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在家等了兩天,範宇光就發來消息說事已基本搞定。


    朔銘回道:“這次確保能萬無一失?”


    範宇光並沒回複,應該是一個肯定的答複。


    朔銘頓時鬆了一口氣,幸好現在不是忙的時候,不然朔銘怎麽能把工地扔了,每天都去固定的地方還真怕王成義算計自己。


    朔銘又接到尚佳軒的電話,朔銘看著這個名字就想咬死他,本來不想接他的電話,但朔銘想了想還是決定接。朔銘想從尚佳軒的行為上試試能不能判斷王成義下一步會幹什麽。


    朔銘裝作什麽也不知道,態度依然非常客氣:“尚經理,有什麽指示?”


    “我哪敢有什麽指示,隻是想朔老板出來聊聊。”尚佳軒說:“上次說的那事我跟老總說過了,那價位確實找不到合適的人做,他也同意提價,要不再出來談談?”


    朔銘神經一跳,皺皺眉想尚佳軒是不是想故技重施,與王成義配合著想找車把自己撞死。現在畢竟是法治社會,被車撞死是最好的手段了,容易實施不說也難以發現問題。朔銘想拒絕,去就是找死,誰又不傻,可隨即想到有沒有可能利用這次機會實現大反轉。逆襲的可能性並不高,朔銘沒什麽好法子,眼珠一轉說:“好,你定個時間,我們見個麵,這次可要喝點,已經很久沒跟尚經理聊聊感情了。”


    朔銘打算先穩住尚佳軒,如果想到辦法就搞他一下,如果沒什麽好辦法到時候就說自己臨時有事去不了了。


    尚佳軒說:“要不就明天中午吧,還在那個飯店你看怎麽樣?”


    朔銘自然答應,之後又閑聊幾句吧電話掛了。


    朔銘立即給範宇光打電話,把尚佳軒邀請自己出去吃飯的事說了。範宇光沉默好一會說:“你明天在家等著我,我如果不去就別出門了。”


    第二天,朔銘清早剛起來就聽到門鈴聲,朔銘從貓眼看了一眼確定是範宇光這才打開門:“怎麽來這麽早,我還沒刷牙呢。”


    範宇光後麵跟著一個小青年,稚氣未脫的樣子,不過穿戴卻很好,一身衣服少說也幾大千。


    朔銘客氣的打個招呼把兩人讓進來。範宇光說:“這是我一個小兄弟,虎子。”


    介紹了朔銘範宇光說:“朔銘,今天你的車讓虎子開,你跟我開另一輛車在後麵跟著。”


    “啊?”朔銘看了眼虎子,立即搖頭說:“有好法子我就聽你的,王成義如果真用車撞過來虎子就危險了,這事不能幹。”


    範宇光說:“你就聽我的安排就行了。”


    虎子也說:“放心吧朔哥,我肯定沒事。”


    範宇光說:“你知道虎子是幹啥的嗎?開跑車的,那車技讓你眼花繚亂。”


    朔銘還是不放心,路上真出點什麽事虎子就危險了,範宇光堅持,虎子也堅持說沒事,朔銘就有些猶豫不決了。


    將近中午,朔銘把車鑰匙交給虎子,把路線對虎子說了,也把前幾天發生的事說了,如果虎子覺得有危險可以不去。


    虎子笑笑沒多說,當先開車走了。


    朔銘與範宇光則坐進後一輛車裏跟著。


    路過上次出事故的那個路口,不出意外前麵又出現交通事故,很多車堵在後麵,朔銘說:“範哥,你看,跟上次的情況一樣,我懷疑那條近路有埋伏了,車開進去就被撞,要不就在這等著,前麵出事的車交警一來就能撤開。”


    範宇光沉著連說:“看虎子怎麽選擇吧。”


    虎子開著朔銘的車停了一會,一轉方向從近路轉過去。


    虎子開車很快朔銘兩人開車在後麵跟著有點吃力。朔銘說:“範哥,趕緊給虎子打電話,在這怎麽能開這麽快,就是不被撞撞到別人也不好啊。”


    範宇光沒說話,始終與前麵的虎子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看就到之前差點被撞的路口,虎子終於把車速慢下來,朔銘長舒一口氣:“如果真是王成義,肯定會在這撞過來,我看就在這停下,沒車再走。”


    朔銘話剛說完,忽然一踩油門發動機發出轟鳴聲。朔銘也算是老司機,尤其是前麵是自己的車,一聽就明白虎子是空檔踩了油門,隻有發動機轉,車速並沒有提升。


    路口處一輛皮卡呼嘯而過,看樣子狠狠踩著油門處於加速狀態。朔銘一身的冷汗,王成義這是誓要搞死朔銘。


    範宇光冷笑一聲,拿出電話撥出去,直說了一句:“控製好,別出亂子。”


    朔銘問:“控製誰?抓到王成義了?”


    “我抓他幹啥?”範宇光說:“如果抓了他他還能犯錯嗎?”


