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請誰吃飯瀟灑,朔銘都舍得花錢。既然請了,那就要盡興而歸,帶著一群女人吃了一頓大餐,接著就是找了家ktv唱歌。


    一起玩了一晚上,朔銘與單思雨幾人也越來越熟,甚至還會不輕不重的說幾句葷笑話,無傷大雅。


    在眾人的慫恿中,單思雨紅著臉要跟朔銘唱一首曖昧之極的情歌,朔銘哪會唱,拒絕了好一會無奈隻能端起話筒,一張嘴,整個包房內鴉雀無聲,朔銘不好意思繼續唱了,幹笑說:“你們還想繼續聽嗎?”


    單思雨一臉糾結古怪:“見過唱歌難聽的,沒見過這麽難聽的,我看還是算了吧,你在侮辱我們的耳朵。聽你唱一首一會還得請我們挖耳朵。”


    “挖耳朵簡單,要不要我幫你?”朔銘靠在椅背上,拍拍大腿。


    眾人又起哄,朔銘說:“今天你們是主角,非要編排我幹什麽?”


    在ktv玩到將近午夜,眾人這才吆三喝四的打車離開,朔銘打開後備箱,在眾女人的歡呼聲中每個人都領到了自己的禮物,一套國際大牌的化妝品,售價要三千多。這些女人雖然掙得不是很多,平日裏也多用這個檔次的東西,讓朔銘大跌眼鏡,為了美對其他方麵可以不管不顧。把收入的一半用來化妝也沒什麽,關鍵建築公司這些女同誌沒幾個長出一副好皮囊,單思雨不算很漂亮,但在這些女人中也算佼楚。


    隻剩下一個家住豐城的單思雨。單思雨說:“男朋友,你可要送我回家。”


    “你可別叫我男朋友。”朔銘真有點開不起此類玩笑,朔銘還是覺得自己犯桃花,凡是與自己開這種玩笑的大多關係不清不楚。朔銘說:“你也不怕那些同事誤會你?”


    “這有什麽?”單思雨看了眼朔銘,雖然氣質並不出眾,但也算衣冠楚楚。三十歲還沒結婚,絕對算得上鑽石王老五了,有幾個母蒼蠅圍著太正常。單思雨也不例外,普通家庭出身,嫁給王子是童話般的夢想,朔銘不帥但多金,相比身家相貌也不是那麽重要,男人一旦有錢對女人的吸引力成倍提升。單思雨說:“如果男朋友真沒有女朋友才好呢,我正好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啊。”


    “你這是追求我嗎?”朔銘開玩笑。


    “算是吧,也算是一句不真不假的玩笑。”單思雨笑笑,坐在朔銘車上感覺真不錯:“這車多少錢?”


    “一個朋友送的。”朔銘可不想與單思雨夾雜不清,雖然與單思雨有了什麽關係可以直接掌控建築公司裏的一些事,但後期的麻煩更多。單思雨隻是普通女人,不同於賀美琦,也不同於鳳舞珍。一旦朔銘吃上嘴,想要提上褲子不認賬是不可能的。


    “女朋友?”單思雨眼裏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朔銘想了想:“算是吧,但也不是。”


    “那是什麽關係?”單思雨真有一種打破閃過問到底的意思。


    朔銘不想再這個問題上糾纏不清,磚頭看了眼單思雨:“在這工作還順心?”


    “在哪都差不多,幹的也都是差不多的事。”單思雨意興闌珊:“在辦公室就是與圖紙各種文件打交道,到了外麵就是與鋼筋混凝土打交道。女人做這個真的很累。”


    “我就奇怪了,尚佳軒怎麽就能找這麽多女同誌,而且清一色。”朔銘故意把話題往這方麵說,也想聽聽尚佳軒在這些女人眼裏是個什麽人。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單思雨說:“這一行女人很少的。就算是入了行想要發展起來不做基層也比較難。這個公司極速的招兵買馬,女人卻是最好的選擇,很多建築公司嘴上不說,實際上對女人是有一定偏見的,而且大家都有一個基本認識,女技術員不同男人,登高下坑不大行,所以就比較難混。”


    這些可不是朔銘想聽的東西,笑著說:“對尚佳軒這麽人怎麽看?”


    “嗯,怎麽說呢。”單思雨笑了,看了眼朔銘:“男人都差不多,有點色。看我們的目光總是集中在那幾個點上。”


    “哪幾個點?”朔銘故意開玩笑,免得這麽打聽被單思雨想到什麽,也不想這些話傳到尚佳軒的耳朵裏,就當是閑聊隨口一說。


    “你也很壞哦。”單思雨臉微微一紅,側過臉很好的掩飾住:“對工作尚總還是很上心的,做事也是一絲不苟。”


    “有你們辛勤勞動,我才能安枕無憂的在家數錢。”朔銘嗬嗬笑:“最近公司有沒有接觸什麽新案子?”


