得開了,完全不拿這件事當回事。又或許,鳳舞珍會把一切都想明白,看開了就不在乎了。


    鳳舞珍胡思亂想,朔銘卻什麽也沒想,與朔銘相同的是紫萱,他什麽也沒想,也想不了,因為他正用柔弱的身體接受朔銘的洗禮。


    雨過天晴之後,朔銘躺到在一旁喘著粗氣。紫萱很想抱住朔銘說兩句體己話,但他卻沒動,小聲問朔銘:“你說我會懷上嗎?”


    “哪有這麽巧的?”朔銘無語:“你是女生,這個不懂?”


    紫萱不是不懂,隻是希望朔銘能給他一個安慰,但朔銘沒有情調,說話直來直去。


    “給孩子起個名字吧。”紫萱抱著朔銘,這一刻竟然不自覺的留下一滴眼淚,自己的第一次就這麽沒了?


    朔銘閉著眼休息,沒發現紫萱情緒的變化。淡淡的說:“叫朔紫怎麽樣?”


    說完這句話朔銘歎口氣,這個名字不可能會用的到。紫萱的孩子不可能跟著朔銘姓。


    紫萱也想到了,戚戚然的沒說話。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躺著,直到肚子裏唱響空城計。


    朔銘說:“出去吃點早飯吧。鳳舞珍不是要去采訪嗎?估計要等急了。”


    “他會安排好的。”紫萱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說說床上小警察是怎麽回事?”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朔銘很不解。女人善妒,但卻忍不住好奇心去想朔銘與其他女人在一起的情景,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這種問題朔銘自然不好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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