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問過劉曉婉喜不喜歡吃羊肉,得到肯定答複之後朔銘從胡廣茂那打包一些羊肉才去了牧歌小區。劉曉婉已經在沙發上看電視了。


    朔銘進門把東西放下,對劉曉婉說:“我今天去你妹妹店裏了,他說你公公死了?”


    “前些日子的事了,你想他了?沒事提他幹什麽?”劉曉婉看了眼羊肉,低頭聞了聞。


    “我想他了難道他能再從地裏爬出來?”朔銘故意說的嚇人,劉曉婉皺皺眉,厭惡的推了一下朔銘:“這大晚上的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你是不是得了大筆遺產了?”朔銘問。


    劉曉婉坐到沙發上,拍拍自己的肩膀說:“別閑著,一邊揉一邊說。”


    朔銘卻過去抱住,很久沒跟這個女人親近了,把嘴貼在耳邊說:“去床上?”


    “你先揉。”劉曉婉扭動肩膀。


    “一起揉,先揉外麵再揉裏麵,全方位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你看怎麽樣?”朔銘奸笑著說:“我今天要收服一個大富婆。”


    “現在還說不好呢,徐啟月要打官司,非說徐開明的遺產沒有徐啟星的份,是全部給他的。”劉曉婉說:“最初我也沒想跟他爭,可他用自己的那部分做賭注我也隻能跟他對簿公堂了。”


    朔銘說:“那徐開明留下的那份遺囑作廢了?”


    “有更改痕跡當然作廢了。”劉曉婉說:“其實最後一份遺囑寫什麽我並不清楚,因為這份遺囑並沒有公證。之前經過公證的遺囑被徐開明作廢了,這一份還沒來得及公證他就沒了。”


    “這人死的真是時候。”朔銘抱起劉曉婉走向臥室:“既然那份遺囑作廢了這就代表沒有遺囑,所有的財產都要按照法律規定的方式進行分配,是這樣嗎?”


    劉曉婉根本沒心思聽朔銘說什麽,掙紮著說:“你好好揉可以,不給我揉我就不留你了。”


    朔銘嘿嘿壞笑:“現在是你能說了算的?”


    朔銘裝作很粗暴的把劉曉婉扒成大白羊:“精油在哪?我今天好好給你揉揉。”


    朔銘塗抹著精油美美的給劉曉婉做了一次全身保健,朔銘用力過度已經出汗了,劉曉婉卻在舒爽的揉捏中睡了過去。


    朔銘歎口氣,拖過一旁的毯子給劉曉婉蓋上。在鍋裏把羊肉熱了一下先吃了些。


    朔銘看電視看到九十點,劉曉婉這才光溜溜的被尿憋醒了:“你吃過了嗎?我怎麽睡著了。”


    “你可能最近是太累了。”朔銘毫無顧忌的上下打量,而劉曉婉根本不在乎朔銘的目光,堂而皇之的走過去。


    朔銘說:“羊肉涼了很難吃,你在鍋裏熱一下吧。”


    劉曉婉熱了點羊肉吃,一邊吃一邊讚美多好吃,朔銘順便把羊肉館的名字介紹給劉曉婉,說以後有客戶需要應酬的時候可以去,物美價廉。


    劉曉婉找了身睡衣穿上,坐在朔銘身邊靠在肩頭說:“如果你是我丈夫那該多好。”


    “怎麽,想改嫁了?”朔銘笑著說:“你現在是富婆,想要改嫁不知有多少男人爭著搶著呢。”


    “貪財的人而已。”劉曉婉說:“在公司裏就又這麽個實習生,仗著自己長得還行,沒事就往我辦公室跑,說是請教問題,還真是夠煩的。”


    “那你對他沒有任何想法?”朔銘問。


    “你當女人都跟男人一樣啊,我們也是機緣巧合而已,換做從前我這樣的女人就要被浸豬籠了。”劉曉婉一邊說一邊笑:“那時候對男人有什麽懲罰?”


    “我不知道。”朔銘說:“估計是找幾個漂亮的女人讓他爽死。”


    “你要不要臉?”劉曉婉哼了一聲,小聲說:“我先去洗個澡。”


    朔銘沒動,推了劉曉婉一下:“去吧,我為你服務完了你也該伺候伺候我了。”


    劉曉婉洗完澡,又坐到朔銘身旁,看著天棚發呆:“你說如果給你一筆錢你會幹什麽?”


    “不知道。”朔銘還真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來不買彩票的人也不期望一夜暴富,更沒想過像劉曉婉這樣從天上落下來這麽一大筆遺產。


    朔銘說:“你可以什麽都不幹專門享受生活。”朔銘說:“不過人太閑了也不好,你得找點事做。”


    “比如呢?”劉曉婉看著朔銘。


    朔銘說:“這樣,你買三十套房子,全部都租出去,每個月收一次房租。每天你的任務就是開著車去收一家的房租。又不累又有事幹。”


    劉曉婉知道朔銘在開玩笑,卻忍不住笑說:“你這鬼點子需要開多大的腦洞啊。我一天把房租收齊了不就行了?”


