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時間,新房已經布置好了,看著精致的新房子朔銘覺得很舒服,至少這段時間沒有白忙。挨個房間逛了一圈朔銘第一時間打電話給賀美琦,新房郝笑來過多次,賀美琦卻從沒露麵,朔銘想通知的第一個人就是賀美琦。


    打了幾遍賀美琦並沒接聽,過了一個多小時才疲憊的把電話回過來:“你有事?”


    賀美琦的聲音比較空洞,似乎是從另外一個世界傳來的聲音,她很寂寞,雖然朔銘時常給她打個電話,但賀美琦已經感覺不到太多的溫度,時常會覺得孤獨。曾經賀美琦也是一個人這樣過來的,曾經沒有朔銘的日子也是那麽充實。可現在變了,賀美琦從沒覺得自己有這麽孤獨,仿佛置身黑暗中摸不到邊際。


    猛然間朔銘有些心疼賀美琦,這是一個孤獨的女人,自從郝笑闖進朔銘的生活賀美琦與朔銘的距離越來越遠了。這一刻朔銘想第一時間見到賀美琦,就算隻給他一個擁抱也好,朔銘知道,這是賀美琦最需要的。


    感同身受一般,朔銘沒多說,隻說了一句你等著,下樓開車,直奔市區。


    路上朔銘給郝笑去了個電話,沒說去找賀美琦,隻是說晚上不回去吃飯了。朔銘有應酬是常事,郝笑也從不多問。


    到了市立醫院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朔銘直奔賀美琦的辦公室,辦公室雖然開著門,裏麵卻是一個小護士。朔銘不認識,就客氣的問賀美琦去哪了。


    能直呼賀美琦的名字一定是認識的人,護士懵懂的說賀副院長已經下班了,同時疑惑的打量著朔銘。


    朔銘一邊下樓一邊給賀美琦打電話:“你是不是在宿舍?”


    得到肯定答複,朔銘衝進宿舍樓。


    賀美琦開門,頭發有點濕漉漉的,顯然是剛洗過澡。


    朔銘抱住賀美琦,抬腳把門關上。


    賀美琦推著朔銘:“你幹什麽,發什麽瘋……嗚……別鬧,先說什麽事……”


    靠近床邊,朔銘把賀美琦推倒。


    “你幹什麽?別鬧了……”賀美琦推著朔銘,抗拒的雙手很無力。她需要,需要朔銘,可她不是正常女人。


    朔銘沒回答,繼續自己沒完成的事業。賀美琦哭了,哭自己為什麽身為女人卻又不是女人。哭自己得到了朔銘的心卻永遠不能成為朔銘的人。哭自己終究會孤獨一生,也哭朔銘能來找她,無論做什麽至少能有一絲安慰,至少朔銘心裏還有她……


    淚水滑落,賀美琦不再動了,他多麽想像正常女人那樣與朔銘有一次真正水乳交融,他多麽想也能像郝笑那樣每天回到家就能看到朔銘,也多麽想朔銘一直存在自己的世界裏。此時的一切都是曇花一現,朔銘是個正常的男人,而她不是個正常的女人。兩人注定成不了正常的男女關係。


    朔銘輕輕吻去賀美琦的淚水,把這個女人擁進懷裏,狠狠的揉著,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


    賀美琦看著朔銘,眼神迷離又是那麽迷戀,夜深人靜的時候賀美琦多少次想象朔銘就睡在身旁,可能一個翻身就會碰到,縱然隻是相敬如賓的在一起也是幸福的。但賀美琦不會這麽做,更知道這種關係不會永久的維係下去,賀美琦太聰慧,很容易看穿朔銘,她知道朔銘是一個浪蕩子,也聞到過朔銘身上不同的香水味,那些香味是不同女人身上留下的。


    “你是我的,永遠都是,誰也搶不走拆不散。”朔銘看著賀美琦,輕輕說著情話。這句話很霸道,但賀美琦喜歡聽。


    就這樣靜靜的抱著,仿佛時間已經靜止,能感受到的隻有彼此的心跳,那麽有力那麽快。


    賀美琦咬著嘴唇,下了極大的決心一樣。把手扶在朔銘的胸膛上,沒用多少力氣輕輕一推。朔銘翻身仰躺著,堅挺的帳篷讓賀美琦掩嘴輕笑。


    “美琦,其實不用……”朔銘想要拒絕。


    賀美琦卻不這麽想,真正的愛是付出也是幸福,這是賀美琦能夠做到的極限,一個端莊的女人在朔銘麵前完全變成了另一個樣子。賀美琦抬頭看著朔銘舔舔嘴唇嫵媚的笑。


    朔銘覺得接下來要發生點什麽,心裏更加激動。接著賀美琦挽了一下低垂在耳邊的亂發,輕輕俯下頭緩緩吞沒……


    賀美琦一向有早睡的習慣,但這次卻與朔銘聊到半夜。兩人有著巨大的文化差異,就連賀美琦都驚訝,他與朔銘能聊的這麽投機。或許聊什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與誰在一起。


    直到賀美琦有了睡意,打了一個長長的嗬欠。朔銘抱著賀美琦:“睡吧,要不明天就成了熊貓眼了。”


    賀美琦卻不老實的摸索著,雖然是醫生,卻從沒這麽認真的探索過一個人的身體:“怎麽回事?你不累嗎?”