    虎子把車一路開到飯店門前,但卻沒下車,朔銘與範宇光一起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看了眼飯店的大門走進去。


    尚佳軒已經在等朔銘了,似乎知道朔銘會在幾點到,才差不多已經上齊了。朔銘不冷不熱的說:“尚經理能掐會算啊,知道我這會就到了。”


    朔銘到的時間比兩人約定的時間早了半個小時,尚佳軒竟然能讓飯店提前把菜上了,難道就不怕涼了嗎。


    尚佳軒很客氣的安排朔銘兩人坐下,有點意外朔銘帶著範宇光,拿出煙主動遞給朔銘,客氣的寒暄著。


    朔銘接過尚佳軒遞過來的煙,但卻沒點上,尚佳軒趕緊拿出火機給朔銘點煙。


    範宇光說:“朔銘,這支煙給我抽吧。”


    朔銘知道範宇光是什麽意思,這是要檢查一下這煙有什麽問題,尚佳軒說:“你看我這腦子,不知道這位朋友也抽煙,來來來,這還有。”


    “不用了。”朔銘擺手:“我最近嗓子不好,這煙就給範哥吧。”


    範宇光自己拿起火機點上煙,很小口的抽了一下,隨即就怪怪的冷笑。


    朔銘與範宇光接觸的時間長,知道一定是煙有問題,對範宇光投去詢問的眼神。


    範宇光敲敲桌子說:“尚經理真是大方啊,這種加了佐料的煙隨手就遞給別人,想不想讓我猜猜裏麵的佐料是什麽?”


    朔銘看著放在尚佳軒麵前的半包煙,市麵上常見的牌子,朔銘也沒注意尚佳軒之前抽什麽牌子的,但怎麽看怎麽別扭。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尚佳軒有點緊張,嗬嗬一笑把煙盒拿起來要揣進兜裏。


    範宇光說:“這裏麵的毒純度很高,幾支就能讓人上癮,你很不錯,大庭廣眾的就敢這麽玩。”


    朔銘一驚,問範宇光:“什麽毒?”


    範宇光讓朔銘稍安勿躁,反過來對尚佳軒說:“你是想怎麽解決?進局子還是告訴我一些我想知道的東西?”


    範宇光抓到把柄了,尚佳軒給的這支煙裏雖然含的成分並不多但卻足夠他帶鐲子蹲班房,進去一段時間問題不大了。


    尚佳軒依然狡辯,不知道範宇光說的是什麽意思,對朔銘說:“朔老板,我們說說工程的事吧。辦完事也好好好喝點。”


    朔銘說:“我看尚經理還是先說說煙是怎麽回事吧。”


    幸好上次朔銘沒接尚佳軒的煙,不然就著了他的道。抽煙真不是個好習慣,尤其是抽別人的煙,所以朔銘當即決定,以後不抽別人遞來的煙,無論對方是誰。


    尚佳軒臉色變得很難看,範宇光說:“朔銘,給郝笑打電話,我猜他一定對緝毒感興趣。”


    “別。”見朔銘拿出電話真要打出去,尚佳軒終於急了,結結巴巴說:“你們想知道什麽,我說,但求你們別報警。”


    朔銘說:“我想知道什麽你不知道?這煙是誰給你的?為什麽三番兩次的讓我出來吃飯,你的目的是什麽?”


    尚佳軒沉默許久,低垂著頭不說話,範宇光說:“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逼你,那就讓我猜猜錄口供的時候你會不會說。對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紅色大字咬緊牙關一定別說。”


    朔銘作勢拿起手機,動作誇張的撥打,電話裏傳來動聽的聲音:一,一……


    “我說還不行嗎?”尚佳軒終於支撐不住了,如果進了班房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沒了。再不是建新集團的項目經理,家庭破碎,可以想象以後的人生會是多麽悲慘。


    朔銘大聲說:“那你他娘的還不快說,你當我們很有耐心嗎?”


    “是王成義。”尚佳軒終於開口了,說出一個讓朔銘毫不意外的名字。緊接著,尚佳軒說:“還有善固本,就是前任警察局長。”


    朔銘不奇怪,善固本作為豐城的警察局長能弄到毒太正常了。隻是沒想到出了用車撞自己之外還用了這麽卑劣的手段。


    範宇光盯著尚佳軒,瞧著他一口一口的抽著煙問:“你抽的這支煙裏也有佐料吧?你什麽時候上癮的?”


    “我也是被王成義害的。”尚佳軒說:“可我現在沒辦法,如果我不勾引朔老板他就不給我煙抽了,說實話,我知道我這輩子要毀了,你說我能怎麽辦?”


    “你邀請我來吃飯僅僅為了給我一支煙?”朔銘問。事實當然不是這樣,王成義,或者說是善固本做這個局很複雜,路上有大貨車想要撞死朔銘,到了飯店有尚佳軒給朔銘煙抽。無論朔銘中了哪一條都必將是倒黴的開始。朔銘聽說戒毒很難,想要戒掉需要超強的忍耐力,朔銘戒煙都費勁,更別說戒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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