    “那多沒意思,要知道,人閑著會閑出毛病的。”朔銘一本正經的說:“如果你實在不會花錢可以雇傭我,我來幫你,這麽艱巨的任務可不能交給外人。”


    “淨做白日夢。”劉曉婉說:“去洗澡吧,我想睡覺了。”


    “你是想睡覺還是想幹點別的?”朔銘非常邪惡的問。


    “我都行,反正你把我弄累了就要給我揉。”劉曉婉毫不吃虧的說。


    朔銘說:“姓劉的都這麽會做生意?你可真是不賠本啊。”


    朔銘去衛生間洗澡,洗到一半就聽到外麵有人敲門。劉曉婉在朔銘也就沒理會,洗完之後出來發現劉曉菲頭發濕漉漉的在門口站著與劉曉婉說著話。


    朔銘說:“你這頭發怎麽弄的,像是被人糟蹋了一樣。不怕感冒?”


    “朔銘,你去看一下吧。”劉曉婉說:“曉菲家裏的水管好像壞了。”


    “哪的水管?”朔銘一邊問一邊去裏間穿衣服。這種忙是個男人都應該幫的。


    雖然住在同一個單元,但劉曉菲與劉曉婉住的戶型不同,劉曉菲家的房子還挺大,勉強點應該算是四居室了,不過隻有她一個人在住。


    “你男人呢?”朔銘進門之後就沒看到其他人影,好奇的問。


    “我老公是船員,出海了。”劉曉菲說:“裂開的水管在廚房。”


    家庭裝修廚房一般都不會做防水,即便交房的時候有防水也不太防水,地麵上長期間有積水很容易滲透倒樓下。


    為了避免麻煩,朔銘說:“先準備工具把地上的水處理掉。”


    朔銘走進廚房,牆上的一個水源開關向外呲著水花,水花不大,可經不住一直向外冒水。


    朔銘打量一下,劉曉菲家廚房的牆上裝著一個即熱式的熱水器,漏水的地方正是進水口的方向,一個開關閥門漏水了。


    朔銘對劉曉菲說:“家裏有現成的閥門嗎?如果沒有我就先給你把水源關掉,明天換上閥門再用水吧。”


    在這方麵這個女人有點弱智,劉曉菲看起來古靈精怪的,難道就想不到先把閥門關上不能讓水一直向外冒?


    閥門這種東西一般家裏不會常備,沒想到劉曉菲說:“家裏倒是有閥門,可我不會換。”


    朔銘說:“那你還不拿來?還有,工具箱。”


    朔銘先關掉水閥,幫劉曉菲把閥門換上,身上已經濕漉漉了,朔銘說:“你的閥門好了,不過我還有回去衝一下。”


    劉曉菲笑著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謝謝姐夫?”


    “什麽姐夫?”劉曉婉臉色一紅,瞪了劉曉菲一眼:“你可別亂說啊。”


    “他要真是我姐夫還好呢,不過也對,那我姐就不能成一個大富婆了。”危機解除,劉曉菲喜慶極好,不停的開著玩笑。


    朔銘說:“我們先走吧,我要回去衝一下,身上都弄濕了。”


    朔銘與劉曉婉回來之後朔銘簡單的衝了一下,看看時間已經不早了,而且自己也很困。


    躺下之後朔銘也沒什麽興致了,就對劉曉婉說:“你能有多大把握打贏官司?”


    “我也說不好。”劉曉婉說:“最初的時候我應該隻能拿到很小的一部分財產,而且還是有附加條件的。現在徐啟月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無論法院怎麽判我都不吃虧,不是麽?”


    “那徐啟星腦子裏長瘤的事別人知道?”朔銘又問。


    “我誰也沒說。”劉曉婉說:“這件事如果當時說了,我恐怕一分錢都拿不到。”


    劉曉婉說的一點不錯,徐啟月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徐家的錢落進劉曉菲的腰包裏。徐開明如果知道徐啟星已經病入膏肓了肯定也不會做這種安排。


    朔銘眯起眼睛說:“你說最後一份遺囑沒經過公證,會不會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有沒有可能徐開明已經知道徐啟星的病情?”


    “這誰知道。”劉曉婉不像朔銘那樣喜歡琢磨問題,轉過身打個嗬欠對朔銘說:“早早睡吧,明天公司還有早會呢。”


    朔銘也覺得自己是閑的蛋疼,幫劉曉婉想這些,就算朔銘知道真相又怎麽樣。而且朔銘自己還有一身的問題沒有琢磨明白呢,尤其是那個白色的身影是不是白茹雪,懷孕的女人又是不是她呢。或者這根本就是一個鬧劇,有人在跟朔銘開玩笑。


    想著心事,朔銘也睡過去。一晚上做了很多夢,夢到白茹雪挺著大肚子回來了,說肚子裏的孩子是朔銘的,問朔銘願不願意娶她。


    朔銘心下一驚,騰一下坐起身,此時天已經大亮。朔銘揉揉頭,如果這種事真發生了,朔銘應該如何抉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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