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銘沒跟範宇光兩人一起放縱,不知為什麽,心裏總壓著心事,說又說不上來,還被範宇光與蔡樂慶柴曉了一身無能。


    朔銘老臉一紅,幹脆讓人給自己做全身按摩。


    躺在鬆軟的按摩椅上,朔銘隻看到兩條修長的大腿,聲音軟糯端過一杯茶要朔銘喝。


    也沒多想,先放鬆一下神經也是好的。一會精神點,還有生物最重要的事要辦。人啊,飽暖之後就想那些破事,聽著其他房間傳來陣陣誘人的慘叫,朔銘也有些意動了。


    可不知不覺朔銘竟然睡了一覺,等醒來的時候卻躺在床上。睜開眼就是天花板,這裝修也真沒誰了,第一眼看到的竟然是仕女圖,還是島國版的那種。


    朔銘輕咳一聲,一抬頭就看到一個靚麗的身影,穿著露背禮裝麵對鏡子很認真的梳頭,動作輕柔舒緩,仿佛那頭秀發是最珍貴的絲綢,瀑布一般傾瀉寫來,讓人有種忍不住想要看正臉的欲想。


    朔銘邪惡的想著那點破事,如果這時候起身從後麵侵犯算不算一種驚喜呢?可朔銘剛要撐起身體,卻猛然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綁,猛地抬頭往下看,自己隻穿了最裏麵的一條小短褲。


    他娘的,這他麽什麽地方,還挺有情調的,可他也不問問老子是不是喜歡這調調?


    但朔銘此時無所謂了,不管怎麽說,這裏的女人氣質長相也能入得了自己的法眼。朔銘盯著那道美麗的背影並沒著急。這時候能沉住氣倒是另一種別樣的享受。


    這個女人身材挺高大,目測差不多與朔銘齊般高了,要知道朔銘的身量本就不矮,就算是在北方能有這麽拿得出手的身高絕大多數男人都要仰望了。朔銘有些期待,期待這個女人會長成什麽樣。造物主也真是會開玩笑,很多時候把太多優點集中到一個人身上,簡直讓人嫉妒。


    女人一定聽到朔銘的動靜了,但卻不為所動依舊緩緩梳理著秀發。朔銘呆呆的望著,不知不覺已經有點感覺了。


    朔銘清清嗓子:“美女,還不把我鬆開?”


    “能不能解開可要看你自己的本事。”女人的聲音讓人聽了非常舒服,軟軟糯糯的就像在撒嬌,與高大的身材很不相稱。一般來說,身量高的人嗓音都比較粗,可這個女人的腔調有江南小女人的柔美。


    朔銘使勁活動一下,好容易看清是什麽捆綁自己。原以為是情趣道具,讓朔銘非常意外的是自己的手腕上竟然是指頭粗的麻繩。由於捆的比較結實,朔銘感覺手有點麻。這麽誘人的背影,朔銘怎麽也要第一時間看看正麵是不是像自己期望的那樣美好。但被這麽捆著實在不舒服,朔銘說:“趕緊給我解開,我不喜歡這樣。”


    “可我喜歡怎麽辦。”女人偏著頭,開始梳理另一麵的秀發。女人說:“尊貴的朔先生,你可是未央城的請都請不來的貴客,我不敢怠慢你哦。可即便是這樣,也要遵循客隨主便的原則是不是?”


    “什麽客隨主便……”朔銘隨口應道,可隨機就覺得不對,頭皮一麻,瞪大了雙眼:“你怎麽知道我是誰?”


    “我怎麽能不知道你呢?我怎麽可以不知道你。”女人咯咯嬌笑,掩著嘴就是不願回頭,扭動身體,光潔的背部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朔銘心思急轉,難道自己認識這個女人?朔銘應該不認識在未央城工作的女人,這裏可是自己第一次來。不對,未央城是原來的糜仙醉,難道明山市糜仙醉關門之後那些女人都到這來了?可問題是在糜仙醉能叫得上自己名字的也隻有仙鳴與田佳。糜仙醉一直用的都是代號,隨便你說自己叫什麽都行,提供的是服務,沒誰計較你是誰。朔銘覺得不對勁了,捆綁自己壓根不是那麽回事,聲音有些壓抑:“你到底是誰?”


    “你可能不認識我。”女人乖巧的回道。


    朔銘說:“那你怎麽認識我的?我好像也不是什麽名人。”


    又是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果朔銘不是被捆著,一定會衝上去把長著一頭秀發的腦袋掰過來瞧了仔細。


    女人輕飄飄的說:“朔銘,明山市的一個普通包工頭。自從與紫萱有了不清不楚的關係之後就發達了。賺錢比印鈔都快。我說的對嗎?”