    朔銘笑了笑:“太愛你了。”


    朔銘說的是情話也是真話。賀美琦幸福的笑著,扭動身體鑽到被子下……


    生活極有規律的賀美琦賴床了,賀美琦已經不記得上一次賴床是什麽時候。她不想上班,不想活動,隻想抬著頭靜靜的看著這個男人酣睡,嘴角還掛著微笑。曾經賀美琦期望過,期望與朔銘結婚,每天都能這樣靜靜的看著,對賀美琦來說,愛情不過是如此簡單。但不是每個人都是賀美琦,不僅朔銘,所有的男女都會覺得這種生活是無趣的。後來賀美琦放棄了,試圖漸漸離去,可事實上,賀美琦知道,自己做不到。或許若即若離才是最恰當的距離。


    朔銘的生活卻不規律,躺在溫柔窩裏睡到日上三竿,醒來第一眼就見到賀美琦,揉揉眼睛:“你沒上班啊?幾點了?”


    “今天不上班了,我想休息一天。”賀美琦覺得最近很累,為什麽不與朔銘多呆一會呢?


    朔銘又把賀美琦按倒蹂躪一番,這才揉揉賀美琦的頭:“去洗刷,我們去看看新房。”


    賀美琦慵懶的靠在朔銘身上,感覺哪裏也不想去,第一次覺得賴床這麽舒服。


    朔銘說:“去照照鏡子,看看你這形象,就像剛被糟蹋了一樣。”


    “還不是被你糟蹋了?”朔銘開玩笑一向沒輕沒重,賀美琦瞪了朔銘一眼,這種粗俗的話簡直難以相信是從自己嘴裏說出來的。以前的賀美琦別說髒字,與人紅臉的時候都沒有。直到遇見朔銘,這個端莊的醫生一點點被帶壞了,甚至會與朔銘開一兩句葷笑話。賀美琦知道自己變了,可她不在乎,能率性而為的人生才是幸福的。


    朔銘怪笑:“你想被糟蹋多少次?要不……”


    朔銘張牙舞爪,賀美琦趕緊逃開,不一會衛生間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等賀美琦收拾完已經是半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朔銘萬分不解女人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耐心在鏡子前站那麽久。無論是苦瓜皮一樣的女人還是天生麗質的美女都一樣。天生麗質的完全不需要這些化妝皮輔助,但卻依然不亦樂乎。苦瓜皮一樣的女人同樣不需要,這就像麻袋上繡花,再好的功夫也沒什麽用,因為底子太差。


    賀美琦已經把洗刷用品準備好了,甚至把牙膏都為朔銘擠好了。朔銘隻要幾分鍾就完事。


    看著賀美琦在鏡子前扭動身體,朔銘說:“真不明白你們女人,化妝都這麽認真。”


    “那你覺得女人為什麽要化妝呢?”賀美琦頭也沒回,似乎在考慮身上這件碎花裙子適不適合。


    “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朔銘覺得自己說的是真理,古人說的話,沒毛病。


    賀美琦轉過身先問朔銘這身裙子好不好看,得到肯定答複,這才說:“你們男人總是自以為是的自大。不可否認有些女人化妝是為了取悅男人,可更多的女人是為了取悅自己。”


    “淨瞎扯。”朔銘不信:“這麽說大多數女人都是自戀狂。”


    “信不信由你。”賀美琦提上小包,挽住朔銘的胳膊:“如果女人為了某個男人化妝就會問你喜歡什麽樣的,但很少有女人這麽問。化妝就像穿衣服,什麽場合有什麽樣的妝容,這也是對別人的尊重,並非為了某一個人。就算隻有兩個人,女人所要滿足的也隻是自己的心裏,化妝的女人更有自信。”


    朔銘不懂這個也不想探討,挽著賀美琦出門,這種感覺很舒服,尤其是賀美琦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雖然朔銘沒做什麽關鍵的事,但賀美琦依然是享受灌溉那樣,充滿了愉悅感。朔銘覺得自己應該經常來賀美琦這住,無論是賀美琦還是自己,都有曾經沒有的愉悅體驗。


    朔銘把賀美琦帶到新房,可賀美琦並不願意,強拉硬拽一般。打開門的一瞬間賀美琦就把嘴巴張大,地磚的花紋太漂亮了,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花,雖然這隻是畫,但非常逼真,整個房間似乎充滿了花香一樣。


    朔銘拉著賀美琦的手,打開客臥的門:“這是你的房間,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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