    “新案子?”單思雨嘟嘟嘴:“安置房算不算?尚總說要在四個月內拿下,最近這段時間公司就像趕大集一樣,每天都有很多包工頭進進出出。這些包工頭賊眉鼠眼的,我都覺得他們像是到公司偷東西的。”


    朔銘也是包工頭,被單思雨這麽評價有點尷尬。不過單思雨沒提到尚佳軒違規的方麵,難道真是李衛想多了?又或者是單思雨故意不說那些方麵。職場上的人為了保全自己通常都會裝傻充愣,明知道哪裏不對卻從不背後說人壞話,得罪人也沒什麽好處,這是聰明之舉,但對朔銘來說就有點蛋疼了,沒有一個突破口想要了解公司更多很難。


    朔銘幹笑:“公司也沒什麽東西,值得偷的也就是你們這些環肥燕瘦的美女了。”


    “男朋友可真會說話啊。”單思雨掩嘴輕笑,就那些恐龍級別的,說他們是美女自己都覺得喪良心。


    “哎,對了,我記得有人提了一嘴,公司搞過一個橋梁的圖紙?”朔銘不得不給點提示,如果單思雨知道沒準就能說點什麽。


    “我是見過一份圖紙,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們承建。”單思雨說:“大包我們公司的資質不夠,分包的話還行,不過我隻是大致看了一下,具體尚總想怎麽做我可不知道,是那個小雀斑幫尚總打理的。”


    朔銘若有所思的哦了一聲,看來這份圖紙真是尚佳軒弄來的。


    單思雨住在豐城邊上新建的小區,朔銘經常在這走,好像是去年才交房。朔銘問:“你在這買的房?”


    單思雨說:“怎麽?我買房都很奇怪嗎?”


    “這倒不是,你不是沒結婚嗎?”朔銘說:“明山市的人思想還是落後,女人婚前買房的真不多。”


    “我不是那些女人。”單思雨笑著說:“我現在買房也算是一種投資,等結婚了也可以租出去補貼家用。而且我還有一個小心思,將來那個男人對我不好我完全可以卷鋪蓋走人,不回娘家我也有地方可去,隻有這樣才有家庭地位才有底氣。”


    “呦,沒先到你竟然想這麽多?”朔銘真是有點驚奇了。單思雨不像表麵看起來這麽簡單,小心思還真是不少,如今這社會這麽自強的女人不是沒有,大部分卻沒有這份心,總覺得嫁漢嫁漢穿衣吃飯。


    “那是。”擅自與有點傲嬌的挺直身板:“男朋友有沒有對我感興趣啊?”


    “其實也挺好,吵架了也知道到哪去請回來。”朔銘古怪的笑笑:“不過我要結婚了,咱倆這露水情緣沒機會嘍,下輩子吧。”


    “誰等你下輩子。”單思雨略有失落,有一個高富不怎麽帥放在眼前機會難得,倒也知道終究不是自己的菜。可隨即單思雨就回複常態:“下輩子沒準你是女的,我是男的。”


    “可能吧。”朔銘笑笑,示意單思雨到了:“沒準我勾引你呢。”


    單思雨下車,手指輕勾:“拜拜……男朋友。”


    玩笑而已,朔銘鳴了一下笛,緩緩駛離。


    回去的路上,朔銘不停的在琢磨尚佳軒,這件事不處理是不行,但處理不當隻能給自己帶來損失。可如何處理成了難題。


    不過還好,朔銘還有時間琢磨。如果尚佳軒真的背著自己動用了資質,攤牌之後還是會有一定的收入。如果不是那最好,對尚佳軒朔銘也能稍微放鬆一下。


    建築公司不是鐵桶一塊,但朔銘也得有自己的人盯著才行,可無端端的加上自己的人也不是什麽好事,尚佳軒心裏肯定有梗。而且朔銘也能想到,尚佳軒真要背著朔銘做些事有個人在也沒太大用,最關鍵的還是給尚佳軒敲敲警鍾,而且還要警鍾長鳴。


    把車停在樓下,朔銘從車上拿下另一套化妝品,這是徐甜甜幫忙挑的,算得上整個商場最高檔的貨了。徐甜甜說顏色品質比較適合郝笑,畢竟郝笑的工作擺在這,素雅的淡妝最合適。


    朔銘上樓,郝笑已經洗刷好了,第一次沒在看電視而是端坐在那看書。


    朔銘奇怪:“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怎麽不接受我黨最優良的思想品德教育?”


    “看電視有輻射,還是看書好。”郝笑恬淡的笑著,說了一個讓朔銘驚掉下巴的名詞:“胎教!”


    朔銘咽下口水:“你這胎教早點,也不問問咱孩子是不是認識字,你應該看圖,這樣她才能接受的了,你看這些東西沒用。”


    “你手裏拿著什麽?”郝笑看到朔銘手裏的袋子。


    朔銘把東西遞過去說:“我今天給建築公司的女員工發了點福利,讓徐甜甜幫我挑了點化妝品,他說這一套的風格很適合你,我就給你買回來用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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