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也曾糾結過,柳若寒是不是也遭了屠叫獸的毒手,整個管理局就這麽一個看得上眼的,屠叫獸發了獸性自己的兒媳婦都要更不要說柳若寒了。


    經過幾天的了解,朔銘覺得可能性很小,首先柳若寒依然是那副羞羞答答的樣子,完全不像被開發過,再是真被屠叫獸那啥了挨個工地拍照的活恐怕就不是柳若寒的了。風吹日曬,每天圍著水庫轉上一圈絕不是輕鬆活。


    朔銘等柳若寒跑到不遠的地方迎上去,笑著問:“若寒是來拍照的?不用這麽著急啊。”


    “啊,朔老板。”柳若寒氣喘籲籲:“我是到下麵公路坐公交車的。”


    “坐公交車?”朔銘看看時間,這幾點,也不是上下班時間,而且也不至於跑啊,天上下刀子了?隨即朔銘想到範宇華的話,看來真是有什麽急事。


    朔銘說:“來來來,我送你下去。”


    齊陽水庫是在丘陵地帶的山凹處修建的,三麵環山。水庫周邊沒幾個村子,人也少也就沒公交車,想要進城必須步行幾公裏到下麵公路坐車。


    “那……”柳若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的看著朔銘。


    朔銘招招手:“那什麽呀,看你的樣子是真有事,我送你一程。”


    朔銘巴不得跟美女親熱親熱,這麽好的機會,少說也應該有個人情,說大了柳若寒應該請他吃飯,說笑了怎麽也應該日後表示一下謝意,一來二去的不就更熟悉了麽。


    柳若寒上車,朔銘卻不著急緩緩的開著,車開的再慢肯定也比跑著塊,畢竟這段路並不是很“好走”。


    朔銘問:“出什麽事了,心急火燎的?”


    柳若寒低著頭悶悶不語,依然喘著氣,胸口起伏,額頭上都是細小的汗珠。


    “我沒打聽你私事的意思啊。”朔銘追問:“這人吧就是這樣,說出來或許能好受點。我們畢竟是朋友,沒準還能幫上點忙呢?”


    “沒什麽事。”柳若寒輕聲回道:“你把我送到站點就好了,謝謝你,朔老板。”


    “別了。”朔銘腳下油門加重一些,看了眼柳若寒:“我正好要走,順便捎你一程。嗯,我要去市裏辦點事,你說我把你送到哪合適?”


    “你要去市裏?”柳若寒似乎不信,這也太巧了,趕上自己著急朔銘正好有事去市裏。可想想也沒什麽問題,做個順風車撥公交車不知道快上多少。柳若寒說了個地方,然後問:“你看看能在那周圍隨便找個地方我下車就好了。”


    “這不巧了麽?”朔銘笑笑,很誇張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我就是要去那辦事。”


    朔銘雖然不知道什麽事,但知道柳若寒著急,車速慢慢提上來。不死心的問:“真沒什麽事?如果有事一定跟我說,我多少還是有點朋友的。”


    柳若寒嗯了一聲,朔銘又說:“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說不準什麽時候我有困難了也找你幫忙呢,你說是吧。”


    柳若寒又嗯了一聲。朔銘覺得自己是熱臉鐵冷屁股,表情訕訕隻能閉嘴,再說就真是自討沒趣。


    到了市區,朔銘把柳若寒放在一個老小區外麵,柳若寒下車招招手:“真是謝謝朔老板了,等我請你吃飯。”


    “我可當真的啊,記得欠我一頓就行了。”朔銘可不會假裝客氣說不用。要知道請柳若寒請都請不到,小美女自己送上門來哪能不順水推舟。


    朔銘眼看著柳若寒離開,也就沒再回去已經到市區了看看時間也快到下班時間,就去找賀美琦玩會。


    朔銘給賀美琦打電話,沒想到賀美琦竟然說在外麵逛街。


    朔銘找去了,與賀美琦在一起的是賀昕薇。兩姐妹挽著手優哉遊哉的看著衣服。


    看到賀昕薇朔銘就有些頭大,自從兩人發生關係,自從賀美琦把朔銘推給郝笑,這個小辣椒就沒給朔銘一點好臉色,朔銘就成了當代的陳世美,可恨的極品人渣。


    朔銘打聲招呼,毫不客氣的拉著賀美琦的手。賀美琦掙紮一下,沒掙脫也隻能瞪了一眼任由朔銘握著。在賀美琦這朔銘耍流氓都習慣了,那會顧忌別人的看法,而賀美琦也隻是象征性的抗拒,如果隻有兩人做再過分的舉動也隻是嘴上說幾句。


    賀昕薇白了朔銘一眼,損朔銘的話還沒出口,賀美琦給賀昕薇一個眼色。


    賀昕薇眼珠亂轉,隨即變成衣服笑嗬嗬的樣子。朔銘卻頭皮發麻,反常必為妖,賀昕薇沒憋什麽好事。


    “姐夫?”賀昕薇嘻嘻笑,不得不說,笑的很真誠。


    “你就說想幹什麽吧,別擺這個表情,我看著害怕。”朔銘說:“先說好啊,你有什麽要求也是在我能力範圍之內啊。”