    朔銘很快冷靜下來,眯著眼看著女人,隨即很傲嬌的咧嘴笑:“謬讚了。”


    “不得不佩服朔先生,你的運氣真是很好啊。”女人仰起臉感歎一聲甩動秀發拿過一根長發夾將秀發輕輕束在腦後,接著就是對著鏡子描眉畫眼非常認真:“善固本你認識嗎?哦,他想弄死你來著,你可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朔銘眉頭一挑,善固本?這他麽什麽鬼,原來這個女人與會把牢底坐穿的善固本是一夥的,這怎麽可能。一般來說樹倒猢猻散,善固本也不是什麽上得了台麵的大人物,這個女人怎麽會給善固本報仇。


    女人又笑,接著說:“你好像還認識農建林是不是?他也想置你於死地。他比善固本強點,隻不過損失了點錢罷了……”


    朔銘心裏的疑惑更重了。這麽說來這個女人與善固本並無關係,可問題是這個女人怎麽就知道自己這麽多信息。朔銘哼了一聲:“這些好像與你沒什麽關係吧?”


    “是沒關係,但初奇與我就有關係了。”女人猛地轉過頭,秀發甩動,朔銘看到一張絕美的臉。


    原本還有點小欲望的朔銘瞬間被冷水澆了個透心涼,不看這張臉還好,當看到這張臉之後朔銘瞬間明白,自己真的涼了。不是女人長得不好看,是因為這根本不是個女人,這張臉極具誘惑,即便咬牙切齒也是那麽漂亮那麽美。米先生,一個哪哪都像女人的男人。


    “米先生?”朔銘震驚。如果沒綁著手一定抽自己兩個耳光,真是閑得蛋疼,沒事來未央城玩啥?明知農建林與餘修武都在這,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我真是要感謝你,沒想到你竟然能記起我。”女人收住陰狠的表情,邁著款款的步竟然半屈膝給朔銘行了一個封建女子行的禮,就像一個丫鬟拜見自己的主子。


    朔銘臉皮抽動,這他麽的尷尬了。米先生明明要弄死自己,現如今已經被捆上了,想什麽時候殺都行。


    米先生輕抬羅步走到床邊,對著朔銘嫣然一笑,簡直能用傾國傾城來形容:“原本呀,我是想用一些手段讓你來未央城,如果你不上鉤也隻好安排人幫你綁來了。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心大的來這找我。”


    朔銘幹笑:“米先生,你誤會了,我可不是來找你的。”


    “是不是我有數。”米先生咯咯笑。


    朔銘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這一刻朔銘在懷疑李賢在撒謊,這麽漂亮,還挺嬌羞,怎麽可能是一個男人,打死都不信。如果米先生真是男人,那還不算飛機場略帶豐滿的上半身又作何解釋?朔銘突然想到那個把女人硬標稱男人外貌的神奇國度。米先生該不會就是從那邊過來的吧。


    看著米先生笑,朔銘怎麽也笑不出來。死死的盯著看似人畜無害的漂亮臉蛋,朔銘說:“你跟初奇有關係?”


    “是哦,你可真聰明。”米先生掩嘴笑,越發的嫵媚動人了。


    朔銘狠狠的咽了口唾沫,自己竟然對一個男人也有想法,太惡心了。如果米先生認識初奇,令人的關係非常好一點都不意外。取向扭曲的人簡直不能用常理來衡量。初奇那麽變態,如果認識幾個跟他同樣變態的人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


    朔銘問:“那也就是你找人要殺我嘍?”


    “說實話,我現在有點佩服你了,都這個時候看,你竟然心跳都沒加快,好厲害的心理素質啊。”米先生手掐著蘭花指,絲毫不做作,理應這麽溫柔才對。


    “是你想殺我還是農建林。”其實一早朔銘就知道,自己與農建林之間的恩怨並沒有結束。隻要那小子有機會,一定會毫不猶豫送朔銘下地獄。


    “都有吧。”米先生並沒否認朔銘的說法。伸出手,輕輕摸了摸朔銘粗糙的臉:“不管男的還是女的,保養自己都很重要。你看看你,皮膚這麽粗糙還黯淡無光……”


    如果朔銘有選擇權,寧願受點皮肉苦也不願意讓這個變態碰自己。尤其是撫摸朔銘臉龐那輕柔的動作,就像一件精美的瓷器有點小瑕疵然人心疼一樣。


    “可別髒了米先生的手。”朔銘勉強擠出笑容,心裏默默祈禱,這個姓米的變態怎麽沒讓上帝帶走,讓他去陪著初奇也好。


    米先生起身,再次回到梳妝台前,瓶瓶罐罐拿了好多瓶,嘟著嘴嬌嗔:“仰起臉,我幫你做個保養。先給你去個死皮,很舒服的。”


    朔銘差點吐出來:“用不著,我挺喜歡自己現在的狀態。”


    “可是我不滿意。”米先生打開一個瓶子,應該就是去死皮的那種,纖纖玉手再次撫到朔銘臉上,嘟著嘴一副很委屈的樣子:“你就讓我服侍一下吧,多少人求我我都不會答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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