    “絕對在你能力範圍之內,隻不過看你願不願意幫忙了。”賀昕薇搖頭晃腦的看著朔銘,閃爍著萌萌噠的大眼睛小聲問:“你認不認識明山城建的人?最好呢是有點職位。”


    明山城建是明山市的老牌建築公司,少見的全資國有,當年公改私的大浪潮沒對其有絲毫影響,聽說是當時出了個奇葩的一把手,在位近二十年的孤寡無兒無女的老公仆,絕不貪墨一分錢,也不允許國資流失,就這樣,一次次的改製都被扛過去了。朔銘腹誹過,也就是無兒無女,不然還不第一個跳出來接受改製,局長變成董事長,然後把打量財產留給兒女。雖然此人沒什麽大本事明山城建一直不溫不火的,但近幾年卻有了長足發展,在明山市名聲越來越響。


    “你問這個幹嘛?”朔銘說:“還別說,這個公司我接觸過卻從沒有過利益關係,別說領導了,連個小項目經理我都不認識。”


    賀昕薇失望的表情一閃而過,接著就冷下臉,利用不到朔銘就打算翻臉:“就你這二皮臉的性格,沒人性的人品,見縫就鑽的蛀蟲……”


    “行了!”朔銘抬手打斷:“你這是個什麽人啊,幫不上你什麽忙怎麽還惱羞成怒了呢?我欠你的?”


    “你欠我姐的。”賀昕薇咬牙切齒。


    “行,你說你想幹什麽,我盡量幫你想想辦法。”朔銘覺得日了狗了,出門沒看黃曆,多少天了來找賀美琦拉進感情竟然碰上這個潑婦。幸好當時把賀昕薇上了之後沒答應娶她,不然還了得,稍不順意就能抓破你的臉,絕對是稱王稱霸的女流氓,給把掃帚就能騎著滿天轉的巫婆。


    “我想到明山城建工作,最好能在畢業前混個小管理層,這樣有利於我的……”賀昕薇說到一半:“理由就沒必要跟你解釋了,你就說能不能辦成就行了。哦,對了,別指望我感謝你,不罵你就應該謝天謝地。”


    朔銘差點被賀昕薇的話噎死,剛想問你怎麽謝我呢。朔銘撓撓頭,這件事真不好辦,因為朔銘的確不認識這個公司的人,更何況把人送進去工作。這年頭,國企比私企更難進。私企隻要有本事,早晚都能混起來,國企可不一樣,看背景,看資曆,看人脈,反正你身上的方方麵麵都要考慮一遍,然後還得放放血送送禮才能往上爬,與官場沒什麽本質的區別。


    朔銘不會直接說自己沒認識的人,敷衍說:“等我想想辦法,,不過別抱太大希望,尤其是還得幫你打通關係往上爬,你以為這麽簡單啊。孫猴子取經還得八十一難呢。”


    “行,什麽時候辦好了再來找我姐。”賀昕薇打開朔銘拉著賀美琦的手。


    朔銘真要生氣了,說了願意幫你怎麽還上臉了,真以為自己沒脾氣?要不看在賀美琦的麵子上你算哪根蔥。


    賀美琦數落賀昕薇,讓她消停一些。然後又對朔銘說:“一起吃個飯吧。”


    朔銘真不想跟賀昕薇吃飯,就說:“我也是路過,一會還有事,你們一起吃吧。”


    朔銘離開,心情差極了,礙於賀美琦朔銘不好說什麽,之所以一直對賀昕薇忍讓,也有歉疚的成分。一個黃花閨女第一次讓自己弄了,賀美琦這個正牌的女朋友卻漸漸的淡出朔銘的生活,無論從哪方麵說朔銘都覺得虧欠。


    看看時間朔銘幹脆回家,打個電話給郝笑問他想吃什麽到市場買點。郝笑卻說有任務不能按時下班,讓朔銘自己先吃。


    悻悻的鎖好車,心裏想著賀昕薇的事,有心幫忙卻沒那能力,就是想送點禮都不知道門朝哪開。轉頭走向小區不遠的小市,朔銘喜歡吃西瓜,這天熱隔三差五就會買個回去,這時候朔銘接到範宇華的電話。


    “什麽事?”朔銘接起來。


    “朔哥,剛才有人來工地挑毛病了。”範宇華說:“他說他姓王,後麵跟著幾個人,我聽別人都叫他局長。”


    “哦?局長,姓王?”朔銘知道了,這是齊陽水庫的王副局長。朔銘說:“他都說什麽了?”


    “他說完全不合格,讓我們整改,還說要推倒重來。就剛才,非逼著挖掘機推了一下,我也是無奈了,就這一下少說損失千把塊。”範宇華有些為難:“我不知道這什麽情況,也不敢得罪,你看怎麽處理一下吧。”


    朔銘應了一聲,隨即把電話掛了。要知道王副局長想幹嘛隻要見個麵就清楚了,朔銘也知道,王副局長不是針對自己,恐怕針對了很多包工頭,目的就是想要造屠曉壽的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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